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的目光落在清瑶身上，清瑶发觉之后，立即状若如常地朝凌晓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笑容，然后忙走开了，生怕凌晓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凌晓关上门转身，炉子里的火焰已经熄灭了，一颗圆润如珠的黑色药丸静静地躺在余烬当中。
小心把药丸夹取了出来装入准备好的玉瓶中，凌晓打算把东西带回ny的实验室分析。结果还没走出门，就又被一个仆妇拦了下来。
“三小姐，老夫人们请你过去。”
凌晓不太情愿的，可长辈毕竟是长辈，她既然算是清家的人，还是不能太过没有规矩，于是她只好先去应付这个老太太。
“听说你在炼长生毒？”七姑奶奶一见到凌晓，第一句便是询问这件事。
凌晓深知，若想让这些老太太不为难自己，就不能藏拙。于是她把装着药丸的玉瓶拿了出来，“七姑奶奶，小雅运气好，照着方子炼了出来。”
好像有倒吸凉气嘶的几声，几个老太太混浊的双目同时迸发出了精光。
“婉婉家的，给七姑奶奶看一下。”七姑奶奶最先镇定下来，想要检查凌晓所言真伪，如果真的，那未免太过惊人了。
凌晓乖乖呈了上去，她不担心几个老太太能黑了她辛辛苦苦弄出来的东西，就算真的被黑了，她大不了再弄一颗。
玉瓶被传阅，几个老太太各自细细端详了一番，就连脾气最差的六姥姥都重重点了头。
“看成色，确实是长生毒不错。”最后检查的十一姨奶道，话里不掩惊叹。
“长生毒…长生毒，为何不是长生丹？”七姑奶奶捏着玉瓶，似是呢喃了一句，又立即对凌晓道：“前人批注，成丹之时，会有异香惑人，你可有察觉？”
凌晓点头，她刚才当然注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