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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悠悠,冬日里的第一场雪落下来时,枕凤的琴艺已有了很大长进。
枕鸿择了园子里的绛宁斋做了妹妹学琴的地方。青娘原不愿答应,拗不过他们,只得应了,每隔一日的下午便由枕流陪着去往绛宁斋。
许氏知晓了,因怜惜青娘,又有儿子作陪,不是那家娘单独与小姐相处的失礼之事,便也全当没听见般默许了。
这事传到正抄写女诫的枕月耳中,惹得她大大哭了一场,愈发觉得许氏差别待遇,自己主动搭话便要受罚,枕凤跟着学琴却毫无错处。一时气恨上头,摔了满地的砚台墨汁。
她倒也罢,另一处一直惦记想要寻隙发落青娘的柳氏知道,不免大大动了一番歪心思,寻思哪日私递个男人进府,在去绛宁斋的路上把人劫了,凌辱一番再卖去私窠子里。
原来,自打青娘入了四宜楼,里里外外不是枕鸿的人,就是枕流的人,旁人再插不进手去。柳氏的奶娘柳嬷嬷撒出去多少银钱,都买不通一个洒扫的粗使仆妇。而青娘等闲不出来,一出来便有爷们陪伴在侧,实在叫柳氏无从下手。
起初,柳氏想在衣食供奉上有所怠慢,借以磋磨青娘,哪知枕流根本不走府里采买的路子,将青娘的日常所需一手包办,吃的穿的用的,无一不是上等,全不由她操心。
前月里,针线房受她示意把给四宜楼下人分发的冬裳延迟了几日,竟引得枕鸿派人过问。晚间好容易来一趟正院,言谈间都是隐晦的指责,说让她对待家中奴仆一力持平,不要厚此薄彼引得人心不宁。
柳氏面上应承,私底下咬牙切齿,更坚定了拾掇青娘的心思。
这日,成国公府早年间分出去的旁支三老爷与五老爷携妻儿来府拜访,称日渐寒凉,想去京郊的温泉庄子泡泡,特来邀请大哥大嫂一起去,若枕鸿枕流闲着,也可同去解乏。
许氏听了就腻歪,心知他们是嫌自己家的温泉庄子太小,想蹭自家的别苑。于是十分不客气地说国公爷不在,且近日府中不得闲,枕鸿有皇差,枕流要温书备考,俱不能同去,备了礼想快些打发了。
彼此间话说着便到了正午,许氏暗叹两句时辰掐得真准,不得不备了酒菜请他们入席,告知枕鸿枕流来与叔伯堂弟作陪,自己则携枕凤招待两位太太。
枕凤这边知道了,虽不乐意,也只能梳妆了前往待客的花厅。枕流见了她使个眼色,枕凤才恍然今日正该是学琴的日子,忙指了一个小鬟儿去给青娘传信,称今天下午的琴延到明日。
说来也寸,这传话的小丫头不早不晚,正正撞上了赶来陪婆婆待客的柳氏。那柳嬷嬷一听便道天赐良机,使个眼色给柳氏,柳氏便温声叫这丫鬟去正院给她取手炉。
丫头年岁尚小,且跟着枕凤耳濡目染得一副粗心眼儿,平日也只跑跑腿,近不得主子身边,此时被世子夫人一使唤,便心情激动不能自抑,只还能记得自己的正差,有些为难地说了出来。
柳氏面上一副慈悲相,柔声教导:“你这傻孩子,这是个什么事,我叫人帮你把话传去便是。”说着从头上拔了根赤金一点油的簪子下来,递给她道:“去吧,跑快些,我有些冷呢,回来了另有好的给你。”
小丫头脆生生答一声,一溜烟便跑得没影。
柳嬷嬷凑在柳氏耳边道一声“大奶奶放心,我这就去叫定好的人进府”,却被柳氏拦住。
“奶娘,”柳氏附耳指使:“不必麻烦,今日正正好的人选就在这儿。”说着示意花厅里头随父母坐着的两个少爷。
柳嬷嬷瞧一眼,心中又惊又爽,暗叹自己奶大的姑娘可算是开了窍,当真妙计。当下将头一点,行礼应诺。
柳氏施施然进了花厅,柳嬷嬷转身回去安排人手。
......
