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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照深没有提前说今夜要回家,沈回才邀请了同学来家里聚会,名义上的过生日,实际上就是一群孩子小打小闹。沈照深很忙,父母把工作上的事都交给他了,除了实在难以处理的时候,父亲沈竹建议他不要过多打扰他和母亲。
他本来也做得很好,沈照深自小就很像沈竹,沈回出生以前,家里人几乎都围着他转,当时沈宜雨也不过是二十四五岁,正准备出去念书,就发现怀孕了,没办法,只好留在国内生了孩子,整个孕期都在学习,沈照深就学着沈竹的样子,照顾怀孕的沈宜雨,沈竹当时加班忙,沈宜雨会和沈竹撒娇,也会和他撒娇,总说着:“小深,我想喝水。”
他就颠颠儿地跑去接水,站在沈宜雨地旁边看着沈宜雨喝完,再回到床上,离沈宜雨远远的,怕碰到他肚子。
沈竹说:爸爸不在的时候,你就是守护妈妈的骑士。
但是他是天然就会保护沈宜雨的。
再后来沈宜雨生下了沈回,在家里没待多久就出国了,沈竹自那以后也三天两头出差,除了偶尔的视讯电话,沈照深很少再见到沈宜雨。
他总是一年到头才回来两三次,等沈宜雨读完硕士之后,沈照深都已经十三岁,按照约定,接了沈照深出国和沈宜雨待在一起,也接受了那边的教育,跳级,申请,念书,玩橄榄球,去马场,照顾总是生病的沈宜雨,是沈照深生活的主题。
直到二十岁毕业回国,接手沈竹的生意,成为新的“小沈总”,前后不过两年,沈竹就准备和沈宜雨一起去哥哈本根,留下长大成人的沈照深和还在念高中的沈回在国内。
沈照深和沈回并不像常理的兄弟那样亲密无间,二人之间甚至相当疏离,因为实际上生活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加上沈回不是那种爱撒娇的男孩儿,大大咧咧的,沈照深只当他也是快乐成长了。
所以对于沈回在家里开派对这件事,他并没有很生气,看了看挂钟上的“七月二十五日”,才想起来今天原来是沈回的生日。
桌上放了蛋糕,沈照深回来的时间太巧,蛋糕连蜡烛都还没插。
管家在一旁接过沈照深手上的衣服,一边说:“大少爷,小少爷今天生日聚会,提前很久商量,之前和您打过电话,当时您同意了。”
沈照深回想起来沈回确实问过能不能带同学回家玩,他当时说可以。
“嗯。”
沈回从沙发上跳下来,打打闹闹的小孩儿们因为不速之客的到来安静下来,沈回叫他:“哥,你回来了。”
“嗯。”沈照深笑了笑,还是沈回熟悉的笑容,没什么感情,他有时候都怀疑沈照深是不是按照“完美”的出场设定设置的机器人。
怎么有人对自己亲弟弟也用这种生意场上的笑容。
沈照深从边上的楼梯走上二楼,边走边说:“玩得开心,诸位。”
在临近书房门口时,沈照深往下看见了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梨花木椅子上的男孩子,那椅子是他爸送给母亲的礼物,小男生耳朵上应该是挂着白色的耳机,沈照深本来想着沈回这种性子的男生,居然会允许到场的人戴着耳机玩手机?
他很白,脊背挺直,但低着头,看不见全脸,和远在大洋彼岸的沈宜雨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白,大夏天还穿着一点都不透气的白色校服衬衫,沈照深下意识觉得这个男孩儿和沈回的关系不一般,想着什么时候也该和沈回谈一谈。
门一关上,外面就恢复了热闹。
沈回的几个朋友都是沈竹生意场上的朋友家里的孩子,在一个班上念书,或者就是小时候跟着一起长大,沈照深多多少少也知道他们。
唯独那个独自坐在椅子上的,沈照深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不想插手太多沈回的事,可也不想沈回弄出什么沈家幼子霸凌同学的丑闻交给他善后,那孩子看着实在不像是和沈回熟悉。所以沈照深照例坐在书房弄完自己手边的事情之后,靠在皮质的椅子上休息,管家送来了一小块儿蛋糕,还有一杯不算浓的热茶。
“少爷说拿来给您尝尝,您看?”
“放着吧。”沈照深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以前沈宜雨就常常抱怨,怎么沈照深和自己长得一点也不像,五官简直像是翻版的沈竹,但是比沈竹来说,更有攻击性一些,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不好接近,沈照深本来也不爱笑,自小就是,别的孩子孩子在父母逗弄下咿咿呀呀笑着的时候,他就板着个小脸儿看着。
那时候他还有几分像沈宜雨,脸圆圆的。
一个房间整整齐齐,沈照深心里平静,打开放在书房的电脑,只有大厅的摄像头悄无声息地对准了沈回他们。
能看见几个人正混乱地往对方身上涂抹奶油,地毯上堆着七七八八的礼物,墙面上贴着的一串字母气球大概因为他们打闹掉在地上乱七八糟的,只剩下几个孤零零的大写字母。大家都在闹,只有那个男生还是坐在椅子上,面前摆了一杯热茶和一块儿蛋糕,和沈照深现在面前的东西一样,他用小勺子挖了一小块儿,喂在嘴里,然后等一会儿,就要轻轻
', ' ')('抿一口茶,耳机还在他耳朵上,沈竹稍微观察了一下。
好像并不是耳机,现在很少有这样设计累赘的耳机了。
助听器。
沈照深在自己脑子里搜寻了一下,沈回他们念私立学校,按照最开始签的投资合同,需要给不需要上特殊学校但是身体不大健全的残障人士留几个名额作为慈善指标,今年年中工作汇报时,沈照深记得沈回班上应该是有两个这样的学生。
他拿平板过来点开和校董秘书的聊天记录,没两下就翻到了那边之前发过来的汇报文件,先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最后几页才是这个部分。
男孩儿照片应该是新拍的,身上穿着校服衬衫,有一种从没有被清洗过的崭新,和旁边笑得温和的同学不同,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冷冷的,皮肤很白,如果不是旁边的同学虽然也很白但不像他的那么病态的话,让人怀疑是不是单独美化过他的照片。像是故意的一样,微微侧着脸,左耳的助听器看起来很明显。
下面标着几行字,先是写“沈氏集团帮扶计划”后面才跟着名字。
云应迟。
当时放在幕布上的照片和眼前这个人就重叠起来,沈照深回忆起那天进来倒茶水的应该就是他。
秘书几句话就介绍了他凄惨的人生,父亲重病后出车祸,母亲和他离婚以后带着赔的钱远走高飞,留下需要常年卧病在床的父亲和年幼的云应迟,耳朵也是在小时候生病没人照顾才聋掉的。
“原本挺幸福的一家人,但是他爸爸生病以后,家里的重担基本就把他妈妈压垮了,精神出问题,好赌,云同学之前本来学音乐的,后来也没办法了,不过好在左耳还剩些听力在,不戴助听器也能听见分贝高的声音,但是戴着总归更好。”
“后面又出车祸,就这样了,他放假放学都在赚钱补贴家用,但是还是不够,还是得借钱,具体欠了那些亲戚多少钱,我们这边也不清楚,应该不是笔小数目。”
“旁边这位叫姜述,听力正常,但是不会说话,是孤儿。”
沈照深听完了,只是说:“这个云同学,不太符合指标吧?”
秘书连忙说:“是……是……他母亲健在,也不算是很严重的残疾,但是他是您父亲来函,指定扶助的。”
“我父亲?”
“是的。”
“嗯。”沈照深看着云应迟端进来的茶水,没有喝一口,没什么表情继续说道,“继续吧。”
秘书早就发现,沈照深不比沈竹好相处,沈竹虽然做事做得决绝,但是待人算是谦逊有礼,尤其是沈夫人在他旁边的时候,线上开会说话都温温柔柔的,但沈照深不是,沈照深有一种天之骄子的高高在上,好像别人为他服务什么都理所当然。
能拒绝的都拒绝,让他不爽的他当天就会让别人难受,秘书处和沈竹反馈过不用沈照深本人来对接工作,明面上说的是沈照深太忙,这些都是小事,让沈照深的秘书来就行,实际上就是觉得沈照深实在是太难应付。
最后被沈竹以:“他想多做点就让他做吧。”婉拒了。
沈照深就一直看着,那几个小孩儿玩到半夜,都很识趣的离开,几乎人人都有司机来接,云应迟一直坐着没动,沈回送走他们,蹭到云应迟身边,像只大型犬,下巴蹭到云应迟下巴上,亲云应迟的脸。
他没有回应沈回的动作,但是任由他亲亲抱抱,再后来他拉着云应迟坐到地毯上拆礼物,一大堆,赛车电玩之类的,都是云应迟不感兴趣的。
他们在对话,沈照深把声音打开了。
沈回从里面翻到了一条红绳,上面还有一排各种花样的金球,每个金球中间都用各种不规则的宝石隔开,沈回不认识,看了看是楚忆送的,下面还写了一行字“祝你生日快乐,想着你什么也不缺,干脆送个我不要的,哈哈!”
即使是她说她不要的,也是一条好几万的链子了。
沈回说:“但是这个很适合你。”
他说着就把链子往云应迟手上挂,云应迟推了几下,推不动他的动作,就和他说:“这个戴着不舒服的……”
他声音轻轻的,有一种冷意,即使他和沈回关系这样亲近,说话也冷淡,好像没什么情绪。
沈回听了他的话,手上麻利,整理一下手上的东西,把珠子全拆下来,只留了一个上面印着字母“s”的金球,其他的丢进云应迟胸前的口袋里,想起学校不让学生在手上戴首饰,这种规则对他们这些富家子弟来说是几乎不存在的东西,但是对云应迟这种身份敏感的,不注意不行。
还好手链放量足够,沈回把链子戴在了云应迟的脚踝上,刚刚好。
云应迟就任由他动作,一手瘦得有些病态的手扶着沈回的肩,沈回弄完一切,还在云应迟的脚踝上亲了一下。
并且十分真心夸赞道:“好漂亮,云云。”
阿姨离开了,整个大厅只剩下他们两个,沈回亲了云应迟的脚踝,又蹭到云应迟怀里,舔吻云应迟的脖子,似乎是觉得不过瘾,拉开云应迟衬衣上
', ' ')('的两颗扣子,吻上云应迟的锁骨,小狗似的来回舔舐。
“沈回……”云应迟叫他。
他亲得太认真了,云应迟被他推到在柔软的地毯上,两只手软软地垂着,没有挣扎,也没有拥抱。
“别那样叫我,云云……”沈回语气有些可怜,讨好地蹭云应迟的下巴,“叫我那个……”
云应迟叫不出口,最后选择了比较折中的叫法,叫沈回:“小回,别在这里……”
沈回就乖乖起身,云应迟面色依旧如常,甚至脸红都没有,沈回很仔细地给他扣好所有扣子,云应迟又恢复那种禁欲的样子。
云应迟很想回学校,他还得回家照顾他爸爸,可外面下起大雨。
散场很晚,在大雨中,别家小孩有家里的司机来接,别墅地处偏远,打车都打不到,云应迟犹豫着看手机,显示步行回家要一个半小时。
太远了,但他还是想走,临到门口,沈照深在监控里已经看不见他和沈回,沈照深对过度偷窥沈回的生活没有太多兴趣,所以没有切外面的摄像头。
他以为云应迟会离开,关了电脑,也关掉了房间的灯,站在窗口往外看淅淅沥沥的雨,他记起许多以前的事,心情不算好。
楼下的灯也关了,沈照深猜测沈回和云应迟两个人已经讲完了悄悄话,毕竟凌晨一点了。
不过他没有想到云应迟会留宿,他甚至也在想云应迟一晚上不回家,他那个残疾父亲该怎么办。
沈宜雨打了视讯电话过来。
“爸爸。”沈照深叫他,看见沈竹在后面坐着,又叫沈竹,“父亲。”
他脸上表情缓和许多,看着沈宜雨笑意盈盈的脸,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沈宜雨皱着眉头看沈照深后面的挂钟,看到时间之后感叹:“啊,我又忘了这个时候不要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还没有睡觉?”
