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乐。”萧执突然正色道。
时乐奇怪的抬起眼:“怎么。”
还未待他反应过来,萧执的另一只手朝水里一划,哗啦哗啦浴桶里的水飞溅而出,打湿了时乐一身,他怔了怔,气结道:“你他妈有病,弄我一身湿很有意思?”
本来他想说湿身的,但觉得这个词歧义太大,很不好。
“……”
时乐无语,不知这家伙又想做什么,甩下包扎到一半的棉布起身要离开。
他人还没越过屏风,萧执的声音又在背后响起:“衣服湿了不冷吗?”
“呵,自然冷。”
“冷就脱了。”
“不劳你挂心。”
“时乐,我晚上没吃饱。”
“不关我事——喂。”
时乐话音未落,一阵破空之声传来,时乐下意识闪身躲避,可方才缠在萧执手上的布条却似生了眼睛,鬼魅般朝时乐缠绕而来,屋中空间狭小,加之时乐躲闪功夫算不得熟练,来回几下就被布条死死缚住了腰。
萧执满意的勾了勾手指,布条就似活过来般将时乐往回拉,哗啦一声,时乐整个人落进了浴盆中。
这莫怀锦准备的浴盆足够大,坐两个人绰绰有余,时乐很是挣扎了一番,喝了几口洗澡水才探出头来。
“萧执,你到底想怎样! ”被人莫名其妙缚住扔浴桶里喝水,时乐是真的生气了。
“白日里说,给你治伤。”如此说着,萧执也不顾手上包扎到一半的伤,整个人压了下来按住时乐的双手,埋头在其肩窝处舔白日里留下的伤口。
“说到做到。”
伤口尚未愈合,被萧执用舌叶来回舔弄几下,几丝血又渗了出来,时乐身上被对方压得动弹不得,脖子处细微的疼痛和痒痒的触感让他咬了咬嘴唇。
这是人能做出的事儿吗?治伤这么个治法?时乐认为,这家伙八成是想舔开伤口吃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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