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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征当上秦家的家主后,便接手了秦家的生意。
秦征当初上位的方式过于简单粗暴,这导致董事会里有很大一批人都不服他。
这对秦征来说算不上困扰,但毕竟还是要费些心力。
他白天要去公司,陪不了秦南樯,便给了秦南樯一张卡,又给了他家里和车库的钥匙,告诉他想在家里待着也行,出去玩也行,要来公司找他也行。
秦南樯收了东西,却不出门。
他每日如鬼魅般在秦征的别墅里游走,随心所欲地搞破坏,还翻秦征的东西。
有天秦征回到家,刚打开衣柜,便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再一看,熨得笔挺的衬衫西裤上面全都洒落着精斑,也不知道秦南樯在衣柜里都做了什么。
秦征有点儿无奈,把脏了的衣服抱出来扔在地上:“南樯,你是小狗吗?”
他收拾的时候,秦南樯就在后面抱着他的腰不放,给他捣乱。
闻言,秦南樯笑着说:“你不在家,我好无聊啊……”
秦征说:“最近事比较多。你如果无聊了,可以去地下室,出去和朋友玩也行。”
“地下室……算了吧,”秦南樯撇了撇嘴,“你那群狗,见了我就哆嗦,有什么好玩儿的。”
别墅里的人都怕极了秦南樯。
秦征训奴,已经是很狠的了。他爱用鞭,爱穿着靴子踩奴的脸,更爱随便挑几个奴命他们狗一样地交配,直到狗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来、或是穴口肿得连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才算完。
但秦征也有温柔的时候。秦征不碰女奴,但女孩儿若是撒撒娇,秦征也会有几分柔情,愿意用鞋底碾碾她们的狗逼,或是摸摸她们的头。
男人若是极尽讨好秦征,能尝到的甜头更多。秦征的鸡巴够长够粗,沉甸甸的卵蛋坠在后面,光是看着便能让人分泌唾液。尤其秦征很少沉迷于性欲,有时几个奴跪在他脚底给他舔鞋舔鸡巴,秦征就一言不发地冷冷看着,脸上是一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嫌他们舌头比自己的鞋还脏似的。
这样的秦征,即使顶着那样的脸,也还是会有人爱。
然而自从秦南樯来了,秦征便不再玩奴了。
他与秦南樯同吃同睡,秦南樯不准他射精,不准他肏自己,他就真的憋着,吃秦南樯喂到嘴边的精液,隔着裤子给秦南樯舔鸡巴,比最贱的狗还贱。
秦南樯倒是在秦征上班的时候,去过几次地下室。
他气势极盛,奴跪他时是爽的,被他又踢又抽时也是爽的。但他去了连裤子都不解,就单是打人,不分男女,随便从墙上取东西下来打。
倒也不至于真打出人命来。
只是他不像秦征会收手,更不管调教的节奏,撒娇没用,拒绝更没用。
有奴受不了了,顶撞了秦南樯两句,说秦南樯就是给秦征肏的,装什么主子,被秦南樯按在地上用藤条狠抽脸,哭声甚至穿过天花板,传到了楼上。
这事儿楼上的管家是知道的,但他没跟秦征说。
想也知道秦征不会管。
管家猜对了。
秦征很了解秦南樯的坏脾气,况且就算管家不告诉他,也总有人能避开秦南樯,到秦征面前哭诉,只是秦征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秦南樯每天在家里待着,会憋出病来。
他知道秦南樯喜欢造景和赛车,雨林缸家里已经有很多了,但秦南樯连碰都没碰过。
秦征不抱希望地说:“我给你买辆车吧?你喜欢哪款?”
果然——
“不要。”秦南樯一口拒绝。
他就像个怪脾气的女孩,笑吟吟盯着秦征,想看自己不解风情的男友能想出什么讨自己欢心的法子来。
秦征沉思一会儿,突然道:“那么无聊的话,就跟我去公司吧?”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话。
他心里其实一直这么想的,他甚至想问问秦南樯想不想要秦氏。
但他开不了口。他感觉自己像一个卑微的小偷,偷来了沾满灰尘的玫瑰想送给秦南樯,但他怕秦南樯嫌脏,怕他不喜欢。
秦征小学时跳了一级,因此他和秦南樯认识时,两人都读大一。秦南樯从第二学期开始,每学期给他交一次学费,一共交了七次。
秦征成绩好,读的重本公立大学,学费不贵。但他刚上大学时,是真的穷,那时候秦阳在读初中,存款要匀一半给秦阳交高昂的补习费,另一半,要留着带秦阳看心理医生。
秦征不可能找秦峰要钱,但由于家庭条件好,他又申请不到助学金,几乎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
后来是有天,秦南樯给他打了电话,说:“小朋友,学费哥哥给你交了,好好读书。”
秦征毕业后,没有选择读研,而是进了秦氏,从最底端的工作做起。
那时候,他甚至没资格参加秦峰那个级别能出席的会议。
他只能在公司官网,看秦峰开会时的照片,看秦峰那张与秦南樯极相似的脸,突然就有了
', ' ')('一个念头:我要秦氏。
听见秦征邀请自己跟他去公司,秦南樯用手呼了把秦征的头,笑着说:“就那么想让我去上班?你就不怕……我夺了你的权?”
