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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会上,顾衾时不时抬起手来看一下手表,显现出了些许的坐立难安,一旁的会议秘书以为他是有什么不满,连忙有些诚惶诚恐的凑了上来,轻声问道:“顾总,您有什么需要吗?”
“!”
正在偷偷调整坐姿的顾衾突然听见耳边近在咫尺的人声,险些一不留神就要叫了出来。
“没,没有,离我远点儿。”
他有些不快的命令道。
那名男秘书只好有些不安的退了回去,站在不远处心惊胆战的盯着顾衾的一举一动。
两道灼热的视线已经快要把顾衾的后背看出一个洞了,即便不用回头,顾衾都已经感受到了非常的不自在。
于是他只好放弃了调整姿势的举动,尽可能的并拢起双腿并将身体往后坐,给与时时刻刻受到压迫的雌穴一点缓和的机会。
他的内裤在一小时前,被现在正躲在他办公室的男人强硬的扒掉了。他的助理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催促着他,他不敢大声呼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时间流逝,最后在对峙中败下阵来,狼狈的穿上了裤子。
空荡荡的裤裆让走路都变成了一件非常艰难地事情。
他不得不尽可能的在外人无法看出的情况下夹紧双腿,同时还要尽力的夹紧两片肥厚的阴唇,以免从因为空气摩擦阴部带来的快感而湿润的肉穴里流淌出什么让人尴尬的东西。
西裤的布料非常柔软,但是每当他蹭过一丝不挂的下体,顾衾却感觉那敏感的地方简直犹如被人过了一掌似的烫热和令他难堪。
他甚至神经质的感觉空气里面都在蔓延着令他唾弃的甜腻骚味儿,可当这个念头一出现,他却崩溃的发现自己似乎湿的更厉害了。
白嫩的男根和两颗可爱的睾丸一早就被男人装进了狭小的鸟笼,此刻到因此免了一番刁难,出了微凉的感觉几乎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阵仗让他感到崩溃的,其实是被圆环强硬锢住根部的阴蒂和两片昨晚被折磨到红肿的肉唇。
粘软的阴蒂被顶开包皮生生卡死在了根部,随着每一步动作,裸露在外面的蒂头儿几乎都会遭受到难以忍受的磨蹭。
空气擦过肉唇的感觉也令他感到极度的不适,他常常会产生一种自己正赤裸着下体走在人来人往的走廊上的错觉。
敏感到周围哪怕有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骤然产生一股想要捂住裆部的冲动。
一个小时的会议今天变得格外漫长,直到对方的代表轻声呼唤他的名字询问他是否还有其他意见,顾衾都还在尝试着在不变换姿势的情况下,尽力把屁股从椅子上抬起了一点儿。
因为几分钟他惊恐的发现自己下面已经彻底湿了。
在这样严肃儿庄重的场合上,公司最年轻的总裁,在他的椅子上光着屁股,湿透了裤裆。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一会儿自己起身离开后,前来整理的礼仪部门会看到他湿透的椅子。
不,甚至只是他站起身来,所有的人就都闻见那让人尴尬的骚味儿,看见他被淫液浸透的裤裆。
顾衾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淫荡,一边有些焦急的考虑着对策。
然而他的身体却好似天然对于这种悖伦的情欲有所期待,随着他愈发的焦虑,欲望不仅没有任何冷却,反而好像愈发亢奋起来。
他在对面代表的轻声呼唤中猛地回过神来,愣了一下,而后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异议。
墨色的签字笔被扒开笔盖递到了他的手里,顾衾稍微阅读了一下已经看过无数次的合同,而后在上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就到这儿吧。”
说完这句话后,他不由得在暗处微微松了一口气。
然而紧接着,随着众人纷纷离席开始握手交谈,顾衾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很高兴能与贵公司合作,顾总。”
刚刚和他对话的代表面带笑意的凑到了他的身旁伸出手来,顾衾顿时浑身紧绷,半响才十分僵硬的缓缓起身,轻轻握了一下对方的手。
“不好意思,”顾衾有点勉为其难的笑了一下,努力并拢两条双腿,生怕任何动作造成空气的流动,使得那股腥甜的气息蔓延开来.,。
“今天有点不舒服。”
他捂着头重新坐回了座位上,在对方关切的目光中摆了摆手示意有机会再聊。
一直等在门外的小张终于穿过了重重人流赶了进来,在顾衾的眼神中领到了指示,三下五除二将聚拢在会议室里许久不散的人群全都不着痕迹的请了出去。
“你没事吧顾总?”办完事情回到会议室的小张有点担心的问道:“您的脸色看起来——”
“出去。”
“啊?”小张张了张嘴,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
“我说出去,把门关上!”
