刘易斯干咳两声,也忘了本来是自己在生气的事情,只顾着自己把刘修斯晾在家里那么久的“错事”了。他便慢慢坐在沙发上,一脸愧疚地说:“抱歉。我路上遇到了一点事情,给耽搁了。”
“我猜也是。”刘修斯抬起头,脸上露出笑容,“很严重的事情吗?”
刘修斯的笑容,让刘易斯的心里一阵发毛的,也不知为什么。
刘易斯干咳两声,说:“没、没什么……不严重,已经处理好了。”
“你过来一下。”刘修斯微笑着看着刘易斯,“我们凑近点说说话。”
刘修斯的笑容和平常不一样。
刘易斯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看着就是有点发怵。但他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便慢吞吞地挪到了刘修斯身边,随即就闻到了刘修斯身上一阵浓烈的威士忌酒香。刘易斯皱起眉,说:“你喝酒了?”
“在等你的时候喝了点儿,你闻到了?”刘修斯答,又凑近了刘易斯,呼吸在刘易斯的耳边,明明是淡弱的呼吸,却仿佛在刘易斯的耳朵边刮了旋风,刘易斯一阵昏头转向的。
刘修斯嗅了嗅,说:“你身上的味道倒是……很干净呀。”
“嗯?”刘易斯不解。
“你去香莲会所没洗澡?”刘修斯问。
这话问得太叫人不知所措了。
也不知该说这话问得直接,还是问得委婉。
刘易斯摸了摸鼻子,半尴不尬地说:“我就是去坐了一会儿,没有做什么服务。只是和七叔说了一会儿话。”
从刚刚进来,到现在,刘易斯都隐约感到刘修斯头顶有一团乌云,压力大得很。却等刘易斯将这话说毕了,那团乌云便忽然消散了。刘修斯竟笑出声了:“哈哈!是这样吗?”
刘修斯又仿佛有些头疼,捏了捏鼻梁,半晌平伏下来,问道:“哦,你找他做什么?”
刘易斯一脸严肃地说:“你不觉得你上新闻的事情和他有关吗?”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刘修斯却说,“但事已至此,现在找他也没什么意义了,反而显得自己沉不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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