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两万三千六。”
程颖汁把手机缩了回去,她转头看向姜渝北,心疼地说道:“渝北哥哥你是不是点酒了?虽然你已经成年了,但你还是个大学生啊,怎么能喝酒呢!”
“我觉得我不能纵容你,我今天给你买单就是放纵你这不良的习惯。”
说完,程颖汁小姐妹都不要了,加快脚步就往就往店外走。
丢人,太丢人了。
姜渝北看着急忙离开的程颖汁,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还真是小孩子。
程颖汁匆忙出门,打了的士回家,才发现她漏了两样东西,一是她的小姐妹,二是她的包包。
小姐妹没隔多久就来质问她,“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有鬼吃你啊!”
程颖汁跟小姐妹插科打诨,“不,是我心上人要吃我。”
小姐妹被程颖汁膈应住了。
程颖汁想起自己拿可怜的包包,“你把我包拿出来了吗?”
“什么包?”
程颖汁在车里仰面叹气,她即将失去她的包包一整天。
回到家,程颖汁在晚上的时候接到了程祁川的电话,电话里程祁川一开口就质问程颖汁。
“程颖汁,你胆子挺大,都敢去音乐酒馆吃饭了?”
程颖汁第一反应是姜渝北告状了。
她义正言辞地教训程祁川,“祁川同志,我觉得你的思想太落后了,音乐酒馆就不能去吃饭了吗?人家白天卖饭,晚上卖酒。我就不能单纯的去吃个饭?欣赏欣赏音乐?”
“祁川同志,你的眼界太窄了,我看不起你。”
程祁川将手机从耳边拿开,程颖汁今天是不是无法无天了。
程颖汁才不管程祁川怎么想,她继续道:“哥,渝北哥哥在你身边吗?”
程祁川扫了眼旁边的姜渝北,“怎么?你还想怪渝北啊?”
“不是。”程颖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我就是想问候问候渝北哥哥。”
程祁川将手机递给姜渝北。
低沉清冷的声音响起,“喂?”
程颖汁忽然间增大音量痛心疾首道:“渝北哥哥你都大学生了,居然还会打小报告!我唾弃你的灵魂!”喜欢你的皮囊!
但最后一句话程颖汁没敢说出口,快速把电话挂断了。
姜渝北拿着电话有点懵,他顿了会儿将手机递给程祁川,“你妹可能误会是我告的状了。”
程祁川脾气来了,三天不管上房揭瓦,都敢跟人发脾气了,程祁川打电话过去,话筒里传来甜美的人工声音,告诉他,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程颖汁第二天早上下楼吃饭,看见自己遗失的包包端坐在沙发上,她疑惑地走过去,打开包包清点东西。
一件没少,她疑惑地询问张妈,“张妈,今天有谁到家里来了吗?”
张妈从厨房里探出头,“没有啊,怎么了?今天有谁要来?”
程颖汁低声否认了一句,嘀咕道:“那是谁帮我把包包拿了回来?”
她疑惑地拿着包包正想回卧室,转头看向程祁川像幽灵一样站在身后,她吓了一跳,惊魂未定地说道:“人吓人吓死人,你知不知道?”
程祁川斜眼看她,“你还算是个人?”
程颖汁想把包砸在程祁川脸上。
“包是渝北帮你从酒馆里拿回来的。他也没有说去哪里了,是跟他一起的朋友说漏了嘴。”程祁川喝了一口水,“你个小没良心的还骂他。”
程颖汁良心有点痛,她确实鲁莽了。
“那你把他电话给我,我给他道个歉?”
“把他电话给你,让你去嚯嚯他?”程祁川没有给姜渝北的电话,他把手机递给程颖汁,“用我的打。”
程颖汁撇嘴,就没有看见哪家哥哥这么嫌弃妹妹的,她怎么就嚯嚯姜渝北了,不是应该担心姜渝北嚯嚯她吗?
她现在才是祖国的花朵啊。
他们都是快要凋谢的枯花了。
程颖汁找到姜渝北的名字给他打了过去。
“喂,渝北哥哥,我是程颖汁。”
姜渝北刚打完球,气息还有点喘,“怎么了?”
程颖汁听着耳边的喘息声,话都舍不得说了,安安静静地听着姜渝北的喘息声,程祁川看见她拿着手机傻站着,他道:“不会说话了啊?”
程颖汁想把程祁川的嘴缝起来。
“渝北哥哥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我就说嘛,大学生怎么还会打小报告,是我心胸狭窄把你想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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