“刚工作完,没关系。”沈照深笑着对他说,“你想打过来就打过来。”
他好像很苦恼,“怎么笑着也跟没笑一样,和有些人一样呢,天天板着个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这话实在说得冤,沈竹和沈照深比起来可以算是随时都喜笑颜开了,沈竹把树莓放到沈宜雨面前,沈照深看不见沈竹的脸,只能看见沈竹的手臂和一点肩膀,“沈回最近怎么样?”
“没什么变化。”沈照深回想起刚刚看见沈回压着云应迟舔脖子的画面,“还和以前一样。”
“嗯,多关注一下沈回,公司最近呢?”沈竹问他,又端了一碗草莓过来。
沈照深想了一下,“也差不多。”
“效益挺好的,不用觉得实话说是居功,你本来做的也不错。”沈竹没有吝啬他的夸奖,用陈述的语气继续说,“你能拿到奥炜那边的…”
沈宜雨打断了他,“能不能不要再说工作了。”
“好吧,不说了,你们聊。”
沈照深倒是不排斥和沈竹汇报工作,沈竹不一定是个极好的父亲,但是一定是个极好的老师和丈夫。
他坐着,已经一点半了,沈宜雨神色有些担忧,问他:“宝贝,累不累?”
这种称呼对现在这个年龄的沈竹来说已经有些幼稚了,他笑着回应他爸爸,“不累呢,你在外面累不累?”
视频里的人眉毛蹙在一起,还是和去年沈照深见到的那样一样,看着和二十几岁没什么差别,早年间沈宜雨有些抑郁,尤其是沈回刚出生不久那段时间,沈竹和沈照深两个人天天都如履薄冰,想着法子哄沈宜雨开心。
再到后来沈宜雨去念书,才真正有了很大的改善。
“我有什么好累的呀,你快快睡觉吧,我下次一定先查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没关系的。”沈照深把手上的钢笔转了一圈,“晚安,爸爸。”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宜雨很少主动问沈回的事,但沈回只要知道沈照深和沈宜雨视讯,就会跑过来,很开朗地叫他“妈妈”。
沈宜雨扭扭捏捏答应,他不怎么喜欢这个称呼,沈照深小时候叫他爹地,后面叫他爸爸,他更喜欢这样。
但沈回不听,沈回固执己见,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执念。
睡的时间太晚,夜晚就不长,沈照深难得起了个晚,一般来说,家里不留人做早餐,沈照深不喜欢有人贴身照顾,又比较少在家里吃,加上沈回本身起的晚,所以管家和阿姨基本都是中午才来,不住在这栋楼。
早上十点。
他推门准备出去喝水,听见对面房间很小声的聊天,没关门。
“嗯…”大概是云应迟的声音。
“叫我…云云,你别怕,我哥上班去了,帮帮我…”他说着央求的话,但是语气里没有可怜,都是少年人带着欲望的撒娇和渴求。
是与窗外截然不同的两种水声,沈照深不是小孩,当然知道混着哼哼的水声是什么意思。
他分明可以直接撞破或是发出一点声音制止他们,可是他没有,只是站在门口,手
', ' ')('里拿着骨瓷的杯子,里面还有小半杯水,他喝了一口,目光沉沉,盯着云应迟和沈回在的地方。
沈回没有开灯,外面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这种光线,足够作为观众的沈照深观摩两个年轻少年的厮磨。
云应迟的手被沈回带着放在身下动,他叫云应迟“云云”。
沈回手上不老实,在云应迟上半身摸来摸去,探到云应迟的睡衣里面,抚摸那截细腰。
喔,缓解晨勃呢。
可是他把云应迟抱起来,让云应迟分开腿坐在他身上,睡衣的纽扣全部解开了,挂在身上,半截肩背露在外面,云应迟不像很舒服的样子,脑袋侧着埋在沈回的颈窝里。
沈回不得章法舔吻云应迟的肩膀,箍着他的腰让他直起上半身,嘴唇贴上云应迟的胸部,含糊地问他:“我想…妈妈…我想摸你那里,可以吗…”
“别…沈回,不要这样叫我…拜托…”
“嗯…嗯,那你叫我,云云,你叫我一声。”沈回呼吸急促起来,捏着云应迟的手在自己身下动得越来越快,阴茎顶着云应迟的下身往上撞,云应迟被他颠得上下起伏,沈回咬他的力气越来越大,云应迟呼痛。
抬头挣扎却对上了沈照深盯着的眼神,沈照深这次真正看清了云应迟的脸,那颗泛着红的泪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有些妩媚。
沈照深和沈回都听到了云应迟叫的那声:“宝贝。”
这个语气甚至让沈照深想起了昨夜沈宜雨叫自己的语气。
或许云应迟是想挣扎着从沈回身上下来,但是沈回力气大,一只手摘掉了云应迟耳朵上的助听器丢到地毯上,把他推到床上,脑袋陷进柔软的被子里,沈照深没有把他的裤子脱了,就这样隔着裤子一直操弄云应迟。
云应迟闭上眼就想到刚刚沈照深盯着自己的眼神,他看了多久了?为什么不阻止?
他不知道,云应迟被摘掉了助听器就变得可怜起来,有些没有安全感地捏着沈回的手臂,说:“轻一点,疼了…”
沈回手上力气没有收,甚至用力抓云应迟的胸,云应迟知道怎么让他轻柔一点,用手捏着沈回掐住自己的手,叫他:“宝宝,轻一点…”
大概沈回要射了,低着头吻云应迟的嘴唇和脸,贴着云应迟失聪的那只耳朵,云应迟猜他又要悄悄说“我爱你”。
伸手搂着沈回的肩膀,抱着沈回,像一个新婚夜里娇羞的妻子。
只有沈照深听见了沈回说的什么。
“婊子。”
沈照深没忍住嗤笑出声,沈回听到了,身下不受控制的射精的同时,抬头和沈照深对视。
他对他这个哥哥有一种莫名的嫉妒和畏惧。似乎沈照深对他现在的丑态毫不避讳,沈回心里发慌,不知道是应该害怕哪个部分,脑子里疯狂搜寻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话,射完本来应该半勃的阴茎,也在这种害怕中立刻软了下来。
沈回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裤子,手上动作有些不受控制,精液在内裤里黏黏糊糊的,他也不在意了。沈照深出声的地方靠近云应迟失聪一侧的耳朵,云应迟没有听见,他还在很失神地盯着天花板,伸手往旁边摸助听器,瘦削苍白的手在灰色的丝绸床单上摸来抚去,没摸到。
沈回想去追沈照深,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想去解释,或者说辩解,可沈照深早就转身下楼了。
他在楼下喝咖啡,沈回跟云应迟说:“我先下去,你等会儿下来。”
云应迟没有听清楚,只知道沈回自己先下楼了,但云应迟早就习惯了沈回这样。
沈回坐在沈照深前面,他相等沈照深先开口,但实在按耐不住,问他:“昨晚妈妈和你打电话了吗?”
“嗯。”沈照深喝了以后咖啡,按动按键给平板里的文件翻了一页。
他眼神亮起来,甚至忘了自己在下楼前连裤子都没有换,沈回继续问,“那,那他有提起我吗?”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没准备回答他的问题时,云应迟下楼了,又换上了昨天他穿的那件衣服,耳朵上夹着助听器,“你同学下来了,沈回。”
“哦,哦…”沈回回过神来,想要解释刚才的事,“刚刚……”
云应迟没有打算和沈照深有交流,在楼梯口犹豫了一下,叫了一声沈回,说,“我要先回去了。”
“回去?”沈照深先开口了,他一错不错盯着云应迟的脸,云应迟对上他的目光。
“是的。”云应迟往外面走,在大门口换鞋,“叨扰你了,抱歉。”
大概是为自己和沈回发生关系道歉,沈照深笑了,说,“今天司机不在,我送你吧。”
“不用,我可以自…”
“你可以自己走出去打车?这里到地铁站点要走半个小时。”沈照深取了托盘里的钥匙,拿着门口挂着的外套,没什么犹豫,跟着往外走,“我送你,沈回,要一起吗?”
沈回下意识拒绝了,他现在不太适合跟着一起出去,他得先洗澡。
“没事,我
', ' ')('哥说送你就送你了,他去公司也顺路的。”
“好吧…”
沈照深按了车钥匙,拉开副驾驶的门,示意云应迟进去,云应迟还是想坐在后座,尝试着拉开车门,拉不开,沈照深问他:“怎么?真把我当司机?”
“没有…习惯了,谢谢。”
他车技的确不错,开得四平八稳,一路上从郁郁葱葱,慢慢到有点荒凉,最后进了城区,沈照深往后视镜看了一眼,问他:“你和沈回在一起多久了?”
他犹豫着没有回答,他和沈回究竟有没有在一起,他不知道,他们不像在谈恋爱。
“没有在一起?”沈照深追问他,“没有在一起你帮他手淫?”
他用词太直白了,云应迟平时不是没有听到男同学开玩笑,但是基本都是用别的相对委婉一点的词语来代替,他反应了两秒,耳根开始发红。
“你见过我。”沈照深方向盘往左打,并不因为云应迟不开口说话觉得扫兴,甚至觉得更有意思,他生出一种无端的恶劣,一种报复的快意,甚至是一种久别的、发自内心的愉悦。
云应迟翻来覆去寻找自己的记忆,找不到自己有见过沈照深的证据,“您可能记错人了。”
“是吗?”沈照深反问他,“当时倒水时,你还叫了我,沈老师?是这么叫的吗?”
他记起来了,很迅速的。当时在会议室他下意识觉得坐在那里的是老师,沈照深当时呼吸道有点感染,戴着口罩,只有喝水时才会摘下来,他叫完沈老师,级主任就纠正他,说:“这个要叫沈总的,云同学。”
他最后还是没有叫出口,因为沈照深说没事。
沈回身份藏得好,大家都只知道沈回家里有钱,除了熟悉的几个发小和老师,其他的同学并不知道沈回的“沈”字,与沈照深的“沈”字,是同一个字。
云应迟也是。
他有点无措,不知道自己和资助自己的人的亲弟弟搞了同性恋,是否会被迁怒,甚至思考起来如果因此被开除了,后面该怎么办。
沈照深问他:“实在这里左拐吗?”
导航让他拐进一个小巷子里,云应迟点了点头,开口说,“沈总,我不知道他是您弟弟。”
“是吗?”沈照深回答的轻飘飘的,不像是真的质疑,似乎并不在乎。
车在路边停下,房子很旧很脏,云应迟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他拉开车门,沈照深摇下车窗,问他:“不请我上去喝杯茶?”
