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我……”欧阳寰垂头丧气的,声音里染上了哭腔,“诸晏大师,无论如何您不会收下吗?您不收下,我就不回去了!”
说完,欧阳寰一屁股坐在柴扉边的石头上,把脸埋在手臂间抽泣起来。
“哼!”一个活泼的声音从灌木丛传了出来,原是那对兔耳的主人,“瞧你们这些人的出息,这就哭了?”
欧阳寰抬起头问道:“你又是谁?”
那兔妖不理她,大肆拍打柴扉,若不是上面施了咒,白千羽觉着那门肯定会被拍烂:“诸晏!诸晏!我郎铃铛又来找你报恩了,我们族长说了,若是我不能成功报恩,就不让我回去了!”
“诸晏!我在你这儿都快住了五年了,你还不开我吗?你怎么这么狠心?狠心见我有家不能回吗?”
这兔妖比那个凌霄宗的厉害多了。白千羽又掏出一个果子啃着。
诸晏不答,兔妖仍旧一边拍门一边表达自己的诉求,拍了足有两刻钟才慢慢停下来,拍着拍着兔妖把自己都讲得委屈了,竟也一屁股坐下来大哭起来,欧阳寰拍了拍兔妖的背:“你别哭了,你哭着我也想哭了。”
“我在这儿待了五年了,他都不开门,呜呜呜……”
“太可怜了……若是我有家不能回,我哭得比你还惨……”欧阳寰轻轻拍着朗铃铛的后背说着。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哇……”朗铃铛瞪了一眼欧阳寰。
“哈哈哈……太好笑了!”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一枚果核落在了朗铃铛的脚边,两人俱是一惊,谁都没察觉到树上有人,连忙站起来背靠对方作出备战态势。
白千羽落到两人眼前时,看着她们满眼的戒备就好笑:“又不会打你们,这么警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