到了未时半,青娘披了斗篷携红胭去往绛宁斋。
她这几日走惯了,也不乐意身后跟一大群人,如今独个儿行来,一路欣赏雪景,倒也清静。
快到的时候,一个婆子气喘吁吁跑来,对她施了一礼,道:“姑娘叫我好找,二爷今日有客,会迟一些到,请姑娘在此等一等他。”
青娘随口应诺,在一株梅树下站定,捻了梅上的白雪玩。
“小姐,当心冻手!”红胭皱着小眉头,不快地阻止。
青娘笑一笑,“无妨的。”
那婆子看了一会儿,却步退下去,哪知一个踉跄,“哎哟”一声蹲坐在雪中,把脚崴了。
青娘忙与红胭把她扶起来,见她疼得龇牙咧嘴,便叫红胭回去拿药酒,再唤了人来帮忙。红胭不肯,非要陪着青娘,那婆子便哼哼唧唧哭起来,说自己脚疼得快断了。
青娘把脸一板,“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么,快去!”
红胭将青娘和那婆子安置在绛宁斋里,自己急匆匆往回跑了。
青娘解了斗篷在绛宁斋坐了,等了半刻不见枕流枕月前来,红胭也不见回,便觉有些不对。正待询问那婆子,却见外头突进来两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外男,一见了她便拿眼睛直勾勾盯着
', ' ')(',其中多少淫亵下作,一时不能尽数。
她情知遭了算计,冷了脸道:“这是国公府内院,未知二位是什么人,至此处都是失礼之举,还是尽早出去的好。”
这二人正是三老爷的独子江枕渝,五老爷的幺儿江枕洺。因年岁尚小,席间吃多了酒早早退了,被柳氏遣小厮假作枕流之口引至此处。
枕渝一笑,答道:“你便是二堂兄说的那个鲜皮嫩肉的婊子?想你身份下贱,入府时日又短,不知我们是何人......”
后头的青娘一句没听见,头脸俱白,立在当地摇摇欲坠。
恍惚间,那自称五爷的男人迎上前来轻薄,青娘抖着手一个耳光扇将过去,站立不稳,险些自己扑倒在地。
自称崴了脚的婆子早出了去,还在外间把门闭了。枕渝挨了一掌,怜香之情去了大半,回手便是一巴掌,将青娘扇得偏过脸去,一时耳目瓮瓮,唇角破皮流血。
枕渝欺上身来,一把撕开她镶狐皮的秋香色团花短袄,露出里头白色三棱布的亵衣。青娘疯一样挣着,惹得枕渝不耐,又是一巴掌扇将下来,打得她扑倒在地,头撞在紫檀木雕葡萄纹的垂拱隔断上,一时神志昏沉。
枕渝招呼枕洺,二人将她抱到罗汉床上,一边解衣一边轻薄,所到之处指拨口吮,淫亵无匹。青娘星眸半阖,身上颤颤麻麻,滋味难言,昏昏然只当做枕鸿二人,口中泄出零星呻吟。
外头,柳嬷嬷从角落出来,听得婆子细禀,脸上笑容得意而残忍。
她二人去了,枕月携翠湖从拐角过来,对视一眼,悄声走至绛宁斋门前,将窗扇捅破了一个小口,凑上去窥看。
“啊......”枕月低呼一声,转身就往外跑,脸上红的发涨。
翠湖跟在她身后,也是满面羞涩。
枕月跑了一忽儿,脚步渐缓渐止,慢慢停下不动。
翠湖不明,“小姐,您这是......”
