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脑仁疼。
“觉儿,你误会了……”
“时哥哥,我明白的……”秋觉声音渐渐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害臊“我还调制了一些药膏,或许能有点用处。”
时乐扶额“你懂什么了?”
“……”
“我和萧执,什么都没发生。”
“当真?”秋觉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望着他。
“……”
“那……时哥哥就当早起沐浴,人也精神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