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才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老胡,你是不是在里面啊?”
是江小鱼的声音,胡小祚一愣,随即才应了声,江小鱼便直接推门而入,胡小祚问:“你不是在伺候那老女人么?怎么也出来了?”
江小鱼坐到胡小祚的床上,撇了撇嘴:“我也说要去茅厕,就出来了呗。”
拍了拍他的肩膀,胡小祚叹息:“逃得过初一,逃不了十五,今晚她肯定要你去伺寝的。”
江小鱼听着,打了个冷颤,摇头道:“饶了我吧,我可不想伺候那个老女人。”
胡小祚挑眉:“你怎么也知道那女人年纪不轻了?”
江小鱼笑了笑,“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然后又摆出了那副骄傲的模样,继续道:“那个萧咪咪我在小时候就听过她了,她也是恶人谷里出来的,人称‘迷死人不赔命’,现在年纪也有四十多了,也不知是得了什么驻颜之术,长得是一点都不显老,而且她还极迷恋男色,啧啧,反正这种女人,送我都不会要的。”
说着,他又瞟了眼还躺在床上的江玉郎,笑道:“不过我不要,说不定有些人就宝贝得要命,是不是呀江公子?”
江玉郎气得从床上坐起,指着江小鱼,“你……”
他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一男子的声音:“皇后,女王请你回去。”
江小鱼听着,先是扁了扁嘴,随后又对江玉郎吐了吐舌头,然后便离开了,江玉郎的气还未消,胡小祚便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气了,你也知道小鱼儿的嘴巴就是这么贱。”
江玉郎虽未把怒气迁到胡小祚身上,脸却依然黑着,又躺了回床上去。
胡小祚耸了耸肩膀,没理他,也躺回了自己的床上,躺了会正觉得饿了,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也未多说什么,直接喊他们出去吃饭。
胡小祚便和江玉郎出了那房间,跟着来喊他们的那人往外边走去,到了饭厅,见着这足足摆了三张大圆桌,且都坐满了人,乍看之下,还以为又去了哪个宴席上呢。
不过在这饭桌上见不到萧咪咪和江小鱼,胡小祚便猜想着他们应该是有单独吃饭的地方,也没为江小鱼多担心什么……江小鱼和那萧咪咪都是来自恶人谷的,听江小鱼说过
,他是由恶人谷四大恶人养大的,和江小鱼相处,怕是萧咪咪吃的亏会更多呢。
走近些,胡小祚也不意外地发现,坐这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子,也不知是被那萧咪咪榨干了还是萧咪咪本来就好柔弱男子,反正这些人一颦一笑都充满了阴柔的气息,抓筷子都像是抓不稳一样。
不过这些人如何,胡小祚也不太关心,看着满桌子的菜,他擦了擦嘴角,见着一旁有两个空位,便拉着江玉郎走了过去。
江玉郎似乎也觉得在这便是和胡小祚他们同乘了一条船,一直以来也没给胡小祚什么脸色看,此时也未挣开胡小祚的手。
胡小祚坐下,看了看那些菜色,随口和江玉郎道:“没想着这还能吃到这么多肉,还以为这的伙食都不怎么好呢。”
江玉郎扯了扯嘴角,“怕是萧咪咪准备这么好的饭菜也是别有用心,估计是想着她的妃子们吃了才能有力气伺候她。”
胡小祚嘴角一抽……好吧,那女色魔很有可能就是这么想的,不过不管萧咪咪是什么动机,这么多人一起吃饭,动作不快些被人抢光了怎么办!
于是胡小祚想着,便抓起筷子,直指他面前那盘牛肉,等他扒了两口,才感觉到一旁异样的眼光……
胡小祚吞下口中那口肉,才轻咳一声,小声问江玉郎:“他们看着我做什么?”
