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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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这个词用的很好,云应迟不可告人的事情很少很少,这算其中最隐秘的一件。

母亲抛弃他的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这个,性格孤僻,后天失聪,家境贫困,都比不上“不男不女”。

他仅剩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了,他不知道是谁告诉沈照深的,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很少,他首先怀疑的就是沈回。

“可不是沈回。”沈照深说,“不属于他的问题不要冤枉他。”

他又大度上了,湿热的阴茎明明还插在根本不是用来性交的云应迟的口腔里。

云应迟的恐惧逐渐被别的代替,更像是一种心如死灰或者无所谓的感觉。

“口活儿太差。”沈照深掐着他的下巴点评他,“不知道是怎么让沈回射的。”

沈回这个名字被反反复复提起,让云应迟想起沈回捧出来的真心与爱,他记得那个日落的夜,一开始他也只是想和沈回有经济上的往来,但是在一片橙粉交替的天空与黄昏下,沈回贴着他的助听器,轻轻吻了一下,告诉他“我爱你,宝宝”后,云应迟觉得沈回是真的爱他的。

他只是不敢肯定,更害怕否定的答案。

眼泪混着沈照深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流下来,云应迟求饶了,终于,真心实意的,痛哭流涕的,他矜持高贵的外壳被撕烂,留下脆弱的,类似于某种被捕获的小动物的真实模样。

“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我真的,我保证,我一定不会把这些事往外面说,我也会和沈回分手的,真的,你放过我,我会还钱的,家里欠的我都会还,你资助的我也会还,放过我…”他哭到中间打了两个嗝,好像伤心透顶了。

“好善变呢,宝贝。”沈照深把他拉起来,拖着他往卧室走,云应迟脚下发软,几乎整个人都靠沈照深带着他的手臂往前,“刚刚不是答应好了给你钱你就做的吗?”

“哭了?”沈照深拿着自己的丝质手帕给他擦眼泪,昂贵的丝巾并不吸水,来回几次,云应迟脸上的眼泪只是被抹开了,并没有完全擦干,看着更加可怜。

可云应迟只是哭,并不挣扎。

“没什么好哭的。”沈照深的手隔着裤子贴到云应迟的档部。往上一用力,云应迟的表情逐渐涣散,脖子后仰,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小鸟,他继续说,“做爱而已,并不会要你的命。”

在这种恐惧与疼痛中,没有办法获得实质上的心理上的快感,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骗人。

沈照深比沈回会把弄云应迟得多,手顺着裤子边缘蹭进去,越过阴茎,直达令人心驰神往的花径。

手指毫不留情蹭上去,阴户是柔软的面团,里侧是湿滑的果肉,纯白的枕头上,沈宜雨的眼泪如同永不停歇的小溪,蜿蜒而下,哭不公的命运与疼痛,哭自视清高与被人踩在脚底,也哭似乎得到又好像立刻会失去的沈回的爱,哭沈照深的前后不一,哭此时此刻的被动与悲哀,哭许多。

沈照深被他哭得烦,心里有种别的东西涌出来,更加烦躁,手上用力,揉捏云应迟的逼像是揉捏一种不会坏掉的玩具,生理上的快感袭来的同时,疼痛更盛,云应迟曲起腿踩住床单,想往上躲开,带着哭腔央求:“不…不要…”

“不要?”沈照深把手抽出来,连着黏黏糊糊的液体,云应迟分泌出来的,“刚刚含我鸡巴的人是你吧,又在装什么贞洁?”

云应迟带着眼泪的眼睛睁开和他对视,嘴唇微张,眼下的泪痣并不是黑色,而是棕红色的,眼里有一些不甘与恐惧,还有因为被沈照深动作导致的情色潮红,看着这样一张脸,沈照深脸色更差。

云应迟直接被他翻了个面摔在床上,刚刚只是类似于意思意思的揭开的扣子被全部扯掉,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衬衫被扒下来,沈照深上半身贴着云应迟的后背。

手上动作很快,脱下云应迟的裤子,让他整个人赤身裸体在自己身下,云应迟蜷缩起来,像一个小虾米,

因为那一杯莫名其妙的水,云应迟身下流了很多液体,一部分是由于刚刚沈照深的动作,更多还是不受云应迟控制的原因。

手机响起来提示他收到转账二十万元,顶着最大转账的额度顶格转来的,远远超过他今天打工的工资,可是他知道为什么会转来,他现在躺在这笔财富真正的所有人的身下,因为这笔钱到来的时间,显得他更在那个是一个卖淫的娼妓。

“开心吗?”沈照深问他,阴茎顶着云应迟下面的穴口,勃发的阴茎盘根错节,血管鼓起交缠蜿蜒,几乎赶上云应迟手腕粗,现在就顶着云应迟白生生的屁股摩擦,像一头等待爆发的野兽。

插进去,撕裂,疼痛,与红色的液体,是云应迟的初夜。初夜,他突然这样想,早恋的同学们偶尔会悄悄提起这个词语,他与沈回只互相手淫,并不实际插入,甚至沈回隔着内裤蹭他,都会被要求戴着避孕套。

但现在,他跪伏在沈照深身下,上面流泪下面流水,被无套的勃起的阴茎插入,毫不留情被破开,因为疼痛里面密密麻麻的收缩,沈照深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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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受,掐着云应迟的腰让他放松点。

只插进去一半,抽插间,渐渐地有红色的液体混着体液流出来,沈照深摸了一把,红艳艳的在指尖,他问:“你没和沈回做过?”

