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女萝很吃惊,他从未见过唐柏对其他人露出过这个表情。
为什么他会对邵斯温露出这样的一个表情?
苏女萝仔细思考了一下,难道两个人在小时候就结了仇?
他又偷偷打量了一下对面唐柏看邵斯温的眼神,嗯,这个眼神,邵斯温一定是欠了唐柏很多钱。
☆、家属
厉绥坐在书桌前,目光不含感情地投在桌面上的文件上,久久没有挪动一下身体。
这时候门口传来“咚咚”两声叩门声,他将目光收了回来,冷声道:“进来。”
黎叔走了进来,将瓷盅里炖着的宵夜放到书桌上后,才低声对厉绥道:“少爷,老爷想要见您。”
厉绥脸上没什么表情,半晌,才点了下头:“知道了。”
等黎叔出了房间,他右手支着下巴在原位坐了一阵,眉头微皱,似乎在考虑着些什么。良久,才站起身,朝厉竟廉的书房走去。
他站在书房门口,停顿了片刻,抬手叩了叩门。
听到门里应了一声,才推开门走进去。
厉竟廉正端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厚厚的一摞文件,见他进来了,抬手示意他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随后又将目光转回了文件上。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厉竟廉才将手里的文件放到一旁,抬眼看了看厉绥:“下个月曾处长的生日宴,很多重要社会名流都会到场,好好准备一下。”
厉绥身子向前倾了倾:“曾处长?警务处处长曾克善?”
“没错。到时候好好表现表现,不要丢我的脸。”
厉绥没开口,而是垂下了目光,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厉竟廉见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我同你讲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警署高层和议员会的也会去吗?”
厉竟廉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大抵上会。”
厉绥眸色深了深:“我知道了。”
厉竟廉又打量了厉绥片刻,将要叮嘱的话也收了回去。他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性子还是很清楚,处理问题果断,不会拖泥带水,分得清事情轻重,不会做不理智的决定。
况且最近的事情太多,他也不想给厉绥过大的压力,于是他放缓了声音,问道:“你和乐容的婚事怎么样了?”
“正准备着。”
厉竟廉皱了皱眉:“对了,我听说那天你陪乐容去检查身体,后来竟然给她自己扔在医院里了,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