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幻觉中醒来,看清楚了躺在他怀里的是白千羽之后,心中大惊,连忙将她推开。
“你到底做了什么?”他的样子落在白千羽的眼里活像个被人迷奸的黄花大闺女。
“谷主……明明是你自己磕了药突然抱住我,怎么能问我做了什么?”白千羽疑惑。
“是了,我吸了一些药粉有些神志不清了。”莘不危搓了搓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你走吧。”
“不走!”白千羽坐在床边,心想我今天就和你杠上了,“我睡都让你睡了,你必须给我个交代,你到底帮不帮我!”
莘不危有些涨红了脸:“你,这算什么道理?”
“我就在这里等你下决定!”白千羽往里挪了挪,披了衣服躺在床上。
“你这个妖女不可理喻,我怎么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谷主,你错就错在,都没有确定外人有没有离开就妄图用药物制止内心的苦痛,现在你的把柄就落在我受伤,你必须帮我整死羊霜蕾。”
莘不危细细一想,每每自己爱上一个女人,就容易把许多秘密都告诉她,羊霜蕾确实不能留,只是他的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数不清道不明。对于和自己因为意外而有了肌肤之亲的白千羽,莘不危理智上觉得不该相信他,可是情感上由于漫长的孤寂、郁愤不得派遣又实在很想有一个人陪在他身边,而这个人是白千羽也未尝不可。
眼瞧着莘不危动摇了,白千羽决定乘胜追击,她起身搂住他:“其实说是帮忙,我不过是想借谷主的声望和地界一用而已,我保证不会损害谷主的名声,反而会让谷主得到好处。”
莘不危有些犹豫,但还是回抱了她:“你说说看?”
“我想借谷中举办大型喜事之际,将羊霜蕾以及一干与魔域有交易的人,还有正气盟的几位有实权的前辈邀请过来,当众揭发他们之所为。”白千羽扬起头,笑语盈盈地望着莘不危,“谷主觉得怎么样呢?”
“可是,药王谷并没有这样的喜事啊。”莘不危看到白千羽的笑总觉得难以唤回理智。
“怎么没有,谷主和我的道侣大典啊。”白千羽开心得提了出来。
莘不危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