他明明知道。

云应迟不说话,疼痛让他几乎晕厥了,脑袋埋在枕头里,像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他不怎么出声,不叫床,也不喊疼。

对云应迟来说,似乎在这场性虐待游戏真正开始之前,他的央求就已经结束了,在开始前没有停止,在开始后,更没有停止的理由了,哭着喊着求沈照深放过他,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沈照深觉得无趣了,也就停止了。

可他低估了沈照深的恶劣。

沈照深把他的助听器摘掉丢在床头,让他几乎听不见声音,甚至刚刚的水声对他来说都立刻被消音,沈照深按掉了自动窗帘,黑色内里的窗帘几乎隔开外面所有的光线,昏昏暗暗的,沈照深拔出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在云应迟没反应过来时又插进去。

“啊!不…”他终于出声了,听不见也看不见的恐惧,让他根本无法判断沈照深究竟什么时候会插进来,一点水声也没有,没有心理准备,只有他下面时有时无的疼痛,酸胀,快感,和液体飞溅在大腿上。

胯下的液体本来就是为了性爱方便,云应迟听不见,但沈照深听得清清楚楚,那水声简直像是小孩在游泳池里拍打水面,噗嗤噗嗤的,拔出来方便,插进去顺滑,紧致又收缩。

时深时浅的抽插让云应迟叫床的声音变大,他对自己声音有多大没有概念,沈照深操着操着感慨道:“这么会叫?”

好像沈回叫云应迟“婊子”有了一个原因。

云应迟挣扎着推沈照深,太深了,太疼了,沈照深一插到底时他甚至开始尖叫,短促的尖叫后是又急又粗的喘息,哭声也大了,近乎嚎啕起来。

又带着发浪似的叫床,他知道,沈照深强迫他了,但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他甚至在配合沈照深。

可被剥夺了五感里最重要的两项,云应迟根本招架不住。

“疼…沈先生…沈先生…不要,呜…不要了…别…啊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慢点…”

慢点,痛,求求你了,放过我,我错了,放开,别进来了,被禁锢的双手,精神上的强迫,现实的无可奈何,以及湿漉漉的眼泪,是云应迟关于性爱的,被沈照深上的第一课。

穴道里层层软肉,双性人的性征让云应迟的肉穴里面又窄又紧,仿若一种天然的鸡巴套子。

沈照深不和他接吻,也不摸云应迟的上半身,在云应迟快要因为他的操弄晕倒时,他会很用力的在云应迟的屁股上留下巴掌印,让云应迟哭的更厉害。

“还是小朋友呢…”沈照深把阴茎放在云应迟的阴蒂上磨,让云应迟的叫声增加一点性快感的色彩,前后几下后,又直接插进去,手指抠着云应迟的阴蒂掐住,摆弄几下云应迟哭着喊疼。

他哭的实在凄凉,沈照深也并没有真的伺候他的想法,于是转而捏住云应迟的阴茎,下面插得啪啪作响,上面手跟着快速撸动,云应迟垂软的阴茎在这种不留余地的摆弄下勃起,很快射在床上,又浓又多,下面的穴夹得更紧,快速收缩,一股热流洒在沈照深的龟头,他卡住云应迟的脖子,进入的更快。

最终抵在里面慢慢射精,拔出来,浓稠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到云应迟的大腿上,又顺着大腿蜿蜒而下。

“我告诉你。”沈照深射完喘着气在云应迟还能听见的耳朵边用不小的声音说,“第二位号码是三,今天我在你里面射三次就放过你。”

云应迟没有怀疑过沈照深和他开玩笑,但他的确疼得太厉害了,那点快感在这样的疼痛里根本微不足道,倘若沈照深有心让他舒服还好,但沈照深无意于此,于是他痛苦不堪。

眼泪混着沈照深的精液、云应迟自己的液体,再次插入云应迟的嘴里前,云应迟已经开始作呕,干呕着侧过脸去要躲。

声音微弱地要求:“不要……”

“不要?”沈照深居高临下问他,阴茎抵着云应迟的鼻尖,腥臊的气息充斥着云应迟整个鼻腔,大灯被打开了,眼下的泪光在这样的环境下熠熠生辉,除了激起上位者凌虐他的欲望,别无他用。

“不要,别这样…”

“那怎样?”沈照深问他,好整以暇,用他一贯的、得心应手的表情。

“不知道。”云应迟说话时,声音变了调,与先前的痛哭声音不同,是很委屈又很忍耐的声音,“我没有故意勾引你。”

下面实在太痛,又有点发麻,云应迟自己往下摸了一把,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摸到沈照深的精液,夹着丝丝的血丝,伸到自己眼前看吓得崩溃,又害怕。

他擦到毯子上,指缝里仍然有些残留,他一握拳,又挤压到手心里。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像是委屈极了,他终于露出了这个年纪的人该有的态度和迷茫,“我什么都没做,我只和你见了两面而已,为什么…”

倘若沈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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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爱他,一定会因为云应迟这样委屈的音调和眼泪感到亏欠和内疚,但现实很遗憾。

沈照深不爱他,一点也不。

所以他只是大发善心没有执着于让云应迟给他口交,而是再次插入了刚刚内射过的云应迟的穴。

他根本是一只野兽,与之前在会议室里衣冠楚楚的模样大相径庭。

此时此刻伏在云应迟的身上,阴茎鞭笞脆弱流泪的云应迟到云应迟高声尖叫求饶,毫不留情。

云应迟淋漓的汗水都流在毯子上,面对面的姿势,云应迟的腿被沈照深勾到自己肩膀上,把他折成了一个恐怖的姿势,云应迟甚至怀疑再这样下去他腰会断掉。

“要不要?”沈照深插进去问他。

“要…要…呜…”云应迟掐着沈照深的腰回答他,他知道沈照深想要怎样的答案。

“舒服吗?”

