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这件事情,甚至于一点边都没摸到,霍珩是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几个月前才到的霍家。
但霍珩就是知道,而且知道的不少。
他有着比霍泰还要恐怖的冷血和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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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一唯不知道霍珩去哪儿了,走之前也不和他说一声。
他给霍珩打了个电话,还没等那边接通,他这边就低电量自动关机了。
他现在很想上厕所,喝多了饮料膀胱都快炸了。
和成秀说了一声:“我先去上个厕所啊,是在是憋不住了。”
成秀正在选歌:“行,你去吧。”
谢一唯不太敢耽搁,总觉得下一秒他这个大脑神经就控制不住这个尿液的流向了。
因为不熟悉地方,他找厕所还花了一些时间。
谢一唯一进厕所,门口就被人放了一个清扫中,请勿使用的标识。
释放的感觉就是好啊,谢一唯还蹲了好一会儿。
放完水后他就准备回去了,不过厕所门好像被关了。
他先在洗手台洗了手。
挤了一点洗手液在掌心,稍微搓了一下,差不多了。
把水龙头关掉,谢一唯去开门。
一下,没拉开。
两下,没拉开。
“锁了?”
谢一唯自言自语。
这厕所的位置很偏,这边基本上是没人的,除了上厕所的。
这下可好了。
他在想是踢还是把门给锤烂,不过这也没工具啊。
就在这时,隔间里又出来了一个男人。
男人长得有些胖,大概三十岁左右的样子,挺高的,看了看谢一唯,露出了很友善的笑,然后移开视线去洗手。
谢一唯对这人不是很有好感,包括那个笑,他总觉得有些不对。
“门好像被锁了,你有手机吗?打电话给你的朋友叫他们来帮我们开一下门吧。”
那人笑道:“门锁了啊,”他在身上擦了擦手:“那就是我锁的啊。”
谢一唯皱眉,这人他妈的不会又是一个王自山吧。
怎么自己就这么招这种恶心玩意儿呢,操!
“他说的果然没错,你真挺好看的,跟别人上过吗?有人给你开过苞没?”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令人作呕的欲望,谢一唯简直要疯了。
他心里其实挺虚火的,这人牛高马大,但他今天却没有圆规,谢一唯装作很凶的样子:“开尼玛的苞!你全家都□□!”
“哟,挺能叫,我喜欢。”那男人朝谢一唯走过来,谢一唯心想:就跟他干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是要求救一下。
他疯狂地拍门:“有没有人啊!”
“别拍了,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我们有人放风呢。”
放风?这他么还是团伙作案。
谢一唯心里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