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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靠,该死的。”牧野咒骂了一声,一把将车门拽了过来,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整个车厢跟着升温。牧野像是一头脖子上被迫拴上绳子的凶兽一般,趴在安折身上亲吻着他的乳晕和锁骨,牙齿发泄的啃咬着,宣泄着心中被困住的怒气。
“嗯、疼、轻点。”安折抬起手主动环上了他的肩膀,手指插进他的衬衣里面慢慢地摸索着结实的背脊,安抚着他的情绪。随着呼疼声,啃咬着锁骨的力道清了许多,牧野像是无奈于自己的妥协,使劲地晃动着脖子在他的胸口拱着,然后便泄愤一般埋在他的脖子上使劲地吮吸着,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
“噗、嗯哼别、别闹了。”看着像只小狗一般在自己脖颈间拱着亲吻的人,安折终于有点自己是金主爸爸的感觉了,只不过自己包养的这个不是小奶狗,而是一直随时都准备着反咬一口的狼狗。
牧野有努力的在他白皙的勃颈上留下了两枚红印这才慢慢停下了动作,伸手抱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的男人硬是挤在一张座椅上面轻轻地亲吻起来。
看着男人清秀冷淡的面容,因为自己的亲吻双颊染着红晕,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他心里那点被拴住手脚无法逞欲的憋屈感终于散去了些许。两个人无疑是不合拍的,经过近半个月的相处,牧野深知怀里这个人是个外表冷漠内心胆怯几度没有安全感甚至有些自卑的人,只不过他将一切都用冰冷的外壳包裹了起来,看似不在意实则谨慎的生活在自己的圈子里,不愿意迈出一步。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这类人,享受惯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像这样每日做个爱都得规规矩矩的日子,放在之前如果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说,他都能把人扒到底裤都不剩拉出去游街。
牧野总觉得跟安折在一起的生活像是有一条绳子拴在了脖子上面,这个人一个皱眉的动作都能让他将一肚子的黄料收个干净。他有一种恐惧感,总觉得这场明明是自己主宰的“MB和金主爸爸”的故事主动权渐渐地在转移,自己再这样下去真的会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拴上链子“包养”回家,一辈子只给他当个贴心的按摩棒。
“操!”牧野在心里默默地骂了一声,明明知道的很清楚,但是他偏偏对这个冷漠的男秘书上了心,就像是见到了骨头的狗一般,每天不将人揉进怀里肏干一番都觉得提不起精神,连之前的狐朋狗友相约都懒得理会,生怕错过这个男人难得休息的时间。
“嘶、牧野。”安折的声音将还沉浸在自己思绪里面啃咬的越发起劲的人拉扯回来,牧野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刚才一时走神居然将安折凸起的锁骨啃出来血丝。
“好了,抽一张纸巾给我,你真的是属狗的。”安折看着男人懊恼地皱着眉头,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嘴上挂着无奈的笑容推了推他的肩膀。
牧野顺势坐了起来,沉默地给他抵了一张纸巾,看着坐在座位上整理衣物的男人,那赤裸单薄的身躯上密布着自己这段时间耕耘留下的色印记。牧野喉结滚动了一下,搓了一下指尖突然想要抽一根烟缓解一下没有发泄的欲望。但是想到眼前这个多事的男人闻到烟味时皱起的眉心,最终抬手搓了下鼻子,心了默默地唾弃着自己,再次给自己设下一个期限。等把这个男人玩够了、玩透了,妈的老子就好好地出去浪一把!
安折皱着眉头找了一会儿最终只在车厢里找了一枚扣子,他看着一直沉默的牧野,心里清楚这个人因为自己忍下了欲望,便难得主动地凑上亲了下他的嘴角,伸手摸了他身下挺起的小帐篷低声地哄道:“明天后天我休息,回去以后再补偿你好不好。”
“哼,这可是你说的。”牧野伸手搂住主动送到嘴边的人,狠狠地在些许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勾着他的脖子,压着声音说道:“回去以后就把电话给我关机,不能再跟上次一样接完电话就跑去工作,让老子自己在客厅里面晾鸟!妈的,今天晚上回去我就扒光了你,让你后面一直含着鸡巴,看你还怎么拒绝我!”
安折被他的话臊的脸色通红,却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牧野这才有了笑意,开心的像是个孩子一把吹了下口哨便发动了车子准备离开。
安折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但是想到上次确实是自己过分了。因为顾长洲急着要资料,他就把还挺直着下半身的家伙准备冲进自己后穴的人一脚踢开了,在书房忙了一夜。索性后面两天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这段时间因为忙碌,其实他后面也想要的很,刚才被按在座椅上面亲吻的时候,后面那处便流出了水。这会儿那透明的液体已经凉了,粘在内裤上面贴着肌肤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欲望。
牧野一路吹着口哨回家,每次在路口遇到红灯的时候,一双眼睛便从上到下的打量着身旁的人,仿佛已经用眼神将人扒了个干净。导致准备在车上处理几份文件的安折嫉妒的不安,不停晃动着双腿,后面那处嫩穴急促地收缩着,吐出一点春液,一点点的滋润着整个穴道,仿佛再为接下来的性事做准备。
所以等两个人进了公寓,牧野便不顾安折的反对紧紧地牵着他的手,拖着他快步的走进已经搭载了几个住户的
', ' ')('电梯,装作一副醉汉的姿态扑在安折的怀里,光明正大的在电梯里面开始占便宜,嘴唇有意无意地扫过他脖颈和红透的耳垂。听着他加速的呼吸声,但是当着电梯里面一堆人的面却无法阻止的样子,让牧野下面硬的更厉害。他故意继续往前凑近,用自己的下半身撞着安折也已经鼓起一团的胯间,两团火热隔着裤子打着招呼,手指顺着后腰线摸上了挺翘的屁股,隔着裤子一下下戳着臀缝中间的那处蜜穴。
安折心脏快的要跳出胸膛,干渴的喉咙一阵阵的发痒,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滚成珠子滑落到眼镜上面。他总觉得两个人的疯狂举动会被人发现,还好电梯里一个不大的孩子因为吃不到糖果一直在哭闹,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这才让他的心不至于跳出胸膛。
“叮~”
经过这辈子最漫长的一分钟,终于到了12楼,安折撑着自己快要发软的双腿,咬着牙将装成醉汉不知道收敛的牧野托出电梯,颤抖着双手对了几次锁眼才将钥匙插了进去,大门打开的一瞬间,安折差点就跪在了点上,还好被眼疾手快的牧野一把搂住推进了屋里顺势将门带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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