“舒服…舒服…”

沈照深握着云应迟垂软的阴茎笑了一声,“又撒谎呢,小骗子。”

云应迟根本摸不清他究竟要做什么,只是流泪,哭,哭得看不清天花板。

心中咒骂,恨不得沈照深立刻死。

又有点希望是他自己死掉。

好吧,是被操死的,似乎有点太丢脸了,他爸爸又该怎么办。

眼泪总是有哭干的时候的,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里,云应迟嗓子叫哑了。

沈回真的打电话来了。

沈照深接起来了,开了外放,丢在枕头上,下体缓慢的抽插,云应迟捂着嘴流泪。

“云云,你回家了吗?”沈回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累。

“嗯…”云应迟回答他,声音沙哑,带着尾音。

沈回这个年纪本来就很容易想多,几乎声音立刻就低下来,问他:“这么晚了还接电话?你以前这个点早就睡着了…你在干嘛呢云云?”

“没…唔…没什么…”云应迟怒目瞪着沈照深,眼里责备,混着眼泪,另有一番风情。

“你是不是在那个。”沈回问他,“宝贝,你是不是在自慰。”

这简直像是专门给云应迟找的台阶,他回答:“是…是…阿回…”

他哈着气,沈回在那边胯下立刻起了反应,问他:“宝宝,我想和你打视频。”

“不要…不…”他其实只是在求沈照深,但沈回以为是在和他说,沈回很贴心地接受了,说:“没关系,就这样也很好,好骚…宝宝你是不是在摸的逼…”

“嗯…嗯…”

沈照深掐着云应迟的下巴,让云应迟和他对视,他看见沈照深勾起的嘴角和漂亮的下颌线,沈照深应该是很爽的,下腹都有些汗。

于是那种水淋淋的声音,就成了云应迟自慰发出来的,他和沈回打电话,沈回一直说着不入流的调情话语,说着:“第一次听你这样叫,宝宝,自慰这么舒服吗,插进小逼了吗?”

两人来来回回地喘息。

“疼…啊!疼…”云应迟高声叫,夹杂着呜呜咽咽的哭声,“不要…不要…好疼…”

沈回听着他的叫声射在了自己手心里,和他撒娇,“云云…”

“嗯…挂了吧,沈回…呜…挂了…”

“你累了吗,感觉你还没射,云云,手指插进去…”沈回引导他,“弄疼了就不要弄了,好不好?”

他竟然难得的温柔起来,沈照深想起来他之前骂的那句“婊子”,没来由的笑了一下,云应迟看见了,他只害怕沈照深又想使坏,几乎用尽全力才说完:“好了,挂了吧,困…唔…”

“好…”沈回说话黏黏糊糊的,“晚安,宝贝。”

电话传来忙音,云应迟躺在柔软的毯子里,任由沈照深的动作。

“平时就这么和沈回打电话的?”沈照深问他,“他立刻就反应过来你在干什么了,他要是知道是他亲哥在操你,什么反应?”

云应迟没有说话,只是摇头。

“怎么不和他互相说我爱你?”沈照深用力往里面顶,碰到了一个之前一直没有碰到过的东西,类似于一个小壶嘴,磨着那个地方蹭,云应迟哭着推他,沈照深继续说,“小情侣不就是要这样?”

又酸又胀的感觉根本不好受,云应迟觉得沈照深快要把他顶尿了,前面根本一点也不想射,刚刚和沈回打电话也没有什么偷情的快感,只有痛苦,只有屈辱。

“放过我吧…放开我…啊…刚开…出去…出…呜呜…出去…”

“来来去去就是这几句话。”沈照深抽出来一点,九浅一深地往里面顶,云应迟叫声也低低高高的,“听得烦。”

他说的情欲味满满,有种别样的性感,云应迟几乎立刻知道他想听什么。

“沈照深。”

云应迟连名带姓叫他,沈照深笑盈盈的,等待云应迟的辱骂,“怎么?”

