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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清淡,静起来却极深沉,明月、白雪、山岗,天地万物倶笼在这幽幽的静中,新年的头一夜,何闻野只听得自己一颗心跳得极快,砰砰砰砰。

他双手一次又一次地出错,可到底是颤颤地解去了迦龙最后一件衣裳。他师傅生得极英武,普天之下的剑铸就的筋骨、普天之下的黄铜炼成的肤,是当年名满江湖的迦龙啊。

可他目边有泪遮眼、还未来得及细看,迦龙已伸手来握住他的手,将二人的阳`物往一处来套弄揉搓,十分满意地看着他的小徒弟在自己怀中喘起气儿来。

何闻野顶上的发髻早便散了,乌发披了满肩。经了灯火一照拂,那张十几年来一直因着满面瘢痕难展颜色的脸显出一种惊人的美来,跟羽化过一遍似的。只见他便这般乌发披肩地埋在他师傅怀里,用脸蹭着人家心口,喉中不时泄出几声难耐的呻吟来:“师傅,我、我想进去了……”

迦龙捧起他的脸,又往上头亲了几口,接紧便将双手枕往脑后,躺下、笑着望他要如何动作。

何闻野咽了口唾沫,先来往他师傅眉弓上亲了一阵,一路面红红地亲到人家嘴角,一面亲,又一面拿过床头那只药盒,挑开了、挖出一团玉色的药膏来。

他一颗心跳得比十七载少年生涯里每一刻都要快,有一句话出口在即,只怕稍慢一拍便要失掉胆气:“师傅,我一直都……我一直都喜欢你。”

他说完也不待迦龙回话,立时又低头亲下去,一边亲一边伸手下去抚弄他师傅勃发的阳`具。何闻野大约是头一回摸上别人的物什,只觉手中握住的阳`具足足六七寸长、极热极烫,他费了好大劲才压下手上那阵抖。待他这般手颤颤地捋动了好一阵,才终于记起正事来,又手颤颤地将那药膏涂去他师傅后头。

何闻野刚伸手探入迦龙后庭,心中立时乱象丛生、羞一阵窘一阵。人家躺在下头的都无甚大表情,却是他额头汗湿,双唇不住地抖,眼光从左飘到右、从东飘到西,慌得不敢看迦龙一眼。

迦龙见这情状,伸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瘦薄的脊背:“别紧张,慢慢来。”

“我、我没紧张……”小徒弟的唇咬得死紧,生怕在他师傅面前丢份儿。

待他这般满面通红地紧揉慢揉了好一阵后,似是觉出方才揉弄的地方已软了不少,这才羞羞涩涩地伸出手去,替了自己的尘柄上来。他的阳`物在十六七八的少年里算有分量的了,可颜色却极浅极秀气,白玉杵一般,一瞧便知是头一轮出鞘,一回都没同别人使过。何闻野一个气儿也不敢出,只扶着这柄白玉杵似的阳`具缓缓捅进去他师傅里头去——男人的“里头”,他只于那几册鸳鸳交颈的春宫册子上囫囵看过一回,怎知其中会这般暖热?比、比方才他探指进去的时候还要热上许多,入来后浑如陷进熏风软云里去……

那寒玉冰蟾膏早融了,在他挤进去的一瞬汩汩流出。

那厢迦龙大约也是头一回拿后门来做这种事,不适铁是有的,可他面上的笑却仍扎实牢靠,笑着来问他徒弟:“舒服么?”

何闻野哪里敢答这话,只将唇咬得愈发紧,几缕鬓发早经汗湿。他本是将阳`物静静埋着的,愈埋却愈躁愈痒,终于把持不住,试着缓缓来抽动一番。他不动还好,一动便领教到风月事的妙处,他师傅的后`穴裹他裹得太紧,这滋味比梦中还汹涌,一个浪头拍过来,直叫人筋骨尽麻、脊髓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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