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忍,唯独这种事情没法儿忍。
刘修斯没法找刘易斯麻烦,就只能找香莲会所出气了,只说这地方一团乌黑的,污染了他的弟弟,实在是可恶。他便不顾得什么了,直接给警署高官打了电话,实名举报了香莲会所。不过,香莲会所也是有关系的地方,警署的人接到了举报,一开始也不想管,打着马虎眼,但发现刘修斯态度坚决,便也只好处理。
会所老板也是一头雾水,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了一尊大佛了!
而刘易斯回来便跟刘修斯解释了,自己去香莲会所是找七叔谈判的,并没有干什么逾矩的事情,刘修斯才冷静下来。
刘修斯头脑冷静下来了,就想到了以刘易斯的个性,确实不可能做这么胡闹的事情。是他自己乱了。
然而,现在七叔指出刘易斯去抢“鸭子”了,刘修斯的心里又立即不痛快了。
他对七叔的说法半信半疑,便说:“那个鸭子是什么来历?”
七叔听到刘修斯这么问,才信了刘修斯确实不知道小鸭子的事情,又觉得自己为一鸭子当成一回事来细说也没意思。故而,七叔笑了一声,以满不在乎的口吻说:“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横竖就是一只小鸭子,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犯不着劳神。”
七叔说了不必劳神,但刘修斯却不得不劳神。
好好的,他的小易去包鸭子了,怎么能不劳神?
刘修斯回去马上就让司机去查了。司机很快就查到了,回禀了刘修斯,说是一个叫Denis的男技师,还给了刘修斯看照片。刘修斯一看照片,见那个男技师模样清秀的,看起来温驯无害,是刘易斯平日喜欢的类型,心里更不自在。
司机大哥又说:“现在这个Denis呢,在少爷仔的那个朋友……叫杨橄榄的那儿住着。”
“那少爷仔对Denis还挺尽心的呀。”刘修斯冷冷说,“都安排住所了。还托了人照顾。”
司机听见刘修斯的语气,便背脊发冷,又赔笑说:“哎呀……少爷仔向来心地就很好啊。可能是看他可怜,才帮助他吧!”
刘修斯越想越气,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的。他的弟弟哪儿都好,就是老出去追小男生,这就罢了,现在连会所男技师都看得上了?
而另一方面,小德不知道自己被“惦记”上了,他自己还惦记着落在会所宿舍的几万块。<b>http:/// 文字首发无弹窗</b>xx.隔了几天,他没忍住,跑回了会所,发现会所被封了。他便去找同宿舍住的室友,室友吞了他的钱,死活不肯还。二人打起架来,小德打不过对方,被狠揍了一顿,钱也没拿着。
刘易斯知道了这个情况之后,还带小德去相熟的私人医院检查,又说:“果然是为了那几万块?”
小德白挨了揍,心情更低落。刘易斯劝了他几句,杨橄榄就也闻讯到了医院,也说他:“你去要钱,总得多带几个人呀!也不跟我说一声。”小德被数落了一通,更加郁闷了。
这天,刘修斯也正好到医院来检查,检查的间隙,想抽根烟,便去了户外吸烟区。他走到门外,忽然听到刘易斯的声音。他便留了留神,顿住了脚步,抬眼望去,却见刘易斯在跟一个男孩子说话。那男孩子一瞧便是之前刘修斯在照片上看到的那个男技师了。
小德只是有些委屈,便在这儿吐苦水,刘易斯柔声劝慰,只问:“还是疼么?是骨头疼?”小德却道:“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