可云应迟用汗湿、黏糊的手握住掐住自己瘦腰的手腕,带着气音说:“我爱你。”

沈照深射了。

没有等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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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辱骂,沈照深并没有因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射精感到屈辱与羞耻,因为云应迟说完就晕过去了。

沈照深去淋浴间洗了个澡,拉开柜子,里面是一整条没有拆封的烟,点燃了一根,少见的用不是很有仪态的姿势坐在地板上,烟燃着,没怎么抽。

云应迟的确是很漂亮的,现下睡过去,和平日里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不同,与刚刚被情欲和恐惧支配的模样更是大相径庭,他是恬静的、富有吸引力的。

那颗泪痣像是刻意的装饰,沈照深盯着他的脸,目光沉沉,分不清具体在想什么,手上的烟没有往自己嘴里送,而是捏着烟头往前,灼热的燃烧的烟,明明灭灭的,冒着热气,几乎靠近云应迟脸上的痣,隔着一点距离,云应迟嘤咛一声,大概是被那热气烫到了,转了个身。

只差一点就烫到,沈照深立刻把烟头转向自己手心,烟灰落在手心里,烫红了一片。

烟被丢进床头的烟灰缸里,还冒着火星。

沈照深没管自己手心里的伤口,而是靠近云应迟,把身上密密麻麻分布着各种各样的掐痕的云应迟抱进了浴室。

恒温浴池一直保持着令沈照深舒适的温度,但是对于云应迟来说,还是太凉。也或许是因为云应迟本来当晚就有点着凉,他躺在浴缸里,并没有完全昏死过去,而是睁开眼虚虚地看着沈照深。

浴室顶灯更亮,简直发白,云应迟脸上的潮红褪去了,只剩下惨白。

沈照深不算温柔地给他做清理,射进身体里的精液又在水里散开,沈照深并不觉得恶心,反而产生了一种,来自于照顾别人的快感,他极少这样。

甚至在沈照深眼里,他本身是没有什么被需要感的,沈宜雨的需求,首先是沈竹满足,再才是他,而更多时候,是根本不需要他做什么,沈竹会打点好一切与沈宜雨有关系的事。

沈回更不必提,有时沈照深会对沈回产生一种厌恶,沈回身上有一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人的莫名的自负,来源仅仅是因为出身极佳,与其自身没有关系。

可云应迟不一样,云应迟这个人,出身很差,有点逆来顺受,胆子很大,又不敢反抗,看似崩溃了,被逼到角落了,实际上又会很快自愈,从某个夹缝中逃跑,云应迟是可以没有下限的折磨的。

至少在这一刻,沈照深是从心底里觉得云应迟是这样一个人,他甚至能想到云应迟明天清醒以后,会以怎样的姿态离开,那种冷淡的表情,还有明明连手指头都在发抖但依然强装镇定的样子。

云应迟昏昏沉沉地被他抱起来,丢到干净的客房里,沈照深侧身关灯上床,云应迟身上有点潮。

他大概不想碰到沈照深,在沈照深躺上去之后,沈照深感觉身边的人明显往里侧躲了很多,整个人藏在被子里,缩成一团,这下又有力气了。

云应迟只感觉身体难受,每个位置都是,明明现在沈照深已经没有和他做,但是云应迟依旧感觉自己身下被塞了什么东西,整个小腹都有一种酸痛,大腿根止不住地颤抖,刚刚晕过去导致他现在一点睡意也没有,在黑暗中,云应迟睁开了眼睛,能看见窗外的一点星光,还有月光反射后,在沈照深脸上印下的影子。

月影下,他看见沈照深盯着他的一双眼睛,像某种凶狠的野兽,他立刻闭上眼,假装自己没有看见,有点发抖。

面前的人笑了,轻轻的哼笑,云应迟是通过近距离的接触感受到的,他并没听到,沈照深说:“睡不着就起来继续做。”

“……”

沉默了好一会儿,云应迟还是回答了:“睡得着的。”

云应迟闭上眼,沈照深的手抚摸到他的头,脸,耳朵,然后继续往下。

他立刻伸手捏住沈照深的手腕,但是被沈照深挣开,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沈照深受伤稍稍用力,云应迟就挣扎起来,咳嗽不断,脑袋缺氧,这下彻底没了睡意。

他相信沈照深这一刻可能是真的想把他掐死,因为他摸到沈照深手臂上鼓起的青筋。

“刚刚为什么说那样的话?”沈照深问他。

他被掐着脖子根本没办法说话,呜呜咽咽折挣扎要逃,后来因为缺氧整个人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软软躺在床上,是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

沈照深松开他,他开始激烈的咳嗽,云应迟不得不意识到,面前被新闻多次公开报道是杰出大方的慈善家的沈照深,其实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的善意甚至可能只是为了那能够创造价值的企业形象。

剧烈的咳嗽让云应迟嗓子眼儿里充满血腥的味道,云应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咳血了。沈照深又开始安抚他,拍着他的背,说:“是不是吓着你了。”

“没有…咳咳…咳…”云应迟说,“别碰我了…拜托…”

“嗯,那你乖乖回答我。”沈照深没什么语气,听着并不想关心,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但他并不执着于云应迟的答案,因为他会帮云应迟作答,并且对此深信不疑,沈照深轻轻在云应迟脸上拍了拍,像是拍招嫖来的小鸭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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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轻佻,态度傲慢,说:“因为你猜,面前这个人肯定是因为缺爱才这样,你把我想得和沈回一样,对不对?好像说完了,你成功了,实际上呢?你才是那个明天天一亮就要被赶下床、背着男朋友在他哥身下叫唤的可怜虫。”

“可怜?不对,你不可怜。”沈照深说,“张开腿就可以得到别人几年十几年赚不来的钱,你上班的地方几个不靠撅屁股赚钱,就数你赚的多了。”

“你不可怜。”

