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身侧躺,玉腿交叠,粉红色的小衫半解,露出了雪白的香肩。胸脯上乳房颤巍巍的,柔嫩诱人,乳头却已经被人吮吸玩弄到了红肿胀大。漆黑的头发如瀑如丝,随意洒落沙发,看得出来刚刚才经历了勉力的承欢。
“大哥你别走,你再抱抱我——”
女人的手指虚虚的握着他的指尖,娇声抬头撒娇。
男人回头看了她盈盈的眼睛,闭了闭眼睛,一言不发,而是直接脱开了她的手。
他走到了窗边,啪嗒一声点燃了烟,烟雾开始朝着窗外涌去,不再看她。
手被人甩开了。一玉自己躺了一会儿,根本没人理她,她又自己慢慢的爬了起来。腿间还有些不适,胸也有些胀痛,是刚刚被人抓得咬的狠了。
她看了看男人,先嘟着嘴自己去卧室换了一条普通的睡裙,又去厨房做了晚餐。
还是她唯一的拿手菜:面条。
坐在饭桌前端着碗,一玉又偷偷的抬头看了看对面的男人,他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目光,又慢条斯理的抬眼看了她一眼。男人长居高位,积威深重,眼神锋利,一玉到底还是不敢和他对视,又慌乱的自己挪开了眼。
阿远自己跑出去了,她和大哥完全没有共同语言嘛。一玉慢慢的呼着碗里的面条。
可是老这么不说话,感觉压力也很大啊。
聊什么呢?政治她不懂——阿远平日里和大哥聊的什么?
一直到吃完晚饭,一玉都没想起来要聊什么话题。主要是阿远平日里和大哥聊的话题,她本来也就没听懂过。
万幸男人似乎也没和她聊天的意思。
吃完饭洗完碗,在一片沉默的气氛里,一玉打开了电视。过了一会儿,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
“把电视关了。”他在她身后皱眉。
一玉手忙脚乱的按了关机。
客厅一片宁静,男人把电话接了起来。一玉竖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男人惜字如金,并不怎么说话——就嗯了几声,说了几句。
无外乎什么“回来了”“不用”“好的”之类的。
“是嫂子的电话啊?”
等男人挂了电话,一玉回过头开始说话——她松了一口气,可终于找到共同话题了。憋死她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又点燃了一根烟,没有说话。
“大哥,阳阳呢?阳阳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
没人回答。
“大哥我想见阳阳——”女人又走过去想牵他的手。
“陈一玉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抬手,又一次甩开了她的手,似乎对她的聒噪忍无可忍,侧头皱眉骂她,“阳阳在这边好好的,你天天又吵着见什么见?你是不是不知道过继这两个字怎么写?”
一玉低着头不说话。
“有那空闲自己多读点书,别天天做事没头没脑的,”男人阴着脸,胸膛起伏,“过继出去的儿子就不是你儿子了,还天天见什么见?”
“阿远,”
又被骂了一顿,一玉嘟着嘴回了卧室,她摸出手机给喻远打电话,“大哥他又骂我——他还不给我看阳阳——”
“什么?”
那边男人笑吟吟的,还有劝酒的男声,又似乎还有女人动听悠扬的歌声夹杂其中,似乎没听见她说什么。
“大哥他骂我——”
一玉坐在床边,伸手抹了抹眼睛。
那边的背景声小了起来,似乎是男人在离开。然后啪嗒一声,一切噪音断绝,他的声音也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大哥怎么了?”
“他骂我。”一玉拿着电话,说了第三次。
“哦,”喻远似乎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温声安慰她,“大哥那是疼你——”
“才不是!”
每次阿远都这么说,一玉气的打了一下床单,“他就是骂我。他还不让我看阳阳——”
“这样?”电话那头男人笑了起来,“大哥不让你见阳阳,自然有不见的道理,你先听大哥的,”
“不是——”一玉想说什么。
“喻二,喻二,”
电话那头远远的,似乎有人在笑嘻嘻的喊喻远,又有人敲门,“你不能喝可别想尿遁,爷不吃这一套——”
男人笑了一声,声音又从话筒里传来,“这里不好说话,我回去再和你说。你乖乖的,别和大哥闹别扭——”
小骚货4.狐媚子
4.
(把章节顺序调了一下,接着写这段)
“哦,对了,”男人又急匆匆的说了一句,“我带回来的那个黑色箱子里面有个黑色的小盒子,你记得拿出来给大哥。那个,密码——”
“喻二你快点,我要破门了!”