“家里有点破。”云应迟陈述,没有难堪。
“没关系。”
沈照深下车跟着他,云应迟想他或许是想和自己谈谈,就带着他往楼上走。
这栋楼更像是一个长方形的“回”字,上下各两户,左右各四户,云应迟家里在最角落。
房子打扫的很干净,桌子上还摆着几个盘子,里面的门锁着,云应迟脚步有点快,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水放在桌子上,说:“您先坐一下,稍等,我进去弄完就出来。”
沈照深没有坐下,沙发太破了,他一直站在一边,看着云应迟拿粥去燃气灶热,那个燃气灶甚至不能直接燃,云应迟弄了好几次才点燃。
他进了房间,拿了一些东西出来,丢进老式洗衣机里,洗衣机运作的声音可以说是震耳欲聋,甚至还在洗手间的地板上滑动。
粥端进去,云应迟走出来,洗了洗手。
“久等了…”云应迟又关上门,看着一直站着的沈照深,似乎不用思考就知道为什么他不愿意坐下,“您跟我进来吧。”
他拉开了自己的门,这个房间比外面好上许多,还有一些摆件,最上面还放着把小提琴。
沈照深没怎么犹豫,直接坐在了云应迟的床上,明明是他坐着,云应迟站着的,但云应迟总觉得主导权并不在自己手上。
他等待沈照深开口,他如果让自己和沈回分开,他立刻就可以答应。
可沈照深没有,沈照深说:“你不喜欢他,你是为了钱。”
“沈回一个月零花钱六万,每个月都会单独取三万五出来,迄今为止,一共十八笔,算下来,你刚见过我不久,就和沈回产生了交易。”
“六十万不止,你为什么不给你和你爸换个好点的房子?”
“你是为了钱。”沈照深伸出手往上,掐住云应迟的下巴,“就这么点,你就愿意给沈回做那些事?”
“我……”云应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真正难堪起来,这种无力的,被毫不顾忌尊严的提问,他很少经历,人们多多少少对他都会有点怜悯。
甚至是来讨债的,也不会对他们家太过分。
“你是个漂亮小孩。”沈照深手指放松,但是食指贴着云应迟的下巴一直往下,轻轻划,像是把玩玩具,“你知不知道,我比沈回有钱得多?”
他不是没有玩弄过自己手里的权利和财富,但大多数时候不会有像现在这样的快感,云应迟现在在他手指头下面身体颤抖,他甚至联想到今早云应迟
', ' ')('躺在床上被沈回弄的姿态,那种颤抖,应该与现在别无二致。
“今天早上,沈回说想摸你那里,是你哪里?”沈照深勾住云应迟裤子的边缘,把不小心夹在里面的衬衫衣角拉出来,明明像吐着信子的蛇,却含着笑说,“给我看看。”
他理所应当说着非常无理的话,云应迟根本没有想到沈照深会这样,他做好了很多准备,例如沈照深勃然大怒给他一耳光怒斥他不要脸,例如沈照深像个真正的长辈一样苦口婆心告诉他其中利害。
但沈照深没有,沈照深笑意盈盈地说要看他脱裤子。
“啊?”云应迟难得的露出了很幼稚的疑惑的神态,“什么…”
沈照深知道他听清楚了,勾着他裤腰的地方,把云应迟拉近自己的怀里,说:“不愿意吗?”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件事,遇到这样的情况,云应迟震惊之余,似乎恐惧更甚。
“是为了钱吗?”沈照深探寻的问他,“是为了钱吧,这不是很好解决的一件事吗?跟着他,和跟着我,有什么区别?”
“啊,对。”沈照深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你当然可以拒绝,我没有说你不能拒绝的。”
他一副很好商量的样子,手从云应迟身上拿下来,很自然地垂放在云应迟的床上,轻轻抚摸,能感觉到床上起了一些球。
也不知道用了多久。
“我…”云应迟脸上通红,但他还是站着,一向聪明的他居然顺着沈照深的话往下说,在这种明晃晃的性骚扰下,他竟然觉得沈照深通情达理,“我和沈回,再和你,不好。”
“嗯哼。”沈照深帮云应迟整理衣服,“是呢,不好呢。”
“嗯…对不起…”云应迟说,转身拿了自己的杯子去接水,递到沈照深面前,“我会和沈回说清楚的,真的很抱歉,沈先生。”
“沈先生…”沈照深饶有趣味地把这三个字在嘴边复述了一遍,云应迟用这副表情和他说话,让他有一种兴致勃发的感觉,“你和我说说,你和沈回怎么认识的?”
“别那么拘束,这是你家,坐过来?”沈照深拍了拍自己旁边,邀请他过来,“你既然拒绝我了我就不会为难你,但我总得问清楚。”
“是…”云应迟坐在他旁边,摸了摸自己右耳的助听器。
沈照深问他:“摘掉还能听见吗?”
“不能了…”云应迟回答他,没有很遗憾,“刚开始的时候左耳还能听见一些,现在好像情况也越来越差了,有时候也听不清,但是戴着它的这只可以听得清楚。”
“是吗?”沈照深捉弄他似的,“摘掉试试?”
他把手摊开,像两个小孩玩游戏,大有云应迟不交出来他就不放下的意思,云应迟表情冷冷淡淡的,伸手摘掉了助听器放到沈照深手心里。
沈照深掂量了一下手心里的助听器,很老旧的款式。
他贴近云应迟的右耳,云应迟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被沈照深抓住手臂不让他躲,沈照深开口说话,语气戏谑,声音不大,“小可怜儿?”
“真听不见?”沈照深又坐回去,云应出摇了摇头,很茫然地盯着他,沈照深继续说,“开口说话。”
“听不见!”云应迟说,说话的声音有点大,好像控制不住似的,沈照深笑意更甚,把助听器给他戴回去,说,“你知不知道你不戴助听器的时候,说话声音很大?”
“我知道…”云应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助听器,有点难堪,换到了自己喜欢的舒适的角度。
捉弄云应迟的游戏似乎到此结束了,沈照深接着问他:“那说说你和沈回?”
“我们…”云应迟如实交代,“我们是在学校里,开学典礼的时候,他应该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我,老师都没有可以隐瞒我家里的情况,所以想要知道的,几乎都知道。”
“他知道我很缺钱,对我很好,我知道你可能很介意我和他在一起,但是其实没有在一起,他没有要追求我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说,他只是见到我以后,就…可能是觉得,像您说的,可能是长相,所以就,我没有想要高攀他的意思。”云应迟说,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一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一边说,“他给我的每一笔钱我都记着的,等以后会还给他的。”
沈照深捏住他翻柜子的手,这双手简直不像属于这个地方的,又细又白,除了握笔写字的地方,没有茧。
“没关系,小云同学,这都是小钱,你不还也没关系。”沈照深说,“不过我的意思是,你们到哪一步了?”
“你知道的,我看见你了。”沈照深补充。
云应迟噌地想起来早上的事,说话没有之前那么冷静和有逻辑,“我,我们,我们没有做那些事,他太好奇了,就是…”
“好了,没关系。”沈照深说,“紧张什么呢?我没有要逼你们的意思呀,只是你们现在还小,我看了下,你比他大一岁,你成年了,但是他才刚满十七岁呢,是吗?”
云应迟点头。
', ' ')('“嗯。”沈照深说,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身份证大小的卡片,说,“我的名片,不多追问,云云,他是这么叫你的吧?后面有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我。”
“毕竟我弟弟多多少少还是喜欢你的,帮你也是应该的。”沈照深说完就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云应迟接过他的名片,把他送到楼下,等沈照深开窗和他说,“别送了,学业顺利。”
沈照深驱车离开以后,云应迟转身回家,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摸到自己的助听器,靠在门上,缓缓蹲下去,把脑袋埋在自己膝盖里哭。
没什么声音,就算是摘掉了其实哭声也很小,他一直是个安静的小孩,确实有很多人说他可怜,但是像今天这样,被沈照深以一种无害的、惊讶的语气说声音大,他还是觉得被冒犯了。
更后悔自己为什么要答应沈回和他交往,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学音乐,后悔昨天为什么要去沈回家里给他过生日。
如果没有这些,他就不会遇到沈照深,沈照深一开始的表现,让他根本没有办法相信他是真的想要帮助自己。
名片被他扔在了楼下垃圾桶里。
他绝对不会联系他。
云应迟一直以为沈照深离开了,可沈照深只是在转角处把车停了两分钟后,原路返回,在角落里看着云应迟把自己的名片丢在充满生活垃圾的垃圾桶里。
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很平常的,他知道志在必到,也知道云应迟那点脆弱的自尊心根本不堪一击。
要得到云应迟,就不能只得到云应迟这个人,必须要得到他的心,否则趣味全无。
沈回一直在家里等着沈照深回来追责他,在下午的时候,沈照深仍然没有回家,沈回又悄悄溜到沈竹的书房里,看着沈照深整理完好的文件。
家里没有上锁的文件柜,所有的都敞开,因为云应迟记性不好,密码柜的密码也基本都是他的生日,只有一个不是。
那个是属于沈照深的柜子,用的沈照深的生日当密码,沈回早就知道那个柜子里放着什么,可是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翻开柜子看里面放着的东西。
时间过去了二十多年,保护再好的a4纸,也多多少少有些泛黄褪色,沈回坐在地上,一页页翻开b超单,检查报告,写着一连串名字的草稿纸,各种各样的“养育日记”,这些东西是一直到沈回出生才中断的。
几乎每一张单子上都有沈宜雨手写的批注。
“小宝长得好快!好期待,哥哥好像有点害怕,我反复告诉他没关系,他还是很紧张。”
“鼻子好挺好漂亮,希望是个漂亮的小女孩呀,小宝你会是小女孩吗?”
……
“小宝满月照,拍照的小哥都说小深是他见过最可爱的宝贝。”
“今天逛街看见的漂亮裙子。”
“宝宝一周岁。”
“宝宝,哥哥,我。”
“夏威夷,宝宝与丑丑的城堡。”
“宝宝赶海,拿着贝壳说是送给我的钻戒。”
“小深第一次打针,没哭哦,小小男子汉!!!”
“小深和阿姨出门玩不肯回家,被某人抓在门口教育,小深掉眼泪,好可怜。”
“小深第一次剥虾。”
……
“小深的第一个乐高!好厉害我的宝宝!”
“学习能力好强的宝宝,小深滑雪啦~小乌龟屁垫和摔跤小宝~”
“小镇雪山行,哥哥,小阿姨,小深,沈宜雨。”
“小深家长会,由哥哥拍摄。”
“小深陪我去学习,不知不觉小深竟然英语比我更好,真是青出于蓝!我的天才宝宝!”
“小深穿西服!我说他是小帅哥,害羞啦!”
