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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大市内校区前两年刚扩建完,新修的行政楼里有几间空闲的办公室,周惟知道后给自己申请了一间单间办公室。京大数理院格外照顾这位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不仅通过了周惟的申请,还特地分了一间带小会客厅的办公间给他。
栗修苗和周旭此刻正坐在会客厅的硬皮沙发上等着周惟。
栗修苗坐得像个上课的小学生,膝盖并着,两只手搭在大腿上,垂着脑袋有些紧张。
他隐隐觉得这是一次比较正式的见面,周旭还说了按辈分他得叫周惟叔叔,他又回想起以前在孤儿院等待领养时那种渴望被人认可的感受。
想着想着栗修苗魂儿又飘了,眼珠直直地瞅着地板,连旁边周旭出声儿都没听见。
直到一双高档皮鞋突兀地闯进栗修苗的视线里。
栗修苗还没回神,不像周旭一听见脚步声就跳起来恭恭敬敬地问好,他像开了延迟一样视线慢慢上移,从被黑色袜子包裹的纤细脚踝到有力的大腿,再到结实健硕的胸膛和宽肩,最终和男人对视。
一被男人的目光捕捉到,栗修苗就像被老鹰盯上的兔子悄悄往后缩了一下。
男人见他往后躲,勾了勾嘴角。
栗修苗敏感地嗅到危险的气味。
周旭大大咧咧,他见栗修苗不会来事儿,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直接拉着栗修苗细瘦的胳膊把人拽起身,“真是好久不见啊小叔!这是我嫂子栗修苗。”
他弯起手肘轻轻怼了一下栗修苗,“嫂子,问个好,这好像还是你们俩第一次见呢,是吧?”
栗修苗发现自己站起来刚刚过周惟肩膀,也不敢再抬头,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叫了声小叔好。
周旭倒是一直明目张胆地盯着周惟看,虽然他一直对“别人家的孩子”周惟有阴影,但是今天他莫名觉得周惟周身的气场比以前柔和了些。
可能是年纪大了吧。周旭在心里暗戳戳地酸了一句。
其实周惟看上去也就30出头,再加上长期健身和极其严苛的饮食结构,状态比他一些学生还好。
“不用客气。”周惟从容地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我一直记得对方平的承诺,你们放心,苗苗的工作问题我已经和后勤打过招呼了。”
周惟很亲切地叫栗修苗苗苗,还一上来就把事情解决了,栗修苗为自己之前对周惟的坏印象有些不好意思,他和周旭还没来得及张口道谢,就听周惟口风一转:
“不过…我得先了解苗苗的情况,毕竟还是要走个流程的。”周惟直勾勾地看着栗修苗,指了指里间的办公室,“方便做个简单的面试嘛,苗苗?”
咔嗒——
周惟把办公室的门关上,毫不犹豫地落了锁。
诺大的红木办公桌上摆着他一早准备好做做样子的个人简历表格。
“就站在桌子前面填吧。不好意思,椅子坏了,还没来得及修。”
栗修苗本来心里还有点惴惴不安的,一看桌子的表格,学历特长和政治面貌都空着要填,顿时愁得耷拉着脸,这他都没有呀。
他也不敢和周惟坦白,硬着头皮趴在桌子上较劲脑汁地编。
栗修苗专心致志,察觉不到身后周惟直白的目光。
周惟抬手推了一下眼镜,黏在栗修苗背后的目光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栗修苗窄窄的腰身几乎要贴在办公桌上,撅着圆鼓鼓的小屁股,两条腿微微分开。
现在这个角度,栗修苗的屁眼正对着他,只要他屁股再往上翘一点,就能看到女逼。屁股翘得这么骚,看来被透烂了的货一点都耐不住寂寞。
周方平一咽气,他当初就应该直接进门肏他。
周惟意淫着解开裤链,把胯下抬头的肉茎掏出来,他粗暴地撸了几下,马眼冒的水顺着粗大的阳具上蜿蜒的青筋往下流个不停。
只要栗修苗一回头,就能看见周惟露个生殖器对他手淫。
周惟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一只手搓弄鸡巴下方敏感的囊袋,一只手就着马眼的淫水抚慰自己硬得跟铁一样的鸡巴。
他只要看一眼栗修苗的屁股,就能想象到周方平那个瘫子扭着腰把软塌塌的鸡巴往栗修苗的逼里塞的废物样,不,应该是栗修苗这个小骚货主动骑在周方平的腰上,摇着屁股把一滩烂肉吃进穴里。
