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啊啊”
暧昧的粘腻水声在客厅的拐角处不断回响,穴里的狰狞鸡巴抽出去再狠狠的撞进深处,把人操得汁水四溅,地板上全是滴落的淫靡水痕。
身材高大的男人把他的双性儿子按在墙上,掰开了他的腿在紧致的穴里抽插,可怜见的地方已经被干到一动都会喷汁的程度,糜烂红肿的蚌肉外翻,却依然紧紧的缠住了那根凶狠的巨物。
男人的喘息打在云锦白皙脆弱的脖颈,一声比一声低,惹的他皮肤一阵泛痒,含着哭腔去推他,“不要了嗯呃啊啊,吃不下,真的呃啊真的吃不下”
“乖宝宝怎么会吃不下?”
男人那根巨物进犯着已经失守的宫口,操的‘咕叽咕叽’响,“这不是在好好吃着吗?”
“操一下就缩一下,鸡巴抽出来还往上缠,漏的地板都是水,谁的逼能跟宝宝一样这么能吃?”
云锦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里操,双腿大开,前边的玉茎已经射空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滴着几滴稀薄的粘液。
“我们啊!是父子啊啊我们不能这样呃啊!”
一双白腿挂在男人的臂弯晃荡着,足背崩的紧紧的,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想逃离又碰不到地板,快感逼得他喉咙挤出来难耐的高昂呻吟。
云锦的手去推他不断挺动的胯,软绵绵的力气在男人看来完全不值一提,拉着他的手放在他们的交合处,那里全都是粘腻的淫水,一碰就糊的满手都是。
“我们不能这样?怎么不能这样?嗯?”
男人显然有点生气,但很快这股情绪又消失殆尽,“不能这样还缠这么紧,真是骚的没边了。”
云锦被放到了地上,双腿一触地差点软跪下去,被勾着腰提了起来,‘噗呲’一声硬挺的鸡巴从后面狠狠的撞进了深处。
高潮的尖锐快感汹涌得让他感到痛苦,双眼翻白,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滴,和那些淫水混在了一块,玉茎跳动两下,刺痛的射出了一点粘液后就不再有东西了。
“不不要,你出去啊啊!”
喊出来的声音全都是哭腔,已经被操到有些崩溃了,他们已经在这个地方不知道苟合了多久,云锦腿软得站都站不住,现在还被按在墙上后入,其辛苦显而易见。
回应他的只有越干越快,越干越深的动作,肚子都快要被捅破了一般,腿间滑下了好几股兜不住的水液,在皮肤上蜿蜒出了色情的水痕。
揽着他的腰的手蓦然收紧,男人咬着他后颈的软肉,按紧了他饱满的屁股,狠狠的撞上最后一次,龟头卡进了软烂的宫口‘噗’的射满了他的肚子。
云锦浑身痉挛了一下,身子软了下去,直接被干晕在那了。
——
等到云锦幽幽转醒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一阵提示音。
【恭喜宿主完成主线任务——达成男小三进度55%】
这是他的第一个世界任务。
他需要去勾引自己的父亲和叔叔,破坏他们和妻子的婚姻,最终打出男小三百分之百的进度就算任务完成。
第一个世界难度并不高,也是给云锦适应的新手世界。
所以父亲和母亲的恩爱,叔叔和叔母的恩爱也只是浮于表面。
他点开了人物介绍面板,上面有好感度提示,能更好的帮助他完成任务。
父亲——云柏熙。
母亲——柳依玉。
他们的这段婚姻不是商业联姻,也不是相爱水到渠成,而是柳依玉爬床爬来的。
他们两家族的势力相当,本就算是门当户对,但那个时候云柏熙已经有了商业联姻的对象,不是柳依玉。
而柳依玉已经爱慕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结婚。
给云柏熙下了烈药,把自己脱光了去勾引,使出浑身的解数才让云柏熙破了她的身子。
事后还悄悄藏了他的精液,跑去做受精,然后把自己怀了云柏熙孩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
迫于舆论和老一辈的镇压,云柏熙没有办法,只能娶了人回家。
并且在老一辈面前又得装成十分恩爱的样子,所以云柏熙厌恶这个妻子的所作所为,在家里从来都是冷眼相对。
但柳依玉根本不在乎,她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这个男人的妻子,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打动他的心。
她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了怎么讨好云柏熙的事上,生下了云锦也不管不问,还是云柏熙问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她还有个儿子。
丈夫对儿子表现出了一丝关心,这让从来之得到了冷眼的柳依玉怀恨在心,没少借着给云锦洗澡的名义打他骂他。
每次打完人,又会拉着云锦哭诉云柏熙对她的冷眼相待,紧紧的握着云锦的手问他。
“你能理解妈妈的,对吗?”