“生日——”
“砰!”
“我操!”
那边的电话就这么匆忙忙的挂了,一玉嘟着嘴拿着手机,伸手捏了捏身下的床单。
阿远出去玩了就不理她了——刚刚她还好像还听见了女人的声音,他肯定在那边找狐狸精了。
阿白——和阿白告大哥状,他好像也没什么办法。
andy,andy就更不用说了。
大哥又凶,还骂她。
一玉又站起身,捏着手机,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偷偷的探出脑袋往走廊望。
空无一人。
阿远有什么东西要给大哥?
她又转过身,去衣帽间拎出了他带回来的密码箱。
密码是多少?谁的生日?
一玉把箱子放平,屈膝跪在地毯上,先试了试他自己的生日。
不是。
女人咬咬唇,想了想,又试了试恒恒的生日。
也打不开。
居然不是儿子的生日?
难道是自己的生日?
一玉突然奇想。她又一个一个的密码开始拨弄,调到了自己的生日,然后一按——也打不开。
原来不是她的生日啊。
“你又在这里干什么!”男人冷硬的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女人吓得一抖,扭身抬头而望,看见了大哥阴沉的脸。
“大哥——”
“谁让你乱翻东西的?”
喻正站在她身后,看着她一脸惊吓的脸,脸色阴沉。
女人跪在地上,扭身抬头看他,脸色惊恐,杏眼无辜。半粉半白的真丝睡裙紧紧的贴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胸部浑圆,腰身婀娜,跪坐的姿势更勾是勒出诱人的腰臀曲线。
丝料紧贴肌肤,胸部的丝料甚至还能看见那一点诱人的凸点——分明内里真空,没有内衣,也没有内裤。
骚货。
连内衣都不知道穿。
又故意摆出这幅诱惑的样子。
外表清清纯纯,实际上就会装无辜,内里是多欠男人干?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女人这幅可怜兮兮被抓现行的样子,让男人心里一股火又往上冒。
每次都这样,说不了她几句就一副泫然欲泣眼泪打转的样子。才刚教育了她两句——居然就又捂着脸哽咽着跑了。等他接完电话过来,就看见她跪在弟弟卧室的地上,还在偷开他的密码箱。
有点规矩没有?什么都要人教。要不是把她的祖宗十八代早就调查过180遍了——
男人站在她身后,阴着脸一动不动。
“大哥,你生日是哪天啊?”她眼泪盈盈,还在抬头轻声问他。
“和你有关系?”男人阴着脸,声音生硬。
“不是啊大哥,”她伸手去抓他的裤脚,抬起头轻声道,“阿远说里面有东西要给你——我没听清楚他说的是谁的生日——”
箱子打开了。
里面几件衣服,几本书,一个密封的牛皮袋,还真的有一个黑色的盒子。
一玉看了一眼密封的牛皮袋——男人站在旁边,就像是一座山一样沉重,她不敢伸手。女人小心翼翼的拿起了盒子,忍着自己打开的冲动,递给了男人。
牛皮袋里面装的啥?机密文件?
盒子里又是什么?
男人伸手接过了盒子。一玉把箱子关上,又把密码拨乱了。然后她扶着箱子站起了身,扭头看见男人拿着盒子,低头皱眉不语。
“这是什么啊大哥?”
小女人好奇心发作,悄悄蹭到了他身边——男人身上威压深重,女人却是不敢靠的太近,只是站在离他三十厘米的地方,垫着脚尖偷偷把脑袋凑了过去。
她靠自己靠的太近,男人慢条斯理的看了她一眼,女人和他的目光对视,又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脑袋,往后挪了挪。
盒子打开了。
一玉脸色渐渐变得古怪。
一股奇怪的味道散发了出来。麝香?骚气?香味?
泥色的膏状物体。
女人捂着胸,偷偷的后退了两步。
阿远拉着她试用过一回。他倒是觉得挺爽的。可是她觉得不爽——时间太久了,她身体受不住。
“这是什么?”男人没有碰触里面的膏体,而是侧头眯眼,看着捂着胸眼神躲闪的女人。
“我不知道——”一玉咬唇,脸颊通红。
都说了不要给大哥了,阿远为什么还要给大哥啊?
“你还不知道?”
男人脸色越发阴沉,他哼了一声,把药膏往旁边柜子上一扔,自己往床上一坐,面色一板,不怒自威,“陈一玉,我看你是少人修理!”
他胸膛起伏,阴着脸骂她,“几十岁的人了,还每天不务正业,天天就知道搞这些狐媚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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