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帘子的女子看到轿中旖旎光景轻微的愣了愣,就是这一霎那的失神,让她错失了先机,萧执的手指在袖中勾了勾,数把淬了毒的短刀从轿中飞驰而出,深深的扎进女子的锁骨和大腿处,女子闷哼一声,化作虚影闪身离开。
一切发生得太快,看热闹的百姓几乎没看出任何变故,只有少数人看到有个黑影从轿门口一掠而过,皆以为是自己花了眼。
萧执计划成功,终于舍得放开莫名其妙又是被咬又是被吻的时乐,嘴唇离开了,视线却没办法离开,深深的似要把对方的脸看穿。
时乐就不似他这般游刃有余了,捂着胸口猛地咳嗽,想起什么似的又抬手用袖子死命擦拭嘴唇,一双眼睛泪光依旧,萧执隐起唇角的笑意,故作云淡风轻道:“你哭什么?”
“哭?缺氧憋的。”时乐抹完嘴唇又去摸眼睛,他没注意萧执抹了唇脂,此时他的脸被自己折腾得姹紫嫣红的。
萧执看他抹得起劲,终于有些不满了:“你嫌弃什么?”
时乐也理直气壮:“你一个大男人亲我,我不嫌弃才奇怪吧?”
萧执眉心拧了拧,伸手一把按住他下巴,沉声道:“不准擦了,恶心也给我忍回去。”
顿了顿,才低低咬牙道:“我才恶心呢。”
如此说着,他不自觉的咬了咬刚吻过时乐的嘴唇,似不尽兴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当然,这一系列小动作没让时乐瞧见。
两人挤在狭小黑暗的轿中,随着门帘的晃动,街上的灯火时不时落在萧执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上,时乐有些局促的移开眼,只觉嘴唇被咬得发烫,想必对方出了死劲儿,说不定明儿就肿了。
彼此一时无言,萧执面上清冷无波,实则口干舌燥如坐针毡。
时乐清了清嗓子,重新开场寒暄:“萧大小姐,许久不见。”
“……”
“这回怎么想着做花魁了?”嘴上这般问,时乐心中却好笑,都说女装只有第一次和无数次,这反派大boss怕是女装成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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