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雨檬在卧室里哭得更伤心了。
她抱着游戏的小脑袋,幽怨地低声啜泣着:“呜呜呜,游戏,以后就我们相依为命了……他、他不要我们了,没关系,我会努力赚钱给你买肉骨头的。”
“呜呜呜,游戏,我们的命怎么这么惨!”戏精莫雨檬的表演打动了她唯一的观众——游戏。
游戏也低声的呜咽了起来。
哥哥不要她们了!她做错了什么?!
白屿拿着一块粉色的小毛巾,看着这一人一狗,气得笑出了声。
他刚刚只是去洗个毛巾给莫雨檬擦擦鼻涕眼泪而已。
她怎么这就开始演上了?
白屿拿着毛巾递给莫雨檬:“自己擦脸。”
这个小朋友,都哭成个花猫了。
莫雨檬抬起头,闭上眼睛:“你给我擦。”
白屿抿嘴。
看在你是个小醉鬼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计较了。
他抬起手,用毛巾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感觉自己清爽了很多的莫雨檬,笑得露出八颗标准的牙齿:“谢谢你啦,小屿子!退下吧!”
白屿眉毛一拧。
小屿子?
她把他当什么了?
不能人道的那啥?
他放下毛巾,看着晕晕乎乎坐着的莫雨檬,直接一推。
莫雨檬软软地倒在了床上。
白屿伏身向前,看似压在了她身上,其实却又差着几厘米的距离。
但是她在他下面因醉酒而身体的灼热,他还是可以清晰地感觉到。
“你叫我什么?要我证明给你看?”白屿捻起她的一束发丝轻轻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