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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半月有余,青娘白日里煮粥烹饭,夜间与大郎缠绵榻上,等闲再不出门。
初初几日,她尚且提心吊胆,但见枕流那边当真无人搅扰,便硬逼着自己渐忘了山中别院那遭儿事体,小夫妻俩每日亲亲热热,日子渐复从前。
却不知幸是不幸,因是他俩不多与人来往,还未听见那被阿卉满府里传扬的脏话淫言。
......
再说枕流这边,因多日未归家,此番回来,不得不每日盘桓于恒辉苑中,彩衣娱亲,侍奉母亲。
只私底下偷偷安排山辛与钟婆子送去些调养用的食材,怕不肯要,还巧立各种名目,分派了同院住的一些妇人。
枕流满心郁郁,不得空与青娘厮磨便罢,在母亲跟前儿时,另还要日日忍受那做作表妹的矫揉做派,委实气闷。
待入了五月时节,国公府上下都忙着筹备端阳节礼,各院厨房不停手地制粽、做五毒饼,采买处购了大量雄黄酒和艾草艾叶,用以悬艾、制香囊。
且端阳那日晚间,三品以上朝廷官员并宗室贵族、诰命夫人,皆需入宫参加宫廷宴请。即有大儿媳帮忙,也把个国公夫人忙得脚不沾地,实腾不出手来“关心”幺儿。
枕流生生憋了这许多天,直是心头冒火,嘴角急得都快起燎泡了!趁母亲忙乱,这日早早问过安,便避开人悄摸溜到那西南角的群房,叫山辛躲在暗处望风,自己大喇喇进了青娘屋子。
说来也是冤孽。
这一天晨起大清早的,大郎便是刚刚出门去当值。屋里青娘叫他缠磨一夜,纵横摇摆得筋酥骨软,还未及起身梳洗,正赤条条、酥软软躺在被里眠着,那枕流便就窜了进来。
打眼望去,床褥一片凌乱,躺在其中的娇人儿半露一双嫩生生的小脚丫。娇娘眼眸半眯,吟喘细细,身前的被子一起一伏,直是酥胸半掩。那裸露在外的肩头上正绽放点点红梅,一瞧便知经了怎样激烈的一番情事。
枕流一路奔来的喜悦顿时化作戾气,多日来憋着的火气合着此刻怒火冒上心头,直是眼睛发红,哼哧哼哧喘起了粗气。
说来此事,明明是他理亏在先,奸宿有夫之妇。可如今这副样子,倒像是自己被心爱的妻子带了绿帽,跑来捉奸在床一般。
默默咬牙片刻,枕流安慰自己,“一早便知她有丈夫,放她回来更知会有此事,现在气急做什么?这便也没什么大不了,妇人身子操弄起来才更得趣呢!”
想是想这样想,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温柔。他三两下解了汗巾,也不脱衣褪鞋,大步迈过去,跳上炕一把掀了被子,青娘光溜溜一副玉碾雪堆般的身子便露了出来。
受惊睁开眼的一瞬,枕流已伏上身子入将进来。青娘大恸,一声“相公”堵在嗓子眼儿里,立时蹬腿甩手反抗起来,“不!不要!你出去......滚开啊,滚开!”
“嗬!”枕流感受身下幽径的滞涩推阻,冷笑道:“这才几日不见,爷倒成了那生人呐!”他反手一掌掴在臀上,“你给爷老实点儿!”
青娘胡扭乱摆地不配合,闹得枕流耸腰抽送也不痛快,便撤身而出,把住细腰将她翻个个儿,手扶着嫩生生的小腹迫她撅高了臀,跪伏着让自己从后深深插将进去,纵横摆动起来。
青娘一双玉臂教他反剪在后,不得不挺起一对儿玉乳,前摇后晃间,那垂坠感拉扯得她羞不能禁。
她咬住唇不肯出声儿,只在心里一意道:“我不哭,我不哭!我不要哭给这畜生看!”
然则,便是死命咬住嘴唇不吭声,那眼泪珠子却断了线般流将下来,身下的娇嫩花穴儿也一缩一缩的,承着男人怒气暴涨的那根玩意儿,直是叫天不应、求地无门。
好一番狂插猛捣,枕流次次抵紧花心,死命研磨她穴儿内那一要紧处。
青娘本就身子敏感,且昨夜将将经了一番欢爱,如何承受得住?不过片刻便春液涓涓,虽仍未凑臀迎合,却也着实教枕流魂销骨软。
他凑到青娘耳后,粗喘连连地调戏道:“宝贝儿~爷的心肝儿,这样爽不爽利?”