江玉郎本来不太想和胡小祚说话,毕竟他刚吃东西的那模样,谁要说认识他谁都得一同丢脸,可江玉郎还是想和胡小祚搞好关系,于是他无视着众人看胡小祚时那鄙视的眼光,脸不红心不跳地回道:“怕是他们羡慕你有那么好的胃口。”
胡小祚挑眉。
江玉郎继续解释:“和萧咪咪处多了,估计他们胃口都不会太好。”
胡小祚释然,又开始吃了起来。
众人看着胡小祚依然那样,也没再继续围观,纷纷抓起自己的筷子数起了米粒,江玉郎也饿了,便和众人一同吃了起来,不过他那动作就优雅多了……
吃饱后,胡小祚打了个饱嗝,便准备和江玉郎一同回房,刚站起来,便有个人站到了他们面前,是之前给他们分配房间的那个年纪大些的妃子,此时也不过告诉他们洗澡水在哪烧着,要用了就自己去提而已。
等那人走远,胡小祚才撇嘴:“哪有妃子自己去提水的,这萧咪咪也是,招的全是妃子,
就没招几个奴才……”
江玉郎听着,也没附和胡小祚,带头往房间的方向走去,胡小祚本能地跟在他身后,继续唠唠叨叨地吐槽着……
等到了房间门口,江玉郎终于是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胡小祚才乖乖地闭上了嘴。
跟着江玉郎进了房间,胡小祚才想起什么,又开始吐槽:“那人只告诉了我们去哪提水,可他没告诉我们去哪洗澡啊……”
江玉郎深吸了口气,在他耳朵快要爆炸前,狠狠地指向门角处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木桶。
胡小祚顺势看去,又乖乖地闭上了嘴,不过随即又立即开口:“不会吧,这洗澡的地方连块屏风也没有,让人怎么洗啊……”
江玉郎终于受不了,提高音量道:“你洗澡的时候我转过身去不看你行了吧!”
胡小祚终于是看出了他不耐烦了,这次不仅乖乖地闭嘴,还轻轻地点了点头……心中却继续吐槽:要不是老子看上你了,会一直不由自主地想和你废话?!呸!西天上的那和尚想听我说话不要想疯了才好!
撇了撇嘴,胡小祚才轻声开口:“诶,那是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江玉郎深深地吸了口气,胡小祚立即感觉到不对,留下一句“那我先洗了。”然后便立即冲出房间去提水。
等他把水提回来之后,江玉郎果然把身子整个转了过去,胡小祚耸了耸肩膀,见那浴桶很久没用了脏得要死,再扭头看了眼江玉郎,想着他应该是不会回头看过来的,便随手施了个法术,直接让那木桶焕然一新。
等他洗好,再把洗澡水给倒掉后,江玉郎便去提水,也不知是不是突然多了人洗澡,等到胡小祚都有些困了那江玉郎才提了两桶热水进来,胡小祚也没许什么承诺,就没转过身去。
把洗澡水倒到那浴桶后,江玉郎正想脱衣,回头看了胡小祚一眼,才停下动作,对胡小祚道:“你不转过身去我怎么洗澡?”
胡小祚撇嘴道:“都是男人,看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江玉郎又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可是你刚刚洗澡的时候我都转过身去了!”
“我又没强求你一定要转过身去……”努了努嘴,看着江玉郎的脸色越来越黑,胡小祚只好道:“好了好了,我转过身去行了吧,真是小气鬼!”
心中还道:你身上哪块肉我没看过
,有什么好宝贝的!
江玉郎看着胡小祚的背影,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继续脱衣洗澡。
等他洗到一半的时候,胡小祚就打了个哈欠,催着他:“快些洗,我困了。”
江玉郎还擦着身子的手顿了下,抬头看向胡小祚的背影……刚他那句话,他怎么觉着这么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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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绝代双骄
在这地宫里,也感受不到什么天亮天黑的,反正都是长期地点着蜡烛,一直都是昏昏暗暗的,不过他们才刚进这地宫,估摸地算了算时间,此时也差不多是深夜了,于是江玉郎洗好澡的时候,他们也都困得双双睡去了。
才睡了会,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尽管胡小祚活了快三千年了,体内的兽性还是有的,于是他睡觉的时候比清醒时还更警惕,睡得不会太熟,但被人吵醒,他还是火气十足。
听着外边又传来喊声:“老胡,你睡了没?”