这个时候的云锦也只会沉默的点点头。
当柳依玉千算万算算错了一步。
她费尽心思才得到的男人,却在和云锦的相处中
', ' ')('爱上了他。
他有比母亲更加出色的容貌和身段,性子清清冷冷的,站在那个地方就能勾得云柏熙心神不定。
整个人漂亮的不像话,就连他夜晚扒下他裤子,隐私处也全都是漂亮的粉色。
也是在他第一次给儿子下药的时候,他才发现柳依玉给他生了个什么宝贝。
云锦是个双性人,还是个连畸形处都非常漂亮的双性人。
自此之后一发不可收拾,手机的私密相册里全都是属于儿子的点点滴滴,还有他儿子的各种香艳照。
云柏熙总会看着这些照片幻想云锦在他身下被操倒崩溃的生动模样,渐渐的不满足于没有意识的睡奸。
在云锦水里加的药越来越少,终于在一次,他刚把鸡巴塞进儿子的嫩穴里,他就醒了。
呜呜咽咽的吓得连平时那股子清冷劲都没了,但那力道跟猫似的,只能被掐着腿狠狠的干进了深处,‘噗呲噗呲’的挤出来一大股汁水,跟尿了一样,喷得他鸡巴都是湿的。
鸡巴一挤进去就死命的缩紧那口嫩穴,夹得云柏熙连呼吸都粗了不少,掰着他的腿撞在他的肉臀上,荡出一阵淫浪的波痕,粉穴被狰狞的巨物撑大,边缘泛着白,随着粗暴的猛干又磨成了糜烂的绯红色。
明明被干的连腿心都抖个不停了,还总是喜欢用那双漂亮的手来推他,一边控制不住爽的淫叫,一边又哭着让他出去。
云锦忍着酸疼掀开被子,脚刚一碰到地面就软了下去,腿间涌出来一股滑腻,顺着腿根滴了下去,干净的地板瞬间多了处水渍。
又把精液塞他肚子里
扶着床沿撑着自己身体起来,想挪进浴室就被抱了起来,压在床上,高大的身躯笼罩住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往下滑,蹭在已经被干肿的穴口,“去哪?”
云锦瞪大了眼睛,云柏熙什么时候来的?
“父亲呃啊!”
在外阴摩擦的手指猛的钻了进去,精液混着淫液兜不住的外渗,打湿了他的手,云柏熙按着他的肩,手指毫不留情的破开了已经开始合拢的穴道,在里面咕叽咕叽的搅动,戳着他的敏感点欺负。
玉茎已经射空了,但还是在手指的插动下病态的半勃了起来,颤颤巍巍的翘在那。
“不行啊哈,父亲”
“明明昨天晚上才”
“是啊,明明昨天晚上才把你操开,这么快就又紧回去了?”云柏熙声音低哑,手指被夹的一阵酥麻,穴肉肉嘟嘟的挤上来蠕动,像个处子一样紧致,但又像个荡妇一样插几下就喷水。
他身上是整齐的西装,很好的修饰出了云柏熙精壮的身材,肌肉线条流畅而具有爆发性,走哪都像是个荷尔蒙制造机,也不怪柳依玉把心都丢在他身上。
反观云锦,身上只有一件衬衫,还是云柏熙的,宽松无比,根本遮不住什么,一片粉白色,后颈的咬痕还在彰显着它都存在感。
他们背着柳依玉,云柏熙的妻子偷情,干的下边有时候都合不拢,那个女人拼尽心思才得到的精液在每天晚上都会把云锦的肚子填满。
云柏熙顶着已经勃发的性器,戳在他的大腿处,眸底一阵涌动的情欲暗沉,把手指抽了出来,上边黏腻的水液随着重力拉成了淫荡的银丝,弄的床单湿润了一块。
‘咔哒——’
男人抽出了皮带,放出了那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巨物,正准备顶进去就被一只纤长的手指拦住了,手挡在那处娇嫩的穴口,还害怕的一抖一抖的。
“别别插我的穴”
手指纤细,根本挡不住那处的春色,云柏熙欣赏了一番他的神情,抓着他的腕骨拉开了云锦的手,扶着紫红肿胀的欲望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啊!不要不呜!”
