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要说这个,那还是滚出去吧,以后也不要来见我了。”白千羽下了逐客令。
钱恕心里也不满主人的作为,可是劝终归要劝,眼下这个结果还不如当初愣在原地不要说话呢。
白千羽等到门被阖上之后从浴桶里爬了出来,裹上浴巾又躺回床上,屁股和胸乳还火辣辣地痛,她骂着骂着就睡着了。
醒来时宓素绷着脸坐在床边掀开她的衣服正准备往她昨天挨打的地方上药,白千羽咽下了嘲讽的话语,只是看着他比昨天上床时稍显温柔地除去她的衣裙,用木片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她的胸乳和臀部,然后放下药瓶沉默着走出去。白千羽知道方才如果说一些关心他伤口的话就能刷好感,但是这才几个月说这些太假了,再忍个几个月再做出缓和的样子也不迟,而且也不至于引起宓素的怀疑。
正气盟对魔域的进攻从来不会停止,宓素在宅子里呆了没满一个月又被派了出去,钱恕几乎是当晚就钻进白千羽的房间,搂着她求原谅,白千羽半推半就地让他拱了一次,他搂抱着她说:“只要是不公然违抗主人的事情,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白千羽淡淡地笑:“如果我说我想和其他还有元阳的魔人做这些事情你肯吗?”
钱恕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下意识地搂紧白千羽微微摇头:“不可以……”
“那你说个屁!”白千羽的用词一下子就粗鄙起来。
“那……”他嗫嚅起来,过了一阵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我可以把魔域的地图给你看,还可以告诉你哪边的聚落人多!”
这回换成白千羽傻了,似乎被天降的大礼砸晕了:“你说什么呢!万一被宓素知道了他肯定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