……
“小深与孕三月的我。”
密密麻麻一大叠,记录着沈照深的成长轨迹,偶尔一张字迹苍劲有力,但措辞却依旧很可爱的,沈回猜测多半是由沈宜雨口述,沈照深代笔。
但到他出场以后,往后的所有记录就戛然而止,他没有属于自己的密码箱,也没有他和沈宜雨合照的批注,他和沈照深相差近六岁,并不是很好的玩伴。
沈回抚摸着上面字迹晕染开来的纸张,想象着沈宜雨平日里在沈竹面前憨态可掬的模样,臆想着沈宜雨用温暖柔软的声音叫他:“宝贝。”
他想到很多事,比如为什么哥哥的有这么详细的记录,但自己连照片都是从一岁以后才有的,为什么沈宜雨可以陪着哥哥长大,但是到他了,没有陪他多久,就又要离开。
为什么哥哥有的所有的东西他都没有呢,沈宜雨的爱与视讯电话,沈竹亦师亦友的教导,朋友毫无保留的帮助和赞美,甚至是沈照深漂亮的、早夭的初恋,都让沈回嫉妒。
沈回把东西全部收拾好重新放回柜子里,既然已经如此不公了,那现在他做了不好的事,又有什么错呢,他没错。
躺回沙发上,沈回有点走神,想到今早被沈照深撞
', ' ')('破后云应迟的不安,他并不是很担心沈照深为难云应迟,他不在意。
回味无穷,沈回昨夜没有睡好,沙发柔软舒适,沈回梦到许多年的夜。
那是他的十六岁生日,沈宜雨难得的和沈竹回家常住了一个月,给沈回带了一些礼物,但基本都是助理准备的。
他最期待的,就是与沈宜雨见面,沈宜雨照例拥抱他,怀抱非常柔软,有一种沈宜雨独有的、充满母性的气息,旁人对沈宜雨的评价几乎都是脾气跟着年龄一起长,娇气,又有点小懒惰,能使唤丈夫儿子做的事,就不会自己动手,只有在沈回眼里,他是个完美的母亲。
漂亮、温柔,说话语气很慢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相符合却不让人反感的迟钝与撒娇,给人一种易碎的感觉却依旧很坚强,可以抱着几十斤的小狗走来走去,也可以给沈回额心一个羽毛似的轻吻。
沈回梦回那个雨夜。
那天沈照深因为竞赛没有回家,沈回住在二楼南方的卧室里,套内明明家具一应俱全,但他突发奇想想要去喝苹果汁,沈宜雨和沈竹住在北面。
他走出门,沈宜雨房间的灯并没有关,似乎是某种感应,沈回心脏砰砰直跳,明明自己这一侧有有电梯,但他还是走到沈宜雨房间那边走楼梯,在沈宜雨房门口停下。
他终于撞破了他从未见过的,他心中的完美母亲的另外不为人知的一面,甚至不止是他,他猜测,除了他爸以外,从没有人见过沈宜雨这副样子。
而他是除了沈竹的第一个,与别人都不同,甚至他与沈竹都不同,沈竹只是沈宜雨的哥哥,而他,他是从沈宜雨肚子里出来的,与沈宜雨真正不可分离血肉至亲。
可沈宜雨在他心中洁白的圣母形象就这样轰然倒塌了,在沈竹的身下。
沈宜雨哭声很小,沈竹每顶一下他就小声叫,两个人年龄都上去了,沈回甚至想到了老当益壮这个词来形容他正值壮年的父亲。
不可忽视的、尺寸惊人的阴茎在沈宜雨胯下进进出出,带着水声,沈回能想到这样的声音究竟要多少水才能发出来。
他明明可以直接离开,但沈回只是往侧面站,让一自己整个人笼罩在阴影里面,以一个倾斜的角度,能够看见房间里大多数东西。
沈宜雨跪在床上,脸朝着门这边,简直像是刻意对准镜头一样,对准沈回,让他看清楚所有细节,沈宜雨脸上薄薄的汗水,被沈竹干得张嘴喘息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被沈竹抓着头发拉过去接吻时呜呜咽咽的。
直到沈宜雨哽咽着叫哥哥,又娇又骚地叫哥哥,说好舒服,还想要,射在里面。
沈回忘记了喝水,脸色泛红,落荒而逃似的,蹑手蹑脚跑回自己的房间。
拨通了自己在学校里认识的漂亮同学的电话,问他:“加点条件,可以给两倍。”
沈照深推门回来时,沈回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大概是在做梦,睡得不安稳,桌上摆着阿姨送过来的下午茶,没有动过,热奶茶已经凉掉了。
毯子也掉在地毯上,沈回脑袋枕在臂弯里,睡的不安稳。
“啪嗒。”车钥匙丢在门口柜子的托盘上发出不小的声音,沈回惊醒。
“哥,你回来了。”
“嗯。”沈照深换了鞋,阿姨跟在后面把柜子收拾好。
房子里很安静,安静得掉一根针都能听清楚,沈照深走路不拖沓,拖鞋接触地毯,几乎无声。
“你和云应迟,解释一下。”沈照深靠着沙发坐下,两腿分开,是很放松的姿态。
“我…”沈回还沉浸在刚刚的梦里,一时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我和他…”
“在一起多久了?”
“一年不到…”
“谈恋爱?”沈照深问他。
沈回低头没说话。
沈照深把手里的东西丢到沈回脸上,说:“沈回,最好不是我想的那样。”
他想的哪样?沈回知道他在想什么,心照不宣里面,只有云应迟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还处心积虑保护沈回那点微弱的秘密。
沈照深断了沈回大部分的零花钱,沈回没有异议,他不太清楚云应迟告诉了沈照深哪些东西,又害怕自己问的太多,云应迟知道的更多。
所以他选择了沉默,但云应迟并没有因为他没有按时给他打钱而选择直接和他分开。
云应迟只是照例去工作。刚放完假的第一天他们学校一般不上满课,晚自习也是大家想上就上,不想上的,开了家长那边给的证明,下午三点四十就可以回家。
这所学校里小部分学生各有出路,按照正常的轨迹考试升学,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比起学校的课业,大家都有更重要的课外活动需要进行。
除了这一批学生,更多的还是选择留在学校上课,沈回拉着云应迟提前离开,给班主任打了声招呼说今天云应迟给自己补课,班主任没有反驳,一路绿灯回了宿舍。
沈回小狗一样缠上云应迟,摸云应迟的耳朵和脊背,问他:“你又去那里上班了吗?
', ' ')('”
云应迟挣扎了一下,脑袋往后,躲过沈回有点扎人的头发,说:“是…”
“嗯……”沈回说,“反正我们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给我蹭蹭,云云…”
“我不想…”云应迟推开他,说,“我晚上还要去工作,沈回…”
“因为我没有钱了吗?”沈回说,“所以你又要去那里工作,你爸爸怎么样了?”
“还好,你先松开我。”云应迟挣扎起来,“你不要这样。”
沈回和他接吻,说,“那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
“你又要带你的朋友去了吗?”云应迟问他,“不要了,沈回。”
“他们都是我很熟悉的人…”
“我知道,但是…”云应迟见他这样,语气软了下来,说,“但是我和他们并不熟悉,我知道你想让我和他们认识熟悉,但是我不行,沈回,我不行的。”
“嗯…”沈回贴他更紧,“我知道,我只是和他们去玩,不打扰你,好吗?”
云应迟这次没有拒绝,沈回从来不阻止云应迟去酒吧工作,他知道云应迟缺钱,也知道这样的工作的确赚钱很快,况且云应迟从来不和别人过夜,他会保护好自己。
云应迟被压在床上摸,沈回总想抠他下面,他最后也没有妥协,只是让沈回隔着内裤蹭,最后沈回射精的时候,趴在他身上气喘吁吁,云应迟问他:“你知道自己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吗?”
沈回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说:“喜欢你这样的。”
他这样的具体是哪样的,他不知道。
是学习好的还是脾气好的,或者说是长得稍微好看的点的小男生,还是能够包容他一切的,云应迟不知道。
沈照深在办公室收到的沈回又要去酒吧的消息,沈回几乎是刚坐上出租车,就接到了管家让他回家的电话。
反倒是沈照深在晚上几个同事聚餐的时候,似有若无的说:“听说前面那个索菲娅酒吧还不错。”
几个人都是生意场的老油条,先是猜测了沈照深是不是打算开酒吧,说:“这个地段的酒吧确实很赚,老沈又是眼光独到了!”
发现沈照深反应缺缺之后,就知道沈照深只是单独的想要去玩,管野直接说:“觉得不错就去看看呗,你真的是会看,那家开的时候我还投了大半的钱。”
管野摆了摆手上的钥匙,说:“反正好久没聚过了,去玩玩,我也有些时间没去过。”
“嗯。”
灯红酒绿,为了迎合客人的各种需求,酒吧多多少少打了擦边球,女生大多穿着的各色的包臀裙,男生则穿着小马甲,下面的西裤紧身,勒出暧昧的曲线。
管野带着他们走了后门,没有预约直接开了中包,随意点了酒,从楼上可以看见楼下的舞池,一群人围在一起。
也有座位,云应迟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又相得益彰,沈照深饶有趣味盯着穿梭在人群中的云应迟,有时候有人不老实,会伸手摸他,他转身很有技巧地躲开。
管野关注沈照深的状态,问他:“看上了?”
沈照深没说话。
“像是有点像,和小池不同呢,性子比小池硬很多的。”
“嗯,别提他了。”沈照深喝了口气泡水,“聊点别的。”
但是管野没有停下来,继续说:“成年了,喜欢的话我帮你。”
“不用。”沈照深说,“小孩儿跟我弟过家家呢。”
管野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喔~”字拖长了语调,好像是懂了。
他一直很忙,卖酒速度很快,偶尔有客人要他陪着喝一杯,他就直挺挺地站着和别人喝。
似乎酒量不错,酒过三巡依旧清醒,管野找了sela过来,和她说了几句话,楼下的管野不多时就和sela聊天去,喝了sela递过去的热茶。
“早些下班,今天好晚了,外面好像要下雨。”
云应迟点点头,没有转身回去换衣服,sela这才说:“放心吧,晚上算完账就把钱打给你,姐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的衣服刚被客人弄脏了,给你拿了件外套,衣服钱我晚点一起转给你。”
“谢谢sela姐,不用,我带回去洗干净就好。”
但sela没动,挑了挑下巴示意看垃圾桶,他就知道应该是客人走错地方,吐在他衣服上了。
“谢谢。”
云应迟说。
管野和沈照深碰了杯,另外几个一起说了些祝福的散场话,管野最后离开时吹了口哨,说:“哥,春宵一刻值千金呐,今天你欠我。”
云应迟出门,就看见停在路边的沈照深的黑色帕加尼,车门打开。
“沈回让我来接你。”
他说。
云应迟不疑有他,沈回很少失约,这次没来,让沈照深帮忙也情有可原。
“喝了很多酒吗?”沈照深扒车门打开,等到云应迟坐好以后告诉他,“还是学生,
', ' ')('不该喝那么多。”
“嗯,沈回,沈回他人呢?”云应迟自己系安全带,好几次都没弄好,沈照深侧身帮他扣好。
沈照深身上有一种嚷云应迟很熟悉的气息,有点像酒吧燃的熏香的味道,但云应迟猜也知道沈照深不会去这些地方消遣。
沈照深坐回去,启动了车,时间很晚了,路上的车辆并不多,一路畅通无阻,沈照深回答他:“他回家有事。”
回家有事,云应迟从后视镜看着认真看车的沈照深的脸,沈照深抬眼和他在镜子里对视,问他:“怎么了?”
“怎么了。”云应迟咳嗽了两声,车里很热,“把窗户摇下来一点吧,谢谢。”
车窗按照他的要求留了个缝,风吹进来,云应迟觉得凉快了一些,但还是热。
手机响了,云应迟盯着手机号码看了一会儿,接起来。
那边似乎有打杂的声音,云应迟沉默了很久,看了看沈照深,又咳嗽了几声,脸上更红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发烧,可能是在店里穿的太少着凉了。
“再等等,对不起,很快的,咳咳,很快,嗯嗯,过几天,别…”云应迟脸上神情一点没变,出口却像已经说了无数遍一样,“明天一定给您,嗯,明天,真的,我保证。”
他没有去质疑为什么催债的人突然提前要钱,也没有闲工夫再去想沈回到底去哪里了,他再惨,也不会比自己更惨了。
在副驾上,云应迟脑袋发懵,但是摆弄手机的速度还是很快,打开了电子银行卡,看着里面的余额,很久,久到沈照深都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但是他没有,他只是沉默,脸上发红,呼吸急促,喘得有点厉害。
“你身体不舒服吗?”
