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除婚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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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禹夏和楚恬从车里下来,只见远处,一辆小观光车正向他们驶来。

车刚停,House就从上面跳了下来,直奔向楚恬道:“甜甜,你没事吧。”

他上下打量她,看她没事后,也不顾当着众人,一把她抱到怀里,好一会儿后才松开,却是拉着她的手,然后和陆禹夏及厉珉道谢。

陆禹夏看着House紧握着楚恬的手,心头滋味又酸又涩。

是啊,他都差点忘了,楚恬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从The Biggest Loser的搭档到现在的男女朋友,他们……

陆禹夏不敢去想,楚恬对House现在是个什么感情,又有多深的感情;只要想到那日他在楚恬门口见到House出来的情形,心就仿佛难受地像要窒息一般。

回去的楼下,楚恬同House坐在司机的后排,陆禹夏同厉珉则坐在楚恬同House的后方。

陆禹夏看着House不住侧头同楚恬谈笑的样子,需要极克制,才能阻止自己想要打断两人谈话的冲动。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尝到嫉妒的滋味。

然而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毕竟还有两个外人在场,他一句不恰当,就会对楚恬造成不好的影响。

二十分钟后,几人一起回到酒店;伍敏联系的帮陆禹夏检查病情的医生正好也到了。

陆禹夏让医生替楚恬先检查,并开了一些擦伤的药。

伍敏站在一旁,明显感到了陆禹夏同楚恬两人间的微妙的变化,尽管他们的谈话听起来很正常,但男人真正爱一个女人的时候,是怎样藏也藏不住。

“有空上来一趟吗,我有事想同你谈。”

果然,在陆禹夏检查完身体回房后没多久,伍敏便受到了陆禹夏的电话。

出门,上楼。

陆禹夏的房门门没关,伍敏开门便见他站在阳台上,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贯西装笔挺的样子。

客厅茶几正中的的烟灰缸里有一截按灭的香烟。

伍敏知道陆禹夏其实不是一个有烟瘾的人,只有偶尔极痛苦或烦躁的时候,他才需要尼古丁舒缓。

看来,要谈的是件大事呢。

关门,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头看她:“伍敏,我想解除我们的婚约。”

雨后灿烂的阳光从阳台照进来,陆禹夏站在窗口处,俊朗的脸庞一半明亮一半阴暗,薄唇紧抿,挺直的鼻梁像是雕刻笔挺。

表情是没有商量的坚定。

伍敏沉默了一瞬,语气很平静开口道:“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陆禹夏蹙了蹙眉头,似乎不知从何说起。

伍敏交叠在膝盖上的双手摊在沙发上,仰头靠后道:“好吧,那先说说你具体的打算吧?”

半个小时后,伍敏起身出了陆禹夏房间;陆禹夏坐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支烟。

与伍敏一番交涉,俩人达成协议取消婚约,但表面的关系,却还需要再维持两年。

这一点,是基于双方利益的考虑。

伍家这几年经营不善,家族留下的壳子虽大,但继续放任下去,只怕离破产也不远了。

伍敏同他弟弟接手企业,虽然有心重整资源,升级产业……但因为一个因为性别问题,一个因为太小,均不足以说服一众董事及股东,这种情况下,陆氏的支持尤为重要。

而陆禹夏,同样的,也需要伍敏。

因为失忆前的种种,如今陆父基本上已将陆氏全权交给了陆湛打理。

这一年多,因为陆禹夏的表现良好,也因为陆禹夏同伍敏的婚约,陆父才重新逐渐信任陆禹夏,将禹家当初的产业一点点还给了他。

但,那都是能拆分下来的冰山一角而已。

陆禹夏的外公只有陆禹夏母亲一个女儿,禹家的产业从当初陆禹夏母亲嫁进陆家后便陆续并入陆氏的,直到如今,难拆难分。

陆禹夏如果不能重新接手陆氏,那么他母亲同他外公曾经的心血,便只能被交给陆湛;交给这个当年间接促成他母亲提前病发去世的私生子。

就这一点,他暂时还不能立即同伍敏取消婚约,况且除了这项考虑——

他同伍敏订婚的事情早已是人尽皆知,如果现在立即解除婚约,媒体肯定会擅自揣测原因,只要有人拍到他同楚恬在一起,媒体的矛头便会直指楚恬,那么楚恬既有可能背上骂名。

那是他不能允许的。

所以,取消婚约这事,需要时间,也需要合理的计划。

但两年时间——,楚恬愿意等他两年吗?

陆禹夏实在没有把握,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同楚恬开口。

如果楚恬问起他同伍敏的事,他要如何解释?

承认他同伍敏有感情,那么以楚恬的性格,她肯定不愿意做第三者。

承认他同伍敏没有感情,那么他要如何解释当初他在查到她的存在后,依旧狠心同她分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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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不顾的事。

将香烟按灭在烟灰缸里,继“嫉妒”之后,陆禹夏生平第一次尝到了“悔恨”的滋味。

而与此同时,下了楼的伍敏,生平也是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挫败。

尽管刚才被问到取消婚约的原因,陆禹夏决口没有提“楚恬”的名字,但作为女人,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同昨晚,同楚恬,有着莫大的关系。

真是让人不解呢,难道作为女人,她不比楚恬漂亮、优秀?

