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再说？”赵顾深哪怕已经到了这程度了，还是上扬着尾音，征求她的意见。
只不过，也就这四个字了。
再多，他怕是说起来也有些艰难。
叶绯倒吸一口气，浑身发烫：“我怕完了之后，我就没力气说了。”
赵顾深紧紧地绷着，有些艰难的说：“那你看，我现在像是能有多说话的能力吗？”
叶绯：“……”
早知道就不往他怀里钻了。
“明明都老夫老妻了。”叶绯小声咕哝。
赵顾深都气笑了。
抓着她的腰，狠狠沉声：“谁跟你老夫老妻！”
“这不是……”叶绯顿了顿，说，“严格说起来，咱俩这得算五年多了吧？”
赵顾深这回是真给叶绯给气笑了。
“有你这么算的吗？”神特么五年多！
“五年前那次，能算？”他记得的都不怎么多。
“当然是从去年才开始算！”赵顾深说道。
“那也得有快一年了啊。”要说，男女间的新鲜期，也就是一年。
再多了，就不新鲜了。
感情逐渐转单。
新鲜期的时候，看彼此怎么都是好的。
一些不太好的小习惯，小毛病，又或是一些小缺点，都能靠滤镜弥补，觉得无伤大雅，甚至还有些可爱。
可等这股劲儿过去了，没滤镜了。
看到了那些以往还觉得没有什么的缺点。
能忍得了一时，大概也是越看越不顺眼了。
不然的话，除了出轨这些特殊事件，哪里来的那么多分手事件？
虽然他们现在还不到一年，但是等时间长了，叶绯琢磨着，两人之间的滤镜可能也要碎了。
当然，她对赵顾深的肯定不会碎。
多好一男的啊！
她就怕，时间长了，赵顾深对她的会碎。
男人贪新鲜。
时间久了，可不就腻味了吗？
不是她对赵顾深没信心。
不论是谁，老夫老妻之后，感情就从浓烈的热情变为了亲情。
这是改变不了的趋势。
“这还能叫老夫老妻？”赵顾深压着嗓子，声音沉沉。
“那至少得过个二三十年的，才能算得上老夫老妻。”赵顾深摸摸叶绯的眼角。
她现在，脸上还蓬蓬的。
眼角一点儿纹路都没有。
苹果肌饱.满。
“至少，得到你脸上生了皱纹，胶原蛋白流失，皮肤没这么水了。得到我开始长白头发了，不笑的时候，眼角都还有皱纹，脸都干瘪进去，没有弹性了。”
“到那时候，咱俩都老了，才真算得上老夫老妻。”赵顾深说道。
“不过，你应当会比我慢一些。”赵顾深笑道。
“你比我年轻，而且你看咱妈，现在都还像三十多岁的人似的，就是保养得好。”
“我对皮肤护理的糙一些。”赵顾深每天除了涂剃须膏来刮胡子，就只是拍点水，再擦个面霜就完事儿了。
叶绯倒是瓶瓶罐罐的，要擦不少样儿。
“你就不一样了，你保养的好。等我都是干瘪的中年人的时候，你还跟三十来岁一样，漂漂亮亮的。”赵顾深笑道。
“你看爸妈，就是最好的证明。”
赵定桓的颜值依然在线，不过看着依旧是有些年纪的模样。
算得上是一个美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