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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淑里在家待了几天,等回学校后又开始准备考试和ddl。
临近期末,基本上所有专业都结了课,有的科目考试,有的科目需要凭论文来考核。
陈淑里刚刚回学校,还没来得及从假期的状态中调整回来,就开始紧张刺激的期末阶段。
可惜大家都期末,只要晚了几分钟,图书馆就没了位置。
她原本准备去校内咖啡厅,结果别说校内了,就连校外的咖啡厅也都人满为患。
“没地方学习?”
顾深的电话正是时候。
“我找遍了所有可以去的地方。”她委屈巴巴道。
“你还有一个地方没找。”
“什么?”
“我们的家。”
一开始陈淑里以为他是在说笑,结果等顾深带着她到了小区之后,她才发现顾深说的话都是认真的。
她看着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惊喜道:“你什么时候弄的?”
“就前阵子,”他摸了摸鼻子,“你让我追你的时候。”
那阵子他一边哄陈淑里,一边在学校周边物色合适的房子。
“这套是我租的,等毕业工作后,我再在你工作的地方买一套好点的。”
剩下的话陈淑里没有再听,她尖叫着跳到了顾深的身上,结结实实地亲了他一大口。
有了安静的地方,且身旁还有一个大学霸给她划重点。
陈淑里的复习速率加倍,短短半个下午的时间就复习完了一本书。
“考考你复习的怎么样。”
他从练习册抽了一些题出成一套卷子,递给陈淑里。
看着似曾相识的题目,她刚抬起笔想写,却被顾深整个端进了自己怀里。
……她突然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写。”他简洁开口。
“你把手放在我胸上……我怎么写?”
“不能写吗?”
随着他的问题,他的手从陈淑里的胸上挪开。
就在她以为男人良心发现的时候,她内衣的扣子被他给解开来了。
将她的内衣从衣服下面脱掉,顾深用手掂了掂她的奶子:“长大了不少。”
她的胸原本就不小,这段时间以来又被经常蹂躏,更是大了一圈,原本粉嫩的奶头也变成更为成熟的樱色。
他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拨了两下小奶头,看着它们颤颤巍巍地立起来:“考试时间一个半小时,没考到八十分就会惩罚。”
原来是在这等着她!
陈淑里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胸:“考试都是两个小时,你这样弄还缩短时间,想惩罚我直说。”
“想惩罚你?”顾深从背后咬着她的耳廓,嗤笑一声,“我如果想玩母狗,还需要找理由?”
“……”
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手能从她身上拿下去就更有说服力了。
他舔够了她的耳垂,才假装大发慈悲地开口:“考试时间延长到两个小时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在考试的时候,还需要回答出我的问题,回答不出来的话,同样需要惩罚。”
左右逃不出被惩罚的命运,她干脆应了下来。
当然更真实的原因是——被顾深咬了两下耳朵,她的下面就流水了。
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即便前几天连着高潮了好几次,但插进骚穴里的毕竟是按摩棒,而不是男人的大肉棒。
光是回忆起大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的感觉,陈淑里就觉得自己现在连坐都坐不住了。
她控制不住地夹了夹骚穴。
而她现在此刻正坐在顾深的腿上,一丁点小动作都别想能瞒过他的眼睛。
他伸出手指,准确无误地戳在花穴上:“这里,开始发骚了?”
陈淑里咬紧下唇,没有说话。
顾深倒也不急,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现在是三点四十,考试正式开始。”
现在这样还要考试,简直是折磨。
陈淑里忍着他的上下其手,勉强在试卷上填着答案。
好不容易渐入佳境,顾深却突然将她的衬衣扣子解了开来,捏住她的奶头晃了晃:“提问,主人手里捏的东西是什么,只有一次机会请作答。”
“嗯……”
被猝不及防地捏住奶头摇晃,她呻吟了一声,笔尖之间从卷面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幸好被顾深玩了那么多次,她现在也算有了经验。
在听到主人两个字后,她就猜到答案肯定要往骚浪贱方面去考虑。
茱萸、红豆这种委婉的说法肯定不行,乳头这两个字也被她pass。
她红着脸,犹豫了好几秒才说出口:“是奶头。”
“错。”
顾深惩戒性地拍了一下她的奶子,乳肉垂在胸前晃起一片白色晃眼的乳波:“这是狗奶头,重复一遍。”
“是……”她呼吸变得粗重了两分,“是狗奶
', ' ')('头。”
“第一题就答错,需要惩罚。”
他不知道从哪弄出来两个乳夹,举到她眼前晃了晃:“之前老子送你的礼物,你没戴全啊。”
上次他除了送按摩棒之外,还送了两个乳夹,只是最后陈淑里只用了一个按摩棒就瘫软在床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她看着男人手上款式完全不同的乳夹,就知道男人绝对是蓄谋已久。
什么复习!
就是想玩她!
“老子现在要夹在母狗的贱奶头上了,你想先夹哪一边?”
“听……听主人的。”
“啧,没用的母狗。”
顾深装作不满地沉吟了一会儿:“这样吧,我看看哪个奶头更贱一点,我就先夹哪个奶头。”
他的手指在她两个奶头上来回拨弄,没一会儿两个奶头就硬了起来。
每滑动一次,她就总感觉乳夹要夹上来。
没过多久,陈淑里就崩溃地靠在他的身上:“主人什么时候夹啊?”
“急什么?”
