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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齐双手撑在滑亮的墙壁上,挺起屁股。简洲羽不满意地说:“这种程度我能操爽吗?”
简洲羽跟平常时候不太一样。严齐在满溢着害羞情绪的脑海里,分出一丝心神来察觉到了这件事。但他没法找到确切的词来描述,又沉溺在刚刚跟简洲羽互通情意两情相悦的甜蜜中,这时候的简洲羽让他做什么他可能都会愿意。
严齐咬着嘴压抑羞耻,塌下自己的腰,把屁股举到了简洲羽的面前。
简洲羽伸出手指把屁眼缝隙掰开,严齐的小屁眼之前被简洲羽的肉棒光临过一次,但还没完全操开,肉乎乎的穴洞小小的,简洲羽拎着还没关上的花洒喷头往那上面怼。
细小密集的水柱突然猛烈地激打着严齐的屁眼,严齐受不了地叫了出来。
“啊哈...不要...不要这样...洲羽”
简洲羽恍若没听到他的哀求,恶劣地把花洒拿得离严齐的屁眼更近。严齐蜷缩脚趾,感觉那些压强十足的水似乎打进了他的屁眼肠道里,又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让他有种自己失禁了的错觉。
他又爽又羞耻,摆动了腰想要挣扎开去,避开那入髓的快感,可心里又还重视着简洲羽,用劲不大,屁股也仍然翘在那,翘着让简洲羽满意的弧度,摇摇摆摆地,更像在勾引人。
简洲羽不喜欢他意图反抗,啪啪作响地狠打了两下他的屁股,严齐就不敢动了,却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唧声。
“这么舒服吗?那下次给你灌肠好不好?”
灌肠是什么意思?严齐过去单纯乏味的人生中从未接触过这个词,他迷茫着脑袋,觉得它听上去又坏又淫荡。
简洲羽把花洒关掉,丢在一旁,握住严齐颤颤巍巍的臀肉,把硬得微微发痛的肉棒抵在屁眼入口,那里的嫩肉被水流刺激得又麻又痒,现在又被硬挺的龟头抵磨。严齐被他磨得很舒服,手指难耐地在墙壁上划弄,对即将要到来的事既害怕又期待。
简洲羽用龟头狠磨了两下,然后把硬邦邦的肉棒一口气捅了进去。严齐的肠道霎时间火辣辣的,又痛又胀,他皱着眉眼,泪水因为生理痛感不自禁流了下来。
简洲羽挺着肉棒连续不停地操弄,一点也不顾及严齐。严齐狭窄的肠道因为纳入过大的硬物,胀痛得发麻,还要承受硬物出入带来的摩擦跟撞击,他很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
简洲羽一听到严齐哭,肉棒就胀得更硬更大,他不爽地把手掐在严齐的腰上,更加激烈地使力顶弄严齐,越操越狠。
“又哭,没被操爽是不是?”
他伸手去摸严齐的肉棒,那里因为痛而跟严齐本人一样,委屈地缩成软软的一团,他拿手掂了两下,手指对着它灵活打圈帮严齐手淫。
严齐的屁眼痛痛的,肉棒却舒服起来,他不自觉挺动着腰肢去追随简洲羽的手,脑海又开始了放大快感回避痛苦那套做法。
简洲羽一边帮他手淫,一边用龟头寻找着肉壁甬道上凸起的g点。听到严齐长长地哼叫了一声。
“哼...那里...不要...呜呜呜...”
严齐发出意义不明断断续续的呻吟,他被肉棒操到了舒服的地方,浑身因为快感乱颤,穴洞里的肉也兴奋着开始蠕动吸咬。
简洲羽被柔软嫩肉突然地吮吸搞得差点就射了,他咬牙崩起太阳穴,生气地使劲用手抓捏了一下严齐的龟头。严齐却因为这突然到来的刺激直接又射在了他的手上。
“骚死了你,后面一被操爽就要射。天生就该被男人操。”
严齐摇着头想反驳,却被简洲羽顶操得组织不出一句意思完整的话,屁眼里最舒服的那个点被反复摩擦碾压,他张大嘴巴要说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嘴里因为灭顶的快感津生了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了下来。他像被人操坏了一样。
简洲羽的肉棒被紧夹的肉壁咬得舒爽不已,酥麻的快感甚至串到了后脑,他控制不住地紧抓着严齐的腰朝他撞,亟待射精而胀大的囊袋拍打在严齐的大屁股上,发出清脆淫靡的撞击声。
简洲羽控制着强烈地想要射精的欲望,在严齐屁眼里插了一下又一下,不舍得完全从那温暖紧致的穴洞出来。直到最后再也忍不住了,急插两下抽出肉棒,飞快地打了几下手枪,随后把浓厚的精液一股脑全射在了严齐肥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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