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
两人闲聊了一路，彼此间总算少了许多陌生，勉强有了个夫妇的表象。
“明老知不知道我脑子的事？”凌晓还不清楚，明少南到底有没有跟老人家实话实说。
“不知道。我怕老人家担心，所以没有说。”
凌晓心里忽然犯嘀咕，不知道为什么从明少南嘴里听到这句话觉得有些违和…
他会怕明老担心？不把老人家气死都好了！不知道是谁没个正经，一见面就和老人家斗嘴！
“你就说吧，我待会就把你趁着爷爷昏迷的时候，趁人之危跟他贫嘴的事告诉他老人家。”凌晓下意识地吐槽道。
明少南突然定定地看住她，视线骤然深邃，“小雅，你记得了？”
凌晓被这灼灼的视线盯得发毛，后知后觉自己刚才的话不应该出现，“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像有这个印象。”
闻言，明少南气息放缓，敛下失望，“没想起来也不要紧，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凌晓被他失望的表情刺得有些心痛感，支吾着说：“我…我尽力。”
“臭小子！就那一点路，你想走多久！是不是想我老人家亲自出来请你啊！”
忽然，前面的廊檐尽头响起一声中气十足的叫骂，对自家孙子带着孙媳妇把两步路走出两里路的感觉很不满。
他家有那么大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