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腻,老是这么勾搭别人,是对她海王技术的否定,嗯,差点就思想滑坡了。
诸晏身上永远有淡淡的檀香,白千羽笑着拉远了距离:“不理我,那我走了?”
正欲起身,她白千羽觉得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诸晏不知何时已经从背对她变成面对她坐着,他的眼里满是无可奈何的怜爱,白千羽没有抵抗跌坐在蒲团上,上半身扑在诸晏怀中,她的鼻尖萦绕着佛子常伴青灯后的檀香,耳畔是诸晏有力却有些急促的心跳,她抬手环住了他的腰,仰起脸得意地看着他:“诸晏,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诸晏不说话,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白千羽觉得这样的姿势太不舒服了,索性往前挪着坐到诸晏放松盘起的腿间,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撒娇道:“我想知道。”
诸晏的眼神有些闪躲,不过很快认命般地看着白千羽的剪水双瞳:“我,不知道。”
说白千羽不开心是不可能的,谁都会对努力才能得到的人格外珍惜一些,她抚摸着诸晏的眉眼:“我在魔域一见到你,就恨不得立刻跟你走,可是当时我有要事在身才拖了这么久。”
诸晏微微皱了皱眉,一种很陌生的情感奔涌占据了他的神志,他大约知道,那是嫉妒,他探寻着白千羽的嘴唇深吻了下去,有些愣住的白千羽吃惊了一瞬,很快软了身子倒在他怀里。诸晏只知一味地用他的嘴唇磨着白千羽的樱桃小口,她好久没遇到这么纯情的男子,微微张开嘴,伸出一点舌头细细勾着诸晏的嘴唇,他很快开了窍,含住了她的粉舌,用自己的舌头舔着她的舌尖,又顺着她的舌头一路伸进她的嘴里。白千羽动了情,身上开始泛起情花的香气,诸晏的鼻尖满是这催人情动的甜香,他的手抚着白千羽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她的嘴里攻城略地,将她的津液都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舔舐着她口腔的软肉,还勾着她的粉舌纠缠,他的耳边全是自己玩弄她的唇舌的羞耻水声。
这就是几千年纯情处男的厉害吗?白千羽暗暗想到,她已经快被诸晏亲得透不过气了,双手微微推拒着他,好不容易诸晏才结束了这个吻,两人的嘴唇分开时还带出了几根银丝,他盯着白千羽的双眼里满是情欲。
很快便将浑身发软的白千羽打横抱起,他除掉了大部分的衣服,只剩下白色的里衣,白千羽几乎所有的衣服都设计得只要找到关窍就很容易脱下,因为太多急色的男人嫌她衣服难脱撕坏好多件,为了漂亮衣服不再遭那群男人的毒手,她的衣服多半用衣带、腰带连接,希望他们在急色的时候能够慢下来享受一下宽衣解带的快乐,饶是如此,还是被撕坏了好多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