硬都硬不起来的鸡巴,连一个逼都满足不了,更何况栗修苗下面有两口逼,没准儿周旭早就操过栗修苗的屁股,替他好哥哥给嫂子饥渴的淫逼止止痒。阴暗又龌龊的想法一个接一个蹦进周惟被精虫支配的脑子里,他想起此时等在门外的周旭,手里的肉茎更兴奋地跳了跳,怎么狠狠地搓着龟头都射不出来。
一泡浓精堵住了周惟的鸡巴,也堵住了周惟所有的理智。
他就这么袒露着擎天的生殖器,走过去拽住栗修苗后腰的衣褶,直接一翻手把栗修苗翻过来压在办公桌上。
栗修苗正一笔一画的编着工作经历,突然被翻过身压制在冰凉的办公桌上。
', ' ')('“干、干什么?我还没写…”
他看见周惟露出来的肉棒,吓得话都不敢说。那器物瘆人的模样和周惟搭配好的衬衣西裤极不协调,栗修苗再笨也知道这东西不能随便露出来,他无措地别开眼睛,“你快收回去…”
“收回去?你教教我,怎么收?”周惟看着身下的人紧张得眼珠乱瞟,手都缩在胸前形成防御的姿态,倒是清醒了几分,刚才还挺着屁股勾引人,现在开始装。
周惟懒得再和栗修苗废话,另一只手直接扒开他的休闲裤粗暴地褪到脚踝,白皙无毛的三角区趴着的粉嫩小鸡巴,和周惟的兄弟打了个照面。
“你做什么!不能看!放开我!”栗修苗急了,小细胳膊妄图掰开周惟钳制在他腰上的手。
周惟不理会栗修苗跟小猫刺挠一样的挣扎,他弯下腰,钻进卡在脚踝的休闲裤和栗修苗两条腿中间的三角缝隙里,手臂挡着栗修苗的大腿根阻止他羞耻地夹住腿不让看,“别着急挨肏,让我先好好看看你身下这口女逼。”
周惟一眼就看到鸡巴下方凹陷进去的一条小缝,他伸出一根手指,拨开紧闭的小口。出乎他意料的,小花穴泛着青涩的嫩粉,小小的阴蒂没有被日透的肿大,蔫蔫地缩在两瓣阴唇里面。
一个从未预想的想法浮上心头,周惟试探地伸进一根手指,还没进出两个指节,周惟就感觉自己的手指被一层层湿热的肉壁紧紧地套住,动弹不得,栗修苗从周惟视奸身下就开始哭,此刻更是带着哭腔让他住手。
“啊、啊啊——住手啊!呜……好胀…你放开我!”
周惟直起身,面无表情地看着栗修苗,“周方平没碰过你?”
栗修苗糊了一脸的眼泪,哭得喘不气,眼角耳朵都红红的,一看周惟好像正常了,但他又下意识觉得周惟嘴里的碰和平时的身体触碰不一样,赶紧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怎么算碰过呢?”
周惟料他也想不明白,往回撤了撤捅进花穴里的手指,“就是这儿,周方平有没有看过,有没有像这样用鸡巴插你。”
栗修苗有些不满意周惟用词的粗鲁。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就爱说这种不文明的话。
但他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周惟等他回答后就不动了,目光沉沉地盯着栗修苗下半身看。
栗修苗见周惟好像冷静下来了,他怕周惟待会儿又发疯,想赶紧跑,他小声开口,“那、能放开我了嘛?”
周惟看他这可怜样儿,笑了,栗修苗以为他要松手了——
“啊啊啊———————!”
刹那间栗修苗感到自己的身体从尿尿那里向上被撕裂成两半,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捅进他下面的洞,直直破开他合拢的穴肉,凶狠地开闸破道。
栗修苗叫不出声了,他痛得提不起力气挣扎,失神地翻着白眼盯着天花板,呜呜呜地咬着下嘴唇忍疼。
他疼,周惟也疼。
周惟就算知道栗修苗还是个没被开苞的处货也丝毫没有一点羞愧,更没想过放他跑。他知道下面的两口逼都没被人开发过之后想都不想就肏了进去,老天真是眷顾他,让他给这两口穴破处的机会。
周惟感觉下半身都要被栗修苗夹断了,内壁的软肉绞住他的肉棒不放,一点空隙不留,但他还是皱着眉掰开两瓣雪白的臀肉往里送鸡巴。
“放松。”周惟本来想一举操到宫口,直接给这口逼操服认主,没想到栗修苗人现在像个死鱼吐着舌头瘫在桌子上大喘气,身下的女逼倒是有骨气,蠕动着把肉茎往外挤,“抬眼看看是谁给你破处,周方平那个瘫子可没这本事。”
周惟想到已经下阴间的周方平,心情舒坦了点,操栗修苗的时候也多了几分耐心,缓慢的顶鸡巴和逼肉对抗,一只手沾了沾自己鸡巴上的淫水去揉栗修苗的阴蒂。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他了还是肉蒂的快感太剧烈,周惟手一捻上嫩嘟嘟的肉蒂,栗修苗就弹了弹腰,回过神来瞪着周惟,“你、你这是犯法的、啊——啊哈…那里、啊——!”
手上动作不停,周惟又勾又捻的玩着手下的骚肉蒂,嘴上也不占下风,“嗯?说说,我犯那条法律了?”
