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那几道配料,我加了些药物,对身体也有保养的功效。”风之夕说的面不改色。
“既是我们自家的东西,得换个名字。”南昱哭笑不得,对风之夕一本正经说着房事的样子喜爱得不行,揽过来一点点的亲着他的眉头、鼻梁、眼眶,心猿意马说道:“风之夕与南宫奇无房事专用膏,如何?”
“不如何!”风之夕被他亲得下意识闭了眼。
“嗯?”南昱取名只为个情趣,根本没有用心:“那□□宵... ...”
“夕无霜。”风之夕突然说道。
南昱愣了一下,停下来趴在他身上,控制不住肩膀颤动,笑得停不下来:“夕无霜?夕无霜?... ...师叔,你让我的剑作何感想?”
风之夕也忍不住了,两个人相视笑了许久,都差点忘记初衷,风之夕冷场是把好手,而热场用的方式更加让南昱始料未及:“不来就算了!”
南昱哪会放过此等良机:“来了!”
风之夕不羞不恼绷到此刻也算难得,南昱受宠若惊,虽有万千烈火在身,进行得还算舒缓节制。夕无霜在手有些冰凉,不得不去想那一本正经的制药之人是在何种心境、何处偷偷摸摸研制这么不正经的东西... ...
久居竹海的浣溪君在□□上单纯得让人心疼,南昱一边恨不得将他挤净揉化,生吞活剥,一边又舍不得伤害他分毫。只知幸福得忘乎所以,初尝云雨感觉稍欠,此次南昱准备万全,格外谨慎小心,捕捉着风之夕的情绪和反应,极尽呵护。
“怎样?”南昱期待的问道。
风之夕皱了一下眉头:“还行。”
南昱如释重负,功夫不负有心人,小师叔总算满意了。
“比首次如何?”南昱孜孜不倦索要答案,鼻息触起风之夕耳畔一阵颤栗酥麻。
“嗯。”风之夕搓揉耳际,发现脸还有些烫。其实相较首次,不止是嗯,是好了很多,甚至可以说是愉悦。
你最棒了,南昱你做得非常好,师叔看好你哦。
“真的?”喜出望外的人得寸进尺,污言秽语伴着舌尖轻舔耳畔,极尽撩拨:“师叔喜欢吗?再来一次... ...”
风之夕心神一颤,眼波一迷,很快招架不住。
——————爬过——————
“出力的都是我,怎么你还没力了呢?”南昱替他盖住被子:“我去叫人烧水,一会我们一起洗澡。”
风之夕皱了一下眉,他算是把这一辈子的脸都丢在齐王|府了,和南昱分开期间,也曾无数次想过见面后的场景,自然也少不了床上这些事,可他没想到两个人会沉迷到如此田地。
“再让你舒服一次!”
“别再招我了!”被撩拨的面红耳赤的人没好气说道,今日已经是三回了,南昱如同久饿豺狼一般欲求不满,两人午后便没出过门一直在床上奋战,瞧这架势,但凡风之夕有点什么回应,南昱立即就能挺进第四回合。
风之夕果断翻身,将被子一裹,留给南昱一个决绝的后背:“睡觉!”
南昱将头埋在风之夕的背上,大手一揽将他搂贴在怀里,无声笑得满足。
从此以后,尝到甜头的齐王殿下,可谓一扫阴霾,越加肆无忌惮,夜夜求欢。
由于失控时用力过猛,手臂的伤口有些裂开,才被迫终止了两日。
这两日里,若不是南光坚守在门口,担心齐王|府的门槛被踩烂,哪里有府内世外桃源般的神仙日子。
常年无人居住都快要长草的齐王|府,自从南昱出宫以后,消息便传开了,往日的京城混混摇身一变成了大将军,趋炎附势的人嗅觉明锐,纷纷赶来抱大腿。
就连那皇长子南宫轩都坐不住了,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堆美人,浓妆艳抹站在门口哭喊着要入府伺候齐王,被南昱厉色撵走。
齐王|府闭门谢客,赠礼不收。
消息传到宫里,文帝只是笑了笑。
送礼不收,送人也不要,这齐王又软硬不吃,于是有人另辟蹊径,开始操心起齐王的婚事来。
假模假式的先歌功颂德一番,接着便是各府上待字闺中的千金如何端庄秀美,如何温婉贤淑,奏请皇上体恤齐王孤苦,找个贴心人伺候着开枝散叶。
文帝笑得更厉害了。
再无下文。
偌大的齐王|府空无一人。
也并非空无一人,除了南光,原本就没眼看这两人终日的黏黏糊糊,现在更是连听都没法听了,可又不能离得太远,生怕主子随时召唤。
齐王寝殿内的翻云覆雨声传来,一夜比一夜激烈,生生把南光劈到十丈开外的偏殿中,捂住双耳,咬着被角,依旧挡不住那淫靡之声,无风不起浪,那俩人岂止是和谐啊,简直毫无节制!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