眼看着脾气向来一般的顾总明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升官发财全仰仗顾总的小张当即不敢再问,文件都没顾得上拿,二话不说便麻利的滚了,三秒钟不到消失的连个影子也不
', ' ')('见。
顾衾死死地盯着被“咔哒”一声带死的门,好半天,才终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的心脏仍然在剧烈的跳动着。
刚刚站起身的那一瞬间,他甚至感受到了裤子与椅子分开的黏连触感。
应该没人看到。
他闭上眼睛仔细的回想着刚刚周围人的面色,不安的情绪稍稍退却了一些。
得离开这儿。
他皱着眉头想到。
顾衾尝试着起身,回身去看自己的凳子,果不其然在黑色的皮质面料上看到了明显的湿濡印记。他尴尬的抽出纸巾来使劲的擦拭着。末了却不敢将用过的纸巾扔进纸篓,只好随身揣进了裤兜里,将西装裤撑得里有些突兀的鼓起了一个包。
接着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触碰到那一片湿痕的瞬间,晶莹白皙的手指便好似被烫到了一般蜷了起来。
他几乎是有些无措的捂住了自己湿透的裤裆,心里闪过一阵无助的绝望——
怎么办?
他要怎么离开这儿?
顾衾狼狈的用手纸不停的擦拭着裤子上被淫水淌湿的部分,然而他的身体却似乎仍旧在享受着光天化日在众人面前裸露性器的快感。
他崩溃而绝望的擦拭着自己越擦越脏的裤裆,突然,只听见“咔哒”一声轻响,原本被从外面带死的门突然敞开了一条缝隙——
涌上头的血液几乎在刹那间就凉了下来,顾衾的瞳孔因为剧烈的惊恐而猛地收缩,紧接着一只脚不紧不慢的从门外伸了出来,落地的一瞬,简直犹如踩在了顾衾的心上。
顾衾甚至听见了自己心脏“砰砰”的跳动声。
他屏住呼吸,强自镇定的飞速将手里的卫生纸扔到了办公桌下一脚踩住,而后长长的吐气,调整好情绪打算严厉的斥责这个没有礼貌的入侵者。
可是下一秒,他便看到了一个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人——
“surprise~”
埃文反手将门在背后合上,面对着顾总从慌乱到惊愕的面容,笑道:“顾总也太不小心了吧,做这种事情怎么能不锁门呢?”
“你怎么出来的!!?”
因为担心某人跑出来惹麻烦,离开前特意重重锁死了办公室房门的顾衾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办公室的排风系统实在是太旧了,安保性差的离谱。”
男人不以为意的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继续道:“我刚刚甚至就在顾总的头顶正上方——”
顾衾惊讶的抬头去看,正正对上了头顶一排硬币大小的排风口。
就在他的惊讶间,男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已然走到了他的背后,突然压低了身子凑在他的耳边,用气音轻声道:
“第一次调价就压整个市场3个百分点——”
“——好一个名不虚传的奸商啊。”
顾衾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身份成谜的男人竟然有这样滔天的本事与身手,跟没想到才短短半天不到,对方便足以拿捏住他身上的一处软肋,后悔将男人轻易带入公司的情绪愈发强烈,他忍不住伸手猛地拍了一把桌子,回头怒视道:
“你在威胁我?”
“没有没有没有!”
刚刚还凑在他耳边一副准备开口要价样子的埃文猛地后退一步高举双手,满脸无辜的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赚这份钱的人。”
“只是想提醒顾总凡事还是要多加注意罢了,毕竟——”
埃文一把转过了顾衾的椅子,微微欠身,将手捂在了他的裤裆处,有些恶劣的笑了下,哑声道:
“——毕竟我的工作只是伺候好顾总。”
“呜!”
顾衾猛地一把摁在了男人的手上,小声道:“你疯了!”
