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椒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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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玉璋最近总感觉有人在看他,作为曾经轰动一时的谈资人物——狸猫换世子,还是被换的那一个,他所受到的瞩目并不比另一个当事人少。

他已经习惯了被人看,可是时过三年,本该平淡下去的往事因为另一个人的回归,再次掀起波澜。

大多数人只是好奇罢了,很少一直盯着。

他感觉这次有点不一样,裴玉璋怎么都找不到视线来源,直到有一次他回头,意外对上了那道视线的主人。

裴玉璋对他很没有好脸色。

沈长留没有被抓包的窘迫,还是盯着他看。

裴玉璋见自己身边没人,也就不装了,对他露出嫌恶的表情。

沈长留朝他微微一笑,轻轻额首,算是礼貌招呼。

裴玉璋冷哼一声,转过头不理他。

“沈兄。”周易安拍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莫放心上。”

沈长留到不是很在意,“我能理解,毕竟他吃了十几年的苦,我却占有他的身份,享了不该享受的福气,他如此待我,也是理所应当。”

顶替了他的人生,不仅没有受到惩罚,反而身居官位,旁人看了都抱不平,更何况本人的感受呢。裴玉璋只是不待见他而已,换成别人,早就千方百计地报复,不死不休了。

周易安说:“我虽不解来龙去脉,却也猜个七八分。你自己当年都还是个孩子,万万做不成这样的事,只能说是命运弄人。”

命运弄人?沈长留心想,那可未必。据他这段时间的调查来看,处处透着人为的痕迹。

“过去的事,既已经发生,不如万事朝前看,总会好的。”

沈长留看着他一眼,突然笑了下。

周易安被他的笑容吸引,突然有些意动,“沈兄笑什么?”

“我妻也曾如此说,与你说得一字不差。”

周易安一愣:“是吗?还真是巧合。不过世上安慰人的话来回就这么几句,也无新意。”

沈长留含笑点头:“多谢。”

周易安笑了笑:“不用客气。”

他二人并行走到一棵树下躲阴凉,沈长留念着周易安有伤,扶着他坐下。

周易安逞强,“小伤,不必如此。”

“这次春狩陛下准许可带家眷,沈兄怎么不把夫人一起带来?”

沈长留微微一笑,眼里有几分温柔,“她怀有身孕,不便劳累,就留在家中养身子。”

“哦?”周易安有些意外,连忙道,“恭喜沈兄喜得麟儿。”他摸了摸身上,没带什么好东西,只好道,“改日给你补上贺礼。”

“心意我领了,贺礼就不必了。”

周易安惋惜,“再过不久我们就要启程离开,怕是喝不上沈兄的喜酒了。”

“有机会你来熠朝,我请你就是了。”

沈长留不喜别离,他好容易交到一个朋友,可是人生总有聚散离合,没有人可以一直站在原地。

他们聊了一会,周易安有人来找,沈长留识趣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他突然想到周易安不久就要跟随使团离开,那温至行是不是也要跟着走?

这段时日以来一直风平浪静,没有事件发生……

沈长留抿紧唇角,眉间有股散不去的愁意。

如果在使团离开之前一直平安无事还好,怕就怕在最松懈的时候出事。

这本不是他该管的事,偏偏牵扯到了温至行。

他是来刺杀的,这些天或许没找到机会,所以一直没有动手,极有可能选在使团离京的这那天行动。

那是所有人最松懈的一天,也是最好的时机。

沈长留左右为难,最后决定去见一面李君堂。

他想独善其身没有错,但为了一已私欲,导致一国之君出事造成国势动荡,非他本意。

来到帝王营帐附近,脚步停顿片刻还是鼓足勇气上前。

却被拒之门外。

李君堂身边的近身内侍站在门外道,“沈侍郎请回吧,陛下不愿意见你。”

沈长留被拒之门外并不意外,如果可以,他倒是真想转身就走,想到还是正事重要,私人恩怨都该放一放,忍耐下来说,“劳烦再通报一次。”

他要是还不愿意见他,那就算了,他已尽了本分。

内侍进去又出来,这次面上带了笑,掀开营帐,“沈侍郎,请吧,陛下召见。”

“多谢。”

沈长留进去,一股浓郁酒味袭来,沈长留弯腰行礼,“陛下。”

“你有什么事,就说吧。”君王脸色微醺,明显喝得不少。

沈长留低头说道,“臣之前在林中发现可疑踪迹,还请陛下加派人手勘察,以防万一。”

营帐内陷入一片寂静,沈长留久久得不到回应。

他抬头一看,正对上君王冷漠探究的眼神。

“你来见朕就只是为了说这个?”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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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君堂好一会才重新开口,“你说你看到了,看到了什么?人吗?长何模样,身高几尺,有无特征。”

沈长留不确定他是否知道了温至行的存在,又或者只是试探,心中惊疑不定,只模糊道,“……没有,只是有些凌乱脚印。”

“……只是脚印,仅凭这个就敢进言?”

