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越过长长的走廊,她停在一间办公室面前,不顾身后穆行清顿时变得复杂的眼神,熟练地打开门。
“熟悉吗?”她问。
穆行清没心思和她绕弯子,径直走到办公桌面前,拿起上面的文件绕到桌子后面,狠狠拍了拍转椅,激起一阵细微的尘土。
“当然,这可是我的办公室。”他坐下,双手jiāo叠着立起,挑眉看她。
姿态随意从容,像是做过无数遍,理所当然的口吻,有意无意地宣示主权。
他最初是从最底层做起的,花了两年时间才拥有了独立的办公室。
文件柜牢牢锁着,桌上还放着文件和他用惯的杯子,钢笔随意地倒在桌边,看起来毫无变化。
但他已经好久没来这里了,观察期结束,他再没理由也没时间来这里。
他在转椅上坐下,捏起桌上的文件掠了一眼,两年前的文件复印件。
他没有一丝犹豫,翻开了那份文件。
内容和他记忆里的一样无差,只是最末的签名上却明显不是他的字迹,他的字没那么秀气。
最重要的,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安深蓝”三个字,但这份文件确实是他签的那份,连纸张材质都一模一样。
“很惊讶吧。”
安深蓝站在门口,看到他翻开后神色顿变,开口道。
他的神情还带着苦恼,却在听到她声音的瞬间消失殆尽,只剩下冰冷。
“这是怎么回事?”他问。
“我说我也是受害者你信吗?”她道,同是当事人,她冷静得像是一个旁观者。
他又不傻,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是故意带他来这里,故意让他看到这份文件的?
收到明显的敌意信号,她无谓地开口,“我知道你不信,但我确定我没签过这份文件,上面的名字我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我不是不信,”他冷声道,“只是没有一个足以说服我的理由。”
很好,终于用上这句话了。
语境符合,bi格满分,看着安深蓝顿时愣了的神色,穆行清面无表情,内心无比满意。
“睡服?”安深蓝手肘撑在桌面,低头去看文件,闻言偏了偏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