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老人的惊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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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在法兰克福还要等2个小时才能转机去赫尔辛基,这会儿国内时间差不多7点半,席宣下机后纠结了很久,终于把求婚的地点定在了他以前常去的那家酒吧,因为这里是他和宋毓结缘的地方,习云章思来想去觉得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了。

可惜习云章准备的求婚惊喜并不惊喜,宋毓这方面的雷达准的让人害怕,还没等习云章真的做点什么准备,慕习就先被宋毓拉出去吃了顿饭。

慕习到的时候,宋毓已经坐在里面有一会儿了,许久不来,面馆的老板还是是不是打算在酒吧向我求婚。”

慕习一顿,回:“啊,我不知道啊。”

宋毓敲了下桌子,“少来,别给我装傻。”

慕习低头吃了口面,开始有点同情起了习云章。太久没吃,慕习被上面的辣子弄的够呛,看着宋毓都心虚了不少。

这大晚上的,宋毓戴着湛蓝色美瞳,眼尾一抹红色眼线,披着波浪卷的长发坐在只有四张桌子的小店吃面,慕习不经意间看了几眼,被宋毓正好逮住了,“是不是被我美到了?”

慕习笑着点头,说:“口红吃没了。”

“慕习,你真的……”宋毓掏出随身带的镜子照了照,抓狂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先吃面。

自从上次习云章在慕习这里求助失败,慕习就再也没有听到习云章说起这件事,地点他是知道的,至于习云章其他的准备打算慕习倒是一概不知。

“你怎么知道习云章要在酒吧向你求婚?”慕习知道宋毓并非不想要惊喜,只是提前让她知道,她会更有安全感。

“朋友约我去酒吧说结婚前最后一次单身派对,让我开心开心。”

这还不如提前告诉宋毓化妆来的实在,这个理由烂的无法直视,亏习云章想的出。

慕习嘴角忍不住的抖,“习云章挺好的,你多担待一点。”

宋毓知道慕习是在幸灾乐祸,这时候也知道给习云章要脸面了,“笑什么?你那个什么搞定了?”

慕习点了点头,语气故作夸张,“啊,搞定了呀。”

宋毓难得没有再打趣慕习,真心实意的说,“慕习,我替你高兴,恭喜!”

“是我该恭喜你才对。”慕习问:“结婚的时候你家那边来吗?”

习云章婚还没求,但这件事几乎是默认的,宋毓语气淡淡:“不来,姑姑那边顾忌着我妈这边,不好让我为难,所以干脆都不来,也就没什么说的了。”

“也好,结婚那天应该开心的,不该来的还是算了。”

宋毓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婚还没求呢,想这么远,可把你愁的,小老头一个。”

慕习哭笑不得,“我突然觉得你和习云章是真的般配。”

“那当然,我抢来的,能不般配吗?”

慕习摇头,并不赞同宋毓的说法:“不是抢,是习云章喜欢你,你应得的。”

这人总是戳人心窝的暖,宋毓嘟囔着嘴说:“都知道我化了妆,还惹我哭,慕习,你真的很讨厌。”

慕习笑着拆台:“我看你挺感动的。”没等宋毓反击,又说:“面快坨了,快吃,快吃。”

走出面馆后,宋毓没忍住抱了抱慕习,“你别对谁都掏心掏肺的,尤其是他。”

那夜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宋毓不忍回想,只说:“对自己好点。”

慕习松开了宋毓,“你不也一样?”

“不一样。”宋毓反驳,“习云章单纯,对我也好,你那个不好。”

“他对我很好。”慕习看着宋毓一脸怀疑的样子说:“是真的,没骗你。”

习云章接了宋毓的指令早就在外面等着了,坐在驾驶位催着慕习一起上车,“走,送你回去。”

慕习摆了摆手,“我自己打了车,马上就来,你们先走。”

习云章正想说他见外,就被宋毓回了个眼刀,说:“我们先回去。”

习云章尴尬的呵呵一声,打了招呼后老老实实开车走了。

早起买的菜还在冰箱屯着,明天就没那么新鲜了,慕习一个人也不知道要吃到什么时候。回到家洗完澡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慕习关了灯躺在床上看手机,明知道对眼睛不好,慕习却喜欢这样做,如果不是闷在被子里会喘不过气,他缩在被子里会更舒服。

慕习握着手机叹了口气,他想席宣了,如果今天席宣能准时回来,他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去机场接机,然后像习云章对宋毓一样,他也会给席宣一个算不上惊喜的惊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念太多,已经接近凌晨,席宣的语音电话居然在不该响起的时间响起。

“睡了吗?”