他这样宣判云应迟一时的投机取巧,将云应迟贬低的一文不值又起身开灯离开,云应迟眼睛里含着泪在床上咳嗽,因为窒息感到现在没有办法开口辩解,竟然成了沈照深觉得他毫不反驳的借口。

沈照深离开了,四周静下来,云应迟咳嗽完,有了时间去自己思考,也有了时间像以往他每一个觉得伤心的夜晚一样去疗愈自己。

但是今晚不行。

他刚刚被近乎强奸地对待,又被诬陷是靠屁股赚钱的见钱眼开的男生,被彻底撕开表面的伪装漏出柔软的内里又被狠狠践踏,他不是想要沈照深真心爱他,也不是想要沈照深根本不要和他做,他只是希望沈照深轻一点,不要折磨他到痛苦休克,也不要再多次提及沈回与他爸爸,让他次次明白自己做这样的事都是心甘情愿。

不要总是看似给了自己选择,实际上自己根本别无他法只能屈就后,还要指责他“你就是这样的贱人”。

他不是的,云应迟闭上眼,侧着身体,脑袋埋进被子里,太累太痛了,不想睡觉也只能睡过去,只记得梦里光怪陆离,沈回的追求,爸爸的期盼,母亲离开时的辱骂,老师的怜悯,同学的嘲弄,为数不多的朋友的真心相待,他自责内疚,仿佛周围危机四伏,梦里投入爸爸的怀抱告诉爸爸自己很累很累,爸爸说没关系,小迟已经做得很棒,带着眼泪睡过去又带着眼泪醒来,脸上那些泪痕干掉成了不得不自己吞下的委屈。

而第二天一早起床准备离开,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短时间里回到正轨,沈照深早就离开,房间里空空荡荡一尘不染,桌上摆着牛奶面包,云应迟一口没喝,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立刻往外面冲。

等待他的是一直在等他签合同的管家,给云应迟的代号似乎是“生活助理”,听着熟悉的声音,云应迟接过管家递过来的东西和一个牛皮口袋。

签字离开,他以为流程是这样。

在门口打开纸袋,除了上层放着的一叠钞票,下面是一把钥匙,一张光盘,一盒避孕套,一张留言便签。

“期待下次见面。”

后面附上一个笑脸,傲慢又侮辱,云应迟把它撕碎丢在脚边,近乎奔跑的逃离这个噩梦般的庄园。

他没有正轨了。

云应迟非常迅速的打车回家,看着手机里惊人的数额很快被扣款后,很悲凉的意识到,成为沈照深的玩具,或许比他一辈子打工都要赚得多。

家里灯光一直没亮,云应迟很疲惫地给老师打电话请假,说自己需要晚点去学校,被告知已经有人帮他请了假,并且很委婉地提示他“下午再来吧”。

爸爸躺在床上,没有什么表情,身边的监护仪滴滴响着,应该是睡着了,云应迟像是麻木了,给他换药,把脏掉的裤子脱下来,换垫子,用毛巾给他擦身体。

忙完一切已经十点,整个人闲下来,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裤子里还有些黏,去洗手间洗澡时,褪下内裤看见上年粘着的带着粉色血丝的精液,他竭力让自己不去回想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可是完全不行,潮热的水打在他身上,让他想起昨天夜里背沈照深抱进浴缸里。

纤细,瘦白的指尖插进去,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把里面的东西引出来,顺着大腿根流进地漏里,云应迟慌乱地换上了睡衣跑回床上。

熟悉的气息包裹着他,云应迟放松下来。想起以前在俞城,俞城天气多变,有时候中午还是烈日炎炎,会突然降落起大暴雨,把整个地面上的沙尘土扬起来,空气中充满着雨水和泥沙混合的气息。

潮湿,燥热,竟然是可以共融的两种感受,暴雨并不能带来清凉。

沈照深对云应迟来说,就像这样一场大暴雨,他步行在空旷的路上,暴雨倾盆而下四周荒无人烟,避无可避,于是潮湿、尘沙挟裹着着他的鞋子沿着苍白的大腿蜿蜒而上,脸上被雨水淋湿透了根本看不清路,往哪里躲。

他不知道。

一觉睡醒过来已经是放学,这对好学生云应迟来说史无前例,可是手机里一通电话也没有,他难得的联系了以前的护工阿姨,告诉她最近可能又要请她过来照顾爸爸。

他预料到自己已经自顾不暇,只希望他爸爸卧病在床能稍微舒服些,残破的老房子里竟然请了一个护工,这是以前邻居总是挂在嘴边的东西。

“家境这么好怎么不搬出去。”

他没有办法反驳,好在身上还有沈照深给的现金,从里面拿了一些出来放在枕头边当作阿姨的工资,坐在床边,握着他爸爸的手,大概是药物的原因,他总是睡得很沉,不知道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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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见云应迟说话。

“很累,这段时间,但是你总算好了些,又觉得生活有了些希望了。”

“你昨天自己在家里害怕吗?我这段时间又要出去了,把毯子弄脏也不要内疚,小时候你也是这样照顾我的。”

“等以后,等以后我赚到钱了,一定会把你治好,我听医生说新的药在研发了,但是还没有开始试用,到时候我们就去试试好不好?”

“怎么你才能好起来呢?”