秦征上位,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秦峰子女虽多,却也是分了三六九等的。
抛开正妻生的孩子不谈,有几个受宠的姨太太的子女,多年来抱着入主秦式的雄心壮志,也笼络了不少支持者。
更别说还有个秦南樯。
他的出生再见不得人,那也是血统最纯正的秦家血脉。
秦峰下台了,正妻那边也倒了,若一定要选个人重振秦氏,董事会必然要选秦南樯,而不是秦征。
秦征自己也是知道的,但……
“……这权本来就是为了你才夺来的,”秦征终于说出来了,“你不嫌弃愿意拿走更好。”
他说完,秦南樯没说话。
只是用他漆黑的眼睛看着他。
秦征等了几秒,叫了一声:“南樯?”
他有些茫然,见秦南樯还是不说话,于是担心秦南樯是不高兴了。
“你……不高兴吗?”秦征皱着眉头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下一秒,他被秦南樯扯进怀里,凶狠地吻住。
“唔……”
秦征睁大眼睛,有些猝不及防,但更多的是松了一口气。
秦南樯带着秦征倒在地上,把他按在那一堆沾满精液的布料上。
“你怎么那么会说话?”秦南樯恶狠狠地逼问秦征,“说,哪儿学来的?”
秦征摇头否认。
秦南樯一手按着他,一手在衣服堆里乱找。他抓了根领带过来,蒙住秦征的眼睛。
“南樯……”秦征看不见了,声音喑哑地叫了一声,像是求饶。
秦南樯凑到他耳边,咬了咬他耳朵,说:“叫哥哥。”
“哥哥,”秦征笑了一下,“哥哥亲亲我吧。”
秦南樯的确是他哥哥。他们是血缘至亲,但这还不够,若能彼此融入骨血该多好。
“宝宝嘴怎么那么甜……”
秦征声色清朗,不带淫欲,却是引得秦南樯立刻就硬了。
他哑声说:“我尝尝宝宝的口水,是不是和宝宝的声音一样甜。”
说着,他低下头,如泄愤一般,先是啃咬秦征的嘴唇,接着又把舌头伸进秦征的口腔,在里面扫荡。
不再是他平时那种极尽缠绵的接吻方式,而是如性交一般,舌头直接伸到秦征的口腔深处,舔他的上颚,戳刺他的喉腔。
秦征还来不及回应他,便克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
但他这样似乎更挑起了秦南樯的兴致。
秦南樯挑了下眉,邪笑着说:“忍着,不准吐。”
“唔……呕……”
秦南樯的手指也是纤长白皙的,骨节并不分明,但力气极大。
他掐着秦征的下巴不让他合上嘴,舌头灵活地戳刺他舌根最柔软的地方,每次戳刺完便重重舔舐他的上颚。
如同安抚,又如同更加加剧的折磨。
秦南樯的口水顺着舌头全都流进了秦征的口腔,和秦征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在秦征的喉腔处累积。
秦征眼圈都红了,眼里全是生理性的眼泪,鼻腔里发出抽泣般的声音。
秦南樯尤其喜欢他这样可怜的样子,看了秦征半晌,突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
“啪。”
他打秦征不像打别人,是刻意收了力道的,倒像是调笑,秦征的脸上只是浮起了轻微的红痕。
秦征猝不及防,喉腔那里积的口水没含住,被呛了一下,剧烈咳嗽起来。
“咳……”
秦征小时候吃过苦,因而并不像娇生惯养的秦家人那样白嫩。
他身上线条流畅的肌肉是大学打工时做体力活做出来的,脸颊却较为消瘦,咳嗽时喉结颤动明显,脖颈上浮现出青筋。
秦征整个人蜷缩在衣服堆里,衬衫和内裤托着他的头,皮带的搭扣硌着他的腰。他的头微微侧着,脸颊刚好碰到西裤上一块已经凝结发黄的精液。
秦征咳出的那些口水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和精液混在一起。
秦南樯看着躺在自己精液堆里的秦征,眼底划过一抹深色。
“喜欢哥哥打你吗,宝宝?”秦南樯低声问。
他摩挲秦征有些发红的脸颊,手指轻刮他的伤疤。
“喜欢。”秦征说。
“平时都是我们宝宝打别人,”秦南樯笑着说,“被哥哥打,会不会觉得很委屈啊?”