平常这个点的慕习早就睡了,席宣更不会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他。

慕习依旧没开灯,“没睡,我有点睡不着。”天太黑了,慕习孤独的日子过的太久,却依旧很难适应。

听筒里席宣的声音还裹挟着周边的风声,连呼吸都是急促的,“为什么睡不着?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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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想我吗?”

“嗯,我想你了。”慕习把头埋进被子里,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难受了。

“慕习,我现在在罗瓦涅米,这里是圣诞老人的故乡,你许个愿,说不定马上就能成真了。”

慕习笑了一声,“现在不是圣诞节,不行。”

席宣把听筒拉开了点,说了句芬兰语,听起来像是对旁边的人说的,然后又对慕习说:“他就在这里,不需要圣诞节也可以许。”

慕习被他哄骗到了,“真的?”

席宣语气坚定:“真的,说说看。”

“我很想你,想现在就见到你。”慕习憋着笑,故意说:“席宣,你怎么能够骗人呢?”

席宣跟着笑了笑,“慕习,你到窗边看看。”

慕习很快意识到了什么,鞋子就在脚边也来不及穿,跑到窗前看着楼下的席宣举着手机亮灯示意,大半夜的他也不怕人投诉,他让慕习把电话放在耳边。

“慕习,不要忘记了,我很有钱,坐个私人飞机回来见你轻而易举,圣诞老人骗人,我不骗人。”

时间倒转,慕习又想起了席宣从当铺里面骂骂咧咧的出来,“想的美,我这块表他这破当铺烧了都不够赔的。”

回忆只是一瞬,听筒还在耳边,慕习听见席宣缓了口气,说:“我对你的喜欢,是会偷偷藏进笔里,绘成诗句的那种喜欢。”简直酸掉牙,席宣不想念完整,只挑了最后一句,“慕习,我答应过你,等我回来念母亲的诗给你听。”

席宣还在那头继续说:“这点我大概和我母亲有点不一样。”

黑夜里的慕习,声音如水,似柔又静,“哪点不一样?”

席宣看着慕习所在的方向:“我喜欢一个人,一定不会偷偷喜欢,我要的是人尽皆知。”

过了这么多年,席宣还是和以前一样,笑的肆意张扬,明明有不可一世的资本,却依旧活的坦荡明亮。

白陆曾经问过慕习,为什么要席川停止对他的资助。

慕习想:他宁愿靠他自己的力量,打开他的前途,也不愿求有力者垂青,这样他至少还能获得与席宣并肩的一席之地。

玄关处摆放着慕习给席宣新买的拖鞋,鞋子刻意买大了一码,想着席宣穿上会更加舒服,他突然觉得自己和习云章一样,对于惊喜的想象力非常有限,这人不声不响的回来,站在玄关却迟迟不进去,只是张开双臂笑着看他,他顾不上矜持,也顾不上其他,一头撞进人怀里,连日来的想念才算落了地。

“鞋都不穿,这么想我?”席宣把人悬抱在腰上,故意掂了下重量,占尽了便宜。

“想你。”他压着声,语气却是软的。

席宣一路抱着人进了卧室,那可怜的四方书桌,被挤压在角落还不算,却还要被席宣扫落一通。

“这嘴……”席宣轻轻一碰,“都能挂油瓶了,我尝尝。”

说着尝,手上也不老实,天气渐渐热了,慕习穿着短袖短裤正好方便了这夜晚入帐的登徒子。

腰侧被掌心盖住,慕习被亲的身体发颤,多半是被席宣撩拨的,“别碰”

席宣明知故问,“哪里别碰?”

慕习不说,伸着手想让席宣拿开,这人前几天倒是装的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分别几天显露了原形,这点稳重正经被收了个干净。

手指顺着尾椎骨一路深入,席宣碰了碰,慕习不自然抖了下,又被席宣亲了口,“又软又紧,都是水,浪的很。”

气息裹进耳后,慕习不自觉挪动了下身子,双腿被席宣撑开,脚还碰着人大腿外侧,垂落着一晃一晃的,让人想不误会都难。

席宣眯了下眼,“往哪里碰?”