“爸爸,为什么是我呢?”云应迟带着哭腔问,脸埋在爸爸手里流眼泪,顺着指缝流到毯子上。

他背着书包离开,手机是家长会的通知短信。

家长会要求,没有家长来的学生,需要本人在座位上坐着,因为有时候有一些比较重要的关于以后学业发展的通知,所以至少座位上得留一个人。

即使家长会全程都有视频记录,老师也依然不希望讲台下面有空位。

宿舍里姜述已经回来了,他的小哑巴室友,有点胆小,又很善良。他帮云应迟把床铺好了,云应迟东西很少,而且来的时候他就告诉过姜述,自己的东西他都可以用,究竟是作为孤儿的姜述更可怜,还是拖着卧病在床的父亲的自己更可怜,他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他甚至觉得他们都不可怜,至少在遇到沈照深之前,他是这样想的。

姜述坐在椅子上看白天做完的试卷,红线很少,他本来就是和云应迟一样的绩优生,见云应迟回来了,在草稿纸上写:怎么出去工作,这次这么久。

他皱着眉毛,继续写:我很担心你。

写的歪七八扭连笔很多,是真的很着急。

云应迟把书包放在桌子上,拉开抽屉,不知道在找什么,但总希望手上有点事做,回答姜述:“家里有点事情,别担心。”

姜述继续写:真的吗?你看起来很不好。

他发烧了。

姜述写完就直接用手摸上云应迟的额头,一摸就立刻把手拿回来四处翻找柜子,好不容易找到一盒退烧颗粒,一看只剩下一个月保质期。

云应迟在一旁劝他:“不要忙活了,我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了。”

姜述立刻接了开水给云应迟冲好放在床头,用手语比划:有点烫,你等会儿再喝,你身上有很多伤,我看见了,为什么?你和别人打架了吗?

他指的是沈照深留在云应迟脖子上的掐痕,云应迟用指尖抚摸上自己的脖子,说:“没有,在酒吧和别人产生了一点口角。”

他嘴角勾起来,把书包拉链拉开,给姜述看书包里的钱,像是为了证明一样,说:“喝多了嘛,就是容易这样,你看,赔了好多钱呢。”

姜述半信半疑把他带到床上去坐着,让他躺好,又去拧了毛巾,给云应迟放在额头上,他比划:这么多钱有什么呢,你身体不健康了,都发烧了,你都,你都这样了,怎么还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他把自己抽屉里的钱全拿出来了,放到云应迟手边:这是我最近兼职存下来的钱,我知道你家里有点缺钱,我就我一个人,工资的一半都够养活自己了。

姜述蹲在云应迟旁边,头靠在云应迟手心里,就像今天,他把头靠在爸爸的手心里一样,是一种依赖又恳求的姿态,姜述没法说话,但他知道姜述想说什么。

姜述是个很善良的小孩,有时候知道云应迟不想别人知道自己会手语,他总是习惯性的拿小纸条和他写,但云应迟告诉过他,小姜是例外的。

云应迟和他说:“别担心我,你照顾好自己。”

沈照深比他想象的刻意很多。

以前沈回的家长会,都是由家里的管家代劳,父母久居海外,唯一的哥哥工作繁忙,这是最优解,老师只需要在课程结束后,适当的汇报沈回的情况就行。

而云应迟的座位上,往往是他自己坐着。

沈回在早餐时很多次想要开口阻止沈照深去给他开家长会,他担心沈照深询问太多,向父母告状,但沈照深志不在此,甚至根本不关心沈回在学校里究竟如何,只要他不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家里基本都可以给他兜住。

云应迟长得好看,常年在光荣榜榜首贴着照片,又是学校资助的重点对象,自然而然成了礼仪队的第一人选,是最好的招牌。

沈照深驱车抵达学校,云应迟又穿上了崭新的衬衣,浅蓝色的丝巾绑在手臂上,代表是这场活动的志愿者,学校本来就不在繁华的市区,提前报备后就封了路,不再让家长以外的人从这边路过,一辆跟着一辆的车驶进学校里的停车场,平日里空空荡荡的区域,现在好像在开车展。

沈照深的车停在大门前,他就下了车,走路进学校。

人那么多,很少有家长和云应迟打招呼,所以他一眼就穿过人群与沈照深的目光对视,冷淡、挑衅、戏谑、好整以暇的目光。

云应迟撇过脸去,不明白沈照深究竟想干什么,或许他是明白的,但是不敢承认。他心跳很快,下意识想要逃走,脚上却如同被钉在原地,不受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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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想预想中的那样,沈照深似乎是大发善心的放过了他,径直走进学校里,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

人流最大的一波过去后,就逐渐少了,偶尔会有几个人在云应迟旁边装模作样表达高高在上的怜悯,云应迟习惯了,不觉得冒犯,也不觉得感动,平静的表情迎接所有的话,直到广播通知家长即将开始,才把袖子上的丝带扯下来塞进衣服包里,漏出一点蓝色的角。