修长白腿猛然崩紧,身体被那根炙热滚烫的东西破开,已经操软了的宫口也守不住防御,软软的接受了入侵者,裹住那个硕大的龟头嘬吸。
云柏熙吻过他的脖颈,锁骨,再到在衬衫里闪躲的奶子,含进嘴里舔吸,牙齿磨着这处敏感地,想要激出他更多崩溃的呻吟。
身体猛的弓了起来,肚皮上突出一个凸处,随着抽插起起伏伏的,色情无比。云锦都身体本就被调教的无比敏感,根本受不住这么激烈的刺激,哭着去推云柏熙,“别吸了呜别,不要”
脸上被他的手捂住,云柏熙就顺着他的力道松开了嘴,吐出那颗被吸肿吸红的奶子,“不给吃啊?”
“那就把舌头伸出来。”
云锦知道他接吻跟野兽一样,每次都亲得他呼吸不过来,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唇瓣,“也也不行”
云柏熙没说什么,只是神色暗沉了一些,抬起他的腿,掐着腿根,把鸡巴拔出来一大截猛的撞了回去,颠动的跟装了马达似的,快感从交合处直直冲上他的大脑,电得他神智模糊,表情一片空白。
娇嫩的穴道哪受得住这种操法,没一会就哑着嗓子高潮了,淫水‘噗呲’淅淅沥沥的喷了一床,大部分都溅在了云柏熙的腹部上。
', ' ')('“太快了我,我好累”
云锦承欢了一个晚上,早上刚睡醒又被按在床上操逼,那点体力哪撑得住,早就累得不行。
见他一副还想再粗暴把他操高潮一次的模样,云锦害怕得连忙半撑起身体,勾着他的脖颈,“给亲,给你亲你慢点”
唇瓣主动张开迎接入侵者,嫩肉缠住了那个一进来就肆意掠夺的大舌,云柏熙边亲他边狠狠的干进穴里,缓而重,每一次挺进都能撞出他难耐的呜咽。
一个双性人比女人还好操,又紧致又水多,操进去就像是会被吸在里面榨精一样,柳依玉给他下药操人都没这么爽过。
那个女人的松逼倒是给他生了个极品。
云锦害怕被那个女人发现这些事,云柏熙可不在乎,他只是不想把人逼的太紧。
但在这种扭曲乱伦的关系下,他也尝到了这种背德的快感,他很喜欢背着那个女人偷情的时候,云锦脸上那种慌张但又爽到不行的神色,淫荡的不可思议。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汽车驶过的声音,佣人们招呼着,“哎呀,夫人回来啦!”
柳依玉这次出了趟远地,专门给云柏熙定制了一块玉,上面刻了两个人的名字,她想送给自己的丈夫,当结婚纪念日的礼物。
迫不及待的就问了云柏熙的位置,换了鞋,提着礼物就一路迈着碎步上来。
“亲爱的!你快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柳依玉的声音在老远的地方就传了过来,在门板的阻挡下听的不太真切。
云锦慌的连水都夹不住了,软着腿挣扎,“母亲母亲来了!”
云柏熙掐着他的腿根,弹了一下他半勃的玉茎,把鸡巴埋进了深处,享受着蠕动的穴肉带来的爽意,“管那个女人干什么?”
“不行,你快点出去!”