青娘别过脸不答,只流泪细喘。
枕流观之不虞,狠插几下,又凑过去恶劣道:“呵......爷比之你那相公,如何?”
青娘听了此言,脑中一木,浑身发颤,立时发狂般扭腰摆臀,想挣了开去。
可却哪里挣得动分毫?白白平添了枕流插穴儿的意趣,叫他连连吸气,一壁抽送一壁赞她“夹得紧,含得妙”。
青娘拼力挣开手臂的桎梏,攥住身后人抚揉自己乳团儿的右手,低头狠狠一口,便咬上他虎口,几将一口银牙咬碎,瞬间满嘴尽是淋漓鲜血。
“嘶!”枕流闷哼一声,又冷笑道:“不装了?终于忍不下去了是么?”
他就势捏住青娘脸颊,扳过来舔她泪水,另只手又揉上另边的乳团儿,道:“当真难为了娘子!前些日子在我榻上那样子乖,直把我服侍得欲仙欲死呢!”
“嗯~”青娘皱眉嘤咛一声,不得已松开贝齿。
', ' ')('原来枕流左手以拇指和食指捻住了乳峰上那粒粉嫩尖尖儿,使了大力揉搓、掐磨。
他身下动作也毫不怜惜,嘴上却故作温柔,说道:“好青青,要是你那鲁相公知道了...呼!别夹太紧......操!放松......知道,你为保他性命,这么样的、服侍我,嗯?你说...他会高兴还是生气啊?嗯~”
问一句,身下研磨的力道就狠一分,最后一个“嗯”字落了音,硬邦邦的热铁顶住穴儿里要命的某处狠命一碾,摩个不住,顿时刺激得青娘脑子发麻,绷紧小腹丢了身子。
要搁了之前在庄子里,枕流此刻必定停了动作,心肝肉儿般嘘哄着,放任她独个儿享受这情欲高潮的妙处。
可如今怒气未消,偏要在此时折磨,只一味戳刺挞伐,插得穴儿内唧唧水声不断。
啊——嗯......
身子涌上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青娘如坠深渊,穴儿内抽搐着、收缩着,连环般又一次到了极致。
她颤得不住,只紧紧咬住嘴唇,闭目落泪。那粉润身子麻一阵儿、痒一阵儿、酸一阵儿......不过片刻,便又再丢两回。
“嘶!宝贝儿饶我,可别夹断了爷!”枕流吻咬耳垂,在她耳边轻声求饶。
青娘缓过这一阵儿,只一言不发,把全身力气用在口中,再次死死咬住枕流手掌,红艳艳鲜血流将下来,渗透被褥。
枕流板着一张冷面,全似不知疼般浑然无觉,身下依然慢抽快送,次次尽根而入,使了大力抵住花心,钻顶、研摩。
待戳刺过两千余抽,枕流旷了数日,实忍不得,泄了出来。稍缓两口气,便将青娘提着立起,压在窗棂上,依然是从后而入,顶送不停。
此时院中人声渐杂,东一声西一句,透过纸糊的窗扇清晰可闻。
青娘教他面朝外压在窗边,推拒不是,声张不是,只得把扶窗框,咬了唇忍下呻吟,任由他放入那又长又粗的欲物,尽力戳刺,来回抽送不住。
好容易枕流尽兴而收,日头已升至中央,眼看便是午饭时分。
他泄了满身欲火,怒气已然半消,整理好衣物回头,看炕上被褥凌乱,遍布点点湿迹。而青娘仰面躺着,双目无神,两腿大喇喇敞着,脸上尽是泪痕。
她那身子遍布红红肿肿的吻痕咬痕,腰间两个手指印子,已然泛青发紫。
枕流暗叹口气,取了自己的汗巾浸了温水细细擦拭,嘴上哄劝道:“我俩这样也不是头一回,娘子何至于此?此后天长日久,我来寻你时必定小心谨慎,绝不叫旁人知晓此间内情,搅了娘子的安生日子。”
青娘本想回府后便能摆脱这团污糟事儿,不料一时不防,叫他如此奸污半日,竟还不肯放过,要做成个长久来往,顿时如遭雷击,身子颤颤抖将起来,瞪着他哑道:“你......你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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