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不休。
当法律无法给当事人带来正义的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义甚至高尚的。(福尔摩斯)
许镜辞转身,重新往木屋的方向走,脚步轻快,尽管面上不显,但还是可以看出那平静面目下藏不住的兴奋。
“他很开心。”有人盯着他离开的背影冷不丁的出声。
“从他进入迷失域开始,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像今天这样。”另一个人接话。
空气像是凝滞了一般,大家齐齐沉默。
终于,又有一个耐不住好奇,插嘴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那个孩子的灵魂是白色的,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干净的人。”又有一人接话。
“……”
“……”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不语。
“可能……只是凑巧吧。”
许镜辞仓促地脚步在愈逼近木门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慢下来,动作也开始变得十分小心翼翼,他在门口磨蹭了半天,像个要去见自己心上人的楞头小子,举手投足都带着几分拘谨。
终于,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门外磨蹭了多久,他才终于蹑手蹑脚的伸手转开了木门的把手,最后轻轻的将门推开,一副害怕自己动作太大,会打扰到屋内那人的驾驶,全然忘了自己拥有瞬移的能力,根本不需要开门。
或许,爱情就是这样让人犯蠢吧。
沈熙白正枕趴在床上,毯子半遮半掩的盖在沈熙白的腰肢上,露出了沈熙白满是情痕的上半身,勾勒出了极其诱人的弧度,而沈熙白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此刻在日光的照射下更是白得透明,而皮肤上的痕迹更是被无限放大。
男人一看清屋内的情况,眼神瞬间沉下来,危险而又深沉。
沈熙白半阖着眼,眼睛都是水蒙蒙的,他的睡眠极浅,就像一只睡觉极不安稳的奶猫,一点小动静就容易把他弄醒,听到开门的声音,他立马微微抬起脑袋,看清楚来人瞌睡瞬间消散了大半,看向男人的眼睛带着不假思索的爱意和痴迷,嘴角也跟着蓄着几分餍足的浅笑。
男人几乎是被这样的眼神给取悦到,眼底的笑意更深,走过去,将人搂进自己的怀里,“醒了”
沈熙白用自己的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巴,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带着些许娇气,嘟囔道,“被你吵醒了。”
男人抿唇,发出两声闷闷的浅笑,顺着沈熙白的意思接话,“嗯,是我的错。”
沈熙白往男人的身上拱了拱,寻找着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目,继续睡觉,斥怪道,“你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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