这软绵绵的训斥根本没被男人放在眼里,公狗腰该操的还是操,顶的云锦连话都零零碎碎的,“父父亲,真真的不行!”
越紧张下边就夹的越紧,红着眼眶祈求云柏熙,男人被他夹的额角青筋直跳,掴了下他的臀,咬牙,“别骚了,夹的鸡巴疼。”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柳依玉欣喜的声音也仿佛近在咫尺。
云锦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把门锁上,心脏紧张到连哭都不会了,小声的吸着气,瞪大了眼睛盯着门口。
‘叩叩——’
“亲爱的,后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你还记得吗?”
柳依玉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敲门。
柳依玉和云柏熙自从婚后一直都是分房睡,昨天被干晕之后云柏熙把他抱进了他的房间。
所以柳依玉才能维持住自己娇滴滴的模样,轻声的隔着门板询问。
云锦急的眼泪直流,表情却一片空白,只有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在诉说着他的害怕。
云柏熙抱着他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穴里的巨物随着动作又操进去几分,娇嫩的宫口可怜兮兮的喷着水,紧张的绞紧了肚子里那根不老实的鸡巴。
云柏熙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云锦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小小声地哭,不愿面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门外的柳依玉等的有些急了,试探的握上了门把手,扭动了一下。
‘咔哒。’
门居然没锁?
柳依玉推开门欣喜的朝里面看去,却看见了自己丈夫和儿子非常和谐的一幕。
云柏熙不喜欢把自己的正装弄的皱巴巴的,所以一般都只会穿着西装坐在办公室或者去交涉应酬。
从来没有破例过。
而她现在看见了什么?
云柏熙居然把云锦抱在怀里哄睡?!
那只让她日思夜想了不知道多少个年头的手,此刻放在他怀里那个人的后颈上,安抚性的抚摸着,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看不清他们被子下是如何亲近。
但光是看着云锦趴在云柏熙的怀里,自己的丈夫还一脸纵容的模样,柳依玉就嫉妒到脸色扭曲,险些当着云柏熙的面咒骂云锦。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好儿子!长大了还来跟她抢云柏熙!
紧紧抓着手中的礼物,扯出来一抹僵硬的笑,“亲爱的,锦锦怎么在你这睡?这么大了你让他自己睡就行了,怎么还能麻烦你”
云柏熙打断了她的话头,“没关系,他不闹人。”
微微低头看向害怕的小幅度发抖的云锦,玩心大起地开始缓缓抽动,小声的‘咕叽’闷在被子里,温柔的顶开了宫口,磨过敏感点,在越缠越紧的肉穴里缓缓动腰。
那汁水越流越多,云柏熙大腿根那块几乎被淹了似的,全是黏糊糊的感觉。
背德偷情的快感在两人的脊背乱窜,这种感觉刺激的不像话,他现在憋得辛苦,这种浅浅温柔的抽动根本不足以满足云柏熙,他现在只想按着人大开大合的抽插,最好能把这口特别能吃能夹的穴干烂,省的整天勾的他心神不定。
他
', ' ')('明显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呼吸越来越轻,但越来越急促,他在害怕被此时站在门口的柳依玉发现他们被子下的苟且。
“他他是比较安静,可是锦锦都这么大了还粘着爸爸,是不是不太好?”
“哪不好?我挺喜欢他的。”
不知道是哪句话惹恼了怀里这只狐假虎威的兔子,他蹭到云柏熙的脖颈,挑着柳依玉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的给他来了一口。
“嘶——”
柳依玉内心一喜,连忙装作担忧的样子,迈着碎步走到床边就要去掀他们的被子,“是不是锦锦压疼你了,你这死孩子,还不快起来?”
结果手被拦住了,她对上了男人隐隐含着怒气的双眼,眉眼下沉,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怒意。
柳依玉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亲,亲爱的”
“滚出去。”
“我!”
“不要让我再重复一遍。”
柳依玉哭着跑出了卧室,连礼物都不拿了,孤零零掉在了地板上。
云柏熙抱着人去把卧室的门关上再反锁,将云锦当鹌鹑的脑袋挖了出来,手指卡进了他的口腔,“咬我?”