沈照深就坐在沈回的座位上,别的学生早就被带到体育馆,不让在门口逗留。

座位是每周变换的,顺位轮流坐第几排,沈回这次和云应迟坐在教室左边,最后一排,后面是实木带锁的柜子,用来放学生的私人物品。

云应迟下课几乎不出去玩,除了去洗手间和吃饭以外,都在座位上写作业看书,沈回爱好打球,一下课就出去撒欢,自然而然云应迟坐在里侧,沈回坐在外侧。

他站在门口,犹豫是否需要假借身体不适,离开这里,可手上又拿着演讲稿,大概是为了表现学校的形象,云应迟成了最好的展品。

“进去吧,应迟?站在这里做什么?”周老师路过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往里面推,又好像了然于心的看见了坐在座位上的沈照深,安抚云应迟,“没事的,沈回的哥哥虽然严肃,但并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让他让你一下。”

沈照深朝他们这边看了一眼,就又转过头去看沈回画满小人儿的桌子。

云应迟被他这个眼神扫了一眼,汗毛都竖起来了,脑袋发空走进去,沈照深没有动,云应迟自己从椅子后面侧着身子往里面进去了,沈照深把椅子往后拉了一点坐着,就成了只要他不让,云应迟除了翻桌子,没有别的路线出去的局面。

这让云应迟非常不安。

沈照深一直没有动作,云应迟要一直等到班主任和各科老师发言,再到家长代表发言结束,才轮到他,云应迟意识到,之前宣传的本次特邀的家长代表,也许现在就坐在自己旁边。

那这场明面上的家长会,也成名利场了。

“特别感谢本次家长会各位家长抽空到来,一直以来,本校都坚持的教育理念就是多方面的……”

周老师开始说话了,背景的ppt打开,播放着熟悉的画面,又开始介绍学校悠久的历史和开放的教育方法。

沈照深偏头,手往上抬,没有预兆的,直接放到了云应迟的大腿上,云应迟眼疾手快抓住沈照深的手腕,几乎是用气音说的不要。

旁边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给了一个眼神给他,云应迟指尖放松,手松开,垂在身侧,脸上翻红。

为了方便穿着,所以校服裤子两侧做了松紧,从前面看起来,是正常的浅色西裤,沈照深把衬衣衣摆从云应迟的裤子里抽出来,松紧带这种时候除了方便沈照深的动作,一点用处也没有。

这里他前不久才使用过,沈照深的手指并不粗糙,但是手心有茧,或许是因为握过缰绳,一只手绕过云应迟的阴茎,直达阴蒂,毫不留情地开始碾压捉弄。

像是揉捏某种面团一样手心贴在云应迟的阴阜,手抓住整个阴部,掌心用力压着阴蒂靠上的部分,手指借着那点可怜的液体往里面插,有点凶狠,弄得云应迟很痛。

但那种快感也是不可逃避的,云应迟手指用力抓住木制椅子的两侧,已经到了指尖泛白的程度,嘴一张就是细微的喘息,腿不受控制的夹紧,在沈照深掌心用力而又快速的揉搓中,云应迟低下头去,额头靠着桌子边沿,咬着嘴唇,一双手握住沈照深的肩膀,大腿内侧连着小腹一起抽搐,连脚尖都踮起来,忍着尖叫,在沈照深的手心里高潮,沈照深能感觉到云应迟收缩的穴和里面分泌的又湿又滑的液体。

但并不多,沈照深把手抽出来。

“这次家长会,除了我们这些老师……”赵老师继续说。

沈照深从公文包里掏出来一个浅粉色的,连着细线的东西,没有等云应迟回神,重新沿着云应迟的内裤边缘探进去。

“唔…”

那个东西并不大,对现在的云应迟来说,承受并不难,沈照深手上动作不停,拉着尾部的线往上,沿着云应迟阴茎根部开始绕圈。

“还邀请了特别家长前来发言,沈回的家长,大家欢迎。”

沈照深手上的动作结束了。

他起身,只有云应迟能看见沈照深指尖上泛着的水光。

沈照深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周老师邀请的那样站到讲台上,而是就在原地,只简单说了几句,学校的教育不错,老师规划也合理一类的客套话,就坐下,周围的人却依旧掌声不断仿佛有所收获。

可云应迟就不行了,他必须拿着稿子站在讲台上,即使他现在穴里还塞着莫名其妙的东西。

沈照深很大方地让他出来,他手上是两张a4纸写满的发言稿。

“好好享受。”

沈照深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语气说。

云应迟撇了一眼沈照深的裤裆,没有勃起。他悲凉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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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在这样的事上,沈照深或许根本目的不是获得性快感,而是得到一个漂亮玩具,把玩他,远比操他更能让沈照深获得精神上的快意。

而这一切毫无原因。

那东西与内裤摩擦,带来的不适感仅仅比沈照深直接用手稍微好一点点,站在讲台上,云应迟刻意避开与沈照深对视,可是余光总会忍不住往那边瞟。

“各位家长,老师,上午好,很荣幸今天能够站在这里……”

一切似乎都在正常进行。

云应迟站着几乎不动,那种不适感会消失很多,渐渐的,甚至有些习惯了异物的存在。

台下安安静静的,只有云应迟看到沈照深手上有动作。

a4纸翻了一页,发出“呲啦”的声音,云应迟浑身抖了一下。

他隐约间能听到某种按钮启动的声音,太安静了,紧接着,那个小物件在他穴里开始震动,起初是小幅度的,再然后,他开始怀疑坐在前排的的家长会不会听见这个声音,那种小的仪器震动的嗡嗡声。

“一直以来,老师与……嗯……”

