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临花抓着白蛇咬上她的大腿,等她反应过来腿上已经留下两坑血洞。
月临花放走白蛇后,拿起一方白帕仔细擦拭指上的晶莹,语气高傲的像隻孔雀:“你在期待什么?”
来不及深思,凤别云眼瞳涣散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都泛着酸意,连根手指头都难以操控,她勉强睁开一条眼缝。
月临花正在妆台面前摆弄他的头面,感受到凤别云的视线,他转身撇了下又继续摆弄着一隻蓝蝶簪子,贴心说道:“白蛇毒造成的后遗症,得缓个一天。”
凤别云能推测出,月临花用那条白蛇以毒攻毒解了她体内的淫毒。
“李玄贞呢?”凤别云想起他也中了毒,那么他现在还好吗?
月临花漫不经心答道:“他非常好,首先他有手,若真的耐不住寂寞也能找个水鹿还是兔子...”荤话才说一半,月临花神色变调,他扶着胸口咳嗽不止,血沫子溅了半片镜子,而月临花捂着心口不断喘气,皮肤突起一粒粒的东西在蠕动。
尔后,他无力倒地。
凤别云早已习惯他突然“关机”,以为他又会如往常一般缓几下便能满血復活,白蛇咬了他一口,过了半刻,他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凤别云克服那股酸劲,僵着四肢走到月临花身侧,近看皮肤下蠕动的虫子更是明显。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与月临花有牵扯,但现实不允许,她叹口气后先戳了几下月临花的脸庞,确认他完全没有意识后,带着狡猾的笑意反复摩擦手心后,重重朝月临花的头巴了下去。
蛇群护主,见到主人被打纷纷抬头吐出蛇信子警戒,凤别云赶紧装作在呼唤月临花,喊了几下没有反应便认命拖月临花出去找李玄真。
她原本是想找李玄贞进来看月临花什么状况,但想到这里是间密室,又罢了许多他的“宝贝”,大概不会欢迎“人”进来。
月临花比想像中轻上些,凭她一人勉强拖的动,她突然将重量与蛊虫蚕食五脏六腑连在一起,一具被蛊虫掏空的身体,凤别云瞬间起鸡皮疙瘩,像是置身灵异片见证鬼魅涌出的刹那,令人头皮发麻。
走到石门前,她凭着记忆找到开启石门的机关。
石门打开,粉尘缓缓吹起,她再次感叹古人的智慧。
开启刹那,她吓得脱手,月临花直接摔地。
李玄贞眼中血丝遍佈,衣衫褴褛还带了些枯叶,手中攒着几株植物,静静看着凤别云,似乎站在石门前等她许久了。
这副画面像极了抓姦在床的场景,凤别云有些尴尬,反应过来重新搀扶起月临花,毕竟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
“夫君,爹爹晕倒了。”
按照套路,如果自己急着解释那就说明她心里有鬼,可她心里坦荡也不怕李玄贞问。
【好感】【李玄贞】:60-1…-1…-1...-1...
“我来吧。”李玄贞将月临花揹在自己身上,将药草交到她手中:“你帮我拿这个。”
凤别云小心将草捧在手中,跟在李玄贞身侧,一路上很安静,只有脚步声回盪,还有不断下降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