男人却摁紧了他湿透的裆部,笑眯眯的道:“让不让我摸倒是随你。”
“只不过这条干净的裤子嘛,”埃文变魔术一般从自己的短款夹克衫里摸出了一条西裤,笑道:“我可是只打算给听话的小朋友。”
或许是见识到了男人的说到做到,顾衾甚至在自己都还没有认识到的情况下,就已经松开了对男人手掌的遮挡。
埃文用一个轻吻作为了他听话的奖励,手指一错,便轻松的挑开了西裤的暗扣,刮下了裤子的拉链。
“脱了,跪下。”
他命令道。
顾衾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裤子,咬了咬牙,狠心一把拽掉了身上的裤子,双膝一弯,便向地上跪去。
身上穿着的衬衫没有了皮带的束缚长了不少,他的性器在白色的布料下面若隐若现,每当一个细小的动作导致微风拂过,涨红的龟头便会彻底暴露出来。
“喏,”
男人随手一转椅子,头也不回的坐了进去,脚尖一踢,挑起了顾衾衣服的下摆,递到了他的嘴边,道:
“叼着。”
顾衾有些耻辱的闭了下眼
', ' ')('睛,而后微微张开了两片红润的薄唇,将自己的衬衣叼进了嘴里。
埃文不一察觉的微微将鞋尖向下点了点,衣角有所牵连,顾衾有些茫然的睁开眼看他。
“我舍不得你给我舔鞋,”男人居高临下却微笑着看他,温柔的道:
“蹭到也不可以”
“那是丧家之犬才配做的事情。”
顾衾的瞳孔微微放大。
他几乎可以想到穿着皮靴的男人将任何人的脑袋踩在脚下的样子,即便是他见过的最凶狠的角色,如果带入为男人舔鞋,他甚至也不会感到有一丝违和感。
埃文身上的痞气和邪气很多时候是遮掩不住的,他的眼睛瞄过那把时刻被男人别在后腰上的纯银质手枪,身体忍不住开始微微的颤栗。
他叼着自己的衣角,那句在唇舌边反复滚动过无数次的“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到底还是没能问出口来。
男人有些爱怜的伸手摸过他低垂的颈侧,把额前一缕有些长了的黑色碎发别在了耳后,在轻轻捏过对方可爱的耳垂过后,他如蛊惑般凑在了顾衾的耳边,轻声问道:
“宝贝儿,你今天想要射出来吗?”
射精这间事情对于现在的顾衾来说简直犹如恩赐,尽管这几天因为拔了智齿的原因男人对于他多加体恤,但更多的只不过是表现在对他鞭笞或使用其他刑罚的次数少了而已。
射精除了第一天那次极致的享受以外再次成了不被允许的事情。
他每天早上都会在男人戏谑的目光打量中咬着牙拔出尿道里的按摩棒自己进行清洁,而后像抽签一般在男人准备好的盒子里随便抽出一根款式随即但一定比前一天更粗一点的按摩棒来重新带上。
完全插入按摩棒后男人会亲自为他在性器上套好禁锢的铁环,来限制一整天的排泄和射精。
而有的时候他会因为前一日的表现得到一个不需要插入的机会,相应的他还要支付一些其他的筹码,作为尿道可以得到短暂解脱的代价。
大部分时候男人会选择让他带上会将性器极度弯曲的鸟笼,这显然给他带来了一些苦恼。
正处于性欲旺盛的年纪,晨勃的性器总是难以避免。在需要插入尿道按摩棒的日子里这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可以说为他省去了插入过程中的不少麻烦。
但面对狭小的阴茎笼,他则不得不想尽办法把硬挺的性器变得疲软。
掐弄和拍打对于他来说并不管用,顾衾绝望的认识到自己只会因为这样针对于性器的责难和虐待而硬的更加厉害,于是只能一次次的求助于男人,乞求对方帮助自己惩罚与折磨自己的性器。
经过几次的实验证明,浸冰水是让这里冷却下来的最高效方式。于是近日来不用佩戴按摩棒的日子,顾总不得不在起床后两腿打着颤自己摸进卫生间,找到男人提前在洗衣机上放好的冰水,跪在地上将自己的性器浸入。
埃文恶劣的不允许他关门。
于是他只能在无法忽视的早饭香气中,对着男人随时会从厨房出来经过的方廊,一下下像在肏干杯子一样将自己硬挺的男根抵在冰块儿里抽插。
没在规定的时间内将性器塞入阴茎笼往往也会得到一些惩罚。
比如今天担心迟到的顾总就被迫答应带着无事的男人来到了他的公司,一路走私密通道偷偷摸摸的进了办公室后,没过多久就被早有蓄谋的男人扒掉了内裤。
但是对于他的惩罚显然不会仅限于此,他有些纠结的低着头考虑着男人的好心究竟会不会又是陷阱,突然就听见男人“啧”了一声。
他闻声抬起头来,正瞧见男人对着手机饶有兴趣的挑起了英挺的眉来。
“朋友那儿养的小东西,”男人将手机翻转过来冲向他,屏幕里赫然是一张艳丽肿厚的雌穴照片。
顾衾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就听男人道:“挺有意思的,是吧?也是双性。”
埃文故意顿了顿,在顾衾有些急切的探寻目光中不紧不慢的道:
“他过的可比顾总惨多了。昨天不过多瞧了旁人一眼,就被他男人教训成了这样。”
男人满意的看着身下青年无法克制的战栗,缓缓道:“不过他说的法子我倒是挺有兴趣,不如我们也来试上一试?”