云应迟还天真地摇了摇头。
“没有不舒服就行。”沈照深继续把车往前面开。
这条路并不是回云应迟家的路,也不是去之前去过的沈公馆的路,云应迟提醒他:“好像走错路了。”
“走错路了吗?”沈照深问他,“是吗?”
“嗯…”云应迟脑袋后仰,没忍住哼出声,他能感觉到自己不愿意触碰的地方开始往外面流出某种液体,“不…”
在无限的混沌中,云应迟似乎理好了头绪,恰好出现在门口的沈照深,sela递过来带有甜味的茶,从不失约的沈回无故的失约,恰到好处在这个时间拨打过来的带着打杂和父亲恳求的声音的电话…
都指向一个原因,都指向一个答案,都指向一条“错”掉的路。
“沈先生…”云应迟捏着安全带,带着询问,“这样会不会太失身份。”
“不会。”方向盘打了个弯,拐进了高档公寓,门卫敬礼,沈照深一眼没看,直接开进去,“真聪明,我以为你还要一点时间才能想清楚。”
云应迟不说话了,他没有挣扎的必要,但依旧很痛苦,这种被动的,被人拿捏的感觉并不好受,他甚至觉得少有的感到伤心起来。
一梯一户,指纹按一下,电梯上行很快。
“你不是缺钱吗?”沈照深还在装,“缺多少呢?”
“没有。”云应迟有点站不稳,几乎是靠沈照深扶着他的腰站着。
“嗯。”沈照深说,“你今天乖乖的,什么都很好解决。”
门打开了,云应迟站在门口没有动。
“怎么不进来?”沈照深换鞋进去,笑意盈盈没有要强迫他的意思,“想回家?太晚了,我叫人送你?”
“我今天还能离开吗?”云应迟说话有点颤抖,“今晚,现在。”
“嗯…你说呢?”
云应迟的手机又响了,滴滴两声,是带着他父亲照片的简讯。
“啊…好辛苦啊,云同学。”沈照深说,“我担心你父亲在家里没人照顾,找着了人帮你。”
“你…”云应迟往后退。
“我?”沈照深直接往里面走,“我给了你机会的,很多次了,我和沈回不一样,我没有他那个年纪的耐心了。”
“你是怎么答应他的?就怎么答应我。”沈照深提醒他,“你是怎么撒谎骗我的,你就怎么撒谎骗他。”
沈照深走过去,握着云应迟的手,拿起来,点了几下,找到沈回里存的资助人的电话,拨了过去。
“您好,云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
“没事,齐管家。”
那边似乎也有点惊讶,说:“大少爷。”
“嗯。”
电话挂了,听着这段一点营养都没有的对话,只觉得浑身发冷。
“你看。”沈照深把手机丢在地毯上,滚了两圈,“给你的选择不多了。”
云应迟走进去了。
沈照深去吧台取了瓶酒,往杯子里加了冰,倒进去,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盯着云应迟。
“好聪明。”他夸他,似乎出自真心。
沈照深喝了口酒,说:
“脱。”
和聪明人沟通最大的好处
', ' ')('就是不用多费口舌,云应迟年纪虽然小,又有过人的理解能力,尤其是在性暗示这一方面。
似乎只要沈照深挑起一个开头,其他的就会像毛衣脱掉的线头一样跟着往外面散开。
他再怎么不愿意承认,他也知道沈照深想要什么。
沈照深酒喝了一半,拿着遥控器按下了投影仪,幕布缓慢下降时,云应迟解开了自己的扣子。
到第二颗了,云应迟手上突然顿住,说:“缺钱。”
沈照深没接话,按来按去,找了个电影出来看,电影开场,周围的灯自动暗下来。
云应迟没办法继续手上的动作,他有点难受,又有点想吐,但思来想去,总要换点什么。
“嗯,现在才开始谈条件?”沈照深摇了摇自己的杯子,冰块碰撞玻璃,发出类似碎裂的声音,“会不会有点晚?”
“会吗?”云应迟往前面走了几步,跪坐在沈照深胯间,没有很耻辱,好像已经习惯了。
沈照深没有勃起,云应迟有点意外,如果是沈回,这个时候已经把裤子完全顶起来。
“不会,沈先生…”云应迟用脸颊贴着沈照深的膝盖,“可以吗?”
他明明浑身都在发抖,甚至捏着自己衬衫的指尖也跟着抖。
沈照深用遥控器抬起云应迟的下巴,问他:“我给过你机会的,更早的时候。”
更早,是多早。
沈照深好整以暇看着他,抬脚把他踢开,云应迟坐在地毯上。
是给他名片那时候,但名片早就在垃圾站被压了个粉碎。
“我…”云应迟犹豫了。
“你。”沈照深笑了,“真的好聪明啊,小可怜,一点就通。”
“记得我的号码吗?”
云应迟摇头,觉得不妙。
“不记得了啊。”沈照深招了招手,“过来吧。”
云应迟没动。
沈照深等了他很久,云应迟才开口说:“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什么?”沈照深反问他,“我有强迫你吗?”
沈照深被他拉起来,又变成了之前在云应迟家里的那个姿势。
他的手机又响起来,像是某种警告,催促他做出决定。云应迟发愣,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沈照深对自己产生了兴趣。
他就那样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好像在反抗,又好像没有。
他接受了。因为那通没有被接起来的电话。
沈照深解开皮带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了一下,云应迟似乎这个时候才有了某种身不由己的实感。
他开始往后退。
沈照深出声提醒他,“我号码开头第一位是什么?”
他抖着声音回答:“一。”
这根本不需要提问。
“答对了。”沈照深夸他,“过来舔。”
沈照深喜欢他这幅不情不愿但没有办法的样子,云应迟脑袋发懵,因为被恐吓短暂的清醒后,现在又觉得身上发烫。
没有给他留太多的时间,沈照深直接扯着他的头发让他跪下,云应迟面部整个贴在沈照深的胯下,男性的生殖器的气息充斥着他的整个鼻腔。
“等我射一次。”
云应迟被他卡着下巴,整个口腔张开,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滚,滴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像雨滴。
阴茎插进云应迟的口腔,是与沈回的东西完全不同的感觉,云应迟感觉自己有点耳鸣。
沈照深甚至有闲心喝酒,脱了鞋踩到云应迟的胯下。
他呜呜咽咽,头顶发热,两手软软垂下去,任由沈照深的阴茎插进喉管里让他作呕。
“我知道你有个秘密。”沈照深说,“你这里有个小逼。”
“秘密”这个词用的很好,云应迟不可告人的事情很少很少,这算其中最隐秘的一件。
母亲抛弃他的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这个,性格孤僻,后天失聪,家境贫困,都比不上“不男不女”。
他仅剩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告诉沈照深的,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沈回。
“可不是沈回。”沈照深说,“不属于他的问题不要冤枉他。”
他又大度上了,湿热的阴茎明明还插在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云应迟的口腔里。
云应迟的恐惧逐渐被别的代替,更像是一种心如死灰或者无所谓的感觉。
“口活儿太差。”沈照深掐着他的下巴点评他,“不知道是怎么让沈回射的。”
沈回这个名字被反反复复提起,让云应迟想起沈回捧出来的真心与爱,他记得那个日落的夜,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和沈回有经济上的往来,但是在一片橙粉交替的天空与黄昏下,沈回贴着他的助听器,轻轻吻了一下,告诉他“我爱你,宝宝”后,云应迟觉得沈回是真的爱他的。
他只是不敢肯定,更害怕否定的答案。
眼泪混着沈照深射在
', ' ')('他脸上的精液流下来,云应迟求饶了,终于,真心实意的,痛哭流涕的,他矜持高贵的外壳被撕烂,留下脆弱的,类似于某种被捕获的小动物的真实模样。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真的,我保证,我一定不会把这些事往外面说,我也会和沈回分手的,真的,你放过我,我会还钱的,家里欠的我都会还,你资助的我也会还,放过我…”他哭到中间打了两个嗝,好像伤心透顶了。
“好善变呢,宝贝。”沈照深把他拉起来,拖着他往卧室走,云应迟脚下发软,几乎整个人都靠沈照深带着他的手臂往前,“刚刚不是答应好了给你钱你就做的吗?”
“哭了?”沈照深拿着自己的丝质手帕给他擦眼泪,昂贵的丝巾并不吸水,来回几次,云应迟脸上的眼泪只是被抹开了,并没有完全擦干,看着更加可怜。
可云应迟只是哭,并不挣扎。
“没什么好哭的。”沈照深的手隔着裤子贴到云应迟的档部。往上一用力,云应迟的表情逐渐涣散,脖子后仰,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鸟,他继续说,“做爱而已,并不会要你的命。”
在这种恐惧与疼痛中,没有办法获得实质上的心理上的快感,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沈照深比沈回会把弄云应迟得多,手顺着裤子边缘蹭进去,越过阴茎,直达令人心驰神往的花径。
手指毫不留情蹭上去,阴户是柔软的面团,里侧是湿滑的果肉,纯白的枕头上,沈宜雨的眼泪如同永不停歇的小溪,蜿蜒而下,哭不公的命运与疼痛,哭自视清高与被人踩在脚底,也哭似乎得到又好像立刻会失去的沈回的爱,哭沈照深的前后不一,哭此时此刻的被动与悲哀,哭许多。
沈照深被他哭得烦,心里有种别的东西涌出来,更加烦躁,手上用力,揉捏云应迟的逼像是揉捏一种不会坏掉的玩具,生理上的快感袭来的同时,疼痛更盛,云应迟曲起腿踩住床单,想往上躲开,带着哭腔央求:“不…不要…”
“不要?”沈照深把手抽出来,连着黏黏糊糊的液体,云应迟分泌出来的,“刚刚含我鸡巴的人是你吧,又在装什么贞洁?”
云应迟带着眼泪的眼睛睁开和他对视,嘴唇微张,眼下的泪痣并不是黑色,而是棕红色的,眼里有一些不甘与恐惧,还有因为被沈照深动作导致的情色潮红,看着这样一张脸,沈照深脸色更差。
云应迟直接被他翻了个面摔在床上,刚刚只是类似于意思意思的揭开的扣子被全部扯掉,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衬衫被扒下来,沈照深上半身贴着云应迟的后背。
手上动作很快,脱下云应迟的裤子,让他整个人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云应迟蜷缩起来,像一个小虾米,
因为那一杯莫名其妙的水,云应迟身下流了很多液体,一部分是由于刚刚沈照深的动作,更多还是不受云应迟控制的原因。
手机响起来提示他收到转账二十万元,顶着最大转账的额度顶格转来的,远远超过他今天打工的工资,可是他知道为什么会转来,他现在躺在这笔财富真正的所有人的身下,因为这笔钱到来的时间,显得他更在那个是一个卖淫的娼妓。
“开心吗?”沈照深问他,阴茎顶着云应迟下面的穴口,勃发的阴茎盘根错节,血管鼓起交缠蜿蜒,几乎赶上云应迟手腕粗,现在就顶着云应迟白生生的屁股摩擦,像一头等待爆发的野兽。
插进去,撕裂,疼痛,与红色的液体,是云应迟的初夜。初夜,他突然这样想,早恋的同学们偶尔会悄悄提起这个词语,他与沈回只互相手淫,并不实际插入,甚至沈回隔着内裤蹭他,都会被要求戴着避孕套。
但现在,他跪伏在沈照深身下,上面流泪下面流水,被无套的勃起的阴茎插入,毫不留情被破开,因为疼痛里面密密麻麻的收缩,沈照深也不算好受,掐着云应迟的腰让他放松点。
只插进去一半,抽插间,渐渐地有红色的液体混着体液流出来,沈照深摸了一把,红艳艳的在指尖,他问:“你没和沈回做过?”