沈长留硬着头皮说道,“所以臣只是怀疑……”

“怀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要负什么责任?因为你一句不确定的话,朕就要大张旗鼓叫人勘察,让吴国的人发现了,朕该怎么解释,倘诺两国因你而生出嫌隙,你担得起责任吗。”

哪有这样严重,若真要查,避开吴国耳目的手段那么多,怎么可能就让他们生疑。

况且沈长留只是提醒罢了,做决定的还不是君王,他哪里就担得上这样的重责。

李君堂分明是故意的,他找这样的借口,把事态往严重了说,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让沈长留诚惶诚恐罢了。

沈长留心中懊悔,他不该来的。

谁都可以来说这句话,唯独不该是他。

作为曾经的刺客,他在李君堂这里恐怕连一分信任也没有。

知他借题发挥,沈长留只得跪地改口,“是臣眼拙,臣看错了。”

李君堂声音冷漠,高高在上,“自食其言、出尔反尔,沈卿,你这样让朕怎么信你?”

“臣知错。”沈长留伏地不起,他没有辩驳或者自证清白,这个时候多说多错,倒不如沉默。

李君堂并不打算轻飘飘放过他,“你不是一向很巧言善辩,伶牙俐齿,怎么不说了?”

他该说什么?沈长留不明白自己哪里招惹了他,要这样发难。

“臣错在没有查明事实贸然禀报……”

“既然那么清楚,你该当何罪。”李君堂走到沈长留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伏在地上的背影。

“……”沈长留张了张嘴,最后只得一句,“请陛下责罚。”

……

“砰!”

营帐外的禁卫听见里面传来的声响,顿时一惊,想要闯进去,又未得允许的前提下有些筹措。

禁卫的手已经握上了刀柄,戒备地盯着营帐,试探地发出声音,“陛下?”

“别进来,朕打翻了东西,无碍。”

君王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但他下了令,加上方才进去的又是沈侍郎,真有什么事,他会呼叫,现在也没出声,应该无事。

禁卫也就不再行动,继续守在外边。

营帐内,却是另一副景象。

“呜……!”沈长留被捂住了嘴,李君堂骑在他身上,喘了几息,冷笑道,“你想让别人来围观,就只管大声叫,朕顶多担几句骂名,但你,可就不一定了。”他仗着沈长留好面子有软肋,肆无忌惮。

沈长留恼恨不已,他说的责罚是刑仗或者罚俸,绝不包括这个,但是已经晚了。

其实无论他今日来不来,李君堂都会找借口让他自己走进来。

沈长留怒目圆睁,向有几分不服气,抓着他的手不放。

李君堂放开捂着沈长留的那只手,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盘扣,“别说朕没给你机会,你要是不愿意,尽管呼救,从这里光明正大的出去,往后我再不纠缠你。”

“……”

李君堂早有预料,吃准了沈长留怕被人知晓的心思。

“不出声,那就是愿意了。”他俯身压下去,手指与沈长留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十指紧扣。

他看似给了选择,其实沈长留根本就没得选。

他要是呼救了,的确可以从这里走出去,但随之而来的代价是彻底身败名裂,从此在上京无立足之地,到那时候还不是由着君王拿捏?

那才是真正的绝境。

沈长留嘴唇颤动,张了又闭,不再挣扎,他闭上眼睛,权当自己是个死物,什么都不知道,也看不见。

李君堂讥讽一笑,“既然做了选择,又何必这副模样,不如主动一点,朕给你一场快活。”

沈长留睁开眼睛,一句话都不想说,只是用余光看他,冷漠又鄙夷。

李君堂恼羞成怒,双手扯住他的衣领,朝两边用力拉扯,埋首在沈长留胸膛,含着他的乳首,又吸又吮,似羞辱他一般,下流的用胯部顶撞沈长留。

沈长留被他撞得颠晃,根本没办法稳定身形,性器搅弄着脆弱的肠道,让他痛苦不堪,为了不发出声音,只能死咬着牙龈,额头青筋凸起,冷汗布满脸庞,让他看起来可怜又性感。

“不是嘴硬?继续啊。”

李君堂这个时候什么风度、仪态统统都不要了,他只想用这种方式羞辱沈长留,打压沈长留,好让他变得驯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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