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虞覆上亲吻,用麽指将淳其铮挂在眼帘下的泪花一点点揩去,无奈的出声道:「该哭的明明是我吧。」
垂眸将淳其铮的脸颊拢在手掌间:「其铮,选择权一直都在你的手上,从现在,在以后,在未来,我,都会听你的,好吗?」
淳其铮却扬起优美的脖子喃喃道:「我只想看你好不好,爹说,你已立下遗诏。」
欧阳虞背脊一震,退开一些,阴晴不定道:「那现在呢.看到我还活着便好了吗?我竟以为你已心回意转!我真蠢!」
男人颓败的低吼,将搁在桌上的药汤一把狠厉的扫到地上,大汗淋漓的依在床柱上喘气道:「你走吧,我不过是再死一次...」
那次山中遇匪,身体已经留下病根,稍有不舒,便心痛难抑,一阵阵的扯的疼,淳其铮是知道这个的,见欧阳虞旧疾複犯,气急道:「你气什麽!为什麽不听完!你便是这般急着要赶我走吗!才两个月,你便要废后立妃,难道要我跪着求你吗!」
「你连一点时间都不肯给我。」淳其铮委屈的落泪,像被露水滋润过的玫瑰,一点点散发出柔弱而娇豔的色彩,那色彩在之前从未有过。
「我刚才对罗氏说的话你没听到吗?我说不準,欧阳虞,我改变主意了,你也不准改变...」
「改变什麽...」欧阳虞心中一喜,又害怕惶恐这是个美好的梦,呢哝问道。
淳其铮将头搁在男人的胸口,手掌紧握住他的手,闭上眼睛,耳垂透红道:「你知晓的。」
欧阳虞一听这话倒像是病全好了,连心窝子一下下的扯的疼都未察觉般的低笑:「我的喜怒哀乐全都挂在你的身上,已经无法逃脱出你的手掌,你还要我怎麽样呢。」说着握住淳其铮的手,向后一拉将人压在身下,拿手去扯开淳其铮捂的严实的衣襟,将那光裸细嫩的脖子露在眼前,一口啃了上去.
「啊...」
淳其铮料不到欧阳虞变脸如此快,瞬间变成恶狼厮磨牙齿便要亲密,惊的眼睛都圆了,双手抵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却顾及着他的伤口,细长的眉毛蹙起道:「你的伤...」
欧阳虞抓起淳其铮修长指节分明的指头,伸出舌尖一根根的亲吻,含在唇里吮吸,俊美的面庞从下而上,仿佛被光影打磨过一般,偏偏眼里带着轻佻的笑,让淳其铮心跳如麻,几乎想不起来过去男人可恶可憎的面庞。
「我的伤来自于你,只有你能救,其铮,你要还是不要!」欧阳虞轻轻的吻着淳其铮的额头和发间,不想让他感到一丝惧怕。
「你别这样...」淳其铮红着脸,觉得犯上花癡的自己简直像个无可救药的傻子.
「哪样...」欧阳虞将身子压了下去,大掌情色的抚摸他合着衣的臀侧,使得下身紧紧的嵌入.
淳其铮感受到男人爆胀的分身抵在自己的大腿根,水光潋滟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随即撇开头去,光滑的侧脸,落下一串湿痕.
欧阳虞知他在逃避什麽,顺着那光滑的下巴一路吻上去,满脸的浓情道:「我不会迫你...」大掌滑进他的长衫下摆握住那灵巧之物.
「不...不要...」
淳其铮恍然大悟挣扎着要摆脱那双烫热的手,腰侧却被握住整个人动弹不得,白皙的皮肤被蒸出润着水光的粉色,欧阳虞倾身将那汗珠一点点舔了乾净,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的抚摸起爱人羞赧的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