他又给了她的奶子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又凶又急,跟刚刚的爱抚是全然不同的力道,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弓起身子。
“腰挺直。”
听着男人的命令,陈淑里一边喘气,一边乖乖挺直了腰杆,连带着两个大奶子也挺了起来,暴露在男人的手边。
她才刚刚挺直,奶子就被男人的大手噼里啪啦一顿扇打。
顾深打得毫无节奏,想打哪里就打哪里,还不允许陈淑里弯腰。
没过一会儿,她的两颗奶子就被打成了粉色。
他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探过头看向她的奶子,见到粉色的奶子上顶着硬起来的奶头才满意地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把尺子。
不锈钢的尺子贴在奶头上带起一片凉意,陈淑里用尽全身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往后缩。
“两边的奶头直径都是零点六毫米。”顾深看着数据,“看哪边奶头先胀大到零点八毫米,就先夹哪边。”
胀大?
陈淑里眼神迷离,思绪变得很慢。
她现在的奶头明明已经是被玩到硬起来的状态了,还要怎么胀大?
下一秒,男人就用行动给了她答案。
“啪啪啪啪啪。”
坚硬的尺面不断地抽在她的奶头上,打得她控制力全无,不断挪着自己的身子,想要弯腰逃避这份责打。
可她拗不过男人的力气,最终仍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深用尺子打在自己奶头上。
五下结束,他又拿着尺子去测量她的奶头直径:“零点六二,真遗憾。”
说完遗憾后,又是五下打在了她另一边的奶头上。
“零点六三。”
他每抽五下就要测量一次,没到零点八毫米就抽另一边。
陈淑里不知道他已经抽了多少下,只觉得两个奶头都火辣辣的疼,一副被蹂躏得惨兮兮的模样。
“零点八一。”
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陈淑里由衷地长舒一口气。
可惜她发现自己舒气舒早了,男人素了这么久,根本不可能这么简单地放过她。
在顾深报出数字的一刹那,金属的蝴蝶乳夹就夹在了她不堪欺负的奶头上面。
充血的奶头被狠狠夹住的瞬间,陈淑里再也握不住手中的笔,尖叫出声:“啊!”
“别乱碰,”他狠狠拍开她想要捂住自己胸的手,“要是碰歪了,老子就把你奶头抽到零点九毫米再夹。”
这一番话相当好用,陈淑里的身子僵硬,动也不敢动了。
零点八毫米就这么疼,如果是零点九毫米,她怀疑自己的奶头就要被抽破皮了。
见她正襟危坐的模样,顾深奖励地亲了她一口,手下却是毫不含糊地将另一边奶头抽肿后,将乳夹给夹了上去。
看着她两边奶头上的金色蝴蝶,他满意道:“真乖,那么我们现在进行下一题。”
他的手指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来回游移,最后停在了她的嘴唇上:“这是什么?”
有了上一题的前车之鉴,陈淑里学聪明了不少,有样学样地回答:“是狗嘴。”
“真聪明,”他毫不吝啬夸奖,“第二题第二小问,说出狗嘴的四个用处。”
他用手指在她的下唇上来回摩擦,用捅进去两根手指,揪出她的软舌来回玩弄。
陈淑里张开嘴巴,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嘴巴里面抽插。
半天合不拢的嘴巴流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被拽出的舌头往下滴。
“一个都想不起来?”他佯装叹息道,“那我给你点提示。”
男人修长的手指整根都没入她的嘴巴,抵在她的喉管挖弄。
小舌头被抵住的感觉让陈淑里忍不住干呕了两声。
她的手软软地搭在他的手腕上,等他将手指抽出才道:“狗嘴是主人的飞机杯,让
', ' ')('小主人操的。”
“嗯,还有三个。”
“还有……”她努力地回忆起过往的调教经历,开始搜索答案。
他淡淡开口:“好好想,说的不够骚就不算。”
“呜呜。”
她哀求地讨饶,但怎么撒娇都不管用。
见男人今天铁了心要好好玩她,陈淑里只能羞耻开口:“狗嘴还是主人的舔脚工具,用来给主人舔脚的。”
“自己说,狗舌头是不是主人的擦脚布?”
“是……”
“是什么?”
“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顾深的脸色冷了下来:“声音不够大。”
她忍着羞耻心,大声说:“狗舌头是主人的擦脚布!”
“嗯,”他道,“勉强算你答对第二个,还有剩下的两个呢?”
为了减少自己的羞耻时间,陈淑里自暴自弃地说道:“狗嘴还是主人的尿壶,用嘴巴给主人接尿用。”
“主人的尿好喝吗?”
“好……好喝。”
“乖,等会就给你喝。”顾深揉了揉她的头,“还剩下最后一个。”
“狗嘴是主人的……”
陈淑里卡了壳。
她不是害羞,是真的没想出来。
感觉能说的她都说完了。
思索了半天,她回想起之前给顾深舔弄后庭的景象,试探地问:”狗嘴是主人的洗澡巾?”
“这跟第二个答案大差不差,”他似笑非笑道,“想不出来了?”
陈淑里不想承认,一旦承认就离惩罚不远了。
看穿了她拖延的想法,顾深开口:“再给你一分钟。”
一分钟时间过去,她仍旧没有想出答案。
“主人给过母狗机会了。”
他无奈地摇摇头,将她从自己腿上拉下去:“跪好,主人告诉你答案。”
陈淑里面朝着顾深跪好,脸正对着他的裤裆。
她正想入非非,却被男人拽着头发仰起脸。
他另一只手捏开她的脸颊,往她嘴巴里吐了一口口水:“你这张贱嘴,还是老子的垃圾桶。”
明明是极为羞辱的话,可陈淑里却感觉到底下一大股淫水涌了出来。
“咽下去。”
听着命令,她红着脸将男人的口水乖乖咽了下去。
“再张开,让老子再吐几口。”
“是……主人。”
陈淑里乖乖张开嘴巴。
“再张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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