云锦眼眶红了一大片,他跟柳依玉说喜欢自己,之后母亲肯定会来打他骂他,但两家势力错综复杂,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会放在母亲教育孩子这个事上,最后大事化了。
等大事化了之后只会是柳依玉更加愤怒的报复。
他也不敢去赌云柏熙对他的喜欢,也许压根不是喜欢,只是对待一个称心的玩物,多了几分耐心罢了。
所以他不能说,只能装作自己喜欢母亲,忍着口腔被卡得酸痛的感觉,零零碎碎拼出来一句话,“你,你不应该那么说母亲”
“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吧?”
胯下狠狠的撞了进去,他刚刚忍得辛苦,现在终于能大开大合的抽插,立马就将人压在门板上,力道大的门都在晃。
“你对柳依玉的喜欢装的真的一点都不像还是你这口逼最诚实,舒服了爽了就紧紧缠上来,噗噗的喷水。”
云柏熙爽的呼吸粗重,抓着云锦的手往下摸,“你自己摸摸看,我的裤子都是湿的,全是宝宝漏出来的水”
“呜啊啊!别别往那顶”
“好酸呃啊!酸到了,到了!!”
指甲陷进了云柏熙的后背,在上边挠出来好几道抓痕,艳红艳红的,又被硬生生的干到了高潮,嫩生生的舌尖耐不住的吐了出来,眼泪顺着眼角不断下滑。
玉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东西了,尿口失守的滋出来一道透明的尿液,最后全都滑落在地板上,聚成了一滩水洼。
两人双双愣住,云锦还来不及羞耻就被兴奋的男人抵着鞭策穴肉,操到双眼翻白,口水兜不住的下滑,连淫叫都断断续续的。
肚子里被云柏熙压着再射满了一次,白皙漂亮的身体侵染了情欲的绯红,清冷味已经被操到消失殆尽,他在床上的样子简直比欲妖还要能蛊惑人。
“真的真的不行了,父亲!”
那口小粉逼被压着操干了两天,蚌肉外翻,从粉色变成了烂熟的艳红色,随便一动就能惹来他的颤抖。滋滋的全都是淫靡的交合声,大腿根也合不拢的抖着,那全是云柏熙掐出来的红痕,交错在一片白玉之间,非常漂亮。
这回云柏熙终于放过了他,鸡巴‘啵’的一声抽离了销魂的穴口,顶着脖子上被咬出来的牙印,从柜子里拿出已经消过毒的逼塞,放了进去,将精液全都堵在了里面,这才抱着人进了浴室清洗。
这回依旧给云锦穿了一件属于云柏熙的衬衫,穴里塞着逼塞,带着满肚子的精液躺在父亲的床上,控制不住疲惫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云锦还没睡够就被人从被窝里抱了出来。
云锦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是云柏熙他就痛苦的再次闭上了眼睛,觉得腿间隐隐作痛,精液还在肚子里堵了一晚上没弄出来。
云柏熙抱着人进了浴室洗了一遍,把他肚子里堵着的也清理干净才给他换上了衣服。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云锦也没有困意了,就是浑身还酸疼,看着云柏熙给他穿的衣服,他还有些不敢置信。
是一套非常合他身的衬衫和裤子。
“今天你叔叔和叔母回来了,要来我们这吃顿洗尘宴。”
云锦没什么意见。
去见叔叔和叔母他还能休息一天。
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叔叔和叔母。
他们常年待在国外,一般没什么事也不会回来。
云柏熙只有一个弟弟,不过感情也不太深,高中的时候弟弟就出国了,忙到连过年都没回来过,所以云锦对他的了解也仅仅是停留在自己有一个叔叔。
无论这个叔叔的为人怎么样,云锦都要感谢他让自己终于能休息一天。
这个幼稚的想法在看见自己那个叔叔的时候骤然破裂。
本来他们这边是三个人,加上叔叔和叔母应该是五个人的饭局。
', ' ')('但叔叔怀里还搂着一个火辣的女人。
当着叔母的面互相挑逗。
那个女人笑着倒在叔叔的怀里,媚眼如丝的眼睛打量着云柏熙,舔了舔唇,向他打了声招呼。
叔叔笑骂她,掴了一下她的臀,“谁都勾引啊你?”
