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紧张?”
“嗯。”白千羽咬住下唇应道。
“你怕为师把你刮残了?”
“不敢……师尊的手法肯定精妙无比。”白千羽的脆弱正被他用刀抵着,不拍马屁不行啊。
“那你还紧张什么?”
康横的反问噎住了白千羽,她只能憋屈地忍住不说话。
“快好了,再忍忍。”
白千羽盯着头顶的藤蔓,开始数上面的叶片,一直数到三百多,大腿根都有些麻木了,才感觉到危险离开了,康横用帕子擦去了耻毛、药膏和春水的混合物,又细致地用温水擦拭后,将药膏又均匀地涂了一层。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剃个毛让她觉得自己似乎老了十岁。
“我觉得自己像一只被烫毛的猪。”白千羽无力地说着,她脑子里似乎完全没有情欲这回事了。
康横斜了她一眼:“说什么呢?”
“真是个弱肉强食的修真世界。”白千羽又叹一口气。
“怎么突然又过渡到这种感慨上来了。”
白千羽轻轻晃了晃头,心想:“等我成了大佬,谁敢对我冒出这种念头,我就把他劈了。”
不能修炼的贤者时间里,白千羽保持着被吊着的姿势开始在心里背诵之前学习的东西,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康横到她两腿间看了看,一挥手让藤蔓把白千羽放了下来,她早就没了扑倒康横的心思,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不发一语地转身去耳室洗澡。
洗澡桶里被康横放入了一大把月下草,发出了淡淡的幽香,把被吊着时候的疲惫都泡出了身体,还有丝丝灵力渗进皮肤,白千羽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她抹掉了腿间白色的膏体,私处滑溜溜的感觉让她自己也忍不住一直摸,不得不说确实手感好。
白千羽背对着耳室的门摸着自己正爽,康横的声音忽然想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绝对没有!”白千羽转过身趴在桶边缘看着康横,“我哪儿敢生您的气,简直不识好歹。”
“说话阴阳怪气的,看来是真生气。”康横兀自下的结论,让白千羽有点烦,都说了不生气怎么就不信呢?算了,男人总是认为自己是超共情解语花然后武断下定论。
“好吧,那我就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