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7.大哥
海外华人论坛上有人匿名发文,什么陈姓渣女脚踏几条船,什么被包养,又涉及国内某豪门公子之类的,写的模模糊糊,叫吃瓜群众好猜一通,版本都有了五六个,可惜最后因为信息太少,不了了之。
一玉不上论坛,还不知道自己差点就红了。
喻远那天开车飞奔而去,急于验证自己的小兄弟恢复程度,连好兄弟都丢在了一边。他在米国这边还是有不少熟识的不少交际花的,可惜他还没开到酒店,又发现自己萎了。
好像之前的勃起只是错觉。
他又不敢也不想回去找一玉。这个女人正和Andy粘糊不说,据说还另外有个男朋友。这种行为在喻远心里当然不算什么他玩的圈子里,比这更夸张更过分的多到到哪里去了。而且自己又没有要和她结婚但是喻远内心就是直觉对一玉排斥和恐惧。
大喜大悲之下心力交瘁,他连美国都不想待了。此时此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孤独出了事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起玩的都是猪朋狗友,走肾不走心。至于家人父亲母亲的爱都给了国家和人民,大哥那边
喂?
电话那头传来大哥的声音,喻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大哥。喻远喊了一声。
大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稳重,似乎好像没什么事能够让他惊慌。
什么事你又闯祸了?
那边有人低低地说,喻书记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
喻远听见大哥的声音,我回头打给你。
去云南找大哥喻远在那一瞬间,有一种马上去找大哥的冲动于是他这么干了。就像是二十年前,他只要被同一个大院的大孩子揍了,就哭着回家找大哥一样。
现在他当然不会哭鼻子了。也再没人敢欺负他通常都是他喻少去欺负别人。可是他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年前。
一玉第一次去了Andy的家宽阔,宏伟,巨大。大厅挑高了几十米,装饰美轮美奂,不是传统意义的家,倒像个城堡。佣人在沉沉叠叠的房间里时隐时现一玉觉得穿着牛仔服的自己和这里简直格格不入,就像是油滴入了水里。
头发花白的老管家挂着微笑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更让她觉得紧张。
而Andy似乎是在下车的一霎那,身上气质巨变,表情冷淡矜持,酒会上那个人又回来了。一玉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对一玉挑眉一笑就算笑容也完全不同。
这家伙绝对是双重人格。一玉心里嘀咕。
此刻他正慢慢陪着一玉走在通往后厅的长廊上。两边都挂着画着男人的半身油画。
这些都是我的祖先。他说。
一玉看见下面的标注。1593-1652。画上的男人穿着中世纪礼服,头戴礼帽,留着小胡须。
这个是曾曾曾曾曾祖父。很多代了,他解释。从某个小渔村来做靴子发家。
牛逼。一玉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以示崇敬,他们家真牛逼,把这么多祖先画像挂长廊上,不知道天天走在上面会不会觉得慎得慌。
随着越走越深,油画风格和着装渐变,到了最后几张,已经改成黑白照片。
这是我的曾祖父Andy走在最后一张照片前站定,在我两岁的时候去世了。
嗯。
一玉一脸沉痛的点点头。真令人伤心啊。
听说他是最疼爱我的,可惜我毫无印象。Andy一脸遗憾。
您的出生让他感到十分高兴。管家在旁边轻声回答。
Andy看了一玉一眼。
嗯是该自己说话了吗?这个捧哏的难度真的好高一玉回头望了一眼人像走廊,决定挑一个安全一点的问题,所以你的照片以后也要挂在这墙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