被刺激阴蒂的感觉让栗修苗眼前闪过一道道虚晃的白光,这种强烈又与众不同的快感夹杂在被粗暴破处的痛感中显得格外清晰,这种所有感官被放大、快乐在身体内部荡漾开的感觉让在性爱上如白纸一般的栗修苗呻吟着浑身颤抖,刚才还贞烈的肉壁痉挛着推着鸡巴往深处走,“不行了,不行…受不了了啊啊哈啊……呜啊…”
栗修苗呜呜咽咽抖着腰射出一股白浆,全喷在周惟的小腹和屌毛上。
“果然是个骚的,第一次吃鸡巴就这么贪。”周惟见里面的小肉逼被自己成功松了土,栗修苗也沉浸在高潮中失神,他带着笑给栗修苗的屁股肉来了一掌,“好了,现在把骚逼张开,叔叔要给你喂鸡巴灌精了。”
手下的嫩屁股肉弹得跟果冻似的,被这么一扇,臀尖儿立马泛了红,周惟见太使劲了,又捏捏栗修苗
', ' ')('的臀肉,给他揉了揉。
周惟两只手完全卡住了栗修苗薄薄的腰身,死死地把他压在办公桌上,挺腰发狠地肏干起来,桌子上写了一半的个人简历压在栗修苗肩膀下面,随着周惟一下一下的挺进栗修苗被撞得在桌上上下乱蹭,那张纸也被搞得皱得不成样子。
周惟一边喘息一边肏他,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捣出了奶白色的肉沫,他发现了,栗修苗的逼就跟他这人一样软,也就刚开始那么意思意思反抗一下,一被操得得了趣,立马没脾气,现在这骚穴就被周惟的鸡巴日乖了,主动把柔韧的骚肉贴上他的鸡巴,好止止这逼旱了十几年的痒。
“唔……唔嗯—嗯……啊——”
周惟顶一下主动送上门的骚肉栗修苗就抖一下,原本缩着的肉蒂也被爽的探出了头,渴求着再被捻捻骚点。
周惟兴奋地眼见栗修苗脸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迷离,胳膊也老老实实地抱在胸前不打他了,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被操得发了骚,真是个淫货胚子。
他眼睛瞥向紧闭的房门,眼角一挑,突然放慢了肏穴的力度,肉棒卡在阴道中间小幅度的上下磨蹭,故意不去顶壁肉上的骚点。栗修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身下的小逼先急了,逼肉见他不动了,赶紧滋了几股水激他开干,啵啵儿地吸他肉茎上凸起的青筋。
“你好弟弟周旭可还在外面,你这下面可还有个屁眼等操,让他过来伺候你屁眼怎么样?”
栗修苗猛得一惊,想起还在门外的周旭,还有眼下自己和周惟这见不得人的勾当,又吓出眼泪来,两只手死死捂住嘴,眼底全是慌张。
周惟见刚才还意犹未尽发骚的小逼也不吸他了,又不满意了,精瘦有力的腰身绷着劲重重地肏进最深处,有技巧地一边横冲直撞一边控制着鸡巴撞骚点,贴在栗修苗耳边咬他耳垂上的软肉,“现在知道害怕了?也对,老公一死就和他叔叔上了床破了处,明明老公的弟弟还在门外站着,骚逼就渴得受不了,主动发骚勾引人——就像现在这样,感受到了么,你这个天生淫贱的女逼第一次吃鸡巴就贪得不行。”
“我告诉你咱们现在的关系叫什么——”
“这叫乱伦。”
栗修苗无助地瞪大眼睛望着不远处的门,牙齿咬着手心试图不泄露一丝浪叫,他害怕!害怕周旭发现不对、或者是等得不耐烦了推门而入,然后、然后发现自己和周惟下半身赤裸地贴合在一起,地板上湿答答的不知道是谁的骚水……
他想推开压在他身上挺身低喘的周惟,他起码要先穿上衣服,然后逃出去,对,逃回家,起码还有周旭会帮他。然后他会再努力去找一个工作…
但事实上栗修苗却随着周惟发狠地冲撞难耐地软了腰,下体紧紧贴在周惟阴部不住痉挛抽搐,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的腿忍不住颤抖着夹住周惟的腰,“啊—哈啊……嗯!”
周惟感受到栗修苗的腿和逼都死死地夹他,意识不到自己正扭着腰往他身上送,他知道栗修苗是要高潮了,于是忍着射意操进最深处,上弯的龟头直直装上因为高潮下坠打开宫颈的子宫口,一下比一下猛烈地鞭打栗修苗体内最隐秘的骚逼口,“叔叔要给你灌精了——”
“嗯啊——啊啊啊!!”
湿热温软的逼穴被一股股浓精射进最深处,栗修苗猛地扬起头,双手掐住周惟的手臂,顾不上捂嘴憋住呻吟,全身上下止不住地抽搐,肉棒和子宫同时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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