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应付纪寻的力气都没有了。
秋风放松下来,抱着纪寻的胳膊靠在他肩膀上。
纪寻的动作非常轻柔,就像是水自动在她的身上游走。
洗着洗着又有些不对味了。
他的动作好像不只是简单清洗,还带了点儿挑拨。
秋风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腿上,气鼓鼓地用力掐了一把。
可惜没什么力气,又是在水里,这一下掐的半点儿都不疼,反倒像是在调.情。
纪寻笑出声来,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手背:“乖。”
秋风偏头,又是一口咬住他的耳朵,泄愤似的用牙尖磨了磨,声音软糯,有气无力的:“你才要乖一点,别闹了。”
“嗯。”纪寻胸腔发颤,“好。”
秋风哼了声,想了想又嘱咐道:“明天还要早点起来挑衣服,过几天就是秋白的婚礼了……”
纪寻总算不再闹了。
他把秋风洗干净,从浴缸里抱出来,又拿了条崭新的毛巾,把她整个人裹起来,抱回屋子里去。
秋风干脆靠在他身上,笑着说:“我脖子以下瘫痪啦……”
纪寻沉了脸,捏捏她的腰:“不准胡说。”
秋风:“嘿嘿。”
她说到做到,真像是脖子以下都瘫痪了似的,整个人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
纪寻就这么把她擦干净,又帮她穿上睡衣,吹干头发,扔到客房的被子里去。
毕竟主卧的那张床,已经没办法睡觉了。
纪寻也不愿意让别人来收拾,还是套上浴袍,回到主卧去亲自把床单收好,喊了小桶过来塞给它。小桶伸出两只细长的机械臂,举着床单跑去找洗衣机。
做完这一切。
纪寻才转身回到浴室里去,把自己也洗干净。
也不知道秋风是不是故意的,纪寻洗完澡回来时,也精疲力尽了。
他躺在秋风身边,把她搂在怀里,沉沉睡去。
……
第二天,某个说着要一早起来买裙子的女人,一觉睡到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