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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是多久睡着的,段宏记不清了,但第二天早上醒来就觉得后面很涨,隐隐感觉有东西撑开肉壁,段宏换衣服的手一僵:顾泽不会真的禽兽到…让他含着东西睡了一晚上吧。
他拉开睡裤,手伸到后面果然摸到个圆柱体,很细,有点像热熔胶棒,但捏上去像是软硅胶。
顾泽突然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下巴凑到他后颈,“药柱,用来好好滋养你那口贪吃的小骚穴。”
段宏脸上一臊,扭着腰就想把药柱拔出来,这时候顾泽按着他率先将药柱推进更深处,直到整根没入。
顾泽坐起身,拍拍他屁股道:“中午请示我了才能取出来。”
段宏羞耻又难堪,“可不可以…”,顾泽厉声打断他,表示没得商量:“不行,这药对你的屁股好处很大。”
段宏还想争辩一下,“我今天…要查房。”
顾泽直接给他扣上皮带,无情拒绝他:“去上班吧”。
段宏到医院给复诊病人看报告时坐在工位上,后面的东西一动不动,注意力集中过了一会就没有感觉了,他工作态度一向认真,给病人叮嘱了好几遍才去住院部查房。
他拎着文件夹,带上职业微笑对着病人说:“叔,这刀口恢复很不错嘛,放宽心好好养伤。”
在他准备出病房那一刻发生了点小意外,后穴里的软药柱被肠液裹着,依稀有往下滑的迹象,他一时措手不及,只能捂着后腰一屁股坐在病房外的凳子上。
药柱随着他猛然坐下的动作直接戳在他内壁深处,柔软的内核被捣得发酸,酥酥麻麻的触感从前列腺窜到小腹,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将文件夹抱在怀里,无助又欲盖弥彰的低头挡住下半身。
“段医生?”,过路的护士注意到他,略带关切的问道,“您身体不舒服吗?”
他被吓了一跳,慌乱中做了个提肛运动,药柱摩擦过穴里的骚点,“嗯…”,诱人的声音瞬间溢出嘴角,他咬紧牙关赶紧冲着护士摆摆手,“没…没事”
护士看着他脸色红润并无不妥,但又咬着牙像是在忍痛般的有些奇怪,不由得再次发问:“您真的没事吗?”。
“只是突然有点…胃疼,职业病了。”,段宏把文件夹盖在他隆起的裤裆上,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护士恍然大悟:“那边有热水,我去给您端过来。”
“谢谢。”,段宏接过水杯,略带羞愧的看了护士一眼,心里忍不住骂了顾泽一句。
等段宏缓过神下楼时已经临近午间,他忍了一上午,现在已经到了极限,他关上门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给顾泽发消息。
“能不能把东西取出来。”
在这种事情上顾泽回复的通常很快,没等几秒就发了过来。
“什么东西?”
段宏一边心里暗骂他明知故问,一边在手机上唯唯诺诺回复他:“药柱。”
“语音说清楚,哪里的,干什么的。”
顾泽一天不羞辱他就不爽是吧,他绷着那张微微发红的脸,打开语音磕磕跘跘的描述道,“肛…肛门里的…滋养药柱。”
“还学不会呢,那是你的骚穴。”,顾泽声音里染了笑意。
“骚穴里的药柱可以取出来吗?”,段宏忍辱负重,眉毛快拧成麻花了。
得到确切答复后他才把药柱抽了出来,湿答答的棍状体落在塑料袋里,他悄悄拿进卫生间,裹着纸巾扔进隔间垃圾桶里。
后穴没有东西堵住,流出一大滩透明粘液,内裤也被濡湿一大片,娇嫩的下体挨着带着潮气微凉的面料,难受得紧。
他只好装作是患者需要,找护士要了条一次性内裤穿上。
三角的裤型,让他无端想到了昨天穿的那条蕾丝蝴蝶结内裤,不同于他常穿的莫代尔,这两条都是纯棉的。
厚度适中,但尺码偏小后裆就窄了不少,内裤边磨在会阴外侧,触感过于强烈实在无法忽视,他硬着头皮伸手把内裤往下勾了勾。
五点准时下班,他回到家刚好只过了半小时,打开门一看,果然顾泽端端坐在沙发上。
他心里一紧,总觉得顾泽又要挑刺,果不其然,顾泽一见他又是昨天那副表情,他眼看着顾泽去箱子里挑了柄皮拍。
“把裤子脱了,去那边趴好。”
听到这句话,段宏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他咬着唇为自己争辩:“我今天没犯错。”
“犯没犯错不是你说了算。”,顾泽在手里掂了掂皮拍,握着手柄往他屁股上甩了一拍,略带威胁的补充一句,“你最好自觉一点。”
段宏不情不愿地背过身脱外裤,顾泽本来还对着他那浑圆的屁股心猿意马,结果还真发现了有丝不对劲。
顾泽眯着眼看见段宏身上那条陌生的内裤,一巴掌抽向对方的屁股,把人打得一个踉跄,“就这么喜欢穿女式内裤?”
段宏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没有,之前那条湿了才换的…”
顾泽不跟他废话,活动活动手腕,握着皮
', ' ')('拍又是狠狠一抽,“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啊!”,疼痛来得太突然,段宏捂着屁股被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开始认错:“我不该私自换内裤。”
于是他被顾泽按着腰拘在大腿上,脸朝下垂着,双手向后交叉摁在后腰,臀部高高翘起,膝盖被迫压在地上。
像是犯了错的小孩被家长打屁股那样的姿势,放在成年人身上怪异又羞耻。
“不听话的骚屁股就该挨打。”,顾泽握着皮拍就是狠狠一抽,段宏隔着内裤都能感受到那股凛冽的风,饱满的臀瓣瞬间泛起了肉浪,疼得段宏喉咙里的惨叫脱口而出。
顾泽毫不留情,加大手中力度又是重重几下,就连腿根也不放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很快泛起红棱子。
段宏疼得唇色发白,额头挂着冷汗,扭着腰躲避落下的皮拍,却被顾泽捞回来打得更狠,隔着内裤都能看见屁股上起的一层层红纱。
顾泽在沙发缝摸了根绳子把段宏的双手绑在身后,又伸手把他屁股上的内裤扒到腿弯,手指用力按在肿胀的伤口上,顺着臀缝在他紧闭的后穴留下一掌。
“唔!”,段宏泪眼婆娑,哑着嗓子哀求,“别打那里…好痛。”
“知道痛就对了。”,顾泽轻笑一声,非但没放过他,还掰着他的臀瓣继续往穴口招呼。
顾泽打一下又停顿一会,下一击又准确落在同样的位置,打得那口穴肿了好大一圈,穴口向外嘟一圈,像是被过度使用后合不拢的骚穴。
“唔唔…我知道错了…”段宏弓着背可怜兮兮的哀嚎着,就连睫毛都挂上了泪,身后痛得发麻,只好承着巨痛哀求顾泽放过他:“再也不敢了…唔…别打了。”
“行了,饶你一回。”,顾泽解开段宏身后的束缚,把他抱在沙发上,在茶几抽屉里捞出一罐药抹在他红肿的屁股上。
段宏靠在坐垫上撅着臀不敢躲闪,清凉的药膏能有效缓解疼痛,那些看似唬人的肿印来的快去的也快。
顾泽慢慢揉着红屁股,一下一下安抚着手下微微发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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