从大腿外侧碰到内侧,一路顺着往上,慕习一双腿又长又直,那晚干的狠了,脚趾自然绷紧,勾着床单被干的自然起伏,席宣想的眸色渐深,由着人故技重施。

慕习不说哪里,只是曲着腿抵在人胸口,“就要碰。”

简直无法无天,席宣就爱看他这副样子,胸口抵着人往前,慕习慌乱间泄了力,被席宣掐住了后颈抱在怀里,“干死你。”

他嘴角带笑,眼神却幽深,手上动作也没停,揉着慕习的臀瓣拍了一下,不算温柔,甚至还有点重。

“疼吗?”

慕习下意识摇头就被席宣掐住了下巴,“别撒谎,我很不喜欢。”

这与平常的席宣很不一样,明明还没做什么,带来的压迫感却不容忽视。

内裤半褪着卡在臀间,席宣手指勾进缝里往上提了一下,慕习的臀部瞬间被拉的又圆又翘。

“啪!”的一声。

席宣松了力,内裤弹在臀上像是被人鞭打了一样,没等慕习反应过来,布料的撕扯声扬起,身体也被带着靠近席宣,掌心覆在人手背上想阻止些什么,就被青筋暴起的触感给吓退。

臀缝边缘被勒出了红印,指尖沿着痕迹一点点触碰,痒的慕习下意识想逃,臀部被揉的挤压变形,席宣爱不释手的摸了许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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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撕开内裤。”

慕习一时没动,席宣诱着人同他接吻,等人放松了点,抓着人手掌放在揉搓的不成样子的烂布上,“我教你。”

慕习并没用力,几乎是被席宣带着撕开了这最后一层的羞耻,在这一刻慕习仿佛丧失了所有的主动权,卧室里还开着灯,眼睛被席宣藏着的丝巾蒙住,他像个慌乱的兔子,被黑暗里未知的恐惧吓到,又被皮带搭扣的声音惊起,他无所适从的喊了句:“席宣。”

没人应声,紧接着手腕也被绑住,床头柜被拉开,慕习侧头听着耳边的动静,就听见席宣问他:“喜欢哪个?”

还没等慕习思索出结果,就被席宣不轻不重碰了下乳尖,“时间到了!”

“唔。”乳尖被微末电流激起,席宣调大档数,认真看着慕习仰着白皙的脖颈开始细微的挣扎,身体似一张流畅的弯弓,诱着人去触碰。

身体能轻易感受到席宣的靠近,慕习夹着腿开始无意识后退,“你的喜欢你的。”

愉悦的笑声涌入慕习的鼓膜,这些被放在床头柜里的“玩具”瞬间被丢入垃圾桶里,变成一堆无人问津的废品。

黑暗中的感知尤为明显,慕习听见人又走开了,等再次回来的时候,脚踝处有种冰凉的刺激感,不重,带着点挠动人心的痒,却让他生出被束缚的错觉。

手动不了,慕习对着感知到的方向问:“是什么?”

席宣没答这个问题,只是凑在人耳边说:“我的。”

声音压的又低又沉,慕习生不出一点反抗之心,又被拉着接了个吻,唇舌翻搅的水液声听的耳热,却又甘愿仰着头被人吃了个遍。

“不是说喜欢我的吗?嗯?”

慕习点点头,被席宣压在身下,说:“乖,那就吃我的。”

阴茎还带着独有的腥气,慕习却并不觉得难闻,鼻尖碰了碰马眼,又顺着茎身滑下去,沿着微鼓的脉络张嘴含住了最末端的球体。

太大了,慕习含不住,只能先顺着一个慢慢的舔,舌尖又吮又吸,鼻头都蹭红了。

席宣被吸的下腹紧绷,看着慕习这副样子拍了下脸颊,说是拍,然而半边脸都红了,慕习微微停顿,又听席宣说:“继续,骚货。”

阴茎捅入喉口,席宣耐心欠佳,颈侧的脉搏还在他身下跳动,身体、灵魂、从里到外都能轻易打下他的烙印,慕习就像只不会被放飞的风筝,线还攥在他手里,高低远近都由他控制,如果眼前有面镜子,席宣都能想象自己是如何的丑态毕现,偏生这人怎么只看他好的一面呢。

席宣看人吃不住了才退了点,等人刚得到喘息又插入喉口猛干,这样子的慕习太可怜了,让人看着更想欺负,他顾不上太多,看着这张脸从冷淡到一见就有性冲动,前后也不过一个多月。

慕习双手被绑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插在嘴里都能被弄的勃起,席宣察觉到了,在人耳边低低的笑:“天生欠操。”

掌心握住慕习勃起的阴茎,席宣给人慢慢的摸,他终究是留了情,阴茎插进人腿缝,抵着穴口的褶皱处慢慢的顶,他没给人润滑,也并不想就这样潦草的插入。

没了先前的冷,还是慕习熟悉的温柔,“想射了?”

