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道长,这是……?”
叶知行深深的看着他,摇头:“我每次控制不了情绪,这个印记就会出现。”
“什么时候开始的?”
叶知行认认真真道:“从,我去笠州遇到前辈。”
时乐眉头越拧越深,对方话外之音他没悟出来,只是隐约觉得男主性情上的转变或许和自己的穿书有关,那只锦鲤的擅做主张,搅乱了书里的一切。
穿书就似一个导火索,打乱了书中原本的剧情与人物格局。可事到如今该怎么办,他也没了主意。
时乐放开叶知行的手,一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抚的话,反倒是叶知行清淡的笑了笑:“此事,我不希望旁人知晓,前辈可以暂时替我保密吗?”
言外之意,前辈你不是旁人。
时乐只当是这孩子过于要强,不愿将自己脆弱失控的一面展现在旁人面前,遂温和的笑笑:“我自然不会同旁人说,放心。”
“嗯。”
“且今后有什么事儿,你都可以同我说,别自己死憋着。”
“好,我记住了。”
两人又在夜色里闲聊了几句,月上中天,时乐开始打哈欠,叶知行很体贴的让他回屋休息,待时乐关了屋门后,叶知行捂着自己的外袍,将那点温存抱在怀里。
两日后,船行至涟城,彼时正值涟城燃城祭,家家户户门上都挂了御火面具,穿城而过的若川上飘满燃了火把的船只,两岸还有许多人戴上御火面具,热闹的跳着火祭舞。
当然,这类庆典自然少不了集市,最有趣的是涟城的集市在水上举办。
叶知行看时乐这段时日心情有些低沉,便提议去逛逛燃城祭的水上夜市,时乐当他是为了缓解压力,自然一口应下,秋觉听到能逛庆典,更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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