陌生物体以一种不快不慢的速度撞击肉穴里的褶皱,并不完全固定,大有向下的趋势,云应迟恐惧它会滑出来,原本拿在手上的讲稿放到了桌子上,手掐着讲桌边缘,灰白色的桌子衬得他手指更加苍白。

身下用力,东西就往更深处去,外面又连着阴茎根部,线带着着震动摩擦阴蒂,云应迟才知道这个线捆在阴茎下面是什么意思。

他勃起了,但因为那根细线的作用下绝对不可能射精,前列腺液淅淅沥沥地流在内裤里,震动从靠下的穴连到前面的阴茎,宛如有人捏着根部颤抖。

云应迟额头冒汗,讲稿他其实已经很熟悉了,脱稿也不算困难,但读着读着有一种哽住的感觉,想吐,很想弓下身子。他不得不与沈照深对视,沈照深却好像预感到他会看自己,偏过头去看空无一物的窗外。

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很痛,讨厌夏天,云应迟皱着眉,除了耳尖的潮红以及鼻尖细密的汗水以外,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东西猝然加快,震动幅度越来越大,里面分泌出湿滑的液体,裤子是灰色的,云应迟颤抖起来,害怕液体浸透裤子漏出来,被这么多人看着,他应该怎么解释?

他不知道,思绪太乱了,后面大半页没有读,直接开始结束语。

“谢谢学校的栽培与…与…嗯…各位家长的关心。”

鞠躬,扶着一边的桌子鞠躬,往下走,下台时东西一半滑到了内裤里,云应迟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又完全吃进去了,被前排同学的家长扶住,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士,看起来很年轻,身上带着一种剃须泡沫的味道。

“抱歉…”云应迟给他道歉,立刻站起来,只与他对视一眼,身体里的震动停止了,东西往下滑,穴口根本不受控制地收缩,云应迟脚上一软,哈了口气又往下跌,但被他托住了,云应迟又道了一次歉紧接着感谢,“对不起…谢谢…”

手指和手指碰撞在一起,云应迟指尖的汗似乎都擦在别人手指上,云应迟有些失态地离开,那人手指头捻在一起,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擦了一下。

他坐回去了,沈照深没什么表情,云应迟抖得厉害,侧着身子双手搭在沈照深的手臂上,是一种求饶与祈祷的姿态,沈照深示意老师后,说:“这个同学似乎身体不舒服。”

周老师对他异常放心,但对云应迟的关切也是真心的,他是唯一一个发现了云应迟的异常的旁人,没读完讲稿,在以前的云应迟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

“没事吗?应迟?”他问,向云应迟求证,“需要沈总带着你去医院?还是结束后我带你去吧。”

云应迟摇摇头,向老师解释后手臂被沈照深单手拎起,带出了门。

周老师只当沈照深是突然大发善心了,毕竟沈照深知道云应迟就是他们公司指定扶助的。

但目的地并不是学校医务室。

“沈先生…”云应迟从被他带进电梯按完地下一层之后,就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放开我吧…”

沈照深手上没松劲儿,掐着云应迟的下巴让他把脑袋抬起来正对上面摆着的摄像头。

他没有说出“我也不介意在这里操你”类似的话,但云应迟知道他就是这个意思,电梯门打开,云应迟几乎脚尖贴着脚尖踉踉跄跄地被沈照深拖着往前走。

沈照深拉开黑色路虎的车门坐进去,司机还在里面,云应迟站在门口不动,沈照深就等他,手指在一侧车窗沿上轻轻敲,云应迟缓慢上车,坐在外侧,关上了车门。

地下停车场灯光很暗,上车以后,车窗关上,几乎看不清楚对方,司机把车里的灯打开了。

“云应迟。”沈照深叫他,“过来。”

挡板升起来了,司机开车门下车。

云应迟不太明白他这样叫自己什么意思,沈照深手心非常干爽,他坐下来,裆部的线从阴蒂磨到阴唇,蹭到前面的睾丸,他哈着气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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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搐,像一只热极了的小狗。

“唔……”

干爽的手摸到云应迟的脸颊,虽然绯红,但并不烫,甚至有点发凉,也许云应迟本身身上就都是冷汗,手心紧接着往后,摸到云应迟的后颈,稍稍用力,云应迟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过来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帮他口交。

“好…沈先生…把那个解开可以吗?”他用“那个”,代指塞在自己穴里的跳蛋,他的确不知道那叫什么。

沈照深显然没有耐心了,直接一个用力让云应迟整个面部都贴在自己的裤裆上,皮带上的奢侈品logo磕到云应迟的额头,但这点疼痛已经不算什么了。

最好的避免被折磨的方法,就是顺从他,云应迟从第一次见到沈照深的时候,就知道和沈照深的相处之道绝对不是挣扎与提要求,听话,说不定可以少受折磨。

可皮带像怎么也解不开一样,汗湿的手捏着扣子用力,又多次滑开,他侧着身子坐在真皮座椅里,头发有些乱,用很可怜很求解的语气说:“解不开。”

那种语气与神态,就好像三好学生在做题时,解不出答案,询问老师:“为什么不行呢?”

这种反差正中沈照深下怀,沈照深用摸宠物的手法抚摸云应迟的下巴,说:“没关系。”

皮带的一声“咔哒”声,是云应迟即将咽下来自同性的精液的先导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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