柳依玉在旁边看得脸都青了,生怕云柏熙也学了过去,往家里给她带小三。
【检测到第二目标——云长渊。】
云锦站在云柏熙身后,看着自己的叔叔。
不得不说他们不愧是兄弟,身材高大,宽肩窄臀。云柏熙是比较冷淡的俊美型,而叔叔是风流多情,一眼上去就知道是到处留情的浪子型。
云锦把视线放到了叔母身上。
那就是一朵菟丝花。
眼眶都红了依然不敢拦着自己丈夫找女人,还让小三踩在自己头上。
云锦在心里嗤笑一声,倒也没发表太多的看法。
“云长渊,适可而止。”云柏熙沉下嗓。
他浪的仿佛不是来吃饭的,是来参加聚众淫趴的。
云长渊作投降状,眉眼带着风流的邪气,用膝盖顶了顶坐在他怀里的女人,“还不快出去?”
“讨厌!”
女人也不是没眼力见的人,知道再闹下去讨不到好,扭着水蛇腰就走了。
“这么严肃干什么?这么多年没见,你都不表示一下欢迎吗?哥哥。”
云柏熙坐在他旁边,“那不如这顿饭你别吃了。”
“那可不行。”
叔母唯唯诺诺的跟在她丈夫旁边,云长渊顺手在对面给她拉开了一个座位,叔母连忙坐了下去。
柳依玉和叔母坐在对面,云家三个男人坐成了一排。
云柏熙坐在云锦和云长渊中间,隔开了他们两个。
宽大的餐布将长桌铺满了,下面有点什么动作对面的人都看不见。
柳依玉只觉得这顿饭食如嚼蜡,吞都吞不下去,只要想起来刚刚云长渊当着所有人的面出轨,她就吃不好睡不着。
云柏熙会不会哪天也这么对她?
忍不住地去偷看云柏熙,对方吃着饭,神色如常。
柳依玉安慰自己,刚刚云柏熙还制止了云长渊,自己担心的应该是不会发生的。
但她哪里能看得见,自己丈夫的手在桌布的遮掩下拉开了自己儿子的裤拉链,大手伸进去又揉又捏的。
云锦攥紧了筷子,咬住了自己的唇瓣,另一只手慌张的去抓云柏熙的手,眼神带着有些掩盖不住的慌张。
他害怕强硬的把手拉出来会发出声响引起另外几个的注意,就只能低着头,用脚去踹云柏熙。
云柏熙面色如常的接下了这一脚,趁着云锦慌张的注意另外几个人的时候摸了进去。
腿刚一分开就被揉进了穴口,有些粗粝的指尖分开了烂熟红肿的外阴,在外面缓慢的摩擦着,将那颗娇小的阴蒂揉的歪头歪脑的。
熟悉的快感冲了上来,云柏熙太熟悉自己的敏感点在哪了,哪怕只是在外面缓缓的挑逗也让云锦软了腰。
勉强的咬住了唇瓣,靠着轻而急促的呼吸努力平复狂奔而来的爽意,握着云柏熙的手一点点的开始收紧。
云锦都快把自己的头埋进饭里了,身体也在细微的颤抖着。
柳依玉满心满眼都是云柏熙,哪里会去注意云锦是个什么状态。
而叔母这朵菟丝花,也只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吃饭,连他们的脸都没怎么敢抬起头看。
除了云柏熙,就只有云长渊察觉到了云锦的异样。
刚想开口关心关心自己的这位侄子,结果眼睛往下低了一寸,就看见自己好哥哥的手,伸进了自家侄子的裤子里。
侄子白皙修长的手指附在上面,时不时收紧往外扯一下,像是在努力把这只侵犯自己的手拉出去,却又因为被摸软了身子,没有力气去反抗。
云柏熙端坐在那,胯下鼓胀起了一个帐篷,仗着桌布的阻挡,他连叠起腿遮挡的意思都没有,就这么任由那根巨物大刺刺的翘在中间。
察觉到了云长渊的视线,云柏熙侧头和他对视了一眼。
云长渊一下就读懂了他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好哥哥在警告自己,并且在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瞬间云长渊就对自己这个侄子兴致大起。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一向克制禁欲的云柏熙在现在这种场合色欲上身,违背人伦,背着对面那两个女人猥亵自己儿子。
兄弟两根本没有正常人那种思想,他们追求的从来都只是自己的内心。
爱上自己的儿子又怎么样?
