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征点了杯黑咖,这时候服务生刚好将饮品端了过来,他谢过了服务生后回答道:“还行。”
苏女萝嘴里叼着勺子,打量了他半晌,点了点头:“嗯,脸色红润,还胖了一圈,看来应少则给你喂养得不错。”
叶宇征不理会他的调侃,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还没想好,可能会报考鉴证科吧!”
接下来气氛便沉默了下来,两个人相对无言,谁也没有开口。叶宇征对于这样的状况有些无力,他的话不多,而苏女萝却是不世出的话唠,嘴巴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多是听他喋喋不休,现在他这样静默下来,自己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在苏女萝很快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他搅合了手里的冷饮几下,抬头道:“那个,厉绥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
“我不清楚。”叶宇征神色没有一点不自然,仿佛谈论的是陌生人。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自从被应少则带回应家后,他没有询问过任何有关厉绥的消息。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应家的电视也从未停在新闻台过。
苏女萝眉头拧成了疙瘩,似乎是纠结了半天,才犹豫着开口:“我不知道该不该让你知道,厉绥他从重病监护室中出来后,被起诉非法限制人身自由以及故意伤害罪,他连上诉都没有上,只要求要见你一面。”
叶宇征眼光胶着在面前的咖啡杯上,没有开口。
苏女萝叹了口气:“他当然是罪有应得,可笑的是厉竟廉还指望着他这个独生子来救他,谁知道他前脚刚进去,后脚厉绥就去陪他了。”
叶宇征依旧是目光不动地盯着桌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那个,宇征,”苏女萝试探着叫了他一声:“你要见见他吗?”
叶宇征顿了一下,缓缓地摇了摇头。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人,他们从前的过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不想再记起。而他今后的人生也不希望再有这个人出现,就当做彼此陌生人吧。
两个人在甜品店里又待了一会,苏女萝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哎,真是个好天气!”
叶宇征也站起身,拿过一旁的外套:“你去哪?我送你回去。”
苏女萝眼睛笑得弯弯的,抬手勾住了叶宇征的脖子,脸也探了过去,暧昧地调戏道:“宝贝,今天到我那里过夜吧!”
叶宇征根本不搭理他的玩笑,抬手推开他,将纸钞往桌面的账单上一压,拿起一旁苏女萝的车钥匙,自顾自地朝外面走去。
苏女萝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真是不解风情啊!你这么冷淡,应少则想要维持正常频率的性|生活很困难吧!”
等他出了甜品店,叶宇征已经将车子停在了门口,他抬手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上去,可还未等他坐稳,叶宇征一脚油门就冲了出去。
苏女萝连忙扶住扶手,嘴里抱怨道:“喂喂,宇征,年纪轻轻的怎么开这么快!真是不稳重!”
叶宇征不听他在一旁的抱怨,只专心致志地开着车,而一旁的苏女萝再一次开启了熟稔的话唠模式,一路上嘴巴不停地念叨。到最后叶宇征坐在驾驶位上忍无可忍,几乎想要一脚把他踹下去。
他屏蔽了苏女萝的喋喋不休,将注意力集中到前方的视野上。在他要并道的时候,朝左前方的后视镜里瞧了一眼,忽然目光一紧。
☆、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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