他明明知道。
云应迟不说话,疼痛让他几乎晕厥了,脑袋埋在枕头里,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他不怎么出声,不叫床,也不喊疼。
对云应迟来说,似乎在这场性虐待游戏真正开始之前,他的央求就已经结束了,在开始前没有停止,在开始后,更没有停止的理由了,哭着喊着求沈照深放过他,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沈照深觉得无趣了,也就停止了。
可他低估了沈照深的恶劣。
沈照深把他的助听器摘掉丢在床头,让他几乎听不见声音,甚至刚刚的水声对他来说都立刻被消音,沈照深按掉了自动窗帘,黑色内里的窗帘几乎隔开外面所有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沈照深拔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云应迟没反应过来时又插进去。
“啊!不…”他终于出声了,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沈照深究竟什么时候会插进来,一点水声也没有,没有心理准备,只有他下面时有时无的疼痛,酸胀,快感,和液体飞溅
', ' ')('在大腿上。
胯下的液体本来就是为了性爱方便,云应迟听不见,但沈照深听得清清楚楚,那水声简直像是小孩在游泳池里拍打水面,噗嗤噗嗤的,拔出来方便,插进去顺滑,紧致又收缩。
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云应迟叫床的声音变大,他对自己声音有多大没有概念,沈照深操着操着感慨道:“这么会叫?”
好像沈回叫云应迟“婊子”有了一个原因。
云应迟挣扎着推沈照深,太深了,太疼了,沈照深一插到底时他甚至开始尖叫,短促的尖叫后是又急又粗的喘息,哭声也大了,近乎嚎啕起来。
又带着发浪似的叫床,他知道,沈照深强迫他了,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他甚至在配合沈照深。
可被剥夺了五感里最重要的两项,云应迟根本招架不住。
“疼…沈先生…沈先生…不要,呜…不要了…别…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
慢点,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放开,别进来了,被禁锢的双手,精神上的强迫,现实的无可奈何,以及湿漉漉的眼泪,是云应迟关于性爱的,被沈照深上的第一课。
穴道里层层软肉,双性人的性征让云应迟的肉穴里面又窄又紧,仿若一种天然的鸡巴套子。
沈照深不和他接吻,也不摸云应迟的上半身,在云应迟快要因为他的操弄晕倒时,他会很用力的在云应迟的屁股上留下巴掌印,让云应迟哭的更厉害。
“还是小朋友呢…”沈照深把阴茎放在云应迟的阴蒂上磨,让云应迟的叫声增加一点性快感的色彩,前后几下后,又直接插进去,手指抠着云应迟的阴蒂掐住,摆弄几下云应迟哭着喊疼。
他哭的实在凄凉,沈照深也并没有真的伺候他的想法,于是转而捏住云应迟的阴茎,下面插得啪啪作响,上面手跟着快速撸动,云应迟垂软的阴茎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摆弄下勃起,很快射在床上,又浓又多,下面的穴夹得更紧,快速收缩,一股热流洒在沈照深的龟头,他卡住云应迟的脖子,进入的更快。
最终抵在里面慢慢射精,拔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云应迟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告诉你。”沈照深射完喘着气在云应迟还能听见的耳朵边用不小的声音说,“第二位号码是三,今天我在你里面射三次就放过你。”
云应迟没有怀疑过沈照深和他开玩笑,但他的确疼得太厉害了,那点快感在这样的疼痛里根本微不足道,倘若沈照深有心让他舒服还好,但沈照深无意于此,于是他痛苦不堪。
眼泪混着沈照深的精液、云应迟自己的液体,再次插入云应迟的嘴里前,云应迟已经开始作呕,干呕着侧过脸去要躲。
声音微弱地要求:“不要……”
“不要?”沈照深居高临下问他,阴茎抵着云应迟的鼻尖,腥臊的气息充斥着云应迟整个鼻腔,大灯被打开了,眼下的泪光在这样的环境下熠熠生辉,除了激起上位者凌虐他的欲望,别无他用。
“不要,别这样…”
“那怎样?”沈照深问他,好整以暇,用他一贯的、得心应手的表情。
“不知道。”云应迟说话时,声音变了调,与先前的痛哭声音不同,是很委屈又很忍耐的声音,“我没有故意勾引你。”
下面实在太痛,又有点发麻,云应迟自己往下摸了一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到沈照深的精液,夹着丝丝的血丝,伸到自己眼前看吓得崩溃,又害怕。
他擦到毯子上,指缝里仍然有些残留,他一握拳,又挤压到手心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像是委屈极了,他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态度和迷茫,“我什么都没做,我只和你见了两面而已,为什么…”
倘若沈照深爱他,一定会因为云应迟这样委屈的音调和眼泪感到亏欠和内疚,但现实很遗憾。
沈照深不爱他,一点也不。
所以他只是大发善心没有执着于让云应迟给他口交,而是再次插入了刚刚内射过的云应迟的穴。
他根本是一只野兽,与之前在会议室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大相径庭。
此时此刻伏在云应迟的身上,阴茎鞭笞脆弱流泪的云应迟到云应迟高声尖叫求饶,毫不留情。
云应迟淋漓的汗水都流在毯子上,面对面的姿势,云应迟的腿被沈照深勾到自己肩膀上,把他折成了一个恐怖的姿势,云应迟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他腰会断掉。
“要不要?”沈照深插进去问他。
“要…要…呜…”云应迟掐着沈照深的腰回答他,他知道沈照深想要怎样的答案。
“舒服吗?”
“舒服…舒服…”
沈照深握着云应迟垂软的阴茎笑了一声,“又撒谎呢,小骗子。”
云应迟根本摸不清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流泪,哭,哭得看不清天花板。
心中咒骂,恨不得沈照深立刻死。
又有点希望是他自己死掉。
', ' ')('好吧,是被操死的,似乎有点太丢脸了,他爸爸又该怎么办。
眼泪总是有哭干的时候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里,云应迟嗓子叫哑了。
沈回真的打电话来了。
沈照深接起来了,开了外放,丢在枕头上,下体缓慢的抽插,云应迟捂着嘴流泪。
“云云,你回家了吗?”沈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嗯…”云应迟回答他,声音沙哑,带着尾音。
沈回这个年纪本来就很容易想多,几乎声音立刻就低下来,问他:“这么晚了还接电话?你以前这个点早就睡着了…你在干嘛呢云云?”
“没…唔…没什么…”云应迟怒目瞪着沈照深,眼里责备,混着眼泪,另有一番风情。
“你是不是在那个。”沈回问他,“宝贝,你是不是在自慰。”
这简直像是专门给云应迟找的台阶,他回答:“是…是…阿回…”
他哈着气,沈回在那边胯下立刻起了反应,问他:“宝宝,我想和你打视频。”
“不要…不…”他其实只是在求沈照深,但沈回以为是在和他说,沈回很贴心地接受了,说:“没关系,就这样也很好,好骚…宝宝你是不是在摸的逼…”
“嗯…嗯…”
沈照深掐着云应迟的下巴,让云应迟和他对视,他看见沈照深勾起的嘴角和漂亮的下颌线,沈照深应该是很爽的,下腹都有些汗。
于是那种水淋淋的声音,就成了云应迟自慰发出来的,他和沈回打电话,沈回一直说着不入流的调情话语,说着:“第一次听你这样叫,宝宝,自慰这么舒服吗,插进小逼了吗?”
两人来来回回地喘息。
“疼…啊!疼…”云应迟高声叫,夹杂着呜呜咽咽的哭声,“不要…不要…好疼…”
沈回听着他的叫声射在了自己手心里,和他撒娇,“云云…”
“嗯…挂了吧,沈回…呜…挂了…”
“你累了吗,感觉你还没射,云云,手指插进去…”沈回引导他,“弄疼了就不要弄了,好不好?”
他竟然难得的温柔起来,沈照深想起来他之前骂的那句“婊子”,没来由的笑了一下,云应迟看见了,他只害怕沈照深又想使坏,几乎用尽全力才说完:“好了,挂了吧,困…唔…”
“好…”沈回说话黏黏糊糊的,“晚安,宝贝。”
电话传来忙音,云应迟躺在柔软的毯子里,任由沈照深的动作。
“平时就这么和沈回打电话的?”沈照深问他,“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了,他要是知道是他亲哥在操你,什么反应?”
云应迟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怎么不和他互相说我爱你?”沈照深用力往里面顶,碰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没有碰到过的东西,类似于一个小壶嘴,磨着那个地方蹭,云应迟哭着推他,沈照深继续说,“小情侣不就是要这样?”
又酸又胀的感觉根本不好受,云应迟觉得沈照深快要把他顶尿了,前面根本一点也不想射,刚刚和沈回打电话也没有什么偷情的快感,只有痛苦,只有屈辱。
“放过我吧…放开我…啊…刚开…出去…出…呜呜…出去…”
“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沈照深抽出来一点,九浅一深地往里面顶,云应迟叫声也低低高高的,“听得烦。”
他说的情欲味满满,有种别样的性感,云应迟几乎立刻知道他想听什么。
“沈照深。”
云应迟连名带姓叫他,沈照深笑盈盈的,等待云应迟的辱骂,“怎么?”