他云柏熙情,云锦就得愿。
云长渊从一进门就没正眼看过自己这位侄子,现在他低着头,散下来的头发遮去了大半张脸,但是没遮住的下巴和脖颈都很漂亮,像是一点点精心雕刻出来的,被揉到了敏感的地方或者受不住了就会绷紧下颚,小巧的
', ' ')('喉结上下滚动。
紧张的攥着筷子,连指骨节都是粉色的。
看的他指尖有些发痒,云长渊撑着自己的下巴,看了眼柳依玉,再看看云锦。
自己这嫂子别的不行,倒是挺会生。
哪怕看不清侄子的长相,也不难判断出他长得有多绝色。
云长渊沉吟了一下。
他刚刚怎么会没注意到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呢?
这一顿饭除了云长渊吃的开心以外,其他人都没碰多少,气氛凝滞。
吃饭吃到结尾云柏熙就抱着云锦上了楼,柳依玉想跟上去,但被喝止在楼下。
云长渊坐在客厅,看着自己的嫂子脸色从白变青,最后愤愤的蹬了几脚地板跑了。
嫉妒自己儿子得到了丈夫的关爱?
真是复杂的家庭关系。
叔母坐在旁边,没有云长渊说走,她也根本不敢提出要离开,惴惴不安的抓紧了裙摆,没什么存在感。
但没一会云柏熙就下了楼,接着电话拿着西装外套,就准备出门。
“哥,公司的事?”
云柏熙朝他点点头,顺便奴役一下自己这个便宜弟弟,“盯着点柳依玉。”
云长渊脸上的笑容大了一些,“遵命。”
——
柳依玉果然如云柏熙想的那样,他前脚刚离开,后脚她就跑去了云锦的房间,轻声的扭动了一下发现反锁了。
她立马就去拿了钥匙过来。
云柏熙不允许她拿这些钥匙,但是她自己私自找人配了一套。
自己到底是生出了个什么东西,能让云柏熙为了他三番两次驳自己的颜面!
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嫁给他了,婚后的宠爱竟还不如自己的儿子?
这说出去都要把人的牙给笑掉。
柳依玉听了这么多年的风言风语,得到云柏熙的宠爱,让他爱上自己早就成了她的执念,她的心魔。
她奋力讨好了他这么些年,结果还比不过自己的儿子,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付出!
脸上的神色愈发扭曲,她捏着的宛若不是钥匙,而是云锦那个小贱人的脖子。
“嫂子,在干什么?”
语调微微上挑的戏谑话语猛的在她耳边响起,就连手上的钥匙也被一并拿走了。
柳依玉狰狞的神色瞬间僵住,倏然转身,发现云长渊撑着门框,自己整个都被他高大的阴影笼罩住了,这个男人身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肯定是刚刚那个狐媚子身上的。
“你有什么事吗?”
云长渊收回了手,倚靠在墙边,一串钥匙在他指尖甩的飞起,“没什么事,上来关心关心嗯”
这才发现他连小侄子的名字都不知道。
“关心一下侄子。”
柳依玉刚想假笑一下就被这句话打回了原型。
云锦,云锦,云锦云锦!!
怎么全都关心云锦!
自己当初就不该把他生下来!
他应该被自己掐死在襁褓里才对!
“锦锦他这会可能已经在午睡了,就不要去打扰他了。”
叫云锦锦?
“哦,这样啊。”云长渊将钥匙递到柳依玉眼前,“那是嫂子刚刚是想干什么?”
