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来到门口时候,正好是重要关头。她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人应她,她加大了拍击力度,“阿沾,你怎么了?”
他仰起头,汗液从额头不断淌下,闷哼几声,终于到达了高、潮,*喷薄而出,乳白色液体喷满了镜面,像奶油一样滑下来。他用指尖沾着点精ye,漫不经心地点镜面上,慢悠悠地涂抹着,就像平时作画时一样,画成她微笑时模样……
打开门后,他拿过了她手里衣服和裤子,“谢谢。”
“你真没事吗?”
他笑意到达了眼底,“……我很好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他声音比平时低沉磁性一点。
累了一天,白浅回到房里之后,重重地倒床上。不知道为什么,阿沾今天有些怪怪。他好像有什么特殊事情瞒着她,她想,自己近对他关心是不是少了点。
早晨起来时候,身上还有点酸,她趿拉着拖鞋到大厅,桌子上照例已经摆好了早餐。秦沾端坐桌子另一头,看到她笑一笑,“起来了?”
她还没有睡醒,头发乱糟糟地像个鸟窝,眼睛肿肿,迷蒙地像个小孩子。
秦沾眼底笑意掩不住,用筷子轻轻敲一下盛粥碗,“吃吧。”
这顿早饭吃得很自然,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出门时候,他拖着自行车从院子里出来,翻身上车,回头唤了她一声,“一起吧。”
“你也要出去吗?”白浅有些诧异。
“帮隔壁李大爷送几天报纸,还有,李婶鲜花。”他用手指叩了一下车篮,里面满满装了两沓厚厚报纸,还有用透明塑料纸包好鲜花,插绿色营养钵里。
白浅犹豫了一下,坐到他身后,拉住了车后座车盖。
秦沾回头,敛唇一笑,“抓紧了!”忽然猛地一蹬车,带着她像离弦箭一样飞地穿出弄堂。白浅被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抱住他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