是江小鱼,胡小祚这才压下心中那股烦躁,开口应了声,这的门也没锁的,于是江小鱼听着胡小祚的声音便直接推门而入。
坐在床上的胡小祚皱了皱眉,问他:“你怎么来了?那老女人肯放你出来?”
江小鱼笑着坐到胡小祚的床上,笑道:“我趁她不备的时候在她的酒里下了迷魂药。”说着又是骄傲地继续开口:“让她常年给别人下迷药,今日终于也让我给迷了回,她大概是怎么也想不到,我出恶人谷前可是去万伯伯那搜刮了一大堆药才出来的。”
胡小祚打了个哈欠:“那你就去好好睡一觉呗,这么晚了还来我这吵着我。”
江小鱼撇嘴道:“哼,原来皇后是得睡到那萧咪咪的寝宫里去的,要我在她旁边睡一晚我可睡得不安稳!”
胡小祚继续打着哈欠:“所以呢?”
江小鱼就对着他笑,“所以我打算和你在这挤一晚呗。”
胡小祚翻了个白眼,看着他,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妥协:“你给我睡外边一点,要是你打呼或者睡得不安稳,我可不保证会不会一脚把你踢下床去。”
江小鱼笑了笑,没说话,突然又扭头看向对面那江玉郎的方向,站了起来,走过去,边笑道:“这个江玉郎倒是睡得挺安稳的。”
胡小祚躺下,拉上被子:“你管别人那么多做什么,快些睡觉,再吵等下就不许你上床了。”
江小鱼笑着应了声,刚转过身子,却又皱了皱眉,再回过头去看向江玉郎:“奇怪了,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一样……”
胡小祚烦躁地啧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他,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江小鱼却依然皱着眉头:“我不是说最近,好像我在出恶人谷之前就见过他……对了!”江小鱼说着,就从怀中掏出一块布,摊开
,布里是一个人的画像,看了看那画像,又看了看依然躺着的江玉郎,江小鱼对胡小祚喊:“老胡,你过来看看,这画像里的人和江玉郎是不是很像?”
胡小祚烦躁地提高了些音量:“你在闹什么,有什么等明天再说不可以吗?”
江玉郎摇头道:“不是,老胡……”见胡小祚不愿起来,他就直接拿着画像坐到胡小祚身边,摊开给他看:“你看看,这人和江玉郎是不是很像?”
胡小祚翻了个白眼,才看向那画像,同时也皱了皱眉,问:“你干嘛拿着江玉郎的画像?”
江小鱼立即睁大了双眼:“你也觉得他们很像?”
胡小祚直言道:“这根本就是同一张脸啊,你看看那眉毛,那眼睛鼻子,跟江玉郎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江小鱼这才闭上了嘴,表情却是很震惊,依然看了下那画像,又看了眼江玉郎。
胡小祚挠了挠后脑勺,很是不解地问:“怎么了?你怎么会有这画像的?”
江小鱼顿了下才回神:“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我一开始也是为了看戏才去慕容山庄的么?”
胡小祚点了点头,示意江小鱼继续说。
“可后来我在慕容山庄上下了些泻药,我却还不愿意离去,那是因为我知道了个消息……也不知是谁给我传的,说是我的仇人就在慕容山庄上,所以我才会留在上面继续查探。”
吸了口气,江小鱼继续道:“这画像里的人,叫江琴,我爹娘就是因为他的背叛而死,所以我曾发誓要找到他,为我爹娘报仇!”