顾衾当即便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轻轻点了下头,嘴里叼着的衣角被咬的都有些发皱。
男人显然被他乖巧的样子取悦到了,当即道:“那就这样吧,做得好的话,今天就让小衾再畅快的射上一次!”
顾衾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但同时又生出了些许不好的预感来,果然,只听男人马后炮一般的慢慢道:
“就奖励小衾抱着我的鞋高潮吧,这总记得吧?两周前教过你的,嗯?”
顾衾浑身剧烈的哆嗦起来,半个月前被男人牵到空无一人的庭院里,抱着对方的鞋底犹如发情的公狗一般耸腰肏弄鞋子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
他羞耻的浑身泛红,手指痉挛,叼着衣角的齿列都
', ' ')('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栗着碰撞。
然而他的性器却在这样令人羞耻的回忆中愈发黏腻潮热,在狭小的阴茎笼里勃起胀大,很快便被勒的生疼。
男人用脚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提着他的性器,将那一根被弯折的男根提的左摇右晃。顾衾被踹的身体不住的大摆,终于在男人再一次加大了脚上的力道时猛地松开了嘴巴里的衣物,尖声道:“可以!可以!别——,别踢了——”
“我有允许你松开你的嘴吗?”
一直满脸温和的男人突然严肃的发起难来,猛地伸手一把拽住了牵连着顾衾乳头根部两只圆环的锁链,训斥道:“顾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刚刚教完的规矩这就忘了?”
男人说着,一把抄起了地上的皮带,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随手将那东西仍远了。
“你看,差我点儿也忘了,”埃文单手支着额头,似乎有些无奈的笑起来:“在公司不行,顾总最怕这个了,不是吗?恐怕叫的整个楼里的人都要来围观吧。”
顾衾原本还在颤抖的脊背顿时便僵硬了起来,幡然醒悟这是公司,他被自己居然就这样光天化日在里面胡搞起来的做法惊得有些难以置信,但与此同时,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却让他从小腹处涌起了一股确实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
“这都要兴奋?”
男人随意的用脚尖撩了撩他滴水的肉唇,将自己的手机扔到了他的面前,道:
“按照上面写的,自己做。”
顾衾哆嗦着手指捡起了那只手机,还没等看清上面的文字,便听男人道:“规矩还是要立的,顾总晚上回去以后最好九点之前在挨罚的地方撅好了屁股等着。”
“自己扒开屁股,等着我回去好好的给你教育。迟了一秒钟就加十下,但是顾总可以选择自己最喜欢的皮带,听到了吗?说话!”
顾衾咬着嘴唇呜咽了一声,被男人的呵斥猛地下了一个哆嗦,他疯狂的点头以示自己听到了,同时有些可怜的抬起头来看向男人,近乎哀求的道:“小点声,求求你——,我怕有人——,求求你……”
埃文在进来之前其实早已经测试过房间内的隔音,其实就连顾衾自己,也都知道这间会议室的隔音效果有多好。
但这犹如偷情的举动让他在这空旷的室内仍然感到异常的心虚,由此男人的声音不过稍微大了一点,在他耳边便好似惊雷一般扎了开来。
但是埃文显然并没有打算提醒他的意思,只见他极其放松的摊开双手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紧接着才不紧不慢的道:
“那顾总可得听话才行。”
顾衾当即疯狂点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哑声道:“我听,我听你的——,呜……”
“那你先念念吧,”埃文伸手贴心的为顾总扶正了被蹭歪的金丝无框眼镜,继而道:“念完了再好好的照做。”
顾衾呜咽着应了,缓缓摁亮了手里的手机,之间面前是一张聊天记录的截图,上面用a国的语言写到——
“随便找了块儿地毯,糙的不得了,也不知道多少人踩过。”
“我就让他胯着跪坐在地上把逼往上面撞。”
“撞一次喊一句“我再也不敢发骚了”。”
“撞了得有一晚上吧,我没管,昨晚睡觉了,早上起来看下面的水儿都流干了,逼倒是肿的不厉害,反正没有鞭子抽的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偷懒了。”
“不过挺好看的,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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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面的对话没有被截进来,不知道埃文究竟回了什么。顾衾看着这露骨的对话,原以为自己第一时间应该感到的是对面这个男人对于别人肉体玩弄的愤怒,可出乎意料的,他居然隐约感到一丝兴奋,甚至产生了一个非常不该有的念头,让他从心底隐隐生出了些许期待。
可是这令他感到难以启齿的耻辱快感很快就稍稍的被冷却了下来,因为他有些崩溃的猛然间认识到,无论他的心里再怎样变态和扭曲,他都没有办法在清醒的神志中,吐露出这样的污言秽语……
“怎么了?”男人有些不难烦的皱起眉头来——
“小衾又要不听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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