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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吓了一跳,手里的香烟顿时掉在地上。好家伙!让她不要叫,他还敢乱叫!大叔心中燃起无名业火,正要提刀冲过去,却看见那女孩竟然毫无惧色,恨恨地盯着自己,柔美秀气的小脸上竟带着股前所未有的刚强“他得了肺炎,闻了烟味只会让病情恶化,你要抽就给我出去!”小美人丢下这句话,便再也不理睬自己,温柔地看着床上重病的弟弟,嘴里喃喃自语道:“好可怜”大叔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般,目瞪口呆地看着馨悦,眼里的火焰化成了两汪温暖的水潭,心中那座冰山竟受到了强烈地震撼,几近分崩离析。漂亮女孩也有好心肠的?那张纯纯的小脸,那双明亮的眼睛,与她一模一样!那惊鸿一瞥似曾相识,大叔的心里再次强烈地动摇着,难道自己错怪了她?静默许久一阵轻轻的呼吸声传来。馨悦转过头一看,天啊,夏炎竟然在这种情况下睡着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啊呵呵只见小可怜的身体仍旧被绑在柱子上,小脑袋就那么无力地垂着,看得姐姐心如刀绞一般。然而手腕被绑得紧紧的,好痛!脚踝处也是,馨悦试着往弟弟那挪了挪,却怎么也用不上劲,身体反倒离弟弟远了,一不注意滑出了稻草堆,冰冷刺骨地石头地板让馨悦打了个寒颤。突然觉得,大叔不是坏人!虽然把自己和弟弟虏来了,却还能细心到为自己铺张临时的“小床”简是简陋陋了点,但能有这份心也属不易啊!说不定可以不战而屈人兵?嗯,先探探虚实“叔叔,您为什么把我们请到这里?”馨悦可怜兮兮地问道,话中的敬意已达到了无可复加的地步没有回答,大叔依然板着脸,眼里虽然不像刚刚那样冷冰冰的,可是那神态明显地在暗示,一切没有回转的余地!
失败馨悦鼓起勇气,又问道:“叔叔!我不求您放了我们,但请您把我的弟弟放下来好吗?看着他那样睡着我好心痛!您不用解开我的绳索,也可以继续绑着我的弟弟,但请不要弄疼他,他只有9岁啊!您只要把他放在我怀里,让他能舒舒服服地睡着就好。求求您了,叔叔!”馨悦轻咬着下唇,长长的睫毛呼闪呼闪的,上面挂满了晶晶亮亮的宝石。她扭头看像受伤的青年,有些幽怨地说道:“那是您的亲人吧,他都能那么甜美地睡着,可是我那9岁的弟弟倒底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让他受这种折磨,叔叔,既然您那么关心自己的亲人,为什么就不能体谅一下我现在”话还没说完,馨悦却惊得合不笼嘴,只见大叔早已泪流满面,原本威武凶煞地大脸变得一塌糊涂,他一边倒抽着气一边答道:“对,对不起,叔,叔叔对不起你!”浓浓的黑夜吞掉了星星,藏匿了月亮,撒下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想要将万物生灵掩埋。然而,丛丛的密林里,悠悠的高塔下,那个温馨明亮的小屋顽强地与黑暗抗挣着,像是一盏明灯,为晚归的人们指路。晚归的人小屋内,明晃晃的小火炉里,炭火吡吡啪啪地,争先恐后地释放着光和热,照得周围人儿的脸颊红通通的,暖洋洋的。馨悦背靠着墙壁,两条腿并排地蜷缩着,怀里正躺着熟睡的夏炎,身上正裹着姐姐的外套,红通通的小脸上写满了幸福。大叔又用刀拨了拨煤碳,给弟弟换上新的,然后在馨悦身边坐下,犹豫再三,大叔脱下了那件巨大的风衣,双手发着抖给馨悦披上。馨悦抿着小嘴,微笑着偏了偏头,欣然接受了大叔的好意。沉默馨悦不敢多问,她知道叔叔不想说的,自己再问也没有用,而他想要说的不用自己问也会开口。大叔抿了抿干燥地嘴皮,温柔地说:“小妹妹,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的弟弟抓来吗?”馨悦点点头,她等这句话很久了。大叔叹口气,脸上露出愧疚和悔恨的神色娓娓地讲述着一个凄凉而动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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