慕习嗯了一声,嗓音都是哑的,“席宣,我想射。”

在人脖颈处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席宣把慕习的左脚抬起放至肩上,晃动间慕习感受到了异样,不是脚铐,慕习想用手摸,可惜手动不了,身体又被抱住。

“别怕。”席宣安抚道:“我在。”

“啊……”双腿被并拢,慕习止不住的喘息,阴茎顶入腿间疯狂的摩擦,席宣动的巧,每一下都故意擦着会阴连着穴口一点点蹭。

这地方没用润滑,就这样顶着摩擦着也开始渐渐变得柔软,甚至要溢出水来,席宣一边揉着一边用阴茎抽打,还没等席宣真正做点什么,慕习腰腹突然止不住的颤抖着,马眼口也跟着一点点流精。

高潮来的又快又急,足弓绷紧过后垂落,从里到外的熟透了,就等着人上前来摘,手指插入穴口,席宣看了一眼,“慕习,这么敏感怎么办?”

他似是感叹,但更多的是隐秘的欢喜,丝巾终于解开落下,慕习开始不适应眼前突如其来的光亮,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虚影慢慢变实,才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踝。

是一条金属细脚链,环扣处还挂着一小块铭牌,慕习看不清上面的字母,脚踝被握住,席宣说:“我的标记,圈上。”

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手腕、胸口、腰侧、腿间斑驳一片,还有自己看不见的脖颈,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好像自由了又好像没有,他看着席宣招了招手,说:“爬过来。”

手指插入细密的头发,席宣看着慕习的发旋,爽的深吐了口气,“屁股抬高点。”

指头顶着敏感点把穴口撑得更开,慕习弓着腰想让手指进的更深,硬起的阴茎蹭着床单想要一点点抚慰,被席宣一把抵住大力拍了下臀部,“学会用后面高潮,我说可以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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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习定住了,含着龟头深吸了口才慢慢吐出来,抬头看了眼席宣,又见这人露了个笑脸,是个很舒心的笑容,舌尖顺着皮肤表层一点点舔,慕习跪在席宣腿间被他拉起,他摸了摸慕习眼角的泪痣,“可以了。”

他还硬着没射,看着这张脸还是想要“犯罪”,慕习无师自通,低头用舌尖沿着马眼一点点舔,最后又轻轻落下一个吻,说:“我喜欢的是这个。”

他仿佛是只落入凡间的精灵,天真且淫荡!等着人侵犯、弄脏、就如同玫瑰在风雨中破碎着成长,却被路过的人摘下蹂躏一样,席宣猩红着眼看着慕习,他可以轻易的摘下他的枝叶,然后再一片片碾入他的身体,锁进属于他的灵魂。

手指粗暴的插进人发根处,脖颈被掐紧,慕习如献祭般跪在席宣胯下,席宣不可自控得兴奋,“慕习,你爱我吗?”

慕习远比自己以为的沉静,他对席宣笑了笑,说:“慕习永远爱席宣。”

席宣笑了,是发自内心的愉悦,他不是第一次失控,却多了点矛盾的温柔,“射你脸上好不好?”

他并不是征求慕习的同意,更多的是告知,说的有多温柔,动作就有多强硬,精液射的又多又浓,顺着慕习的脸颊、下巴一路滴落,殷红的乳尖还沾着粘稠的白液,全身上下都沾染着他的味道。

慕习面色潮红,眼里的雾气慢慢聚集,咬着嘴角似乎有点委屈,食指拨开人唇缝,指尖沾了点污浊让人咽下,席宣发出赞叹,“慕习,你真美。”

把人揽在怀里安抚,席宣轻拍下慕习的后背,圈着人不让动,“慕习,我爱你。”

席宣请求慕习和他在一起的那天,他连喜欢都未曾说过,更何况一个爱字,慕习听懂了,安心靠在人肩上,听着席宣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席宣也爱慕习。”

床上一片狼藉,慕习坐在凳子上看着席宣换上干净的被套和床单,澡也是席宣帮他洗的,等把房间收拾完,席宣看着不说话的慕习问:“累了?”

慕习摇头,看着席宣的感觉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席宣抱着人上了床,腻乎乎的喊,“宝宝,睡觉好不好?”

慕习不回,他也不恼,帮人盖好被子后一点点的哄,三十岁还被叫做宝宝的慕习后知后觉的想:床上的席宣真的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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