可云应迟用汗湿、黏糊的手握住掐住自己瘦腰的手腕,带着气音说:“我爱你。”
沈照深射了。
没有等来想象中的辱骂,沈照深并没有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射精感到屈辱与羞耻,因为云应迟说完就晕过去了。
沈照深去淋浴间洗了个澡,拉开柜子,里面是一整条没有拆封的烟,点燃了一根,少见的用不是很有仪态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烟燃着,没怎么抽。
云应迟的确是很漂亮的,现下睡过去,和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同,与刚刚被情欲和恐惧支配的模样更是大相径庭,他是恬静的、富有吸引力的。
那颗泪痣像是刻意的装饰,沈照深盯着他的脸,目光沉沉,分不清具体在想什么,手上的烟没有往自己嘴里送,而是捏着烟头往前,灼热的燃烧的烟,明明灭灭的,冒着热气,几乎靠近云应迟脸上的痣,隔着一点距离,云应迟嘤咛一声,大概是被那热气烫到了,转了个身。
只差一点就烫到,沈照深立刻把烟头转向自己手心,烟灰落在手心里,烫红了一片。
烟被丢进床头的烟灰缸里,还冒着火星。
沈照深没管自己手心里的伤口,而是靠近云应迟,把身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掐痕的云应迟抱进了浴室。
恒温浴池一直保持着令沈照深舒适的温度,但是对于云应迟来说,还是太凉。也或许
', ' ')('是因为云应迟本来当晚就有点着凉,他躺在浴缸里,并没有完全昏死过去,而是睁开眼虚虚地看着沈照深。
浴室顶灯更亮,简直发白,云应迟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只剩下惨白。
沈照深不算温柔地给他做清理,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又在水里散开,沈照深并不觉得恶心,反而产生了一种,来自于照顾别人的快感,他极少这样。
甚至在沈照深眼里,他本身是没有什么被需要感的,沈宜雨的需求,首先是沈竹满足,再才是他,而更多时候,是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沈竹会打点好一切与沈宜雨有关系的事。
沈回更不必提,有时沈照深会对沈回产生一种厌恶,沈回身上有一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的莫名的自负,来源仅仅是因为出身极佳,与其自身没有关系。
可云应迟不一样,云应迟这个人,出身很差,有点逆来顺受,胆子很大,又不敢反抗,看似崩溃了,被逼到角落了,实际上又会很快自愈,从某个夹缝中逃跑,云应迟是可以没有下限的折磨的。
至少在这一刻,沈照深是从心底里觉得云应迟是这样一个人,他甚至能想到云应迟明天清醒以后,会以怎样的姿态离开,那种冷淡的表情,还有明明连手指头都在发抖但依然强装镇定的样子。
云应迟昏昏沉沉地被他抱起来,丢到干净的客房里,沈照深侧身关灯上床,云应迟身上有点潮。
他大概不想碰到沈照深,在沈照深躺上去之后,沈照深感觉身边的人明显往里侧躲了很多,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这下又有力气了。
云应迟只感觉身体难受,每个位置都是,明明现在沈照深已经没有和他做,但是云应迟依旧感觉自己身下被塞了什么东西,整个小腹都有一种酸痛,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刚刚晕过去导致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在黑暗中,云应迟睁开了眼睛,能看见窗外的一点星光,还有月光反射后,在沈照深脸上印下的影子。
月影下,他看见沈照深盯着他的一双眼睛,像某种凶狠的野兽,他立刻闭上眼,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有点发抖。
面前的人笑了,轻轻的哼笑,云应迟是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感受到的,他并没听到,沈照深说:“睡不着就起来继续做。”
“……”
沉默了好一会儿,云应迟还是回答了:“睡得着的。”
云应迟闭上眼,沈照深的手抚摸到他的头,脸,耳朵,然后继续往下。
他立刻伸手捏住沈照深的手腕,但是被沈照深挣开,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沈照深受伤稍稍用力,云应迟就挣扎起来,咳嗽不断,脑袋缺氧,这下彻底没了睡意。
他相信沈照深这一刻可能是真的想把他掐死,因为他摸到沈照深手臂上鼓起的青筋。
“刚刚为什么说那样的话?”沈照深问他。
他被掐着脖子根本没办法说话,呜呜咽咽折挣扎要逃,后来因为缺氧整个人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软躺在床上,是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
沈照深松开他,他开始激烈的咳嗽,云应迟不得不意识到,面前被新闻多次公开报道是杰出大方的慈善家的沈照深,其实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的善意甚至可能只是为了那能够创造价值的企业形象。
剧烈的咳嗽让云应迟嗓子眼儿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云应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咳血了。沈照深又开始安抚他,拍着他的背,说:“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有…咳咳…咳…”云应迟说,“别碰我了…拜托…”
“嗯,那你乖乖回答我。”沈照深没什么语气,听着并不想关心,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但他并不执着于云应迟的答案,因为他会帮云应迟作答,并且对此深信不疑,沈照深轻轻在云应迟脸上拍了拍,像是拍招嫖来的小鸭子,语气轻佻,态度傲慢,说:“因为你猜,面前这个人肯定是因为缺爱才这样,你把我想得和沈回一样,对不对?好像说完了,你成功了,实际上呢?你才是那个明天天一亮就要被赶下床、背着男朋友在他哥身下叫唤的可怜虫。”
“可怜?不对,你不可怜。”沈照深说,“张开腿就可以得到别人几年十几年赚不来的钱,你上班的地方几个不靠撅屁股赚钱,就数你赚的多了。”
“你不可怜。”
他这样宣判云应迟一时的投机取巧,将云应迟贬低的一文不值又起身开灯离开,云应迟眼睛里含着泪在床上咳嗽,因为窒息感到现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竟然成了沈照深觉得他毫不反驳的借口。
沈照深离开了,四周静下来,云应迟咳嗽完,有了时间去自己思考,也有了时间像以往他每一个觉得伤心的夜晚一样去疗愈自己。
但是今晚不行。
他刚刚被近乎强奸地对待,又被诬陷是靠屁股赚钱的见钱眼开的男生,被彻底撕开表面的伪装漏出柔软的内里又被狠狠践踏,他不是想要沈照深真心爱他,也不是想要沈照深根本不要和他做,他只是希望沈照深轻一点,不要折磨他到痛苦休克,也不要再多次提及沈回与他爸爸,让
', ' ')('他次次明白自己做这样的事都是心甘情愿。
不要总是看似给了自己选择,实际上自己根本别无他法只能屈就后,还要指责他“你就是这样的贱人”。
他不是的,云应迟闭上眼,侧着身体,脑袋埋进被子里,太累太痛了,不想睡觉也只能睡过去,只记得梦里光怪陆离,沈回的追求,爸爸的期盼,母亲离开时的辱骂,老师的怜悯,同学的嘲弄,为数不多的朋友的真心相待,他自责内疚,仿佛周围危机四伏,梦里投入爸爸的怀抱告诉爸爸自己很累很累,爸爸说没关系,小迟已经做得很棒,带着眼泪睡过去又带着眼泪醒来,脸上那些泪痕干掉成了不得不自己吞下的委屈。
而第二天一早起床准备离开,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短时间里回到正轨,沈照深早就离开,房间里空空荡荡一尘不染,桌上摆着牛奶面包,云应迟一口没喝,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立刻往外面冲。
等待他的是一直在等他签合同的管家,给云应迟的代号似乎是“生活助理”,听着熟悉的声音,云应迟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和一个牛皮口袋。
签字离开,他以为流程是这样。
在门口打开纸袋,除了上层放着的一叠钞票,下面是一把钥匙,一张光盘,一盒避孕套,一张留言便签。
“期待下次见面。”
后面附上一个笑脸,傲慢又侮辱,云应迟把它撕碎丢在脚边,近乎奔跑的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庄园。
他没有正轨了。
云应迟非常迅速的打车回家,看着手机里惊人的数额很快被扣款后,很悲凉的意识到,成为沈照深的玩具,或许比他一辈子打工都要赚得多。
家里灯光一直没亮,云应迟很疲惫地给老师打电话请假,说自己需要晚点去学校,被告知已经有人帮他请了假,并且很委婉地提示他“下午再来吧”。
爸爸躺在床上,没有什么表情,身边的监护仪滴滴响着,应该是睡着了,云应迟像是麻木了,给他换药,把脏掉的裤子脱下来,换垫子,用毛巾给他擦身体。
忙完一切已经十点,整个人闲下来,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裤子里还有些黏,去洗手间洗澡时,褪下内裤看见上年粘着的带着粉色血丝的精液,他竭力让自己不去回想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可是完全不行,潮热的水打在他身上,让他想起昨天夜里背沈照深抱进浴缸里。
纤细,瘦白的指尖插进去,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顺着大腿根流进地漏里,云应迟慌乱地换上了睡衣跑回床上。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云应迟放松下来。想起以前在俞城,俞城天气多变,有时候中午还是烈日炎炎,会突然降落起大暴雨,把整个地面上的沙尘土扬起来,空气中充满着雨水和泥沙混合的气息。
潮湿,燥热,竟然是可以共融的两种感受,暴雨并不能带来清凉。
沈照深对云应迟来说,就像这样一场大暴雨,他步行在空旷的路上,暴雨倾盆而下四周荒无人烟,避无可避,于是潮湿、尘沙挟裹着着他的鞋子沿着苍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脸上被雨水淋湿透了根本看不清路,往哪里躲。
他不知道。
一觉睡醒过来已经是放学,这对好学生云应迟来说史无前例,可是手机里一通电话也没有,他难得的联系了以前的护工阿姨,告诉她最近可能又要请她过来照顾爸爸。
他预料到自己已经自顾不暇,只希望他爸爸卧病在床能稍微舒服些,残破的老房子里竟然请了一个护工,这是以前邻居总是挂在嘴边的东西。
“家境这么好怎么不搬出去。”
他没有办法反驳,好在身上还有沈照深给的现金,从里面拿了一些出来放在枕头边当作阿姨的工资,坐在床边,握着他爸爸的手,大概是药物的原因,他总是睡得很沉,不知道能不能听见云应迟说话。
“很累,这段时间,但是你总算好了些,又觉得生活有了些希望了。”
“你昨天自己在家里害怕吗?我这段时间又要出去了,把毯子弄脏也不要内疚,小时候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等以后,等以后我赚到钱了,一定会把你治好,我听医生说新的药在研发了,但是还没有开始试用,到时候我们就去试试好不好?”
“怎么你才能好起来呢?”
“爸爸,为什么是我呢?”云应迟带着哭腔问,脸埋在爸爸手里流眼泪,顺着指缝流到毯子上。
他背着书包离开,手机是家长会的通知短信。
家长会要求,没有家长来的学生,需要本人在座位上坐着,因为有时候有一些比较重要的关于以后学业发展的通知,所以至少座位上得留一个人。
即使家长会全程都有视频记录,老师也依然不希望讲台下面有空位。
宿舍里姜述已经回来了,他的小哑巴室友,有点胆小,又很善良。他帮云应迟把床铺好了,云应迟东西很少,而且来的时候他就告诉过姜述,自己的东西他都可以用,究竟是作为孤儿的姜述更可怜,还是拖着卧病在床的父亲的自己更可
', ' ')('怜,他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他甚至觉得他们都不可怜,至少在遇到沈照深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姜述坐在椅子上看白天做完的试卷,红线很少,他本来就是和云应迟一样的绩优生,见云应迟回来了,在草稿纸上写:怎么出去工作,这次这么久。
他皱着眉毛,继续写:我很担心你。
写的歪七八扭连笔很多,是真的很着急。
云应迟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抽屉,不知道在找什么,但总希望手上有点事做,回答姜述:“家里有点事情,别担心。”
姜述继续写:真的吗?你看起来很不好。
他发烧了。
姜述写完就直接用手摸上云应迟的额头,一摸就立刻把手拿回来四处翻找柜子,好不容易找到一盒退烧颗粒,一看只剩下一个月保质期。
云应迟在一旁劝他:“不要忙活了,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姜述立刻接了开水给云应迟冲好放在床头,用手语比划:有点烫,你等会儿再喝,你身上有很多伤,我看见了,为什么?你和别人打架了吗?
