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
堕落吧。
下地狱吧。
死——去吧。
恍惚之间,仿佛听见了曾经是正常人的自己在阳光下碎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赤裸的,跪趴着,乳头戴了乳夹,后穴有一条狗尾巴,神情虔诚的自己。
仰望着一个……男人。
男人怨恨看着他。
他却觉得欣喜,非常激动的,全身发热的,骚动的好像淫荡母狗一样的自己,渴望那个男人,无论是什么,只要是那个男人的东西,就会让他有活着的快感……
主人……
他吐出两个字,眼神好像看到了很远的地方,嘴角噙了一丝笑,忘却了身为人的尊严。
突然一个趔趄,他不由自主倒向前,原来后面尾巴部分是电动的按摩棒,就在刚才居然毫无预兆的动作起来,惹的他四肢着地情欲升起。
嘴巴开始小声呻吟,眼神迷离看着天花板,黑黝黝的,却安心无比,因为他知道,在尾巴的另一头一定有人操纵着它,一想到那个人恐惧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他会不会现在就这么看着我呢?
看着我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机器操着,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为这个幻想不由自主开始兴奋起来,略一瞥眼看到笼子外面的镜子,黑发男人有着一副冷静禁欲的样子,他看着自己,眯了眯,伸出艳红的舌头舔了一下苍白无血色的唇瓣,那一刻,这个男人仿佛黑暗中盛开的妖艳花,他笑了,笑的更开心了,也因后穴的快感而叫的更大声了,尽情放纵自己。
这些镜子不再恐怖,里面的人也很清晰,也许恐怖的从头到尾只有他的内心。
他对着铁栏的自己,张开了大腿,清晰的看着那条尾巴形状的机器在他肉穴进出,一下又一下,重重的,仿佛打在他心上,快意无比。
易临不知道那个人在这个房间的哪里设了摄像头,不过,要是对着镜子的话无论那个方向都反射到吧。
一想到被那个人注视着,他就不由自主的开始兴奋,似乎能感觉到全身如有实质的眼刀子在他身上游移,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兴奋的不能自己,好想,好想被他拥有着,好想,好想被他注视着!被他为所欲为也好,被他吃掉也罢,只有能感受他听见他接触他,便满足了,满足了!
甚至回想起治疗室里面被人绑着,抓着,殴打着,屈辱地清洗内部,每想一分,快感就多一分,逼进临点!
最后,他突然之间抖动高昂长叫一声,抬起自己下摆,射了,射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
他知道,他坏掉了,回不去了。
他看着被浊液沾满的自己,回头,无数个自己看着自己。
张着嘴说,我来了,地狱。
另一边的拿着遥控器的陆行,咬着自己拇指,意味深长的看着屏幕里在巨大狗笼扭曲笑容的的男人。
成功了,惧怕、驯服、臣服、就剩最后一步忠诚了,达到了最后一步的狗才是人人称赞的好母狗,就差最后一步了。
陆行一向很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