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姬凡面若寒冰，语气冰冷得让凌晓都忍不住心生怯意。
这是怎么了？
尽管凌晓很不适姬凡这番态度，但心里升起的怯意还是让她如实说道：“刚才在幻觉里面见到的，它就叫白灵。”
“幻觉里面见到的？”闻言，姬凡气息一滞，周身的寒气散了些。
“对啊，她还是我养的呢，不对，不是我养的；也不对，是我养的…算了，那个我也说不清了，反正我就是知道它叫小灵。”凌晓说道。
姬凡听完，反倒是不再说话，只是周身的寒气已经散尽，凌晓大着胆子把拦着自己的手拿开，雀跃着走向了趴着的白狐边上。
凌晓蹲在了白狐的面前，一人一狐大眼瞪小眼，却都有着同样的疑惑眼神。
“你真的是小灵？”凌晓点了点白狐的鼻子，疑惑地说道。
趴着的白狐立即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抬起头往凌晓身上凑，像是在闻着凌晓身上的味道。
直到把凌晓全身都嗅了一遍，白狐大眼睛里面的惑色完全消散，一条尾巴直接分裂成了八条摇啊摇啊摇…
姬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了凌晓身后，目睹了两人确认身份的全过程，一双薄唇抿紧，不知道在想什么。
“额…小灵你是怎么活了那么久的？”凌晓不自觉就问出了自己最大的疑问，印象里，她，不对，应该是褒姒，最后是把白灵给送了出去了，可是具体的细节又变得十分模糊，完全想不起来。现在看来，像是成精了…
看着堪比巨熊的“小狐狸”，凌晓深以为然。
要是成精了，会不会说话，要是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