他指的是沈照深留在云应迟脖子上的掐痕,云应迟用指尖抚摸上自己的脖子,说:“没有,在酒吧和别人产生了一点口角。”
他嘴角勾起来,把书包拉链拉开,给姜述看书包里的钱,像是为了证明一样,说:“喝多了嘛,就是容易这样,你看,赔了好多钱呢。”
姜述半信半疑把他带到床上去坐着,让他躺好,又去拧了毛巾,给云应迟放在额头上,他比划:这么多钱有什么呢,你身体不健康了,都发烧了,你都,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他把自己抽屉里的钱全拿出来了,放到云应迟手边:这是我最近兼职存下来的钱,我知道你家里有点缺钱,我就我一个人,工资的一半都够养活自己了。
姜述蹲在云应迟旁边,头靠在云应迟手心里,就像今天,他把头靠在爸爸的手心里一样,是一种依赖又恳求的姿态,姜述没法说话,但他知道姜述想说什么。
姜述是个很善良的小孩,有时候知道云应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会手语,他总是习惯性的拿小纸条和他写,但云应迟告诉过他,小姜是例外的。
云应迟和他说:“别担心我,你照顾好自己。”
沈照深比他想象的刻意很多。
以前沈回的家长会,都是由家里的管家代劳,父母久居海外,唯一的哥哥工作繁忙,这是最优解,老师只需要在课程结束后,适当的汇报沈回的情况就行。
而云应迟的座位上,往往是他自己坐着。
沈回在早餐时很多次想要开口阻止沈照深去给他开家长会,他担心沈照深询问太多,向父母告状,但沈照深志不在此,甚至根本不关心沈回在学校里究竟如何,只要他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家里基本都可以给他兜住。
云应迟长得好看,常年在光荣榜榜首贴着照片,又是学校资助的重点对象,自然而然成了礼仪队的第一人选,是最好的招牌。
沈照深驱车抵达学校,云应迟又穿上了崭新的衬衣,浅蓝色的丝巾绑在手臂上,代表是这场活动的志愿者,学校本来就不在繁华的市区,提前报备后就封了路,不再让家长以外的人从这边路过,一辆跟着一辆的车驶进学校里的停车场,平日里空空荡荡的区域,现在好像在开车展。
沈照深的车停在大门前,他就下了车,走路进学校。
人那么多,很少有家长和云应迟打招呼,所以他一眼就穿过人群与沈照深的目光对视,冷淡、挑衅、戏谑、好整以暇的目光。
云应迟撇过脸去,不明白沈照深究竟想干什么,或许他是明白的,但是不敢承认。他心跳很快,下意识想要逃走,脚上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不受他左右。
没有想预想中的那样,沈照深似乎是大发善心的放过了他,径直走进学校里,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
人流最大的一波过去后,就逐渐少了,偶尔会有几个人在云应迟旁边装模作样表达高高在上的怜悯,云应迟习惯了,不觉得冒犯,也不觉得感动,平静的表情迎接所有的话,直到广播通知家长即将开始,才把袖子上的丝带扯下来塞进衣服包里,漏出一点蓝色的角。
沈照深就坐在沈回的座位上,别的学生早就被带到体育馆,不让在门口逗留。
座位是每周变换的,顺位轮流坐第几排,沈回这次和云应迟坐在教室左边,最后一排,后面是实木带锁的柜子,用来放学生的私人物品。
云应迟下课几乎不出去玩,除了去洗手间和吃饭以外,都在座位上写作业看书,沈回爱好打球,一下课就出去撒欢,自然而然云应迟坐在里侧,沈回坐在外侧。
他站在门口,犹豫是否需要假借身体不适,离开这里,可手上又拿着演讲稿,大概是为了表现学校的形象,云应迟成了最好的展品。
“进去吧,应迟?站在这里做什么?”周老师路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往里面推,又好像了然于心的看见了坐在座位
', ' ')('上的沈照深,安抚云应迟,“没事的,沈回的哥哥虽然严肃,但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让他让你一下。”
沈照深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就又转过头去看沈回画满小人儿的桌子。
云应迟被他这个眼神扫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脑袋发空走进去,沈照深没有动,云应迟自己从椅子后面侧着身子往里面进去了,沈照深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坐着,就成了只要他不让,云应迟除了翻桌子,没有别的路线出去的局面。
这让云应迟非常不安。
沈照深一直没有动作,云应迟要一直等到班主任和各科老师发言,再到家长代表发言结束,才轮到他,云应迟意识到,之前宣传的本次特邀的家长代表,也许现在就坐在自己旁边。
那这场明面上的家长会,也成名利场了。
“特别感谢本次家长会各位家长抽空到来,一直以来,本校都坚持的教育理念就是多方面的……”
周老师开始说话了,背景的ppt打开,播放着熟悉的画面,又开始介绍学校悠久的历史和开放的教育方法。
沈照深偏头,手往上抬,没有预兆的,直接放到了云应迟的大腿上,云应迟眼疾手快抓住沈照深的手腕,几乎是用气音说的不要。
旁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一个眼神给他,云应迟指尖放松,手松开,垂在身侧,脸上翻红。
为了方便穿着,所以校服裤子两侧做了松紧,从前面看起来,是正常的浅色西裤,沈照深把衬衣衣摆从云应迟的裤子里抽出来,松紧带这种时候除了方便沈照深的动作,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里他前不久才使用过,沈照深的手指并不粗糙,但是手心有茧,或许是因为握过缰绳,一只手绕过云应迟的阴茎,直达阴蒂,毫不留情地开始碾压捉弄。
像是揉捏某种面团一样手心贴在云应迟的阴阜,手抓住整个阴部,掌心用力压着阴蒂靠上的部分,手指借着那点可怜的液体往里面插,有点凶狠,弄得云应迟很痛。
但那种快感也是不可逃避的,云应迟手指用力抓住木制椅子的两侧,已经到了指尖泛白的程度,嘴一张就是细微的喘息,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在沈照深掌心用力而又快速的揉搓中,云应迟低下头去,额头靠着桌子边沿,咬着嘴唇,一双手握住沈照深的肩膀,大腿内侧连着小腹一起抽搐,连脚尖都踮起来,忍着尖叫,在沈照深的手心里高潮,沈照深能感觉到云应迟收缩的穴和里面分泌的又湿又滑的液体。
但并不多,沈照深把手抽出来。
“这次家长会,除了我们这些老师……”赵老师继续说。
沈照深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个浅粉色的,连着细线的东西,没有等云应迟回神,重新沿着云应迟的内裤边缘探进去。
“唔…”
那个东西并不大,对现在的云应迟来说,承受并不难,沈照深手上动作不停,拉着尾部的线往上,沿着云应迟阴茎根部开始绕圈。
“还邀请了特别家长前来发言,沈回的家长,大家欢迎。”
沈照深手上的动作结束了。
他起身,只有云应迟能看见沈照深指尖上泛着的水光。
沈照深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周老师邀请的那样站到讲台上,而是就在原地,只简单说了几句,学校的教育不错,老师规划也合理一类的客套话,就坐下,周围的人却依旧掌声不断仿佛有所收获。
可云应迟就不行了,他必须拿着稿子站在讲台上,即使他现在穴里还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
沈照深很大方地让他出来,他手上是两张a4纸写满的发言稿。
“好好享受。”
沈照深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语气说。
云应迟撇了一眼沈照深的裤裆,没有勃起。他悲凉的意识到,在这样的事上,沈照深或许根本目的不是获得性快感,而是得到一个漂亮玩具,把玩他,远比操他更能让沈照深获得精神上的快意。
而这一切毫无原因。
那东西与内裤摩擦,带来的不适感仅仅比沈照深直接用手稍微好一点点,站在讲台上,云应迟刻意避开与沈照深对视,可是余光总会忍不住往那边瞟。
“各位家长,老师,上午好,很荣幸今天能够站在这里……”
一切似乎都在正常进行。
云应迟站着几乎不动,那种不适感会消失很多,渐渐的,甚至有些习惯了异物的存在。
台下安安静静的,只有云应迟看到沈照深手上有动作。
a4纸翻了一页,发出“呲啦”的声音,云应迟浑身抖了一下。
他隐约间能听到某种按钮启动的声音,太安静了,紧接着,那个小物件在他穴里开始震动,起初是小幅度的,再然后,他开始怀疑坐在前排的的家长会不会听见这个声音,那种小的仪器震动的嗡嗡声。
“一直以来,老师与……嗯……”
陌生物体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撞击肉穴里的褶皱,并不完全固定,大有向下的趋势,云应迟恐惧它会
', ' ')('滑出来,原本拿在手上的讲稿放到了桌子上,手掐着讲桌边缘,灰白色的桌子衬得他手指更加苍白。
身下用力,东西就往更深处去,外面又连着阴茎根部,线带着着震动摩擦阴蒂,云应迟才知道这个线捆在阴茎下面是什么意思。
他勃起了,但因为那根细线的作用下绝对不可能射精,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流在内裤里,震动从靠下的穴连到前面的阴茎,宛如有人捏着根部颤抖。
云应迟额头冒汗,讲稿他其实已经很熟悉了,脱稿也不算困难,但读着读着有一种哽住的感觉,想吐,很想弓下身子。他不得不与沈照深对视,沈照深却好像预感到他会看自己,偏过头去看空无一物的窗外。
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很痛,讨厌夏天,云应迟皱着眉,除了耳尖的潮红以及鼻尖细密的汗水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东西猝然加快,震动幅度越来越大,里面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裤子是灰色的,云应迟颤抖起来,害怕液体浸透裤子漏出来,被这么多人看着,他应该怎么解释?
他不知道,思绪太乱了,后面大半页没有读,直接开始结束语。
“谢谢学校的栽培与…与…嗯…各位家长的关心。”
鞠躬,扶着一边的桌子鞠躬,往下走,下台时东西一半滑到了内裤里,云应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又完全吃进去了,被前排同学的家长扶住,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士,看起来很年轻,身上带着一种剃须泡沫的味道。
“抱歉…”云应迟给他道歉,立刻站起来,只与他对视一眼,身体里的震动停止了,东西往下滑,穴口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缩,云应迟脚上一软,哈了口气又往下跌,但被他托住了,云应迟又道了一次歉紧接着感谢,“对不起…谢谢…”
手指和手指碰撞在一起,云应迟指尖的汗似乎都擦在别人手指上,云应迟有些失态地离开,那人手指头捻在一起,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了一下。
他坐回去了,沈照深没什么表情,云应迟抖得厉害,侧着身子双手搭在沈照深的手臂上,是一种求饶与祈祷的姿态,沈照深示意老师后,说:“这个同学似乎身体不舒服。”
周老师对他异常放心,但对云应迟的关切也是真心的,他是唯一一个发现了云应迟的异常的旁人,没读完讲稿,在以前的云应迟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事吗?应迟?”他问,向云应迟求证,“需要沈总带着你去医院?还是结束后我带你去吧。”
云应迟摇摇头,向老师解释后手臂被沈照深单手拎起,带出了门。
周老师只当沈照深是突然大发善心了,毕竟沈照深知道云应迟就是他们公司指定扶助的。
但目的地并不是学校医务室。
“沈先生…”云应迟从被他带进电梯按完地下一层之后,就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放开我吧…”
沈照深手上没松劲儿,掐着云应迟的下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正对上面摆着的摄像头。
他没有说出“我也不介意在这里操你”类似的话,但云应迟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电梯门打开,云应迟几乎脚尖贴着脚尖踉踉跄跄地被沈照深拖着往前走。
沈照深拉开黑色路虎的车门坐进去,司机还在里面,云应迟站在门口不动,沈照深就等他,手指在一侧车窗沿上轻轻敲,云应迟缓慢上车,坐在外侧,关上了车门。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上车以后,车窗关上,几乎看不清楚对方,司机把车里的灯打开了。
“云应迟。”沈照深叫他,“过来。”
挡板升起来了,司机开车门下车。
云应迟不太明白他这样叫自己什么意思,沈照深手心非常干爽,他坐下来,裆部的线从阴蒂磨到阴唇,蹭到前面的睾丸,他哈着气小腹抽搐,像一只热极了的小狗。
“唔……”
干爽的手摸到云应迟的脸颊,虽然绯红,但并不烫,甚至有点发凉,也许云应迟本身身上就都是冷汗,手心紧接着往后,摸到云应迟的后颈,稍稍用力,云应迟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帮他口交。
“好…沈先生…把那个解开可以吗?”他用“那个”,代指塞在自己穴里的跳蛋,他的确不知道那叫什么。
沈照深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接一个用力让云应迟整个面部都贴在自己的裤裆上,皮带上的奢侈品logo磕到云应迟的额头,但这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好的避免被折磨的方法,就是顺从他,云应迟从第一次见到沈照深的时候,就知道和沈照深的相处之道绝对不是挣扎与提要求,听话,说不定可以少受折磨。
可皮带像怎么也解不开一样,汗湿的手捏着扣子用力,又多次滑开,他侧着身子坐在真皮座椅里,头发有些乱,用很可怜很求解的语气说:“解不开。”
那种语气与神态,就好像三好学生在做题时,解不出答案,询问老师:“为什么不行呢?”
这种反差正中沈照深下怀,沈
', ' ')('照深用摸宠物的手法抚摸云应迟的下巴,说:“没关系。”
皮带的一声“咔哒”声,是云应迟即将咽下来自同性的精液的先导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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