胡小祚又有些不解:“这画像里的人若是江琴,江玉郎和他如此相似,且又都姓江,应该就是江琴的儿子才对,可他爹却是江别鹤啊。”
江小鱼听着,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依然看着江玉郎,却没再说话。
胡小祚继续打了个哈欠:“算了,这些事等到明天再想吧,先睡觉,我都快要困死了。”
这时江小鱼才点了点头,和胡小祚一起躺在了床上,他们都没注意到,等他们躺下时,江玉郎的眼帘睁开了些,扭头看了看对面,又慢慢闭上了眼。
第二日一大早,胡小祚他们还在睡着,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是喊他们起床的,他们洗漱了翻,便都出了去,那管事妃子见着江小鱼,愣了下,问他怎么不在女王的寝
宫里。
江小鱼笑道:“昨晚女王累了,我就出来了呗。”
说着,也没再理那妃子,拉着胡小祚便往饭厅走去,江玉郎也赶紧跟上,等坐好了,才刚吃了两口,那管事妃子就又出现,对着众人大喊:“糟了,我刚去给女王送早饭,发现怎么喊也喊不醒她。”
众人听着,除了胡小祚他们三人,都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那管事妃子喊完,又看向江小鱼,怒道:“是你对不对?你给女王下毒了?!”
江小鱼吞下口中的稀饭,才回头很是无所谓地道:“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那管事妃子怒了,指着江小鱼:“快把解药交出来!”
江小鱼笑了笑:“萧咪咪中毒不是很好吗?死了更好,这样你们就不用再去伺候她了呀,我这是在帮你们,你这么凶干什么?!”
“你!”那管事妃子也不知是爱上了萧咪咪还是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足,听着江小鱼这么说,脸上怒气更盛,指挥着众人:“你们,去把解药抢过来!”
坐着的那些妃子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愿意出手。
江小鱼笑了,又坐下继续吃着早饭。
那管事妃子更气了,指着众人,怒斥道:“女王现在不过是醒不过来,还不至于会丧命,要是你们不去抢解药,等她醒了我就向她告状!”
那些个妃子听着都哆嗦了下,立即就站了起来,又往江小鱼的方向冲去。
江小鱼赶紧站起来,对着那些妃子的后颈就是一个手刀,被他打中的妃子,都直接软瘫瘫地倒下,不过妃子众多,胡小祚也站起来帮他,见江玉郎还坐着看戏,胡小祚便喊他:“看什么,快些帮忙搞定这些人!”
真是的,连吃顿早饭都不安分!
江玉郎听着,才无奈地起身,帮着把那些妃子一个个地打晕在地。
最后只剩下那管事妃子了,他看着这场面,早惊呆了,江小鱼举着手向他垮了一步,他立即就尖叫一声,已晕倒在地。
看着他的模样,胡小祚和江小鱼都笑了起来,笑了过后,胡小祚又坐下,顺便还吆喝着江小鱼和江玉郎坐下,然后他们三人便无视着躺在地上的众人,继续吃起了早饭。
吃过饭后,胡小祚才问江小鱼:“你那迷药的药效怎么样?那萧咪咪什
么时候才会醒来?”
江小鱼也摇了摇头:“大概会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曾用那迷药迷过恶人谷里的人,那人是睡了三天才醒。”
胡小祚耸肩,“那便算了吧,她都晕了,也没什么好玩的了,我们先去找出路离开这吧。”
江小鱼和江玉郎点了点头,便一同离开了这饭厅。
到了来时滑下的那陡坡处,胡小祚他们用轻功飞上去,却发现上面那出口给死死地顶住了,凭着江玉郎和江小鱼的力气,是如何也推不开。
胡小祚倒是可以,不过他还不打算在他们二人面前露出真功夫,便随口道:“再找找别的地方吧,这里封死了,肯定也还会有其他出路的,毕竟我们在这也还是能呼吸得很顺畅不是么。”
江玉郎和江小鱼也只能无奈地点头,于是三人便又开始乱逛起了这地宫。
到一房间门前时,胡小祚用鼻子嗅了嗅,发现空气就是从这出来的,而这门却也锁上了,见江小鱼和江玉郎都在别处找出口,他便直接一掌劈开那锁,推门而入,见着满地的干禾苗,用脚踢了踢,那地面就出现了个洞口。
把江玉郎和江小鱼喊来,他们三人也没什么犹豫,便跳进了那洞里。
洞里果然有条地道,江玉郎随身带了火折子,那地道里也有烛台,他便全部点燃,然后三人又一同里走去。
胡小祚不太想在这暗暗的地洞里呆多久,便直接带头走着,于是他们也很快地走到了这地道的尽头,是一间房间,江玉郎把烛台点亮,他们三人才愣了下。
那有很多死人,而且都只剩下一道白骨的模样,估计是死很久了。
看了看这房间,江玉郎开口道:“这地道的尽头就是这房间,估计会有什么机关,我们找一找吧。”
胡小祚和江小鱼点了点头,便都开始找了起来,胡小祚正找着,江小鱼就喊了声:“这是什么……”
胡小祚和江玉郎赶紧走过去,江小鱼却突然回头,对准胡小祚的右手和江玉郎的左手,“喀嚓”一声,就扣住了。
胡小祚和江玉郎低头一看,才发现他们是被江小鱼用了个银色的锁给锁一起了,江玉郎冷喝:“江小鱼,你在做什么?!”
