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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这个地方大约是跟安折命中反相,刚走进去便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男人跟一个陌生的男孩子纠缠在一起。安折往后退了一步想要离开,运气一向不好的他实在不想面对待会儿可能发生的“前后两位金主认亲”的场面。
“进去吧。”
只是他显然忘记了自己不是一个人来的,这一退刚好便退进来身后的人怀里。顾长洲顺势搂着他的腰半推着他往里面走去,眼睛扫到不远处刚好看到了正跟一个打扮清秀的男孩子纠缠在一起的牧野,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手臂有意识的勾着安折的肩膀往自己的方向来了一下。
“嗯?”安折察觉到他突然收紧的手臂,有些疑惑地想要转头去看,却被顾长洲按住肩膀压在了座位上,随即便熟练地为两个人要了两杯酒水。
“没什么,一个认识的人,程总的儿子。不要看,这种地方见面也不好打招呼。”顾长洲一手拿起酒杯,一只手拽松了领带顺势便搭在安折的肩膀上面,贴近他的耳朵小声的说道:“本来还想着清吧安静点喝一些酒方便谈心,却没想到还能碰到认识的人。不过小朋友一个也不用太放在心上,目前大家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际。”
“程总的儿子?”安折有些惊讶,程总跟公司合作很久,最开始一直也是由他维护这条关系,只是后来他跟着顾长洲水涨船高便将事情交给了苏木,也就闹出了上次送礼却走错地址遇到牧野的一串乌龙。至于程总的儿子,实在是……说不好是哪一个啊,程总发家史跟情事可谓是齐头并进,对外公布的私生子就有三个了。
“哈哈哈,不是那三个。”顾长洲笑着拽了一下安折因为酒气上涌而熏红的脸颊,接着说道:“也不怪你不知道,前些年程总家事闹得很大,你向来不擅长处理这些,我便让苏木接手了。三个姨太各带一个私生子上门逼宫,程太带着儿子直接离开了,也是最近事情有了缓和才回来的。不过程太娘家势力不小,别看程总外面一堆私生子但是程氏真正的太子只有一个。现在既然回来了,必然是奔着家业来的,以后肯定会打交道,在这种地方见第一面总是不太正式,还是不见为妙。”
“那我们先走吧,不然被认出来……”安折正愁着没理由离开,听到这句话猛然抬起头,这才发现刚才自己只顾着低头喝酒掩饰自己怕被牧野发现,又因为听顾长洲说话太入神,不知不觉整个人都钻到了他的怀里,一抬头正好望进他的眼里,两个人呼吸交错暧昧的气氛随着酒吧里的音乐不断地攀升。
带着酒渍的唇角点缀着一点猩红色,白皙的面庞胧着一层红晕,修长的睫毛止不住的轻颤着。安折心跳不断地加速,他无意识地咬了下唇角却压根不明白这一切看在顾长洲眼里是一种怎样的诱惑。
一头压抑的巨兽在身体里不断地吼叫游走,那条名为理智的铁索被拽的哐哐作响。顾长洲低下头轻轻地将吻落在安折嘴角处那块被红酒染红的痕迹上面,大手摸了摸通红的脸颊,笑着说了句:“好,我们回家。”
安折被牵着手带着离开酒吧,一直到停车场那只宽厚而温暖的手掌都没有松开他。整个人宛如泡在温泉里面一样,温暖而又不真实,让他每一步都像是迈在云端,直到被塞进车里扣上安全带,整个人还是一种不清醒的状态。他甚至不敢呼吸出声音,生怕现在的一切被打破。
车子驶进车库,随着灯的关闭,整个车厢都陷入了黑暗,顾长洲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方向盘,一声不吭的坐在车子里面。一片寂静中安折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他下意识地搭上自己的手腕,抚摸着那枚熟悉的手表缓解着自己的紧张。
顾长洲温和而又不容拒绝的姿态让安折挫败的抓着安全带,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交代了个清楚,说道自己包养了一个MB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冷哼了一声,一股冷气窜遍他的全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手指紧紧地扣着座椅皮面,磕磕巴巴地继续讲了下去。
跟牧野之间那些混乱的情事他实在没脸说,也不敢说,最后也只是含糊其辞的表示自己已经结束了这段包养关系,然后便坐在一边宛如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等待着顾长洲的宣判。
“呵呵,小折我是不是给你的自由过多了?”顾长洲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扔在方向盘上,一边解开衬衣袖子上的扣子,一边转身看着紧张地安折询问道:“我一直以为你性子太被动总是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特意给你留出时间来想清楚我们之间的感情。不过没想到你能自由到这个地步,包养一个MB?”
安折目瞪口呆的坐在原地,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他怀疑自己听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顾长洲显然不想再多给他留下思考的事情,他的小秘书显然是个小糊涂,总在不声不响时候给他埋一个大雷。
“唔……”安折被压进车座椅里面,嘴唇被顾长洲霸道的含进嘴里惩罚一般的咬着他的唇肉,接着舌头霸道的扫开他的贝齿,插进口腔里面,搅动着他的唇舌加深了这个吻。
车厢里面的空气不断地升温,安折被亲的泪眼朦胧,他身子不断地颤抖,眼前的一切变得不太真实
', ' ')('。他努力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熟悉的脸庞,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进鬓角。
“噗,你包养的MB就是这么交给你接吻的?”顾长洲终于舍得放开被亲的嘴唇泛红的小秘书,手指轻轻地摸索着他的脸颊,看着他蒙着水雾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然后低头在他挺翘的鼻头上面咬了一下,起身将刚才被自己摘下的金边眼镜给他带好,说道:“下车吧,怎么第一次就想要来车震?”
“……不、不是……”安折衬衣松散,脸颊泛红,嘴唇带着水光被啃咬的肿起一片,勃颈上给是被揉搓出一片红印子。金框也无法掩饰他哭红的眼角,慌张的整理着身体,同手同脚从车里走了出来,一阵冷风吹散了他身上的热气,凝结的冷汗还没来得及湿透衬衣,便被顾长洲抱紧了怀里。
“小折,看来今天晚上我们需要‘好好地谈谈’。”一双手隔着裤子捏着安折挺翘的屁股,轻轻地拍打着臀部的软肉,修长的中指故意在凹陷进去的臀缝处戳了一下,戳的他不自觉地往男人怀里靠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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