看着餐厅里那个妆容素淡女人,伍敏其实很想上前同她“过过招”;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然而看到楚恬困倦着一张脸,一面吃早餐,一面看手机的样子,伍敏最终只摇了摇头,踩着高跟鞋啪啪走了。

经历的一夜台风,岛上许多东西要清理,剧组也决定休息一天。

楚恬吃完早餐便回房补觉去了,她一觉到下午两点才起床,睁着惺忪的眼刚拉开窗帘,便见窗外,一架直升机落正悠悠然落在停机坪上。

伍敏已经在岛上了,这会儿,又是陆家谁来了?

楚恬蹙眉,生怕见到陆汐或陆禹秋,然后,让她意外的是,从直升机停落,里面走出来的人居然不是陆家人,而是好久不见的施航。

施航来到岛上,直接去了陆禹夏的房间。

自从陆禹夏失忆以后,两人间就没多少联系,加上关心素同楚恬的事还隔在两人中间,这乍一见面,实在不知好说什么。

连凯撒都感觉到两人间的怪异,眼前施航进门,也不知道要不要迎上去欢迎一下施航。

无旧好叙,索性公事公办好了,施航从他包里掏出他带来的文件:“你要的东西我都带来了。”

“这是奥纳成立时你聘用我做法律顾问分给我的原始股。”

“这是你自己当初以隐名股东形式认购的奥纳股份。”

“这是你失忆前,你暗中从各股东以及市面上收购来的股份。”

…………

文件一个个被摆到桌面上,施航对着台面上东西,最后做了一句总结:“我的部分随时可以转让给你,加上你从母亲那里继承来的陆氏的股份,我估算过,你对奥纳的控股可以达到20%。”

20%?比起前陆氏集团目前对奥纳占比40%的控股,这明显远远不够。

陆禹夏头痛地揉了揉额头:“奥纳那边,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大概都盼着你回去呢。从去去年年终盈利状况出来,董事们便颇有微词,今年第一季度财务报告出来后,更是有董事不给面子地提出让你那私生弟弟下台…….”

…………

说起公司的情况,两个人氛围稍微缓和了一些。然而公事总有谈完的时候,二十分钟中,两人再次陷入沉默了。

“关心素还好吗?”最后,还陆禹夏先开口道。

“还好。半个月多前已经醒了,如今恢复良好。” 施航淡淡地答道。

“那就好,”陆禹夏早就知道关醒来了的事,也不意外,只点了点头,又道,“当初的事,我很抱歉。”

“不关你的事,陆禹秋已经是成年人了,她做的错事不该由你这个兄长买单。”

或许是时间把一切都揭过了,或许是关心素已经醒了,施航的表现已经不像出事时那么愤懑了,他打断还想继续再说什么的陆禹夏,忽然又从包里又拿出一份东西。

“这是?”陆禹夏看着桌上的东西,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你失忆的那段时间,楚恬怎么过来的吗?我把东西都带来了——”施航抬眼看了陆禹夏一眼,“这是抑郁症病历单,楚恬的。”

然后,只见陆禹夏的不可置信地拿起单子,脸色一下子变得异常凝重。

“什……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五月份,就医的时候就是中度抑郁,明显已经被病症折磨了一段时间了。”施航说到这,嘲讽地笑了一下,“遭遇空难成了大胖子,男朋友转头同别人订了婚,哪个女人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可笑,她还为你里拼了命的减肥……”

“……我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当你YUKO发布新品的时候,她正减肥减到酸中毒躺在医院里。”

……

施航语气凉嗖嗖的,每一句都像冷箭一般射到陆禹夏心头;等到他说完,陆禹夏的眉头已经拧着解不开了。

施航看着他,心头颇有一种解气的酸爽。

他收拾东西起身,出门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陆禹夏,就算放弃了伍敏,你现在身后也还有一堆烂摊子要收拾,你觉得你能给楚恬什么?”

“当然我也没有资格说我一定能给她想要的,但,这次我也是认真的。你我,各凭本事吧。

宣布性的丢下这一句,施航头也不会的走了。

而楚恬,不知是不是感应到了施航的念叨,在房中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这算是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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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事啊?

小小一个岛上,居然聚集了四个同他有过纠缠的男人,简直可以打麻将了。

而那个凑齐了三缺一的人……不行,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来到岛上,她同他还是不要碰到好了。

想起每次都不愉快的见面,楚恬心头认定今日不易出行,本来打算去餐厅吃午餐的,最后都改成在房间解决了,然而她没想到的是——

她不想见施航,施航却自己找上门来了。

“楚恬,我事想同你说?”

看着同送餐人员一起站在门外的施大律师,楚恬着实不知道她同他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当初不都说过了吗?

侧身让送餐人员先进门,楚恬咳了咳:“施律师,我不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

她侧身挡住想要进门的他,拒绝的姿态十分明显。

施航见状蹙了蹙眉,过了会儿才开口道:“关心素醒了。”

然后楚恬愣了愣,卡在门上的手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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