江小鱼笑了笑:“开个玩笑嘛,看到这锁就想玩一下。”
胡小祚用脚踢了他一下:“给
我开了!”
江小鱼扁了扁嘴:“刚就看到了锁,没发现有钥匙……”见胡小祚又抬起脚,他赶紧摆手:“我这就去找,这就去找!”
胡小祚和江玉郎对看一眼,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找了会,江小鱼倒是找到了本书,甚至连这房间的机关都给找着打开了,却还是见不到钥匙的身影,最后他只能很是抱歉对胡小祚和江玉郎道:“估计这锁是没有钥匙的了……你们先别生气,等我们出去了,要打开这锁还是有很多方法的嘛!”
胡小祚还是忍不住再抬脚踢了下江小鱼,最后也只能无奈地往刚刚江小鱼打开的出口走去……这锁他刚刚试了下,发现紧得要命,怕是没有钥匙的话,这锁还得由他施法打开。
等出了那出口,就直接到外边的树林上了,江玉郎看了看江小鱼的胸口,问:“你塞的那本是什么书?给我看看。”
江小鱼撇嘴道:“不过就是本说故事的书,等找着方法给你解开了那锁再给你看,真是的,现在还有心情看什么书!”
江玉郎脸色一暗,也没多说什么,胡小祚笑了笑,江玉郎明显是不信的,他也不信,那地宫里怎么可能就藏着本说故事的书,要只是说故事的书,江小鱼也没必要带在身上且还不给江玉郎看,估计那是本秘籍,江玉郎怕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才说要看。
胡小祚又踢了踢江小鱼的屁股:“诶,你把你的外套脱下来。”
江小鱼不解,胡小祚一撇嘴,他就立即把外套脱下,胡小祚接过,就直接搭在了那锁上,然后又道:“我们先回客栈去吧,那萧咪咪估计还得晕一会,等到了明日我们再离开这。”
江玉郎看了看胡小祚,也只能无奈地同意。
三人一同往城里走去,江小鱼走在胡小祚身边,轻轻地戳了下胡小祚的肩膀,胡小祚看过去,见着江小鱼先是瞥了眼江玉郎的方向,见他没看过来,他才偷偷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小钥匙。
胡小祚瞪大了双眼,刚想喊出来,江小鱼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胡小祚怒视着他,江小鱼才用眼神和动作解释:先是掏出画像,然后又往江玉郎的方向打了个眼色。
胡小祚算是明白了,江小鱼是怕出了那地宫江玉郎就会走,所以看到那锁的时候,便想着把江玉郎锁上,这样也可以跟着江玉郎,方便调查。
不过明白了也不代表胡小祚就
不会生气了,仍然狠狠地瞪了眼江小鱼,眼神里很明显地表达着:为什么不是你和他锁一起,而是我?!
江小鱼只能表示抱歉,随即又用眼神表示:这方便我去调查……
也不知他们能不能看懂对方传达的意思,反正胡小祚仍然是觉得不解气,对准江小鱼的脚背,脚起脚落,听着江小鱼那凄厉的惨叫声,他的脸色才好了些。
江玉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以为胡小祚只是继续发泄而已,看着江小鱼那痛苦的模样他也很是高兴,笑了笑,继续往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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