不委屈,秦征想说。
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见秦南樯这样问,他的心里猛然泛起了一阵轻微的抽痛。
这感觉很奇怪,秦征的鼻腔里突然有些酸涩,尤其是秦南樯的手指,一直温柔地在他的脸上打着圈。
但他还是说:“不委屈。”
', ' ')('“啪。”
又是毫无预兆的一巴掌。
这次秦南樯用的力气大了些,秦征连口腔内壁感觉到了明显的刺痛。
秦征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秦南樯会打自己第二次。
他想看秦南樯脸上的表情,但眼前却只有一片黑暗。
“这样呢?”在秦征看不见的地方,秦南樯慢条斯理地说,“之前家里养的狗,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就是这样打它。”
“哥哥……”
秦征的胸口重重起伏了一下。
他不明白秦南樯为什么要打自己。不算太疼,但因为是秦南樯打的他,便显得疼,心口酥酥麻麻的,分不清是害怕还是委屈。
秦南樯在秦征的脸上落下吻。
“脸蛋儿都红了。”
秦南樯语气轻柔,有些愧疚地在秦征耳旁呢喃:“宝宝脸太嫩了……哥哥力道太大了,是不是?”
他舔舐秦征的耳廓,舔他粗糙的伤痕,都是一触即离,引得秦征不自觉挺身迎合秦南樯,向他讨吻,勃起的下身擦过秦南樯的小腹。
“宝宝怎么那么贱呢,”秦南樯笑着说,“越打鸡巴反而越硬,顶得哥哥屁眼都痒了,好想让宝宝插进来。”
原本他打秦征时,秦征还没多大反应,但他一说完这句话,秦征几乎是立刻动情了,脖子处漫上红潮。
秦南樯继续说:“宝宝干过很多人吧,有没有谁的屁眼比哥哥的插着还爽的?”
“没有……”秦征说,“最喜欢哥哥的……喜欢哥哥的腿夹着我的腰……想给哥哥舔穴……”
“好,哥哥要坐到宝宝脸上,把屁眼给宝宝舔……”秦南樯诱哄道,“还想在秦家开宴会的时候把宝宝带到窗帘后面,那些人在找我,我却在偷偷给宝宝舔鸡巴。”
秦征都要疯了。
他最听不得秦南樯说那些发生在秦家老宅的性幻想。
秦南樯每次说起这些,语调都极腻人又极宠溺,引得秦征恨不能立刻射出来。
秦家老宅,是秦征生平见过最荒淫纵欲的地方,连空气里都是欲望的味道。
他小时候憎恨那里,觉得那里令人作呕,但后来他在那儿认识了秦南樯。
之后,他所有的爱意和欲望都寄托在那里。
——秦南樯说的,都是秦征想得发疯而求不得的。
“如果宝宝小时候和哥哥住在一起就好了,哥哥晚上要搂着宝宝睡,用腿给宝宝暖脚,暖鸡巴,吃宝宝的晨精。”
“别说了……”秦征苦笑,“我要忍不住了……”
秦南樯仍自顾自地说:“宝宝后面的骚穴哥哥也喜欢。每天晚饭的时候,哥哥都钻到桌子下面,爬到宝宝的腿中间,用舌头肏宝宝的屁眼,好不好,我的小乖乖?”
秦征几乎到了极限。
他觉得自己无法如秦南樯的愿忍住不射了,他的鸡巴涨得发疼,马眼开阖,有什么涌向下腹——
“啪!”
这一巴掌极重,几乎和秦南樯打其他人时没什么两样,发出一声响亮的啪声。
秦征立刻就软了。
但他甚至没察觉到自己软了,他整个人像是被什么打断了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就那样动也不动了。
秦南樯也不说话。
他伸出手,替秦征轻轻揉鸡巴和小腹,还有抽筋了一般僵硬的大腿。
直到秦征极小声地抽泣了一声:“我……为什么……”
说完,他又闭上嘴,只有苍白的嘴唇无措地颤动。
“为什么啊……”秦南樯沉吟了一下,“我想想。因为宝宝今天早上走时没亲我?”
“……”
“我胡说的,”秦南樯笑道,“宝宝以为自己犯了错才被哥哥打吗?”
秦征愣愣地点头。
他这样太可怜了,溢出来的眼泪都把领带浸湿了,秦南樯把他捞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给他解开领带。
领带滑落,秦征发红的眼睛与秦南樯深不见底的眼睛对上。
秦南樯嘴角带着笑意,埋头蹭了蹭秦征的脸颊,说:“生气了?要不要打回来?”
秦征当然无法打他。
他只是控制不住地在掉眼泪。
“我们不哭了好不好,”秦南樯哄他,朝他脸颊轻缓地吹气,“不哭不哭,都是我的错,心肝儿,别哭了,来,抱抱我。”
“……哥哥……为什么……”
秦征抱住秦南樯。
他的动作还是那么温柔,将秦南樯用力搂紧,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脸上一片红肿,全是滚烫的眼泪。
“为什么呢……”
秦南樯抱着他,哄孩子似的带着他慢慢摇晃,嘴上一叠声地说着情话。
直到秦征几乎要困倦地阖上眼了,秦南樯才小声说:“我打你……是因为我打完你了,你还是会来抱我。”
“知道么,秦征,我喜欢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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