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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玛门在第二天中午苏醒了过来。
“看你恢复的很不错啊!”躺在床上的玛门说着,虽然还有些虚弱,不过整个人精神好了不少。
“多亏你了,我实在是无以为报。”威廉说着,眼睛一直看着玛门。
玛门伸手摸了摸头后,感觉今天的威廉怪怪的,不仅整个人柔软了许多,而且看他的眼睛还亮晶晶的。
“没关系没关系,这不是我们的交易吗?我可是说到做到的。”
“...只是...交易啊...”威廉低下头去,闭紧双眼,不再说话,仿佛做了什么决定。
“好的,我也会说到做到,今晚就离开这里。”
威廉没让青年看清脸上的酸涩,起身就走出房间。
玛门在床上想:果然是自己多想了,刚刚威廉走的那么突然,没有一点留恋的样子,那温暖的目光只是错觉。
玛门为数不多的朋友,大多私生活混乱不堪,不分男女,和陌生人上一秒说着话,下一秒就搞上床去。
这样的价值观也影响了玛门,所以他那晚的确惊讶于威廉的主动,但也以为威廉只是第一次开了花穴,没忍住欲望,恰巧身边又有个条件不错的自己罢了。
加上威廉的腿也好了,虽然这样漂亮的身体自己以后不能玩了很可惜,但玛门自认为还算有原则,况且威廉以前的记忆就是想要治好腿,过普通人的生活,那他也不会为难威廉。
夜里,玛门感应到了威廉踏出了禁忌,幸好他早早就在玛门身体里安了感应,当初是为了防止他收集前逃跑,如今倒成了不告而别的提醒,也算是有点用处吧。
青年站在二楼阳台,忍住心中想要囚禁那人的欲望,眼瞳里的绿光黯然了不少,目送那宽厚的背影进入毒雾,逐渐模糊,感受着他平安走出雾气就回了屋子。
威廉是呜咽着走的,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最后太阳升起,他坐在树林里开始放声痛哭。
那声音是带有发泄情绪的自嘲:那人没有挽留自己。
最后,没有眼泪了,他强迫自己振作起来,走向溪流想洗把脸,看着水中满脸鼻涕眼泪的壮汉,狠狠捶向水面,“威廉你真是不知羞耻!”
男人捂着自己的眼睛倒在地上,好像是为了挡住刺眼的光线,又好像是为了将哭肿的双眼藏起来,更像是藏住一个不可告人的心事。
...
日子一天天流逝着。
山下的居民们在清晨就开始了一天的活动,如往日一般。
早晨的集市充满了叫卖的声音,男人和女人,大人和小孩,穿梭在坊间巷口,运送着新鲜的货物,买卖着合理的交易。
在不多的肉摊之中,有一个摊位生意非常好,看货物像是山林里的野味。
“这个猪肉腿给我称一条,顺路给我拔掉毛。”中年女人的声音响起。
“拔毛?这么便宜的野猪肉还给你拔毛?你想的真是美!”另一个年轻女人尖声尖气的回嘴。
这下中年女人一下就火了,这个市场还有人敢跟她对骂?“怎么?老板愿意,你激动个什么劲啊,你以为你是老板娘啊?想讨好老板,你也买一条啊!你有钱吗?”
年轻女人一下就被捉住痛脚:“我没钱,可我年轻漂亮啊!老板就算不喜欢我,也不会喜欢你这种老女人!”
两人尖酸刻薄,毫无理由的骂架,很快吸引了市场人们的注意力,不多时就有人出面拉走了快要打起来的两人,而劝了半天架,也没有效果的老板只能脱力的坐在板凳上休息。
“可算走了。”威廉抬头往天,听见旁边的摊位还有人窃窃私语:
“要我说这小子真是艳福不浅,这都第几回了?”
“呵,你要想要这艳福,你就去练练你那身板。到时候又能打猎又能泡妞。”
“嚯,你说的容易,我天天吃肉干活,那肌肉还没人家一半多呢!你说他吃什么长得啊?”
“吃什么我不知道,但绝对不是吃柠檬长大的。”
“害!我就说了几句而已,不过你看看,那胸,那屁股,那腰,估计没个十年八年,练不出的。”
“好了好了,你卖不卖货了,赶紧滚一边去...”
威廉双手环住胸,夹紧腿,生怕听到些别的话又让自己下面湿了被人看出来...
晚上收摊回家,整理好明天的肉,威廉就洗了身子上床。
他手指在枕头下摸索,扯出了一件紫色的骚包丝绸四角内裤,放在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口。
当初他临走时还为玛门最后一次整理了家务,在洗衣服时,瞥向角落里的脏衣篓,鬼使神差就私藏了这条内裤,没想到如今倒是派上了用场。
“玛门,玛门,我好想你,好想你...”手指在被子下面进进出出的抽插着自己雌穴,两根,三根,还在增加手指。
柱身往下,囊袋内隐,中间那穴口外壁依旧是褐色,没有一根耻毛。拨开肥厚的外阴,
', ' ')('里面内阴经过这些天的玩弄,已经从浅红变成了深红色,小小的阴蒂如今也从肉缝中探出头来,后门褐红色菊穴也在咕啾咕啾轻轻蠕动。
有时威廉动作间蹲起,那麻布摩擦在阴蒂和肉缝,都能让他时不时从穴里喷出水来。
所以他每天只能穿着黑色的外裤干活,生怕别人看出这个威武的汉子内里是个时时刻刻喷水的婊子。
威廉觉得不够,又将面部狠狠埋在内裤里呼吸,左手也伸了下去揪住那可怜的小阴蒂,又揉又捏,玩的充血肿大如豆还不松手。
“啊..啊..玛...玛门..操我..用力操你的小母狗...啊...”
威廉的声音压在布料和床铺里,显得闷闷的,他的身体迟迟得不到高潮,就像之前的每一晚一样,雌穴和柱头只是流出清澈的通道润滑液,没有阳精和阴精的喷发...
“呜呜呜...”
威廉停了手上的动作,倒在一旁无声的哭泣。
他后悔了,他当时赌气跑出来,觉得两人一拍两散也不是大事,真是大错特错。
尝过欢爱的身子,尝过被人呵护的味道,怎么还能独自度过寂寞的夜?
威廉无时无刻想回去那间小木屋,可他从没付诸行动,他怕玛门露出厌恶的眼神,更怕他怀里拥抱着不同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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