柳依玉猛的扑上去抢,但她怎么抢得过云长渊,“我,我这不是想进去看看锦锦被子盖的严不严实,我怕他着凉。”
“把钥匙还给我,我还得进去看看锦锦。”
云长渊轻轻的推着她的肩膀,不容置喙的将她推离,“嫂子应该不想让云柏熙知道你藏钥匙吧?”
“你怎么会!”
“嗯?”
云长渊的手已经按在了云柏熙的通话界面。
“你!我走,马上走!”
得亏隔音好,不然就这么一闹,里边的小家伙不知道会被惊成什么样。
拿着抢来的钥匙开了门,云长渊坦荡的走了进去,却在下一秒钉在了原地。
浑身粉白的青年穿着一件宽大的衬衫,半滑落在臂弯处,圆润的肩头透着莹润的粉色,但他的身材并不绵软,还带着浅浅的肌肉线条,背对着云长渊坐在床上,一双长腿分开,手指在那个半遮半掩隐秘地方涂涂抹抹的,床单上还洇了一小片水渍。
细白的后颈上有一个很明显的艳红牙印,看那咬的,肯定就是云柏熙的杰作。
云长渊用舌头顶了顶犬齿。
这么骚的宝贝
云锦还在给自己的穴上药,蓦然感觉到身后的床往下一陷,和云柏熙带着温凉的怀抱完全不一样的滚烫热度触碰在他的后背。
修长劲韧的手指轻轻划过了他的手背,直抵腿心那处湿漉漉的禁地。
“谁!”
云锦猛的转头,就看见叔叔俊美的脸近在咫尺,眉眼染上了些惊奇,“锦锦是双性人?”
略
', ' ')('带试探的意味嗅着他的脖颈,近距离观看云锦脖颈后非常具有占有欲的牙印,云长渊笑了一下,手指分开了艳红的蚌肉,从娇小的尿口揉到了一直在流水的穴口。
“怪不得这么骚。”
男人的膝盖压上了床,大手撩开了根本没有防御能力的衬衫,他也不往下看,偏偏喜欢用手感受这具宛若上帝精心雕刻的身躯。
“叔叔?你在干什么,快把手拿开”
云锦抓住了他的手指,腿心怕的一直在抖,敏感的腰身被人掐在手里玩弄,刚刚已经被云柏熙玩泄了一次,浑身都是软的,哪里拦得住跟云柏熙差不多身量的男人。
手指已经刺了进去,在已经被体温融化的药膏里‘咕叽咕叽’的抽插,云长渊的经验实在过于丰富,戳进去几乎是一瞬就找到了他的敏感处。
云锦的脸染上绯红,咬紧了唇瓣,被玩的就像是刚刚在餐桌那一样,又爽又骚,但偏偏还有一股子清冷劲,在床上放不开。
这么骚的身体
自己的好哥哥开发的还真是浅,连点淫性都激不出来。
虽然矜持,但依然漂亮的不像话。
“呜啊松,松手啊啊”
云长渊狠狠的压住了他的敏感点,云锦耐不住都漏出了几声呻吟,大腿绷直,足尖微微颤抖着,烂熟的紧致穴道开始收缩,噗噗的开始喷水,有些甚至染上了云长渊的手腕。
男人呼吸一窒。
哪怕他上过很多女人,也从来没见过这种穴,紧的不像话,深处跟长了口泉眼一样,抵住那猛顶就能激出来一大股淫液,就是个多汁鲍鱼。
这还是个双性人的穴。
双性人也不是没玩过,但紧的没水,水多的又太松了,甚至有些是又松又没水。
最不好玩的,是那种穴窄到他龟头还没放进去就开始流血哭喊的。
一瞬间,云长渊的眼神暗沉了下来,手指完全不怜香惜玉的直直破开纠缠在一块的媚肉,感受着里面的收缩挤压,浴火滚进了血液,胯下的性器凶狠地顶在了云锦的后腰。
“什么东西不可以!”
云锦愣了一下就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手肘往后怼了一下男人,手指从穴里滑了出来,立马就软着腿跑。
被云长渊勾着腰一整个提了回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