前头,一朵凛然绽放的梅在枝头摇摇颤颤,不一会儿被风吹得落下,覆在晶莹的白雪上,交相映衬,愈显其纯洁剔透。
枕月上前两步,轻抬脚踩住,然后狠狠碾了两下。
花汁淋漓,零落成泥。
枕月裹了裹披风,温言道:“罢了,本来母亲那里待客也没叫我,我们巴巴的跑去做什么,回吧!”
翠湖想问刚刚看见的那事怎么办,见了枕月脸色,不敢开口。
一股子风吹过,天上渐渐又落了雪花下来,是最干净的白。它落在屋檐,消在湖面,覆在大地,把人的脚印和一切肮脏都掩盖。
......
恒辉苑正堂,柳氏伺候婆婆许氏品茶。因着三老爷、五老爷家的两位太太在,许氏倒肯给她一些面子。
不多时,芭蕉进来禀说五老爷起了兴,讨了世子珍藏的秋露白,要再饮一番。许氏不快,强忍着叫柳氏安排。
柳氏早便瞧见奶娘在外头,正好借了这个机会出来,听得事成,不由喜上眉梢,心中连番唾骂,只道贱人活该,看受了这遭儿世子还要不要她......
这边种种佳肴应酬暂不细表,且说此刻绛宁斋。
青娘叫人剥得精光,身上青青紫紫,遍是吻痕咬痕。她身下渗着血色,扔在地下的月事带殷红一片,刺人眼球。
枕渝发狠咬了一通,到底气怒难消,“骂的,老子还就不信这个邪了!”说了腾身而上,就要入巷。
枕洺拦了,好说好歹劝他下来,絮絮讲了一番“月事污秽,女子血阴,沾了身子易染上血冤,大大不吉”之类的话。
原是枕洺受父亲影响,于这方面颇多忌讳。枕渝本也不信,耐不得枕洺叨叨,听得心下戚戚然,不敢强来。歇了时,他欲火上头忍耐不得,揉着青娘双乳,起了另一番心思。
枕渝往袖中摸了瓶山茱萸花蜜,正是席间吃着好吃专门讨来的。瓶身一倾,蜜色的粘稠腻液浇在青娘胸前,略烫的液体将她激得微微发颤,双乳瞬间通红一片。
枕渝枕洺四手齐上,将那花蜜揉弄着抹匀了。饱满挺翘的两团被他俩揉得水光盈盈,粘稠甜蜜,尖端更是泛着蜜色的光泽,一时诱人至极。
枕渝叫枕洺押过青娘双臂,褪了衣裤骑坐腰间,手伸将上去将乳一拢,两个柔白软团便挤出了一道深邃沟壑。他身下紫黑性器贲起,插裹进去,立刻被湿滑的乳紧紧护住,爽得他大喝一声,开始来回抽顶,一下一下戳在软白的乳肉上。
少年蓬勃的身体迸发出无限力量,加急加快,在她身上无尽索取。青娘双目失神,毫无光亮,额头鲜血淋漓,身下鲜血淋漓,仿似一个早已死去的躯壳。
热烫的性器进进出出,永不停歇,一忽儿便顶得乳肉发红发疼。枕渝渐渐腰酥骨软,捏握双乳的手越发用力,抽送也愈来愈急。身下美人儿黏腻柔软,把他的玩意儿裹得实实在在,几乎将他溺毙。
一刻钟后,阳精喷溅而出,射了青娘半脸,激得她哆嗦着颤一下。那滚烫的好似岩浆一般的东西顺着她的颈子慢慢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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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洺早看得硬起,抖着手解了衣裤骑坐上去,依样拢起双乳插将进来,一耸一耸将身下那小娇儿顶得摇晃颤动。
青娘直着眼睛纹丝不动,脑中瓮瓮,接连不断地回响那人说过的话和刚刚听到的话。
青青,我的好青青......
你便是二堂兄说的那个鲜皮嫩肉的婊子......
好青青,我可真要死在你身上了......
鲜皮嫩肉的婊子......
好,我帮你......
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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